哭出来了,我的脚好像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哭,也是转移疼痛的一种本能的方法。
莫名的躁动
哭,也是转移疼痛的一种本能的方法。
我正在用这种本能来转移即将到来的疼痛。
顺治吻干我的泪痕,焦急的说道:“怎么哭了?我向你保证,不会痛的!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我像即将奔赴刑场的革命烈士一样,大义勇为的说道:“福临,我相信你!”
我抱紧他,想迎合着他,可我的身子却僵硬而又生涩!
他苦笑不得的说道:“放松!没事儿的!”
我坚毅的附和道:“我放松。。。。。。”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刹那间的痛与喜!
我左等等,顺治还是停留在对我又是摸又是吻的撩拨中。。。。。。
我的身体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躁动。。。。。。
我右等等,顺治还是停留在对我又是摸又是吻的撩拨中。。。。。。
我的身体里的那种莫名的躁动已经开始四处流窜。。。。。。
我在他耳边羞涩的说道:“福临。。。。。。,人家已经不怕疼了。。。。。。”
他突然颓废的停止所有的动作,从我的身子上翻滚下来,灰败地说道:“青青,像你这样如此折腾,我已是有心无力了!”
我听到他如此说,我急速跳动的心倏地就平稳下来,安然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我不解的问道:“刚刚明明是。。。。。。”
顺治打断我的话,恨恨的说道:“你紧张,你就喊呀,哭呀!可我紧张怎么办呢?青青!其实,我也很紧张!而且,我好像比你还要紧张呢!”
我想到各种可能,却惟独没有想到他的。。。。。。也会因为紧张而由蓬勃待发突然转为柔若无骨!
我遏制不住的笑出声,还在他耳边煽风点火道:“福临,咱们是不是真的要找大夫瞧瞧?那个,有病就要去看呀!要不然会越来越严重!那个,我还要见识你重振雄风的彪悍模样呢!”
她不会进来的1
顺治见我敢如此大胆的打趣他,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咱们的现代的男人还向来不能容忍对他那方面的蔑视,何况他还是个皇上呢?
我只是感到我的腰部微微一麻,然后我就止不住的笑起来,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想停都停不下来。
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朝他怀中腻来腻去,求饶道:“福临,我错了。。。。。。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我真的。。。。。。真的是。。。。。。大错特错了。。。。。。你就。。。。。。就解开我的笑穴吧。。。。。。”
我的腰部再微微一痛,我就止住了笑声。
这时,来福在门外尖声喊道:“佟妃娘娘,你不能进去!”
室内,我正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而顺治还一动不动,慵懒的窝在被窝里淡淡的说道:“不用慌,她不会进来的!”
小声的说道:“福临,乖!我帮你穿衣服,你还是起来吧!”
他一把把我拽到他怀里,说道:“放心,她进不来!”
我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继续和衣服做斗争,争取速战速决!
我听见佟妃趾高气扬的说道:“皇上在正好!本宫正要和静妃妹妹商议去向皇上请示,皇上点名要留下的三个人其中一人似乎有些不妥!”
门外,似乎是一群宫女太监都在拼命拦截佟妃。
小桌子还说道:“佟妃,皇上有口谕,说是要在此安歇一个时辰,若是惊了圣驾,皇上责骂奴才事小,万一迁怒于娘娘,娘娘可就得不偿失!如今正是选。。。。。。妃时节!”
小桌子的话果然让佟妃不得不顾虑了,她停顿一下,娇笑道:“你这个奴才果然有些见识!小春子,赏!”
她不会进来的2
小桌子的话果然让佟妃不得不顾虑了,她停顿一下,娇笑道:“你这个奴才果然有些见识!小春子,赏!”
小桌子惊喜的笑道:“奴才谢娘娘恩典!”
我又听见佟妃说道:“来福公公,等皇上醒来,还请来福公公转告皇上,本宫有要事要奏!”
来福说道:“奴才不敢忘!”
佟妃说道:“小春子,咱们走!”
就又听见小桌子及太监宫女齐声说道:“奴才(奴婢)恭送佟妃娘娘!”
这时,我的心才倏地落下来。
我好奇的问顺治:“福临,你是怎么确定她不会进来的?是不是你料定小桌子会阻拦她的?”
顺治说道:“佟妃的目的只是让我知道她正在尽心尽力的操持选妃之事,她的目的已达到,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进来呢?她只是顺着小桌子的话就坡下驴。”
我问道:“你内定的三个女人都是何许人也?是不是倾慕已久的美人?”
顺治淡然的说道:“都是军功卓越的将门之女,不得不收进宫中!”
他不愿意细说,我也不愿意细听。
我就又脱掉衣服,钻进他的怀中。
有他在我身边,我的心特静,没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了。
迷糊中,我感到顺治在轻手轻脚的起身,他并没有喊一群宫女太监进来,他的衣服都是他自己穿上的!
敬事房的王喜问道:“皇上,今儿的彤史是记档还是不记!”
顺治说道:“记档!”
我美美的睡一觉后,起来,顿觉神清气爽。
我穿好自己的亵衣,喊菊花进来伺候了。
我在闲散中度过了几天,就被顺治告知五月十八的晋封典礼我必须参加。
终于,这场全国选秀有了结果。
竟敢跟我玩阴的!
五月十八,皇上亲自册封每一位获得封号的秀女。
太后及他原有的后宫女人都得去给他捧场,其中也包括我。
每一个人都是身着朝服,庄重威严。
顺治身着明黄色的朝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无不彰显他的九五之尊的霸气和英气。
我低着头,躲在太后的身后听顺治一一宣读:“佟妃佟佳氏育子有功,晋封为康妃。”
佟妃,不,现在应该称为康妃身着隆重的朝服款款出列,接受封赏。
“博尔济吉特氏、荣惠,封为惠妃!”
荣惠出列,接受封赏。
“博尔济吉特氏、淑惠,封为淑贵嫔!”
淑惠出列,接受封赏。
。。。。。。
顺治念了一大串名字,我只知道凡是有军功的家族的女人都获得一个封号。
我躲在太后的背后昏昏欲睡,渐渐眯上了眼睛。
忽然,一个温婉熟悉的声音传来:“臣妾董鄂氏、宛如谢皇上恩赐!”
我疑惑的睁开双眼,看到身着一身庄重典雅的朝服的清雅女子正跪在地上,接受皇上的封赏!
这明明就是乌云珠嘛,干嘛她还自称宛如呢?
我的睡意一下子就全跑光了。
我望向顺治,他的眼睛只盯着乌云珠,不知他是觉察到我在看他,还是他心虚,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朝我这边扫来了。
我赶紧把脸扭向别处。
福临,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接乌云珠进宫吗?怎么她换了个名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秀女一步步被封为。。。。。。!
竟敢跟我玩阴的!2
福临,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接乌云珠进宫吗?
怎么她换了个名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秀女一步步被封为。。。。。。!
她被封为什么,我还真是没有听清,我瞧瞧问我身边的恪贵嫔:“那个,刚才皇上封董鄂氏、宛如为什么呀?”
恪贵嫔本来不想理我,可还是小声的恨恨说道:“婉贵嫔!”
奶奶的!好你个顺治!竟敢跟我玩阴的!
我气呼呼的瞪向他,而他已又开始念道:“董鄂氏、清如,封为如贵人!”
一个清丽女子朝皇上行礼后,欣喜的谢恩道:“董鄂氏、清如,谢皇上恩典!”
接下来又是一长串的名字,和一长串的封赏!
我无心再听。
福临,你为何要骗我?
虽然我早已做好面对乌云珠的心理准备,但也不是现在呀?
我以为乌云珠会在顺治十三年被封为贤妃时,才进宫的,那样我和你还会有两年的好时光与你厮磨时光。
我的心猝然被辛酸和失望填满,我恨恨的瞪向顺治,眼泪从我的眼角溢流而下。
我只想掉头就走,远离这个令我心碎的世界!
我下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左手腕处的海螺手链,细微的触碰声令我触目惊心,我猛然一惊,右手就放了下来。
我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与他的这段感情!
虽然这段感情,一开始我就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一开始就没想着与他共度一生,一开始就只想让他能给我两年欢欢喜喜的美好时光!
如今看来,我错了!我错误的估计了这个时代的情形和局势!
忽然,顺治喊我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听封!”
快给皇上道歉!
忽然,顺治喊我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听封!”
我就低着头,眼中犹带着泪珠从太后的身后出列,跪倒在顺治的脚下。
顺治说道:“封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贵妃!”
我尽量用平常的声音回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无才无德,无功无量,不敢接受封赏!”
顺治听我如此说,先是一怔,接着威严的说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朕的结发妻子,虽然有过错,却也是不伤大雅。今儿,朕特封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贵妃!”
我抬起我的泪眼,倔强的说道:“青青本是废后一个,不值得皇上厚爱!还请皇上把此殊荣赏赐给婉贵嫔吧!”
在我说到厚爱时,我眼中的泪珠就顺着我的脸颊流到我的脖子里,再顺流而下,沾湿了衣领。
他看到我如小溪般的泪痕,神情明显的一震,眼神流露出不易让人觉察的痛苦,他镇静而又平稳的再次大声说道:“朕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朕绝不会收回的!”
我顶撞道:“皇上的话当然是金口玉言,但我青青也是吐口唾沫就是颗钉,我也绝不会收回!”
太后焦急的朝我喊道:“青青,不得无礼!快给皇上道歉!”
简亲王从朝臣中走出来,朗声说道:“皇上,静妃娘娘可是犯的是大不敬的罪!请皇上严惩!”
顺治没有说话,他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
大殿里静的不能再静了!就是掉了一根针,也能让在场的人们京一身冷汗!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大殿里静的不能再静了!就是掉了一根针,也能让在场的人们京一身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谁也没有再说话。
太后轻轻咳一声,为我打圆场道:“青青,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来呀,传太医孙有望!”
一会儿,孙太医小跑步的来到大殿上,他先给皇上请安,再向太后请安。
太后说道:“孙有望,刚才贵妃孟古青又说胡话了!请你好好给贵妃诊治一番,把她的狂躁之症医好。”
太后特意在贵妃二字上重重念道。
孙有望像模像样在我的两个手腕处把把脉,又低头沉思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
孙有望面色如常的说道:“回皇上,太后!上次自贵妃坠马后,伤到头颅,导致贵妃娘娘先是失忆,而今又是诞语出口,是奴才的罪责!请皇上和太后责罚!”
太后说道:“皇上,我看今日贵妃身体有恙,皇上念在她不是有意为之,而是突然发病,皇上还是先让她下去吧!”
皇上点点头,怒道:“贵妃虽是身体有恙,但也得略有小戒,一平朕的怒气!罚贵妃禁足半月,月例减半!”
我早已清醒过来,我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如此胡闹呢?
万一,他一怒之下把我卡嚓了,我不就完了吗?
他是福临,可他还是尊贵无比,帝王的威严不容人冒犯的一国之君。
我不能死,我还要看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的眼神越来越涣散,露出呆滞茫然的痴傻之状。
我的双手及双肩开始间歇的哆嗦起来,然后我大叫一声,就假装因病而晕过去了。
我瘫倒在地,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全身进入戏中的戒备状态。
她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书?
顺治见我就在他脚下晕倒,早已失了分寸,他抱起我狂喊道:“孙有望,贵妃这是怎么了?赶快来诊治!”
我的右手腕脉搏处又被孙有望把住了。
孙有望半天才慢吞吞的说道:“贵妃娘娘是气怒攻心,体力不支,才晕倒的!奴才这就去太医院开药方,配药材。”
我的晕倒,终止了以下的繁文缛节,皇上对太后说道:“皇额娘,你也会慈宁宫歇息去吧!这里有我呢!”
太后说道:“哀家的确也有些乏了!哀家就先回慈宁宫了!”
皇上说道:“恭送皇额娘!”
其余的人说道:“恭送太后!”
待太后走后,皇上不耐烦的对众人说道:“你们也都跪安吧!”
那些个大臣和她的女人们纷纷告退。
可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此刻响起,那个声音温婉柔弱,犹如其人。
不错!是乌云珠的声音。
乌云珠怯怯的说道:“臣妾自幼体弱多病,经常晕倒,幸得一位大师施以针灸,臣妾才慢慢好转,一来二去,臣妾跟着大师倒也学了大师几分针灸本领。”
顺治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为贵妃针灸。”
乌云珠说道:“银针,臣妾倒是随身带着的,只是需要火烛一柄。”
皇上说道:“来福,给婉贵嫔拿柄火烛。”
我的心那叫一个紧张!
奶奶的!这个乌云珠分明是在整治我嘛!
本姑娘最怕打针了,你用银针在我身上扎来扎去,那我还不疼死!
还有你,福临,她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书?你看过没有?她若是本就跟着一个半瓶子醋学的,我不就惨了!
唔唔……
唔唔。。。。。。,人家干嘛装晕倒呢?干脆装精神失常不就得了!
可一想到顺治对乌云珠如此信任,我的心就痛起来。
在我的胡思乱想间,我的人中猝然一痛,我暗暗来一句国骂,顺便问候她的祖先。
我就自己对自己说:“痛不痛?想想革命英雄江姐!难不难?想想二万五千里长征!”
我忍!我再忍!
我就觉着那枚银针在我的人中部那个扭呀,转呀!
似乎想穿透我的皮肉,直接和我的牙齿来个亲密接触。
那个痛呀!
想我上高中时妈妈带我去输液,我死活不肯,最后只能同意我的小屁屁上一天扎一针,每次扎针时,我都会流出眼泪,有一次还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了。
这个痛可比那个痛多了!
我不能哭,可我的眼泪还是因为痛而流出。
我听见顺治欣喜的说道:“青青有知觉了,她流泪了!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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