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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边说边朝洞外比划。
就在这时,只听洞外传来脚步声,李屋就只见眼前一闪,小猴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奔向洞外,扑入一个人怀里。
那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李屋张大嘴巴,果然穿越是有定律的,所有帅哥都是要蒙面的吧,恩人都是要穿黑衣的吧。
那人见这女人张大嘴巴望着自己,脆生生地说道:“你终于醒啦?”声音中是掩不住的喜悦,李屋听这人的声音生的很,可那份关心还是很悦耳动听的,她正想回答点什么,就又听他说了一串话。
“你知道吗,我守了你三天呢。第一天,你全身冻得厉害,我上山采药给你吃;第二天你终于有所好转,我就用内力帮你解寒毒;第三天我看要断粮了,我就下山买吃的去了……”李屋惊愕地看着传说中的蒙面大侠连珠炮弹地说了一大堆,心里窝火的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真正的穿越定律应验?
“这么多天辛苦你了……可你难道不是蒙面大侠吗?”李屋沮丧地问。
“蒙面大侠么?呵呵……我为了救你,整天奔波呢。”李屋只见他边笑边扯下蒙脸布。
李屋看着那张脸,挑眉问道:“那,需要我为你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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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屋看着那张脸,挑眉问道:“那,需要我为你负责吗?”
说出这番春心荡漾的话,是有根由的,而且理由很简单,又是一枚帅哥,而且英俊的格外与众不同。如果说余昭原和周泽是一批葱郁繁盛的草木,那眼前这位绝对荣登嫩草榜第一名。李屋头顶爱心,上前一步,就着对方的脸就是一弹,一吹一白皙,一弹一嫩滑。
那人刚掀开蒙脸布就被调戏了,错愕地站在原地。李屋料想他应该正准备嚎啕大哭,心中已经准备好一套鼓舞人心的说辞,誓要把这把小嫩草欢欢喜喜带回家。她刚要露出狼外婆的微笑,就只听咯咯的笑声响起,她疑惑地看看四周的情况,哪来的笑声?随后她便反应过来了,原来小嫩草掐着水蛇腰笑了。
“笑什么?”站远的时候还没发觉这嫩草这么高,站到跟前才发现者嫩草长得真是茁壮。抬头瞪着他,难得有一人对被调戏这种事如此欢欣鼓舞。
“好呀,好呀。你对我负责吧……”只见他换了左手抱住小猴,微微弯□子笑眯眯地与李屋对视,柔情无限的眼神浸透下,李屋就要点头之时,就感觉头顶被慈爱地抚摸了。
“……不后悔?”李屋躲开他的右手,敢情我就跟猴子一样被你看上了?
“是你说的,我又没意见。”他站直身子,低头依旧笑嘻嘻地看着李屋,李屋撑起双手挡住眼睛,不行了,这眼神太金光闪耀了。
“你……你后悔下,会死啊?”为了增强免疫力,为了还有前仆后继的资本,李屋干脆转身坐到稻草铺上,准备对这人来个透彻彻的了解。
她刚坐下,猴子就从那人怀里跳下来奔进她怀里。她差点被吓一跳,等她反应过来这只生物跟她还有一段革命阶级情感,她便换上圣母的眼神,伸出手掌对着猴子的脑袋就是一阵乱搓,主债仆偿,搓死你!
还真没看过猴子对其他哪个人付出真情,现下看到眼前这一幕,那人不禁笑出声。“猴子啊,你主人难道总是笑不停?”李屋低着头蹂躏小猴子,猛的就来了这一句。
刚说完,眼前的光被那人的身影挡住了,他走过来在跟前站定:“呵呵,我不是它主人。”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低头没有看他的表情,认识他也只一会儿的时间,却仍然想象得到他眼角带着笑意的神情。
李屋想印证自己的想象,随即抬起头看向他的脸,果然是这样。那人没料到她会突然抬起头,脸上笑容一滞,随后他便抓抓头笑了:“你看我做什么?”
李屋看他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扑哧地就笑了:“哈哈,你不是要我负责?”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是,自己冷的全身发抖,一直昏迷不醒,身边的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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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焦急万分,又是抱又是捂的样子,想到这脸悄悄地红了。
“对喔,要负责的。”他好像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仰头又呵呵笑了起来。李屋懵了,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男子?说负责,还真负责?李屋仰头长叹了一声,意思是说,如果真要负责的话,我李屋可辜负了多少花样男子啊?
小猴子小小眼珠瞅着面前这两人,两个人各笑自己的,各叹自己的,难道真的是在相互对话吗?意识到自己笑的好像有点干的时候,那人终于有了行动,他就着李屋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李屋抓着小猴子的手紧了紧,不会吧?可随后李屋便对自己的美色失去了信心,因为她听到那男子特疑惑地问她:“你是女的吧?”
她愤怒了:“你现在才知道?”虽然我姿色不够,但女人有的我可都有了,你哪只眼睛把我看成男的了?
他奇怪地看着眼前这女人瞪着自己,然后又说了一句让李屋着实上不来气的话:“不是啊……我现在也不知道啊。”
李屋缓口气,换了一种自认为比较温和的问法:“那你怎么问我是不是女的?”
“就是随便问问。”他笑了笑,展开他脸上的真挚表情,两个酒窝也露了出来。
李屋泪流满面,但仍然不死心:“那你可以问我是不是男的呀。”
他转了转眼睛,脸上现出淡淡的笑容,抓了抓头:“问你是不是女的,如果是,你就会告诉我。如果不是,你就会说不是,那我就知道了啊。问男,问女不都是一样的?”李屋听这话怎么这么耳熟,猛的一拍头,周泽,我错了,我为我的谬论忏悔!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处境,李屋成功转移了话题:“那现在我们去哪儿呢?”
“是喔,差点儿忘记了。下山吧,天黑了就下不了山了。”那人听她这么一问,这才想起来要趁着白天下山这事儿。
李屋白了一眼,你的脑容量到底是有多小,啥都忘记了:“那整理点东西就走吧,边走我边问你好了。”说着便抱着小猴子站起身,刚才收拾好的东西还挎在身上。
李屋眼睁睁看着他在山洞里巡视了好几圈之后,随后他的实现定格在李屋身上,他猛地张张嘴,指了指李屋身上的东西:“都在你身上啦?”李屋又是一阵白眼,你的反应到底是有多慢,视线到底是有多宽广?
李屋踏在洞口坚实的土地上,回头看了一眼山洞,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呢。等她缅怀了一阵,刚抬起脚步准备下石阶,就听到那人在后面问了一句话,她顺势就滚下石阶。只听他问:“那你是女的吗?”
李屋边走边摸着手腕处的淤青,心中的怨愤难以抒发,便一直用眼睛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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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人见她这样,脸上仍然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让李屋实在不忍心破口大骂。把委屈咬碎了吞肚子里,爹娘养自己二十多年容易嘛,最后落得个性别不明。
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下山的沿路风景还是十分怡人的,鼻尖充溢着草木的清香,现在已经是冬末春初时节,气温虽低,但因为阳光的关系,再加上下山的步伐稍快,整个人感到身心都暖洋洋的。李屋回头看了一眼,石阶已经全走完,接下来便是平地,远远的已经能看到附近的农田,大病初愈之后看到农田山丘确实挺舒服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不想去问旁边那人。
“你叫什么名字?”走在田间之后,李屋的气已经消了不少,想起人家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到现在仍然不知道他的名字,确实有些过分了。
“我叫舒仰。舒适的舒,仰望的仰。”那人谈到自己的名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舒仰?挺好听的名字。”李屋不得不承认这男子的笑容确实好看的紧。
“你知道接下来往哪里走吗?”李屋看这周围的景色很陌生,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去。
“我也不知道,我只到过这里的一些农庄,至于路我就不大认得了。”看来舒仰也不认得路。
既然不知该往哪里去,李屋示意舒仰把脚步放慢一些,看看找谁问问路。她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就有一条小溪:“我们去溪边坐一坐,走的累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到了溪边,李屋蹲下来打算洗把脸,就听到耳边传来舒仰的问话:“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放下捧起的水,回头冲他一笑:“我姓李,叫李屋,屋子的屋。”
“李屋,像是女人的名字。”舒仰声音中带着疑惑,这下又把李屋惹怒了。
“你好歹说说,我哪点不像女人了啊。”李屋站起身掐腰大吼,就差歇斯底里了。舒仰被她这阵势吓坏了,张了张嘴指了指她的脸,然后指了指溪水:“你去看看……”
李屋往溪水里探头一看,吓得往后一倒,脸上满是泥土,头发杂乱不堪,就只有衣服是好的。等到惊慌过去之后,赶紧用水洗了脸,顺带整理头发。
舒仰正坐在草上逗猴子玩儿呢,就听李屋的脚步声近了:“舒仰,我昏迷的时候你也不帮我洗个脸,难怪你分不清男女,我原谅你啦!”
他笑着抬起头看向她,等到他看清李屋现在的人模人样后,愣住了:“……你挺好看的呢。”李屋点点头,这年轻人说话还真是中肯。
算是回礼吧,李屋回了句:“你也挺好看的。”
两人正热络地互相吹捧,那只小猴子突然从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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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挣脱跑走了,两人赶忙朝小猴子跑走的方向追去。
李屋默默地看着前方单脚摊开撒尿的小猴子,拳头攥紧,追了老半天,居然只是为了去撒泡尿?
她正闷闷不乐呢,就只觉舒仰戳了戳自己的肩膀:“那个,我们好像到了镇上。”李屋一听这话,惊喜地抬头看向前方,果真是啊。
虽然说是到了镇上,可这里是哪里啊?两人疑惑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无语地对望了一眼,天已经黑了,可是这里是哪里?这里好像也只是寻常的一个小镇子,繁华比不上芒惠城,但至少见到人烟了。
“我们找个人问问看吧。”李屋正想抓一个路人问问,就被舒仰拦了下来。
“干脆住店吧,天也黑了,住下来再打听打听。”舒仰抬头朝前方的客栈招牌努努嘴。
李屋一听有客栈,心花怒放,总算可以住一次客栈了。二人就此决定,走进一家名为“有间客栈”的客栈。
李屋正想低调地跟店家说声住店,自己眼下正跟一陌生男子在外住宿,日后传出去对名声不好。刚要说话,就又被舒仰拦住了,她疑惑地看着他,这是要?
舒仰朝她笑了笑:“让我来!”李屋不明白了,到底谁才是穿越过来的,居然比我还兴奋。
可随后李屋就想泪奔,名声想保也保不住了!因为那个舒仰对着台子就是一拍,冲掌柜一声大吼:“店家,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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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先是瞥了两人一眼,之后便换上恭敬的笑容,领着舒仰走在前头,李屋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后面跟着。经历了好些年岁的楼梯,每一步踩到上面都发出嘎吱的声响,李屋特意放轻脚步,心里在想有一种声音属于陈旧。
也许是日近黄昏的关系,客栈里面有些暗,却仍然带有暖意,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直到听见掌柜推门的声音,李屋这才转回四处乱瞟的视线,目光直直的落到舒仰的后背上,平直却并不宽阔的背部,给人以年轻的感觉。果真还是孩子呢,李屋暗中挑了挑眉。
掌柜的声音传到舒仰这里,就被反弹回去了,到李屋耳朵里的只是模模糊糊的语气词,她一时间忘记此时自己的处境,大声质问了句:“哈?掌柜你说什么。”
舒仰果真被当作障碍物一般,掌柜特意绕过他探出头冲李屋笑了笑:“不知二位这是要一间房呢,还是两间房?”
早知道就不问了,居然是这么尴尬的问题,懊悔地小声嘀咕着:“当然是两间了……”说着就朝旁边的房间走去,以彰显自己的清白。
随后她就华丽丽地跌倒了,因为她清清楚楚地听见舒仰对掌柜的说:“就给我们准备两间房吧,昨天晚上很累,今天我可得好好歇一觉。”
察觉李屋怎么突然摔倒,舒仰走过来伸出手要扶李屋起来,掌柜在后面咳嗽了两声,话中明显带着笑意:“那二位就好好休息吧,公子住这一间房,姑娘就是旁边那一间。”说完便走下楼去。
李屋早就面红耳赤,推开舒仰扶着墙站起来,然后深深瞪了他一眼:“以后别跟我谈负责,你玷污我的地方多了。”说罢便潇洒地转身要进房,可没想到砰地一声撞到门了。
舒仰扯开天生爱笑的嗓子,笑的风情万种,笑的千刀万剐,李屋赶忙踮起脚尖用手捂住他的嘴,生怕别人误会这笑声,同时也为自己的不单纯而惋惜。舒仰嘴被捂住没法说话,干脆低下头用眼睛说话。
李屋看他盯着自己,毫不示弱地看回去,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舒仰眼里怎么满是雾气啊?迷蒙又动人,像是要哭了。李屋赶紧把手撤掉,像哄小孩一样哄了起来:“你别哭啊,哭什么呀?”
舒仰抬起手揉揉眼,声音中带着疑惑:“我哭了吗?”李屋扔出无数个白眼过去,丫的,你哭了。
“你这是需要温暖了吧?”仰头看这么高的人揉眼睛哭鼻子,实在看不过去,随后又猜测舒仰不会是想勾引自己吧。
舒仰没听清她说什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可能是昨晚没睡的缘故,眼睛有点累。”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李屋在心里剜了一行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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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屋,你没有美色。”
“对了,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舒仰打着哈欠到自己房门口,关门前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
“什么话?”李屋滴溜溜一个转身看他。
“只有四个字,好好听着。”看舒仰那一副就要睡过去的样子,老半天才从哈欠中缓过来挤出一句话。
“你倒是说啊。”要不是关乎自己,否则早就给这个睡鬼闭门羹吃了。
“不用担心。”这四个字为他的潇洒背影画了句点。
虽然脑中疑惑很多,也没有得到舒仰最本质的回答,但李屋最后还是一头栽到睡眠中。第二天,她是被门口的吆喝声吵醒的,之所以称之为吆喝声,正是因为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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