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六王府有人来报:六王妃回来了,问九王妃有什么事。
于是我带着翠叶去六王府,好在不远,几座王府是
43、九王强上 。。。
太上皇专门为皇子们修建的,都连在一起,过了七王府,就是六王府了。
到人家院子里转了一圈,才知道什么叫王府风范,大理石地面光亮照人,甬路上一片树叶都没有,门口的家丁礼貌热情,一到大门口便有穿着干净利索的妇人带着我们进去。
“九王妃专程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大家分宾主落座。
“你哥哥可好了?”
“你只为问这句话?”司马云朵不冷不热。
“九王那样对他,我觉得很抱歉。只是你也别生他的气,这件事当在谁身上也不好过。我本来想昨天去看看司马的,可是……他不让我去。”
六王妃叹了口气:“不去也罢,其实你终究还是心疼九王,对我哥哥也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
“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个想法,那天我和蓉姐姐去你家,想必你也明白了,蓉姐姐才是真心爱他的人,我心里一直是拿他当姐夫看的,并无半点儿女私情。”
她默默点头:“不错,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日我和母亲也看的清清楚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怨不得任何人,只怪哥哥命苦。”
美人蹙眉,无声哀怨,连我都为之动容,若是六王在还不心疼的背过气去。
“我有一个让他不苦的办法,梅蓉是个好姑娘,品貌端正、德才兼备,对司马青云痴心一片。我想若是可以,不如请皇上赐婚,在司马低落之际,有人从旁劝导,即便现在很残忍,时间久了慢慢心意相属也是好事啊。”
她低头沉思了一下,抬眸时有了几分亮光。“这样也好,让他早早断了心思吧。”
“那好啊,不如你去问问家中二老可同意?”
“九王到。”
话音未落他已经进了门,却又别扭的不肯往里走,站在门口仰头盯着房梁。
我与六王妃互望一眼,都忍不住偷笑。我起身辞别,挽起他的胳膊:“好了,回去吧。”
他却岿然不动:“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因为你来的巧,我们刚好说完了。快走吧,回去我跟你说。”于是他就像一头倔毛驴,被我牵了回去。
第二日,圣旨下:赐婚司马青云和梅蓉,十日后完婚。
我到梅府时,蓉姐姐喜极而泣:“依依,我知道必定是你帮了我。”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司马一家人都中意你,才会去宫里请旨。”因婚期在即,万事都需准备,也就忙的开了锅,我自然要给姨母帮忙,可是碍于九王妃的身份,自然不能做什么粗活,只是接待一下来访的女眷,有些事帮着拿拿主意。
皇上怕九王在生事端,就给他安排了个大理寺查案的工作,十天之内清查一遍最近的卷宗。于是我俩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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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见不着面,只在晚上才能在被窝里相遇。因那阁楼的秘密在我心里终究是个疙瘩,也就不肯和他亲近。他心里的气也没有全消,不肯低声下气的求我,只是每天晚上必然把那只温暖的大手捂在我小腹上,让我暖暖的入眠。
司马成亲那天,我们都去观礼。
这是他回来后,我第一次见他,清减了几分,面色凝重,无悲无喜。他悠悠的眼神飘过来,满是不解与无奈,我虽问心无愧,却还是无法面对那份额外的感情,偎在九王后背,攥紧了他的手。
好在司马是有节制的人,只看了一眼,即便礼成敬酒时也不再看我。九王不依不饶的灌了他十来杯,终被大家劝下。
他们去闹洞房,我和六王妃、七王等人坐在大厅里陪着司马家二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九王妃,您快去看看吧,九王闹洞房闹疯了,扯着新郎官的衣裳不撒手。”
娘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我和云朵急急的奔了洞房去,七王好看热闹,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在后边溜达。
没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九王的叫嚣声:“脱,你给我脱,愿赌服输。”
我跑步进去,却见他已经把司马的衣裳揪下一半了,松松垮垮的斜在肩上。大表姐的盖头已经揭了,焦急的看着他们撕扯不知该怎么办,见了我却像见了救星:“依依……”
“行了,别闹了,咱们快回去吧。”我抓他的胳膊,被他甩开了。
“不行,说好了猜拳谁输了就要脱一件,如今不脱怎么行?”
司马沉声道:“在下何时与你说好的?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辞。”
“你看,你看,你这人表面斯文,实际上心黑着呢,现在不承认也没用,大家说,他该不该脱?”
“该脱。”杨可枫等一班臭小子跟着起哄,唯恐洞房不乱。
“本王告诉你司马青云,若不是因为你故意隐瞒,我们家现在连儿子都生出来了。去年四月十五,本王问你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个嫣字,你跟我打马虎眼说给了梅莘的表妹依依,是也不是?”九王胸膛起伏,怒不可遏。
“是。”司马够淡定。
“去年夏天,本王在街上见到一人背影熟悉,暗暗尾随,直到那人进了太傅府,本王追进来问你那人是谁?你骗本王说是卖珠花的,害的本王把一条街的珠花店翻了个底朝天,是也不是?”
“是。”司马超淡定。
原来梅敏及笄那天,尾随我的人是他。
“你们说他害的本王的儿子晚出生一年,能饶了他吗?”
“不能,把我们大侄子还给我们。”群情激奋,貌似司马拐卖了妇女儿童。
我生怕司马青云极淡定的来一句:“爱情是自私的,我本无罪。”那样九王就得白刀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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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刀子出了。
“很晚了,我累了,咱们快回去吧。”我只得再次冲上去抱他的胳膊,他轻轻一甩就把我甩到了墙上:“不走”。
我揉着撞疼的胳膊肘看他,司马却先不乐意了:“你配做人家丈夫吗?你懂不懂照顾别人?”
“我懂不懂关你什么事,我自己的女人不用别人多嘴。”
眼看战争就要白热化,情急之下我只得闭了眼硞通一声倒在地上装死。大家自然不明白我在装晕倒,连呼九王妃、九王妃……
他放开司马匆忙回头,正见我躺在地上,似是一惊,急忙唤我:“嫣儿、嫣儿……”
司马痛骂:“你这样糊闹早晚害了她。”
“闭嘴,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他没有回头,因为我感觉到他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头被人抱起,人中上被狠狠地掐。
“啊……”我忍不住疼,惊呼出声。
“你装晕倒?嫣儿,你为了他,骗我?”他不可置信的眸中闪过伤心神色,委屈的抿着唇看着我。
“你听我说,这一辈子活了这些年,我也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对别人没有一丁半点的男女之情。你以后不要再吃些没必要的飞醋了,昶,我爱你!”我毅然决然的当着众人的面吻上他的唇。
起初他很僵硬,后来渐渐柔软,直到完全回过神来,反客为主,把我的两片红唇含在口中辗转吸吮。
屋里很静,只有我俩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把舌头伸进我口中乱搅了一阵,突然抬起头:“我们夫妻亲热,不让他们瞧着,走,回家。”
绽开一个迷人的笑脸,他抱起我大步往外走,后面传来哄叫和口哨声。
在马车上他就把我扑倒好一顿乱啃,到了王府更不必说,扔床上就解衣服:“你身子可好了?”
“都十来天了,能不好么。”话说这句算不算勾?引?
“那你不早告诉我,攒了这些天的都给你。”他傻笑着把自己扒个精光。
“等等,”我按住他的手,“你还没跟我说那阁楼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那么回事呗,改天我带你去看。”他急不可耐的拨掉我的手就来宽衣。
“不行,你说明白。”外衣没了。
“听话,别闹。”抹胸没了。
“你说爱我,说只爱我一个人。”我做着最后的挣扎,无效——亵裤也没了。
“嘶……”他深吸一口气,猛扑了过来,狂风暴雨般地吻落了下来。我应接不暇,呼吸困难,身子便有些发虚了,似乎渴望着什么。
“你说……呃……”粗大的热浪逼进身体,我被涨得受不了了。
这样就进来了?
“你不要动,好大啊,我受不来哦……你都没过渡一下就进来,坏蛋……”我语无伦次的挣扎着,扭动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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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他,但是都没用,根本逃不开,反而更紧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俯身吻在我胸前左边的山尖上,而右边峭立的峰顶被他的食指若有似无的拨弄着。
他的脚趾触到了我的,手指与我相扣,突然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酥麻颤抖。我简直无法承受那种痒痒的奇妙感觉,不可抑制的高声呻吟:“啊……哦……啊……”一声比一声高,一阵比一阵痒的厉害。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趴在我胸前更加忘情的吮咂,潜伏的那条巨龙似乎又膨胀了几分……
天哪,我不会这么衰吧,他还没动我就……哦,没脸见人了。
“嫣儿,喜欢吗?”他在我耳边低语。
“恩。”我有气无力的呢喃。
“我会让你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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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无题 。。。
迷蒙中我听到他说:我会让你更喜欢。那一刻,我突然就奇怪的想要拒绝,心里酸酸的想:他会不会从前也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
“嫣儿,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他说道这里就开始了动作,然而我却很气愤,这种时候不说爱我,却说你是我的,你以为给我贴个标签、发个身份证我就要做你的奴隶么?
“不,”我猛地还魂了,即便身子虚弱无力,语气却还硬撑着强硬:“你不告诉我你心里究竟爱谁,我就不要。”
他眯着眼睛笑意甚浓:“哦?不要?”
他缓缓撤出,难道真的就这样罢手了?我疑惑地看向他的双眸,谁知他临近边缘却猛地一贯到底,让我隐约想起了洞房那晚。强烈的刺激让我惊呼出声,他满意的一笑:“还说不要,分明是不舍得我走。”
肌肉紧绷的男人并不温柔,动作迅猛,热唇毫不客气地在雪白秀颈以及饱满酥胸上又啃又咬,细微的刺痛牵扯了我的思绪,纵使我咬着唇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地抽了口冷气。
他加紧攻势,火热的大手攻城略地,在每一处敏感地带撩拨,嫣红的耳垂儿、优美的锁骨、饱满的前胸、平坦的小腹……一路引发燎原的火焰。
我被他逼急了,哼哼唧唧地抗议着,扭动身子要逃,可是柔软的大床上我的身子早已被他压的结实。伸手抗拒地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却还是被他轻易地吻上双唇。
真是的,蚍蜉能撼动大树么?我的挣扎恐怕也只是激起他的斗志,男性的征服欲更强。
薄唇覆上,温柔不见了,而是以把我烧灼的热度和力量,极尽缠绵、挑逗至极,灵活的长舌紧勾着我的小舌头不放,纠缠吸吮,亲密到不能再亲密。
如果只是这些,我尚能承受,可是……下面的进攻却又快又狠,我的抗拒并没有阻挡他的粗硕《奇》更顺利进到深处,次次都抵在《书》了最底层,又酸又酥麻的《网》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娇不能胜的模样却引发他更深的占有。
连续的进出,次次都齐根没入,男人猛烈的撞击,撞得不盈一握的纤腰快要断掉了。
他喘着粗气逼问:“说,要不要我?”
“嗯……”我无意识地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而吟哦。
“说要。”
“呜……要……”我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攻击,随着他一起摇摆。
安静的室内,意乱情迷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切,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来来回回地荡着,听在彼此耳中,着实暧昧不清。
对于他来说那似乎是动听的助兴乐曲,满意于把我逼得束手投降、丢盔弃甲,完全臣服于他方肯甘休。
后来,有一次在太后面前他补全了那句让我生气的话,他说:
44、无题 。。。
“嫣儿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命。”
次日一早,我拄着酸痛的腰肢和他一起沐浴更衣到知味楼用早膳:“以后你不要在像小孩子一样胡闹了,做丈夫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
他放了筷子,生气的看我一眼,夹杂着几分委屈。
他离开时我照旧像婚后第一次上朝时那样帮他整理下衣服,鼓励了两句,送他开开心心的出门了。
俗话说: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我俩都已经共枕眠了,这江山算打下来了,只是童话里王子和公主结婚就算完美落幕了,可是现实生活远远不是那么回事。
我们的婚恋之路比较顺畅,一见倾心、二见倾身,哦不二见结婚。可是我要面对的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男人,而是他的过去、未来,他的家庭成员,他的一切一切……
我已决心要守护这桩姻缘,于是必不可少的要知道他的过去,那个阁楼就成了我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绕着它左转三圈、又转三圈,把锁砸了?
貌似这样比较伤感情。
于是我选择了等他回来,央他带我去看,谁知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反问我:“你真要去?不怕自己被醋淹了。”
没等我回神,他已经出门去打马球了。
晚上他回来,我说自己宁愿被醋淹死也要弄个明白,他笑呵呵的揽着我回卧房:“你舍得死,我还不舍得让你死呢。”
第二天,我说:“我一定要看那里面放着什么你最珍爱的东西。”
他说:“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样挺好的,就不带你去。”
“那我把锁砸了。”
“你敢,那些都是我心尖上的东西,敢动粗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
于是,我放下整顿王府的事情,专门琢磨怎么着才能进去。
蓉姐姐回门那天我也去了梅家,当然也少不了他,其实他并不喜欢梅家人,刻意跟着我来,纯属盯梢。
司马表情僵硬,对于这桩御赐的婚姻没有表示反对,却也不代表绝对服从。九王懒洋洋的瞅着一群客气拘谨的人们,把手臂搭在我的椅背上,无聊的玩我的头发。
吃完午饭回来,看他蔫蔫的我就灵机一动,哄他睡觉,陪他躺在床上,合盖着一条薄被,细数了睡午觉的八十一条好处之后,他终于睡着了。
悲催的是我也睡着了,还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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