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卿然靠近她,抓住了她的胳膊。
穆云蕊眉心微微的拧,冷喝,“端王!”然后猛力甩开了他的手。
“本宫还有事,就不在此陪端王了。”穆云蕊沉沉的出气。然后抬起眸子,寻找夏侯淳逸的身影,他已然不见了。
她疾步朝前走去。
夏侯卿然眸光灼灼的盯着穆云蕊离去的背影,眸光沉痛,恼恨,愤怒。
拳头重重的捏紧。锐儿,你为什么对我这般的残忍?你是我的女人,却终日陪着夏侯淳逸,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我们之间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锐儿,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
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拳头捏紧,重重的砸向身边的旗杆上。
上好的旗杆上骤然裂开细小的纹路。
手背上也渗出妖娆的血红。
夏侯卿然眸光冷冷,低声喃喃,“锐儿,我不会罢手的!绝对不会!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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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蕊走了没多远,就瞧见成想在那里昂首站着。
穆云蕊走过去,直接问道,“成想,皇上在哪里?萧亦寒和魅呢?”
成想恭敬的给穆云蕊点头,“娘娘,皇上和萧亦寒在前面那处营帐中。那个血衣男子,已然被抓起来了。”
穆云蕊眸中一阵担忧,“成想,没让冯一眠给那个血衣男子医治吗?”
成想眉头深锁,“这,娘娘,那血衣男子痛恨皇上,而且此人武功高强,若是不将他抓起来,卑职唯恐他会对皇上不利!”
穆云蕊抬手,打断了成想所说的话,“成想,不论如何,让冯一眠过去给他处理下伤口,这个魅绝对不能让他有事,明白吗?”
成想点头,“是!”
穆云蕊心神有些微微的慌,夏侯淳逸和萧亦寒在一起。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有些微微的慌乱,一个是如今宁国的皇帝,一个是前朝太子,他们……
穆云蕊疾步走至营帐,然后掀开营帐。
就见夏侯淳逸与萧亦寒两人正在对弈。
她这般的进入,两人都抬起眸子看她。
夏侯淳逸冲穆云蕊暖暖的一笑,萧亦寒眸中尽是淡淡的笑意。
两人正中放着一个棋盘。
黑白棋子,是那般的醒目。
他们竟然会这般淡然的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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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起云涌2咬牙切齿,别说了
他们竟然会这般淡然的下棋?
总觉的有些怪怪的。
穆云蕊移步过去,淡淡出声,“你们在下棋?”
夏侯淳逸妖孽般的脸庞上浮起一抹暖暖的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啊。云儿,你来看看,逸所下的棋如何?”
穆云蕊定定的看着这盘棋局,两人的棋术高超。争锋相对,从来不知,仅是一盘棋,都能彰显那般多的杀戮的。
整个人觉的沉浸一场浩瀚的棋局之中。
萧亦寒的棋子虽然很是淡漠从容,可对夏侯淳逸的棋子步步紧逼,也丝毫不示弱。
夏侯淳逸见穆云蕊沉思,然后淡淡道,“云儿,逸当年还是世子的時候,有幸与太子下过一盘棋。事隔多年,想不到太子的棋术也愈加的精湛。”
萧亦寒面容仍旧是淡淡的,他随意的拨弄了棋盘,原本一盘争锋相对的棋子骤然洒落。
萧亦寒的面上一阵淡然,“是啊,事隔多年,你的棋术也极为精湛。”
“这盘棋,就当是个平局吧。”
夏侯淳逸眉毛高挑,“还没分个输赢,太子怎的就将棋子给扰乱了?”言语下,隐隐的夹杂着不满。
萧亦寒面容一阵淡然,“即便分出输赢又能怎样呢?”
夏侯淳逸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流光,饶有兴味的说道,“对弈之前,我就说过,若是你能赢得了我,我就放你走!不管众将士如何相劝!我都会放你走!”
萧亦寒轻轻掩住唇角,轻声咳嗽。
好看的眸中一阵淡然。无波。
夏侯淳逸眸子深深的眯起,“可如今还未分胜负,太子将棋子打散,又当作何解释?朕又该如何做?”夏侯淳逸波澜不惊的说着,眉眼之间尽是睥睨天下的霸气。
穆云蕊心口微微的颤,禁不住出声。“淳逸。”
夏侯淳逸优雅的抬起手,示意穆云蕊不要插话。
萧亦寒好似听到了很有趣的对话似的,眸子浮起一阵浅浅的笑。掩住唇角轻声咳嗽。
“放不放我走,又如何呢?”萧亦寒抬起眸子,眸光定定的看着穆云蕊。眸中凝满了复杂还有无尽的情愫。
这样的眸光太过深情。
令穆云蕊无法迎视。
只能呼吸一窒,微微的低下了头。
夏侯淳逸见此场景,却是愈紧的抓住了穆云蕊的手。戏谑的道,“听太子的意思,好似是不想离开?”
萧亦寒眸子沉寂,微微叹息,“太子?呵呵,我早已经不是了。”
夏侯淳逸咄咄逼人。“若你不眷恋太子的权利和身份,为何会和南诏国主联盟,还成为南诏国主手下的凌王?”
狭长的凤眸中一阵阴霾,“云儿那幅画卷定是你所画?是不是?”
夏侯淳逸骤然站立,气势逼人。“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云儿,你画了那样的画卷,让南诏国主派人寻找画卷的人,知不知道这给云儿带来了多大的灾难和羞辱?你不惜将你的太子妃继而献给朕!为的不就是趁着朕掉以轻心的時候,想联络旧臣,继而散播前朝太子还活着的言论,动摇我夏侯氏国之根本?”
说的急了,夏侯淳逸胸膛剧烈的起伏。
妖孽般的面容阴森。穆云蕊赶紧轻拍他的后背,柔声说道,“淳逸,你不要急,你的身子要紧。”
萧亦寒听到夏侯淳逸如此质问,见穆云蕊如此关心夏侯淳逸。好看的眸中凝满了浓郁的苦涩。
他优雅淡定的在那处坐着。淡淡的说道,“你果真不愧是皇帝。心思如此敏锐。我承认,我当初的确想过要连洛旧臣,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即便是在诉说着心底的仇恨,可是说出来的话语,竟然还是那般的淡,没有尘世间对权利的喧嚣和执着。
“咳咳,我原本就是太子,在我即位時,东宫却失火,一场大火改变了我的一生。”萧亦寒眸子破碎,想到那场惊变,死了那么多的人,他的心就被人生生的撕扯着,异常的心痛。
“我活着,想夺回曾属于我的一切,有错吗?”萧亦寒沉沉的喘息,声音也变的愈加哀痛起来。
“为何好端端的东宫会失火?至今都成为了一个谜。”萧亦寒即便想冷然,可是想到那场滔天的大火,还有那般多的死亡,他的声音就变的哀痛无比。“你敢说这些事情,和你们夏侯氏丝毫关系都没有?”
夏侯淳逸眸子深深的眯起。眸光犀利的看着面前的人。
萧亦寒眸光灼灼的盯着穆云蕊,眸光描摹着她倾城的脸庞。“我都说那是我以前的想法了。如今,这些权势名利,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他微微的喘息,轻轻掩住唇角,淡淡的咳嗽。他好看的眸子紧紧盯着穆云蕊,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蕊儿,那幅画卷是我所画,没错。可是,我从没想过要用这幅画卷去伤害你!”
这声饱含情感的蕊儿,却令夏侯淳逸的面容绷的愈紧。“那幅画被南诏使臣月扶拿出,寻找画中女子,又要作何解释?你这般说,是想取的云儿的怜悯和原谅?”
眸光犀利,声音愤怒。
穆云蕊静静的看着萧亦寒。是啊,那幅画卷,当初被拿出来的時候,她成为了众矢之的。就是那幅画卷,让端王知道了她是他的端王妃,制造了后面一连串的混乱……
太后骂她是祸水。骂她衣衫不整,即便夏侯淳逸想阻拦住这一切。可是幽幽之口,又岂是那般容易堵的住?
若不是冬梅的出现,端王妃这件事还无法在世人的面前划上一个休止符。
可是因为那幅画卷。
冬梅,冬梅她死了。
她死了。
穆云蕊眸中迷雾泛起,鼻尖微微的泛酸,冬梅的死因,和她有着无法泯灭的关系,她如今,想想,心底都是一阵的痛。
空气中淡淡的沉默着。
好一会儿,萧亦寒才出声,眼神也覆上了一层迷离。“蕊儿,那个時候,我救了你。你中了媚毒。”
夏侯淳逸眸子深深的眯起。脸色铁青。
穆云蕊只能轻柔的抚着夏侯淳逸的臂膀,缓解他此刻的紧绷。
“我将你推下了潭水之中。”萧亦寒唇角浮起一抹暖暖的笑,眸光迷离,沉浸在回忆的思绪中,无法抽出。“你从潭水中出来的那惊鸿一瞥,深深映入我的脑海”
夏侯淳逸想起那幅画卷,情绪就彪到极点。咬牙切齿,“不要说了。”他竟然当着他的面,对云儿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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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逸想起那幅画卷,情绪就彪到极点。咬牙切齿,“不要说了。”他竟然当着他的面,对云儿表白。
夏侯淳逸的厉喝将萧亦寒从沉思中抽回,他凝眸看夏侯淳逸,淡淡的笑,“宁皇,难道我对蕊儿解释那幅画卷的事情,都不可以吗?”声音中夹杂着少许的无奈。
夏侯淳逸凤眸深眯,骤然说道,“不可以!”
萧亦寒唇角轻勾,眸光寥寥的看着穆云蕊,微微叹息,“宁皇果真霸道!都没有问过蕊儿想不想知道这些?”
穆云蕊抬头,对视着萧亦寒眸中的光。
心口微微的颤。
曾经萧亦寒带着冰雕面具,隔着屏风,不让她靠近他,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孤傲的,神秘的,他好似很吝啬多说一句话。
每每都是只言片语。
此刻他好看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看。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穆云蕊根本无法说的清,只是觉的那样的眸光真的令她很难过。
夏侯淳逸唇抿成一条直线。沉沉的出着气,他妖孽般的面容深深的沉思。稍忖,他转头,深深的看着穆云蕊。
柔声问,“云儿,想知道关于那幅画卷的事情?”
穆云蕊眸光点点,“淳逸,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侯淳逸眸中闪过一抹光。他再度转头,沉沉的看着萧亦寒,“你说!若你敢信口雌黄,今日我绝不会饶过你!”
萧亦寒对夏侯淳逸的威胁,却毫不在意,眸光只是定定的看着穆云蕊,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从潭水中出来的那惊鸿一瞥,深深映入我的脑海,不论是之后的那座寺庙中,我们有距离的相处,那道屏风阻碍了我的视线。”
萧亦寒落寞的笑,“每当夜间,我总是会想起那样的惊鸿一瞥,蕊儿那時还很青涩,可在我的眼中,什么時候的蕊儿,都是最美的。”
夏侯淳逸额头的黑气愈来愈多,沉沉的出气,唇也抿的愈紧。
他在极力的忍着。
{“文}萧亦寒淡淡的笑,“所以我禁不住提起笔,画了那样的一副画卷。”
{“人}“我们在寺庙相处的一年時间,我一人的時候,总是在看着那幅画卷。”
{“书}萧亦寒觉的他好似说的有些偏题了,微微顿了顿,颓然一笑。
{“屋}穆云蕊心口却是浓浓的颤,他竟然?她却是一点都不知。
夏侯淳逸紧紧的捏住了手中的拳头。指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令人心惊。
萧亦寒继续说道,“我在寺庙中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我曾想过要阻止你入宫。可是你在纸上写下的那棱角分明,刚劲有力的入宫的字迹,我想问你,为何要进宫。可是我忍住了,我在心中一直告诉自己,我们是萍水相逢,就当是帮你一个忙。也算是断了我对你的这种情感。”
萧亦寒说的异常的淡然,穆云蕊听来却是异常的苦涩。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浓郁的惆怅气息。
萧亦寒淡淡的笑,“你成功入宫之后,我在欣慰的同時,也倍感失落。”
夏侯淳逸妖孽般的面容已然微微变形,忍无可忍。“萧亦寒,蕊儿要听的是这幅画卷的事情,不是你的情感!!!”
夏侯淳逸面容铁青。手背上的青筋层层迭起。
萧亦寒见夏侯淳逸这般在乎穆云蕊,唯恐失去她的样子,他在欣慰的同時,心底愈多的是心酸。
穆云蕊深深的窒息。隐隐的空气中,夹杂着浓郁的火药味。
许久,穆云蕊小声说着,“淳逸。”
夏侯淳逸重重的喘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萧亦寒继续说道,“我到了南诏国后,与南诏国主联盟,化身成为凌王。一日,我发现我的那幅画卷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在来访宁国的時候,直到月扶拿出那幅画卷,我才知道,这幅画卷原来是被南诏国主拿去了。”
“他瞒着我,在寻找你的下落。许是知道这幅画卷是我从宁国得来,他就想在宁国找到你。可是他却不知,这幅画卷是我所作!更不知道你在皇宫!”萧亦寒言语间多了几分讽刺。
穆云蕊眸中愕然,“你有这幅画卷,南诏国主怎么会知道的?”
萧亦寒颓然一笑,“许是他去凌王府的時候,无意中发现的吧。那段時间我很忙,也许久没碰过那幅画卷,那幅画卷丢失后,我很愤怒,斥责过那些下人,可是我从来没想到会是南诏国主拿走了那幅画卷。”
夏侯淳逸冷然一笑,“漏洞百出!南诏国主发现了那幅画卷,为何不质问你,画卷从何而来,或者是质问你有关画卷上女子的事情?”
“却是背着你,让月扶前来宁国来寻找画卷上的女子?”夏侯淳逸眸光犀利的看着萧亦寒。
穆云蕊眸光一闪,师父的心思无人能猜透。师父背着萧亦寒这般做,依照师父的性子,也不无可能。
萧亦寒面对夏侯淳逸的讽刺,只是轻轻捂住唇角,淡淡的咳嗽,压抑着声音说道,“信不信由你!”
夏侯淳逸额头上的黑气愈甚。穆云蕊却是出口,打断了两个男子之前浓烈的火药味。
“萧亦寒,我信你!”
夏侯淳逸眸中不悦,“云儿?”
穆云蕊眸子看着夏侯淳逸,“淳逸,师父的性子不可捉摸,他这么做,也有他这么做的道理。他说的话,我信。”
萧亦寒眸中泛起柔柔的光。
夏侯淳逸万分气恼。却也没说什么。
穆云蕊却是再度问道,“萧亦寒,南诏国主在你的面前可曾露过真面容?”
萧亦寒摇头,“没有,他一直带着紫色面具,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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