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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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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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鸢儿为这吃了这些年的苦头,长姐若是真的当鸢儿是女儿真的是心疼她,倒还不如放她离开唐门,这样对鸢儿来说可就是你作为娘亲最好的疼爱了。”

“卿琉你终究还是想得太过于简单了,”听完唐卿琉的话唐雪凝苦笑,“芷儿是心狠手辣,但要做唐门的门主她却是最不合适。如今唐门的势力在照顾凡界都是屈指可数的,要做唐门的门主可不能若唐芷儿这般胡作非为的性子,不然天下所有的百姓哪里还会得过安宁的日子?”

“而鸢儿她却不同,她自小就心地善良,缺的就是遇事那点狠劲儿。若继门主之位的是她,那长姐自然就会放心好多。而且我们唐门可是一直都有着规矩,唐门的门主必须是每代门主的嫡系女儿,所以长姐这样对她并不是自己固执己见的意思,而是这是鸢儿这丫头的命。”

“可是如今鸢儿她……”唐卿琉就知道一直以来长姐就是想的要鸢儿继承唐门门主,而立唐芷儿为少门主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是啊。如今鸢儿都是生死未卜,再说这些也是无意益了。早知道如此我倒不如对她好些,也不枉她投生做我女儿这一场。”事到如今唐雪凝想想以往的事情也是有些后悔了,鸢儿她就这么离开也是恨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吧。

就在两人说话间马车外又有声音传来,“门主去灵蛇冢打探情况的门人又回来了。”

一听这话唐雪凝匆忙伸手抹去脸颊的泪水,隔着马车布帘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灵蛇冢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门主灵蛇冢上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就连事发时匆匆四处逃窜的毒物也都回到灵蛇冢上了。”

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心理准备的唐雪凝一听这消息就疑惑了,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同样不解唐卿琉一眼,对着布帘外道。“本门主知道了。继续派人注意着灵蛇冢上的动向。”

“是。属下遵命。”领了命的人匆匆走开。脚步声由近到远,直到一直听不见。

“卿琉依你看来这是怎么回事?”唐雪凝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然只有问一直和雒鸩兽日夜相处多年的唐卿琉,毕竟他总是要了解雒鸩兽的脾气些。

“这……”这时的唐卿琉也是犯了难。毕竟这样的事情以前都是没有发生过。“长姐卿琉也是不知晓这究竟是何原因,一般情况下雒鸩兽应该不会这般快就消了怒气的。而且依鸢儿的功力最多抵挡住雒鸩兽不到一个时辰,按理说雒鸩兽的毒火早就该蔓延到唐门大宅了,可现在怎么会一直没有动静呢?”

唐卿琉愈说唐雪凝就决定愈奇怪,弯弯的细眉紧紧皱起,“难道就没有其它可能吗?不然今天这事也是太不同寻常了。”

“也不是没有其它可能,只是这个可能实在是太难实现。莫要说鸢儿这丫头不可能办到,就若是长姐与卿琉本人,或者是各仙山之上的几位得道圣人都是无法办到的。长姐也是知道要驯服雒鸩兽根本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当年天帝要平息雒鸩兽之祸都是只能将它封印,鸢儿之上一普通女子又怎能做得到呢?”

“驯服雒鸩兽?”口里喃喃的念叨着这句话的唐雪凝默默的看向马车的窗外,对着灵蛇冢的方向发着愣。其实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再天方夜谭的事情她也是愿意相信的,只要有一丝鸢儿还可能活着的希望她都愿意深信不疑。

千里之外的蓬莱仙境,一身白衣貌绝天下的翩翩男子坐在一脸慈祥笑意的老者对面。雾气袅袅的的环境下。这画面显得异常的平静祥和。

相对着微微一笑,白衣男子先开了口。“慕生好久不见了!”

老者也笑,一开口声音洪亮。“哈哈,白泽上仙没想到这都几百年了我们还能再见,想想上次我们见面之时还是老头子我去昆仑之巅采集日月精华的时候。不想这一转眼过了一辈子,当年我还是个不足二十的小伙子,现在就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了。而白泽上仙却是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如当年般风度翩翩。”

老者的溢美之词听得白衣男子又是爽朗一笑,“慕生说到这个我倒是比较羡慕你们这些不问世事,一辈子生活在这蓬莱仙境的人。虽然不似我们这些仙兽有着长生不老的面貌,但过得却要比着我们仙兽过得自在惬意些。”

“不知道上仙这次来蓬莱仙境寻慕生是有何要事?这世间平静了几百年,上仙此次突然下山必定是有大事发生,老头子我猜的可是没错吧?”说着话慕生提起放在他和白泽中间桌子上的茶盏,慢悠悠的替白泽斟上一杯茶。

白泽端起茶杯放至鼻下一闻,蓬莱仙境独有的春茶芳香确实是沁人心脾。再饮上一小口更是唇齿留香,“是啊,慕生猜得倒是没错。女娲娘娘下了法旨,要白泽下山寻找明主统领人界,我此次来寻慕生就是请慕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的。”

“哦,人界这是要大变了?”一听这消息慕生来了兴趣,在比他还要年老上几倍的白泽面前也没了要顾及着他这蓬莱圣者形象的顾虑,趴在桌子上伸长了脖子问。“可前些日子我还听从人界回来的后生说过,说是如今人界天下的君主南寰皇帝虽不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但倒也不至于糊涂到让人界生灵涂炭的地步,女娲娘娘这怎么就要从新挑选新君主了?”

在白泽的眼中慕生只不过还是当年那冒冒失失闯进他洞府的毛头小子,所以慕生再没样子他也是微微笑着不予计较。“南寰国的皇帝确实算不上昏庸,但是他却争强好胜,仗着自己的南寰国有着邪派唐门撑腰而屡屡进犯边界部落。而且还经常抓上些部落的百姓送到唐门,任由唐门中人屠杀,造下不少的罪孽。这就完全违背了女娲娘娘当初受命于他,要他安定人界的初衷。”

听完白泽的话慕生这才顿悟,女娲娘娘可是万物之首,怎能容得下南寰国皇帝区区一介凡夫放肆,搅得她静心打造的人界人心惶惶呢!“原是如此,那上仙身上的担子可是重了。南寰国气数未尽,要寻得明主统一安定人界必是要费上些功夫了。不知道上仙要慕生做些什么?慕生也好早些做上准备,以免误了上仙的大事。”

慕生的爽快耿直白泽见了自然是极为满意的,温声道,“要完成女娲娘娘的旨意当然绝非易事,所以我才会来找慕生帮忙不是。我是知道蓬莱仙境可是人才倍出的地方,慕生若是肯带着些擅长用兵又有着些法力的奇人异士出山,那么要完成女娲娘娘的旨意可就是容易多了。”

“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上仙就尽管放心吧,不出半载慕生就可以把上仙要的能人异士给找齐了。到时候上仙就尽管来找慕生要人便是,慕生绝不会让上仙失望而归的。”慕生的自信满满并不是盲目的,自古蓬莱仙境的灵山秀水就是滋养人才的地方,故白泽的要求对他来说也是极其容易的。

“那我便就先谢过慕生了,等我完成了女娲娘娘的旨意,我一定会在女娲娘娘面前为慕生邀功的。”举着茶杯白泽微微笑着点头,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

白泽这么一说慕生的笑容反倒僵下来,闷闷道,“上仙明明知道慕生不喜欢成仙啊,赏赐什么的,你又何须许我这样的承诺?”

见慕生这反应白泽挑眉,“我倒还真知道慕生喜欢什么,不过只有待我事成之后去仙界复命之时,我必给慕生带会两坛琼浆玉液。到时候没有了如今这些个烦心的事儿,我们一定要来个不醉不归。”

144 大难不死

“还是上仙懂我慕生是怎么想的,那可就如此说好了,事成之后我们定来个不醉不归。”见白泽说的正是他心中所想慕生又回复他那看似慈祥和蔼,实则很是小孩心性的笑。

“好,一言为定!”见慕生笑白泽也是忍不住笑了。

远方的竹林间突然窜出来一束宝蓝色的光,直直的奔着白泽和慕生所在的亭子所来。

与慕生喝茶正喝得津津有味的白泽突然似感觉到什么,杯子放回到桌子上。抬起手掐指一算,脸色顿时就暗了下来,嘴里喃喃念叨,“不好,出事了!”

慕生见状看出来异样来,问,“上仙怎么了?”

然而焦急的白泽已经是顾不上回答慕生的疑问了,一伸手收入那道宝蓝色的光,只道,“慕生今日我有要事就不与你多谈了,改日待我得了空闲再来寻你。”

“哎,白泽上仙,”慕生的话音没落就没见了白泽的身影,刚才还有着他们把茶言欢亭子里顿时冷清下来。挺失落的慕生坐回位置喃喃自语,“都几百年没见,就这么就走了,也不多留片刻。”

毒火消退的雒鸩洞洞口一片狼藉,来不及逃走的毒物被烧焦的尸体四处散落。再从洞外往里望,那红彤彤的毒火是再也看不见了,又大又深的洞里黑漆漆的一片看不真切。偶有狂风刮过,洞里好一阵呼呼着响的怪声,再后来就没有了下文。

当初夏那还不算毒的日头慢慢西垂的时候,黑漆漆的洞口突然走出一个早已经被毒火得面目全非的人。看样子那人伤得也不轻,扶着洞口的岩石石壁艰难的一步步往山下走。

“我要活下去……我不能就这样死……我还要带着我的孩儿一起过安宁的日子,我不能死……不能死……”

唐若鸢一路走就一路这样不停的低声念叨着,那气若游丝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这空旷且渺无人烟的山间。

她离开雒鸩洞洞口还不足一丈远的时候雒鸩洞的洞口突然蓝光一现,一身白衣的白泽落地再凌乱不堪的洞口。一抬头白泽就看到了几乎是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也在向山下迈步的唐若鸢,赶紧的迎上前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唐若鸢也感觉到身后突然出现的那么个人,刚才还惊慌失措的心情立刻就得到了不小的平复。艰难的转身想要看清来人是敌是友,但这具倍受创伤的躯壳已经无力再撑下去。软软的就向地面倒去。

刚迈步到唐若鸢身边的白泽见她倒下赶紧将她接住,急急的问她,“姑娘姑娘,你醒一醒。”

昏倒之前唐若鸢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人的面貌,只是那一身白到耀目的白衣让她安下了心,还有就是漂浮在空气之中的莫名清香,似是似曾相识的皂角香味。努力的吐出两句话,“之骞救我……救我们的孩子……”

灵蛇冢的山顶一处偏僻之地,白泽用着法力把唐若鸢一身的灼伤恢复得完好,就连一丝丝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在蜀山之巅救下唐若鸢的时候白泽就算到唐若鸢是有今日这一劫了。所以强行在她的体内留下法力。既是保全她的性命也能借着唐若鸢的手震慑雒鸩兽。这样也能让天下的百姓免除这雒鸩兽现世的苦难。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法力会突然变得薄弱,而且还从唐若鸢的体内被赶了出来。就算是事发之时雒鸩兽与唐若鸢交上了手,依雒鸩兽的法力也伤不了唐若鸢才是,怎的她就变成了刚才那模样?而且为什么近在咫尺他也感觉不到雒鸩兽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独有的狂躁气息?难道这唐若鸢与雒鸩兽交收时发生了什么难以预测的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白泽为昏迷不醒的唐若鸢疗完伤只能坐在一边等着她醒。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唐若鸢却是依旧昏睡着叫不醒。就在白泽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让伤势未全愈的唐若鸢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山的那一边出现了嘈杂的声音。白泽明白自己的身份现在是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否则要完成女娲娘娘的旨意势必会增加难度,所以就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鸢儿……鸢儿……”焦急的呼喊声愈来愈近,白泽几乎可以直接判断出上山来的一帮人是来找这昏迷不醒的唐若鸢的,所以他顿时倒决得如释重负。唐若鸢身上的伤虽重,但依着他救人的法力她也是无大碍了,只要这被唐门的人接回去好好休息上一阵就好了。

果不其然到达山顶的男女一见躺在地上的唐若鸢急急忙忙的就奔到她身边,焦急不安的想要把她唤醒。怎奈唐若鸢仍旧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任由着两人急出了哭腔也一点反应没有。

“鸢儿你醒醒啊,榕姨来接你了,你这丫头倒是睁开眼看看榕姨啊!”好不容易联合着潘貊一起说服了唐雪凝让他们带着人回灵蛇冢来寻唐若鸢,唐雪榕没想到找到唐若鸢的时候她是会变成这个样子。

见唐若鸢这样唐雪榕顿时就急得手足无措了,独自一个人面对着法力无边的上古神兽。唐雪榕都无法想象唐若鸢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像被刀子剜了般难受。

虽然一直以来她都以唐雪凝的话唯命是从,可在鸢儿的这件事情上她也是犹豫了,甚至有时候是会后悔的。她确实不该弃鸢儿的信任不顾而帮着唐雪凝害她,在她的眼里心里做快乐无忧的女子才是真的鸢儿,而不是一个坐在唐门门主的宝椅上似是面无表情的冷血木偶。

到了这个时候潘貊还是冷静些的,拉着唐若鸢的手把把脉,见她脉象平稳,这悬着的心也就是放下来了。忙叫住马上就要急得哭出来的唐雪榕,“榕房司莫要再着急了,鸢儿她好似只是昏过去了,依脉相来看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潘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吗?鸢儿她当真是没事?”唐雪榕这么问倒不是因为她信不过潘貊的医术,而是她不敢相信唐若鸢只身前去触怒雒鸩兽还会全身而退,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唐雪榕这么说潘貊也是不生气,一如既往的宽宏大度。“当然是如此,鸢儿虽然自小不长在我的身边,但依旧是我潘貊的女儿,我当然不可能拿着她性命的事儿来说笑的。”

“也是,也是,是我不小心失言了,潘先生莫要见怪,我也是见着鸢儿突然变成这样给急傻了。”潘貊不计较唐雪榕倒是不好意思了,连忙这赔不是,也怪了她唐雪榕是太念旧情的人,始终是不希望潘貊对她有半点误解。

“榕房司自以来便是疼爱鸢儿的,会如此这也是人之常情,榕房司待鸢儿如此潘貊道谢都是来不及了,怎么还会怪罪呢?”潘貊对唐雪榕几十年如一日的温文有礼,毕竟唐雪榕对他如何他也是早看出来了,他不能明着与她挑明一切,但也总是要和她保持着距离。

听潘貊这样说唐雪榕挺不自然的笑笑,嘴里含糊不清,“你既是知道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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