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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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唐门-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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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忍不住唐若鸢还是率先发问了,她可没有这男子看起来那么好的定力。

男子不答唐若鸢的话,只是抬起手指着结界外的某个方向。道,“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念之差造成的。”

唐若鸢不解按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场景看得她的心都开始打颤。

宽阔的大地上到处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魔头,凡人的尸体四处呈横,整个大地上一片惨不忍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看着这样的情景唐若鸢是急了,不停的问着身边这个好似见了这些都无动于衷的白衣男子。“唐门呢?魔界入侵人界了那唐门在哪里?难道唐门的人就任由魔界在人界胡作非为吗?”

对于唐若鸢的问题男子还是不开口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结界外的魔族魔头们继续在大地上四处杀戮。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看着,我要救他们!”看男子这事不关己的态度唐若鸢气愤极了,运着功力就想冲破结界出去帮忙。可这男子设下的结界却比唐若鸢想象之中的要厉害上太多,无论唐若鸢怎么努力都对眼前这面宝蓝色的结界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唐若鸢无能为力,绝望的看着那些个魔头杀完大地上所有人绝尘离开的时候。那男子才伸着手去拉扶在结界墙上的唐若鸢。

看着眼前这么难过的唐若鸢,男子笑,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紧紧的盯着那么难过又无助的她。“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放弃了唐门门主的位置,所以魔族才会入侵。是你害了人界的数万万百姓,你才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不不可能的,就算我离开了唐门,那唐门那么多的人也不会就由着魔界入侵人界的。而且还有唐芷儿呢,她不是一直都是想当唐门门主的吗?以她的本事绝对是能够阻止魔界的。”

男子的话唐若鸢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相信的,眼前这情形她也是不相信的。她宁愿相信自己是做了个太过于逼真的恶魇梦境。也不愿意相信这残忍的一切在她离开唐门不到半个月就发生了。

“唐芷儿吗?她确实是因为你的退让而当上了唐门门主。不过她的野心可并不止就当唐门的门主这么简单。”说起唐芷儿男子轻笑着。眼中闪烁着满是不屑又恨意十足的光。

看着男子的神情唐若鸢心又募地一沉,特别不安的想着,难道还有她不知道的更为严重的事情?但还是半信半疑看着那白衣男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子还是笑,与在茅草屋时一般,手伸到唐若鸢的面前。接着就是他那愈发魅惑的声音。“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这次的等待并没有方才的那么长,唐若鸢一听到男子女子调笑的声音就立刻睁开了眼,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唐若鸢最熟悉不过的环境。

大大的唐门中院里摆满了桌椅,数以难计的魔头和唐门中的女子一起饮酒言欢。就连以往跟随着唐雪凝,对着魔界的魔头恨之入骨的许多门人房司都在这其中,完全对眼前这些个杀戮人界百姓的魔头没有任何的敌意。

“怎么会这样?对抗魔族是她们的责任啊,她们为什么会这样?”这突如其来的大变故让唐雪凝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还没有理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结界一闪又换到了宁一个地方。

这次到的是门主所住的大殿,一身华丽衣衫的唐芷儿和个面貌俊俏的红发男子坐在一起。两人一边交谈一边饮酒,那模样又亲密,似又旁若无人。

知道问男子他也是不会告诉自己什么了。唐若鸢索性就不问了。只是紧皱着一双弯弯细眉,愁容满面的看着结界外的唐芷儿与那红发男子嘻嘻笑笑,无计可施。

唐若鸢不问男子倒是自顾自的开了口,“这红发男子就是魔界的魔尊囫囵,他之所以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进攻人界是因为他早就和唐芷儿联合成一片了。唐芷儿答应囫囵让他随意入侵人界,屠杀凡人,占据凡界领土。而囫囵则答应唐芷儿帮助唐芷儿打败天界,让唐芷儿做至高无上的三界之主。”

男子的话让唐若鸢沉默了,脑中快速的闪过纷乱的思绪。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唐芷儿是因为她唐若鸢为了自己自私的放弃了门主之位,这才会当上了唐门的门主,也才会和囫囵勾结。那这样说起来这一切就真的是她唐若鸢造成的,是她害得人界尸横遍野民不寥生,是她害得三界动荡不安永无宁日。

可是那蜀山和仙界呢?他们看着这一切就无动于衷吗?他们怎么可能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不阻止呢?按宛之骞的性子,这是不是太过奇怪了呢?

白衣男子像是一瞬间看出了唐若鸢的心思,微微一笑,结界立刻又带她来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这地牢里阴暗潮湿,就算在结界里唐若鸢都是能味道那一股腐烂发霉的恶心气味。

许多蓬头垢面的男子被关在走廊两边的牢房里,虽狼狈不堪的样子,却还是静静的打着坐。

“蜀山弟子?他们是蜀山弟子?”即便是已经面目全非,但唐若鸢还是轻意的就认出来他们。毕竟那自身散发出来的与世无争的仙气,在人界也只有常年修道的蜀山中人有了。

这一次白衣男子倒是不准备买关子了,直直的就回答了她的疑问。“是,他们的确是蜀山中人。自魔族入侵以前他们就是被唐芷儿设计捉住,与天界失去了联系了,故现在天界根本就不知道人界发生的这一切。也是唐芷儿和囫囵的保密做得太好,把许多人都瞒住了。”

再细细的观察牢房里坐着的那些个蜀山道长,唐若鸢却没有发现她最熟悉的那个身影。她一下子就不由得有些慌了,转过头急急的问,“白公子那宛之骞呢?他为什么没有在这牢房之中?唐芷儿把他怎么了?”

一听唐若鸢问起宛之骞白衣男子的表情突就变得有些怪异,不悦的样子但还是实话相告。“宛之骞现在在地府之中,他为了求得阎王将你大闹地府的事儿大事化小,便听主动请求替你受罚了。现在这个时候估计还在受罪,地府的刑法花样可不是一般的多。”

“什么?他替我去受罚?”这事儿真的让唐若鸢一下子惊住了。难怪,难怪这些天她能过着清净的日子,没有遇到地府的人来找麻烦,她以为是地府知道了在她唐若鸢这儿占不到便宜,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却想不到竟是宛之骞去替她挡下了这一切。

“傻子,宛之骞这个傻子,不是告诉过他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的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在地府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杀了那么多的阴兵,阎王和刑天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过他?”这一下唐若鸢真是急了,急匆匆的就要去找宛之骞。情急之下忘记了眼前还有个结界,没跑出两步又被结界给挡了回来。

“这……白公子你让我走好不好?我担心宛之骞他在地府会有危险!”不得已唐若鸢只好与脸色不是很好看的白衣男子求情,她现在虽不知道这个人告诉自己这些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凭着感觉她就知道他绝非会是她的敌人。

看着唐若鸢那么着急的模样白衣男子的脸又阴沉几分,挺怪异的口吻。“宛之骞的命是命,那人界数万万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你……”唐若鸢一下子被眼前这个男子给弄糊涂了,不明白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心里藏着着急,表面上却是耐心的问,“那白公子告诉我应该要怎么做?若要比起本事白公子较于我一个弱女子应该要强上许多,或者是去通知天界的一众仙人,这事情应该也没有那么的难以解决。”

172 白衣男子(二)

唐若鸢这般明显的生气白衣男子自然看得出来,虽莫名的余气未消但语气仍有所缓和。“这事若是通知天界就可以解决的话那我也不用如此费尽心思的来找唐小姐了,你自小就生长在三界这厉害关系之中,当然是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的。三界之间相互牵制,却又不能伤害任何一方,这才是三界太平相安无事的最好的做法,这个我想你是比所有人都要来得明白的。”

“所以呢?”此刻的唐若鸢心中就似揣上了把火,火急火燎的烧着了。怎奈眼前这白衣男子依旧一副慢慢吞吞的温润模样,她再着急也是没办法。

“所以你应该回到唐门坐好你的门主之位,不让唐芷儿这样的野心之徒钻了空子,否则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是晚了。”

白衣男子说得很是认真,但却惹得唐若鸢那么奇怪的看他。“我现在回唐门不晚吗?唐芷儿已经和囫囵勾结,把人界弄得一团糟了,我现在就算是回去也是回天乏术了。”

唐若鸢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突就让白衣男子忍不住笑了,话说得不急不缓的悠闲模样。“我还没有告诉你你看到的这些都是三个月以后的情景,若你能按着你母亲唐雪凝的意思继承唐门门主的位置,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三个月后的情景?白公子你是说你自己能未卜先知,能预见三个月以后的事情吗?”唐若鸢现在是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男子的话可信不可信了,他居然说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些是三个月之后的情景。亏刚才她还那么深信不疑他的话,看来并不是直觉上看着是好人就不会骗人。

白衣男子就是知道和她说清楚她会是这么个反应,但还是挺郁闷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能预见的不止三个月,我还能预知前后五百年。且你不要不信,这事情这般严重,我绝不可能拿着人界的大危难与你说笑的。”

“白公子你要我怎么信你?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很不可思议的吗?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要我怎么信你?还是你要说自己真是上古时期与天并存的天神,所以是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唐若鸢开始怀疑自己是遇到了会法术的痴傻之人了,居然还差一些就全信了他的话。又想着这会不会是唐雪凝在世时给她布下的局。如果这真的是唐雪凝指使的话,那唐雪凝也是太了解她,也太用心良苦了。

唐若鸢本来还为着眼前这男子拙劣的骗技生气,不想这男子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厚颜,居然还恬不知耻的笑了。还夸她,“早就听说过唐若鸢你有着可七窍玲珑心,由着常人无法比的聪慧机敏,现在看来真是一点也不假。竟是一下子就猜出来我的身份了,亏得女娲娘娘还让我隐藏自己的天神身份呢!”

“那你能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有你自己的天神身份?”唐若鸢觉得现在自己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也相信这人不可能是唐雪凝找来骗她回唐门去的了。以唐雪凝做事稳重的性子来看。就算要骗她也不会找眼前这样满口胡话的人。所以自己这次可能真是遇见了患有失心疯的“仙人”了。

唐若鸢不相信白衣男子并没有气馁。只是道。“你在蜀山之巅跳下山崖的时候我救过你,还有我留在你体内的法力被雒鸩兽的攻击破除,我赶到唐门后面的灵蛇冢为你疗过伤。这些都是我用着自己的预知之术知道的,你难道还不相信吗?”

“在山崖。还有雒鸩洞前救我的是你?可是山崖下我见到的明明是只白兽,而再雒鸩洞前……”男子的话实在是让唐若鸢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那只看起来气性温润的白兽和这眼前的男子还真的有几分相似,难道救自己的真的是他?还有他身上的清香总觉得似曾相识,难道当时在雒鸩洞前自己闻到的就是这个气味?

“嘭!”唐若鸢的话音未落眼前的这男子突的一个变化,四脚落地变成那白兽的模样。本就只能容下两个人身是结界被白兽庞大的身体挤得圆鼓鼓的,而唐若鸢也被那突然变形的结界一下子挤得扑到白兽的背上。

“怎么样唐若鸢你现在是信了吧!我就是你说的那只白兽,我叫白泽,是昆仑山上的上古神兽。本一直都在昆仑潜心修炼的。这次是奉了女娲娘娘的法旨才下山的。”

拥挤的结界里白兽依旧是自顾自的证明着他的身份,没觉得以这样似乎尴尬了一点的姿势和唐若鸢在一个结界里有什么不妥。倒是唐若鸢不好意思的受不了,只是红着脸急急道,“行了,行了。白泽神兽,我相信你就是了,你能不能先变回来?”

白泽自来生活在昆仑之巅,与之作伴的也只有鸟兽花草,故虽知道人界男女相处之防,但依旧是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即便是唐若鸢已经觉得不好意思,他倒是没有怎么发觉,自然而然的变回来,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男子。

“那现在你既是信了我的话就应该回唐门了吧,即便是你不为着天下的百姓也该想想那宛之骞吧。”白泽是相信也知道唐若鸢一定会回唐门的,虽然用着宛之骞来当理由让他觉得不舒服。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白泽唐若鸢还是犹豫,要好不容易才离开唐门的她就这么回去,她真的是有许多的不甘心。故才敷衍着说,“我想想吧,想清楚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唐若鸢的话让白泽不知不觉的挑眉,这样的大事儿她难道好要考虑的?究竟是是因为她太不愿意回去唐门,还是对他来说其实宛之骞也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白泽的沉默让唐若鸢觉得这事情的可信度似又加上了几分,故才又半信半疑的问,“那神兽你方才说之骞为我在地府受罚的事儿也是三个月以后的吗?”

“当然不是,据我所预测的宛之骞已经到了地方好几日了。”不顾唐若鸢试探的眼神白泽回答得倒是很肯切,若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好似没有将宛之骞受罚这一事归纳到三个月以后。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本听着白泽说这些事都是三个月以后才发生,所以唐若鸢才暂时安下心,但却想不到……心中又急又气的唐若鸢气呼呼的就转身要走,但没想到又和白泽设下的,牢不可破的结界撞了个正面。

忍着磕头上的疼痛,此时的唐若鸢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更加的怀疑眼前这只真的是只神兽吗?他真的是知晓前后之事的睿智之兽吗?那他怎么就不会知一知察言观色?怎么不知一知她现在,此刻真的很生他和这个结界的气!

“你要去地府找宛之骞吗?”就在唐若鸢气呼呼的想要开口要求白泽把这结界解除的时候,白泽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面对着始作俑者的白泽装着无辜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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