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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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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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薛傲心里是又酸又甜。他可得觑准了时机将她娶回家,再不让她受苦。

柳初妍看着断掉的绦子分外伤感;这玉观音陪了她十年了;期间从未离过她的身,今日却断了。这绦子看着也不能再用了;只能用帕子包了塞在腰间放起来,尔后才理了理衣裳,躺在床上想心事。

郡铖哥哥,如今在何处呢。十年了,连绦子都断了。他们之间更是音讯全无,或许老天也在暗示她,该断了那份念想。罢了,那就忘了吧。

眼中突然间便水汽氤氲,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渗入枕巾,只在面上留下一道痕迹。

隔着厚厚的帐幔,薛傲看不见她,只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抽泣声。恍然间,他似乎回到了那个夜晚。她以为他要病死了,哇哇大哭,摇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让他不要死。而如今,她再伤心,也只敢埋于被中默默哭泣。

是他不好,不该留她一个人。

他不知道,当年那个小女孩会遭受如此之多的不堪。他也从未料想,那个美满的家庭会失散飘零,那一对几近完美的夫妻也会反目成仇,相继离世。

告诉她罢,告诉她,他就在她身边。便是她讨厌他,他也该让她知道真相。曾经那个孱弱的小胖子,已经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虽非人见人爱,也总算不会将人吓哭,偶尔也会有不知真情的姑娘给他扔一个钦慕的眼神。

薛傲忍不住,悄悄地下了台阶,走到她床前。或许是药效,或许是哭的,她已累得沉沉睡去。

“初妍。”他缓缓坐在床边,凝视着的姣好的睡颜,温暖的指腹贴着她的眼角,替她拭去了泪痕。她便是在梦中,也蹙着黛眉,不能宽心。他低头,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心舒展开来,粉唇微动。

薛傲吓得腾得起身,倒退三步,左右看看,无处可躲。再看她时,她只微微动了□子,并未醒来。然而,衾被却滑开了,一半落于地上,一半堪堪遮住她的娇躯。他下意识扭头,偏那衣衫不整的曲线若隐若现的,柔波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引人遐想。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上前一步,提了衾被起来,可是一角紧紧地捏在她手中,他不能给她平展着盖上,只好塞到床沿边上。怕衾被再次滑下来,他不敢走,却又不能提着,只能给她堵着。罢了,就坐着再看会儿吧,省得她着了凉。

薛傲觑着她娇俏的面庞,虽然额上和下巴覆着一片红痕,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即便闭着眼,他也记得她的眼睛,微笑时,亮若星辰;娇笑时,恰似火树银花,绽开一天的七彩流光。琼鼻比小时候更挺,却因为刚刚哭过,透着晶晶亮的粉红色。双唇若瓣,粉嫩似春日的桃花,鲜艳而可口。

可口……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到了她耳后,固定住她的头,埋头,温热的唇触了触她的唇瓣。似棉花,似麦糖,浅尝不能止。

她似乎有所察觉,嘴唇微动,嗯哼一声。

薛傲越发不能忍,这一声,不是邀请胜似邀请,不是勾/引胜似勾/引。他稍稍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了一圈,软软的香香的,少女的馨香清晰地钻入了鼻中。似乎还带着些药香,混杂着她特殊的体香,比夏日的荷花玉兰更清醇,这香味,欲罢不能。

他壮了胆,覆上她的唇,舌尖凑上去,细细地描绘着她双唇的轮廓。

她的脸颊彤红,显得更加魅/惑,在外圈逗留了半晌也不得其门而入。

柳初妍似乎是觉着气息压抑,呼吸不畅,双唇微张,薛傲便误打误撞冲了进去。舌尖在口中狭路相逢,两人同时动了一下,他的舌与她的便纠缠在了一块儿。

薛傲生怕将她惊醒,若是被她知道他趁人不备轻薄于她,他便是死也不能谢罪。而且以她的性子,恐怕真要死给他看。然而他想要退出,可又舍不得。

正在他犹豫不决之时,柳初妍突然双手伸出勾住了他的脖颈,带着他压向了她,两个人贴得无一丝缝隙。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她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好想揉一揉。

她这是在勾/引他罢?

可是,她这样儿,明显还在睡着呢,难不成她做春梦了?

对象是他吗?

薛傲不知道,然而身体比他更诚实也更着急,舌尖已然无师自通,探进退出,一勾一搅一缠一绕,两个人的味道混合在了一块儿。柳初妍也似乎完完全全接受了他,全然没有清醒时的抗拒,还随着他的吻深入而轻轻地嗯嗯啊啊着,极其享受的样子。

然而,待得薛傲兴致上来了,柳初妍却倏地放开了他的唇,双手亦毫不留恋地离开,身子一动,转到了里侧。

他默默地盯着她娇娆的背影,白皙的背部,对自己着了恼,更多的是不可得的泄气。

这初次尝试的滋味真是好极了,他懊恼地轻拍脑袋也没能将旖旎的遐想从脑中摈除。

这可如何是好?

心里的馋虫蠢蠢欲动,跟上了瘾似的,不饕餮不能满足。

特别是她光洁的背和圆润的肩头就在他面前三寸远处,他只要稍稍挪一下脑袋,就能吻上。

他心中这般想着,却是已不自觉地行动了,轻轻吻了一下,不够,又舐咬了一阵,放开一会儿。

柳初妍忽而又大动了一下,在床上重换了个睡姿,面对着他。

薛傲正对着她,却不知所措。他不是个君子,他向来知道。可是,这般亵渎她,不是他愿意做的。但他真真是忍不住。他从来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姑娘这般美味。他从来不知道,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想她。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上瘾就是这样的。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比方才更加急促。柳初妍仿佛有所察觉,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薛傲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她的睡穴。

柳初妍便身子一软,脑袋耷拉在枕上,彻彻底底睡了过去。

这下,她没那般容易醒来了。薛傲亦彻彻底底放了心。

有句话叫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啊,这句话用来形容他眼下的状况,好似很贴切啊。

他是做饿死的?还是做撑死的?

薛傲沉思片刻,手脚并用爬上了她的床,抱住了她香香软软的身子。

嗯,他不做别的,就抱着她睡一觉。

她的身子,比幼时更柔软呢。

这床榻,绵软而舒适,比起他那个窄窄的小榻,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薛傲揽了她的腰,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将她的手缓缓地环在自己腰间,就像她也在抱着他。

好香,好幸福,眼前似有光华升起。

而柳初妍,在他努力地营造幸福的氛围之时,双颊更红,几乎能滴出血来。随着他的动作,她甚至轻轻呻/吟着,露出了甜蜜而娇羞的样子来。

如斯娇媚,该不会真在做春梦罢?

薛傲自是不能知柳初妍的梦境,他却是实实在在地猜对了。

此时的柳初妍,只觉身在云端。

面前的人,如若在雾中,她看不清摸不到,却又真实地感受到了他的爱意。这般缱绻温柔,她从未领略过。

他的吻,轻轻的,落在眉心落在唇边落在鼻端落在耳畔。他的唇,软软的仿似羽毛拂过心头。他的舌,香而甜,与她纠缠着。他的动作更是细腻如风,他的手就像捧着易碎的琉璃一般抱着她。她在他手心里,深受爱护,备得爱抚。

他们深吻过后,他便长久地凝视着她,那双眼睛里,待着些微的忐忑,但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她想要看看他,看清他,却总是看不清,甚至更多的时候,根本睁不开眼。好不容易睁开了,眼前却出现了一张讨人厌的脸。

可是下一刻,那个他,又重新将她拉了回去。她知道这是梦,绮丽得令她害羞,不敢面对,不愿醒来。

他将她轻轻纳入怀中,他的怀抱,温暖而令人安心。她伏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切真实而美好,尽管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只要不是那个讨人厌的薛傲,她便是醉死在梦中也愿意。

然而,腰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了她,难受得她再不能陶醉于绮梦之中。

她蒙得一睁眼,这是,为何薛傲会出现在她面前?她左右看了看,这是,这是她的床,这讨人厌的为何会出现在她床上?

倏忽一下,眼前便一片黑。

柳初妍缓缓掀开盖在脸上的衾被,坐起身,按了按疼痛的脖颈,环顾一圈,屋内无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衣衫乱了些,并无异状。

难不成是她眼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o⊙)啊!小傲傲越来越猥琐了!

第40章 疑惑

柳初妍撑着额头;揉了揉眼,再一看屋内,毫无异样。便是那一瞬间;薛傲也逃不出这屋子;应当是她花了眼。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怕他占便宜;才会有这感觉;便是做个梦也被他给打搅了。这人果真是讨厌之极;竟破坏她的美梦。

薛傲点穴时怕伤着她,并不十分重;也没防备她睡眠竟这般浅,以至于不多久就自动醒来了。幸而他身手矫捷;跑得快,否则此刻他定死无全尸。

她应当未发现罢?薛傲凑到地板上的洞口,觑着下方动静。

柳初妍已从床上爬起,坐在绣墩上,紧锁秀眉,皱着鼻头,摸了摸唇瓣,极其疑惑。嘴唇竟肿了,摸上去还有些疼。方才在梦中,似乎也有肿胀感,可那是甜蜜幸福的味道。为何醒来嘴唇就肿了,难不成是她自己吮的?

不至于罢,难道她睡着时还咂巴着嘴。她想想便觉逾矩且难看,幸而松苓与青禾均不在屋内,若是被她们看了去,她还活不活了。

忽而,她又觉着肩头有些不对,掀开一看,居然有两点红痕。她记得,马蜂并未蛰到这儿啊。她伸手擦了擦,痕迹并未消除,但不痛也不痒。便罢了,不管这儿了。

然而,她瞬间又想起坏了她好事的薛傲,狂躁不已。她必得将他赶走了,反正他腿脚已好得差不多了,都能下楼梯上楼梯了,还有什么不能走的。

心中这般想着,人已站起身来往楼上走。

可柳初妍才走到楼梯口,就见阁楼的小窗外扔进一个纸团来。她一惊,该不会是韩淑微在外边玩,结果不小心将纸团扔进来了吧。待她来取,薛傲岂不是就要被发现。

薛傲见她上来,神情有些不再在,等看见纸团时,却敛了神色,站起身取来一看,蓦然凝眉。

“薛二爷……”柳初妍听着屋外已有些动静了,似乎真有人进来,着急万分。

薛傲却只摆摆手,阻止了她,低头思考一瞬,侧头道:“柳姑娘,这几日叨扰了。薛某还有事,这就走了。”

“可你,这会儿,还不能出去。”柳初妍手足失措,上前一步捉住了她的袖子。

薛傲淡淡一笑,抚了抚她的发顶:“不必担心,我已无碍了。”

柳初妍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他的腿,谁担心他的腿呐,这人真是。

薛傲想与她说出过往,可眼下并不是好时机,最终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丫头,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柳初妍震惊于他一声亲昵的“丫头”,可话未出口,眼前便是一道人影闪过,尔后飞出了窗户。她心里一揪,大步跨到窗边,可一看,人已不见了,院中更是连只鸟儿也没有。

他就这般走了?他身子无碍了吧?他的腿真没事吧?

那纸团是给他的?是何人?竟知道他在此处?那人该不会也知道,是她救了他罢。

如此说来,除了松苓之外,还有他人知晓内情。柳初妍气得直跺脚,偏偏罪魁祸首就从窗户飞走了。

他从窗户飞出去的?他的功夫竟这般好。难不成他方才真在楼下?她不自觉地抿唇。

呀,她怎的又想这个了。此事再怎么想也无凭无据。况且这损名节的事儿,最好是没发生过,她想也不该想!

柳初妍默默在心中告诫自己。而他适才摸了她头顶,还对她意味深长地笑。他竟又轻薄于她,果真是小人!

“妍妍。”

“表姐。”

正在柳初妍烦恼时,韩淑静姐妹来了,果然是她们来了。她立时蹬蹬蹬下楼去,她们便推了门进来。

“咦,表姐,你起来了。”韩淑微进屋就瞧见她站在桌边,手里端着个杯子正倒茶,“怎的不让松苓进来照料?”

“我只是口渴了。”柳初妍大喝了一口,掩下面上的尴尬之色。

韩淑微不疑有他,看了看她额上的红痕,语气抱歉:“表姐,还疼吗?”

“不疼了,你别自责。”柳初妍握了她的手坐下。

韩淑静有心事,并未注意她的异状,只坐在桌边,默默地叹了口气。

“表姐,怎的了?”柳初妍令青禾和松苓去厨房换热茶与甜点,掩了门,关切问道。

韩淑静微微摇头,倒是韩淑微抢了话头:“表姐,你适才睡着,不知道。一刻钟前,周府来人了。”

“周府?他们来做什么?”

“是周太太派来的,说是周家老夫人忽然害了病,怕是时日无多。若是武康伯府有心,希望姐姐能尽早与周家定下来。否则,一旦老夫人去了,周大爷还得守上三年。”

“周老夫人怎的突然就得病了?”柳初妍可是听说,周府的那个老夫人虽然年纪比韩老夫人大,身子骨却是硬朗得很,最近也没听说周府出了什么事啊。

“毕竟七十好几了,身子差些也是应该。”韩淑静终于接了句话。

韩淑微却撇了撇嘴:“她这个年纪,最想的便是抱重孙吧。恐怕生病的事儿并不是真的,而是造来诳姐姐的,也好逼急了我娘,让姐姐早嫁过去伺候她呢。”

“淑微,别胡说。”韩淑静瞪了她一眼。

韩淑微不服,辩解道:“姐姐,这话是方才来传话的婆子说的,我们俩可都听见了。”

“婆子会说这话?”柳初妍纳闷。

“是两个人私底下说的,不小心让我们听见了。”韩淑微解释。

“如此说,周老夫人确是故意的?”

“反正周府是想让姐姐早日嫁过去,但姐姐还没想好呢,我爹也还没同意。”韩淑微撇撇嘴,尽管她原先对周大爷印象不错,但听到了这话,也得替姐姐好好想想。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周老夫人和周太太便绝不是好相与的。以韩淑静的脾气,若嫁过去了,只怕要受委屈。

韩淑微虽然不着调,但这话显然是真的,因为韩淑静并未反驳。

柳初妍捏了捏韩淑静的手背:“表姐,你怎样想?”

韩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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