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陌粗鲁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甩在地上,扑到床上,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很用力,仿佛在和谁较真一般。米爱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呜呜……”了两声,悠悠的睁了一下眼睛,见是银陌,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累坏了。
在外面跟人一番打斗,又受了伤,而且现在已经是快天亮了,这个时间正是最困的时候,可是她这幅朦胧的模样,让银陌更难以自持。
搂起她的细腰,银陌沉沉地压着她。隔着衣服,能感觉到她的肌肤的柔软。想起他刚才品尝了一半的美好,他开始觉得不满足,心里无故的又怨起顾珊妮,真碍事。
大手微微扯开她的衣服,从衣服下摆钻入。温热的肌肤一经碰,米爱立刻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她喘了喘,在他的怀里可怜地缩了一下,也不知是冷了还是热了。
银陌根本不管她的瑟缩和闪躲,他忍的够久够痛苦了,再忍下去,他感觉就要爆炸了。
果断的,银陌的吻热情凶猛的落下,从额头一直向下一直向下,米爱呢喃了一声,嘟囔了一声,“唔~睡觉啦。”然后一巴掌拍在银陌的脑袋上。
银陌倒抽口凉气,此刻就连被打,他都觉得兴奋。
“呵呵!”银陌低笑。看到这女人胡乱的挥舞着拳头,笑的有些不由自主。
这个有让他无奈的魔力!
银陌知道她是真的累了,可是他今天必须要她,一定要狠狠的要她。所以不得不说,银陌绝对不是个好男人。
他很邪恶。
因为他毫不顾忌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在睡觉,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他都不管,她谁她的,他做他的。
当米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丝异样,让她立刻打了一记激灵,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滚烫!银陌邪恶的一笑,很好,终于醒了,然后扯下她身上碍事的睡衣。床单因此而滑落,露出了她娇嫩傲人的身躯。
能不醒吗,被人这么在身上作乱,在不醒就是猪了。
银陌咧唇一笑,一排牙齿,整齐划一,在幽暗的灯光下,邪气极了。
“老婆,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我困!”米爱虽然醒了,但是还是挺困的。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滚!”说的什么狗屁话,她还睡的着吗?!
话音落,银陌的身子便沉沉地压了下来。黑夜中昏暗的壁灯赋予了他更深沉的影像,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暗夜的帝王,那高大的身躯,乃至投下的影子,都让米爱觉得狂热。
他又急切地吻上了她,一把拽过她那两只试图抵抗却可怜地颤抖不已的小手,高举过头顶,吻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将那再也没有一丝阻碍,细致地贴上了他,终于占有了。
那柔滑酥嫩的相贴碰触,感觉太过剧烈,一下子让他的呼吸因此而粗重。狼吞虎咽地咬着她的唇,亲了几口,他就开始迫切地啃咬她的肌肤……
米爱抖地厉害,无助地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小浮萍,这种感觉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感觉她不再是那个藐视所以人的米爱。米爱被他惹的呜呜直叫。他却分外享受她那呜呜咽咽、像是小猫又像是小豹子的哭叫声,动作的幅度越发地不知轻重、不加控制。
这一夜,米爱觉得自己放当极了(汗颜,错别字,荡啊),而他尽兴极了。压着她运动了好几次,直至天亮,米爱实在累的没力气了,他才难舍地偃旗息鼓。
在米爱昏昏入睡前,他仍然不解恨的在米爱耳边沙哑地低喃:“女人,你简直太妖媚了,下次,还叫给我听吧!”
她听了胡乱唔唔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他无耻的认为她是答应了。
他终于满意了,心里和身体的那团火终于释放出去了,大掌一伸,将她拉入了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他。
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都很微妙,夫妻、朋友、敌人,他们总是在这三个关系之间徘徊,这让他分外没有安全感,如今,他才觉得特别的真实。
银陌在米爱身后,一手环绕住她的光滑的细腰,一手则放在她黑发缭绕的头顶,侧着身,弓着腰。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将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怀里。她秀发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胡作非为变得凌乱,脑袋缩在他的肩窝下,身子因为情事的余韵而缩成了一团,浑身依然滚烫的被迫紧挨着他。这样看,倒好像是被他保护着一般。她抵不住浓浓的困意,也不管他了,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这是米爱进入炼狱堂训练到现在唯一的一次赖床,她平时不管睡的多晚,只要第二天的天刚刚蒙蒙亮,她就会自然醒来,可是今天她实在太累了。
米爱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醒来后,早就没有银陌的身影了,估计又去忙了,其实银陌真的挺忙的,但是他总是合理的安排时间,让自己有时间陪米爱,可是最近不行,军事图的事,还有顾珊妮的事,如今又多了个珍妮佛这个叛徒,他不得不忙了。
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米爱想起昨晚他们的对话,她没想到珍妮佛居然会出卖银陌,那女人暗恋他,她一早就看出来了,可是没想到暗恋一个人竟会把最近逼到绝境,背叛银陌的下场会怎样,谁都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被原谅就是了。
米爱在情爱上到底单纯,她不知道,为了自己暗恋多年却得不到的男人,一个女人会做的更疯狂。
有些事不是她该担心的,如今,她该考虑的是吃点什么,昨晚运动量太大,现在都快饿死了。
米爱打算把窗户打开放放空气,因为被银陌胡搞了一晚,房间里的空气很浑浊,她掀开被子双腿刚着地,腿间传来丝丝烈烈的疼,她咒骂了几句,这男人体力干嘛这么好,他们一共几次,她已经忘了,最后似乎她都有些昏睡了,他还做了一次。
现在倒好,人家早上起来跟没事儿人似的去上班了,她昏睡了大半天,浑身还像散了架似的,这比她出一次任务还累人。
话说,她的体力也不是一般的惊人,在热带雨林里没粮没水都能撑上一个礼拜的女人,那该是多么的强悍啊,可是如今呢,像个落败的公鸡。
双脚有些打颤的去打开窗户,然后去浴室泡澡,只有泡一泡澡才能缓解一下身体的疼痛。
米爱几乎是边泡澡边骂银陌的无良。
“精虫无脑!”
米爱做在床上边擦着头发边咒骂。
“哟!谁啊,谁精虫入脑!”展颜推开门进来就听见米爱骂了那么一句。
米爱一看大刺刺进来的展颜,白了她一眼,看她一脸的神采飞扬,不像有事的样子嘛,亏的她昨晚还担心她呢,现在居然反过来笑话她。
还真是,展颜还真是笑话她来了,因为银陌早上走的时候,在别墅的花园里看见早起练功的展颜,然后很是厚颜无耻的告诉展颜,“米爱回来了,但是你早上就别去找她了,她被我折腾的太累了,还睡呢。”
------题外话-----
第79章 你俩同性恋吧'VIP'
还真是,展颜还真是笑话她来了,因为银陌早上走的时候,在别墅的花园里看见早起练功的展颜,然后很是厚颜无耻的告诉展颜,“米爱回来了,但是你早上就别去找她了,她被我折腾的太累了,还睡呢。”
展颜多冷艳的姑娘啊,不管遇到什么大事,不管心里多么惊涛骇浪,但是面上都是冷艳淡漠,可如今……听到银陌这么大刺刺的说这话,再冷艳的姑娘也多少有了那么一丝尴尬,然后她慢慢大笑,笑的银陌莫名其妙。
临走前还不忘跟展颜说“下午你再给她弄点儿吃的,体力消耗太大,估计该饿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幼稚,特意来跟她说,他把米爱给折腾的太累了,是个人都能听出他这话的意思,这俩人昨晚够翻云覆雨的啊?!
不过……她可不认为银陌这是真怕她去打扰米爱睡觉,这男人就是来显摆来了。
小心眼儿的男人,他不去防着其他男人拐走他老婆,防着她个女人做什么?!
于是,展颜等到了下午,端了一晚面上楼了。
展颜把面递给米爱,米爱当真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吞,饿啊。
“呵!还真累够呛啊,看你吃的,跟非洲难民似的。”展颜取笑。
米爱狐疑的边吃边看展颜,用眼神询问她在说什么。
“装吧!”于是,展颜很不厚道的把银陌今早跟她说的话,一字不漏、而且添油加醋的告诉了米爱。
米爱气的直磨牙,这男人还能再无耻点儿么,还能再二点儿么,什么事儿都往出说,虽然说的对象是展颜,但是她还是不好意思嘛。
现在被展颜笑的她好无地自容啊。
突然,米爱转为奸笑,“嘿嘿嘿,你知道银陌那混蛋为什么跟你说那些么?”
展颜摇头,“估计也就是显摆呗,你走后,我威胁他来着。”这男人估计再旁敲侧击她:看,我老婆原谅我了,你担心的都不成立。
米爱伸出食指,左右摇摆了几下,“NONONO,他怀疑我们俩同性恋。”
展颜瞪眼,似乎没能第一时间消化米爱说的话。
“靠!”展颜靠了一声,转而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同性恋,亏他想的出来,真的,你老公太二了。”展颜继续大笑,她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笑过了。
米姑娘满脸黑线,“所以,你认为他还是显摆么?”她也为有这种老公感到丢脸。
叹了一口气,米爱继续说,“他那是在告诫你。”告诫展颜,这女人是我老婆了,她不可能爱你,这么想着,就连米爱自己都觉得一阵恶寒。
她们两个是好,好到形影不离,好的深深的了解对方,哪怕是个眼神都能了解那眼神中的意思,甚至好到可以无怨无悔的为对方去死。可是……也不至于就让别人以为是同性恋吧,那男人有病。
“你老公真心幼稚。”展颜下结论。
展颜嘴上这么鄙视银陌,心里却很为米爱高兴,米爱这幸福的模样,难得一见。昨天晚上本来她很生气的,但是后来珍妮佛并没把她怎么样,而且后来米爱也自己回来了,展颜何等聪明,一想这里就有事,再仔细想想,银陌就似乎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
如今的误会都解开,她也就不反对米爱隐退的事了,她昨晚还气是要带米爱走人呢,被冤枉成那样,还要为他隐退,隐退个屁啊。
现在,他们夫妻俩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就好,她就不跟着参合了。
米爱无语,好吧,她也觉得银陌超级幼稚,那种话他说出去自己觉得很关荣,是么是么?
米爱把面吃完,两个人躺在床上七聊八聊的,展颜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如今的节气已经入冬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意大利的冬天不冷,所以她几乎忘记了时节,米爱这才意识到,她们这一次休息了将近半年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银陌给影像了,说什么等展颜解决了英国皇室的那些事情才隐退,她这半年来已经越呆越懒了,一点都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呵呵~”米爱傻笑。
“傻笑什么?”展颜鄙视她,她现在这姑娘越来越傻了。
“我笑啊,你说以后我们俩隐退了,要不要买个小岛什么的,我发现就这么闲着,感觉也挺不错的啊。”她突然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或许安逸下来也不错。
没错,安逸的生活是很好,展颜何尝不想,如果以后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那有什么不可以。
“滴滴……”米爱的专线电话响了。
展颜侧身看着米爱接电话,这电话只跟炼狱堂的人通话,半年来,她们隐居在意大利的银公馆,关了身上的通讯设备,都不曾有人找过她们。
米爱一看电话号码,挑眉看了一眼展颜,“费列落得。”
打开扬声器,米爱把电话放在床上,费列落得的电话从来不是秘密。
“米爱!有什么要解释的?”费列落得说的一口纯正的德文。
“什么意思?”半年前她被国际刑警、联邦调查局围剿,她就不信道上一点消息都没传出去,那时候他不打电话问,现在她呆了半年了,都不在江湖上闯,更没范过事儿,解释个屁。
“我听说你结婚了?!”虽然是问,但是语气却很肯定,仿佛拿到了什么证据。
“末蓄说的?”展颜问,她们身边能跟费列落得通气儿,又了解实情的人,也就末蓄了。
米爱也想到了末蓄,心里被勾起一团火,她并不是非要隐瞒费列落得,只是费列落得对她和展颜那猥琐的心意让她觉得恶心,而且银陌是意大利的军长,费列落得这几年一直在跟意大利的黑手党作对,试图要从黑手党那里抢些军火生意过来,他要抢生意,必然要跟银陌这军事军长打交道,她不想让银陌蹚炼狱堂的浑水,所以才刻意隐瞒他。
她结婚的事,她没隐瞒末蓄,因为米爱相信末蓄,没想到末蓄居然把这事告诉她爹地了,真让她伤心加心寒。
米爱自认为,她对末蓄够好,虽然平时对她很严厉,生气的时候会骂她,甚至会打她,但是至少比她爹地好。
“是不是末蓄说的!”米爱沉声质问。
“是不是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费列落得怎么说也是一个组织的老大,被米爱这么一质问,口气也很不好。
米爱一声冷哼,“是不是事实也不该你来管,我的私事什么时候用得着你过问了?!”
虽然她和展颜隶属炼狱堂,但是不代表她们会服从炼狱堂这个组织,她们服从的是老堂主,要不是老堂主临时的时候有话,她和展颜早做自由人了。
恐怕炼狱堂的老堂主也想到展颜和米爱不好养,也或许是老堂主知道费列落得好高骛远,怕他撑不起炼狱堂,所以才凭着自己的最后一口气让两个姑娘答应她,只要她们在这行就必须为炼狱堂效力。
没办法,两个姑娘是老堂主一手提拔的,而且当年老堂主最疼她们两个,只要不犯大错都不追究,当时老堂主又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只能答应。
如今费列落得想来质问他,凭什么?!
费列落得显然被米爱激怒了,“米爱,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还是炼狱堂的人。”我才是老大。
“哼哼!”展颜冷笑,展颜的冷是深入骨髓的,“费列落得,如果我们不是炼狱堂的人,你认为你有这个资格跟我们说这话?”
“展颜你知道买结婚的事?”费列落得又问。
“知道又怎么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