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废后绝世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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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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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法嘛,就是……”说到这里,宇文朗忽然断了语言,一下子冲了过来,把她抱了起来,“做我的女人,你想留在这里多久都没有问题!”
    琴被袭击,吃了一惊,而后又开始了挣扎:“混蛋,放手!”
    宇文朗哪里会放手,抱着她大步跑到床边,把她丢到床上。琴刚想爬起来,宇文朗就压了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唔……”嘴被封住,琴真的被吓破了胆。原来她也面对过好几次相似的场景,可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给她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恐惧感。此刻的宇文朗就如同一头饥的野兽,眼里除了撕裂自己猎物的快感,什么都没有剩下。
    离开了她的唇,宇文朗喝道:“闭嘴!你真当自己是个宝,哼!原本你就是属于我的,宇文护他凭什么!凭什么!他不是最珍视你么,我就想看看,当他最喜欢的女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以后,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终于抽出一只手,琴狠狠的甩了宇文朗一巴掌:“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宇文朗不怒反笑:“我是疯子?没错,我就是疯子!从一开始我就动手,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却一直傻傻等到现在!我是疯子,我是傻子!”
    



七十一、杀了你!

           琴玥的两只手被宇文朗紧紧攥住手腕,宇文朗又坐在她的腰部,她就算是挣扎也显得如此徒劳。没有内力,也使不出力道,琴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一般。
    “撕拉!”一声,是她的上衣被宇文朗粗蛮的扯开。不过她的手也一下子获得了自由,用尽力气一把揪住宇文朗的领口,眼睛里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直视着宇文朗,一字一句道:“宇文朗,你这个疯子!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随着她坐起,被撕裂的上衣渐渐滑下,半遮半掩之间,更显风致。
    看到琴发狠的目光,宇文朗脸上的戾气一下子被击散,不过他还不至于笨到把到手的欢乐送出去的愚蠢境地。他很温柔的抱着琴近乎赤裸的躯体,像是哄孩子一般柔声道:“不会很疼的,我保证……”
    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宇文朗居然看见了,没有进一步解去她身下的衣裙,而是用舌尖舔去她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不疼的,不疼的。”仿佛他只会说这么一句一般。
    琴狠狠的皱眉,一下子揪紧了床单。
    怎么会这样?琴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就是反抗的后果么?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武艺也学了,天涯也走了,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回到一切的原点?学来的武艺不仅保护不了别人,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就算跑到了海角天涯,可是还是回到了这个让她无比厌恶的地方。就连……就连现在在她身边的这个人,也都还是她拼命想要逃离的对象。
    不甘?委屈?这些年她的努力,她的骄傲,她地矜持,她所为之奋斗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觉得浑身冰冷,就连指尖都是凉的。她充满期待地向四周看去,可是看不到来救她的人,没有人来救她!
    她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指甲都陷在肉里,掐出了血。她忽然有种无力感,就像灵魂被抽离身体一样。她缓缓伸出手来,想要在虚浮的空气中探索些什么。当然,她什么都没有抓住。
    也想过一死以保全清白。然而。被锁住地四肢牢牢困住了她挣扎地念头。就算是咬舌自尽地努力。也在宇文朗舌尖地攻势之下。奇异地转换成了纠缠不清地抵死缠绵。
    逃。逃不掉;死。死不了。早知道如今会是这个结果。当初根本不用活得那样累。随波逐流不是更轻松么?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
    最后一个清醒地念头。是眼前逐渐模糊地宇文护地面容。那张常常邪邪微笑地脸庞。雾气一般消散了。
    “宇……宇文护……”琴眼角含着泪光。喃喃地道。
    正准备最后一道工序地宇文朗,忽然听到了琴口中无意识的呢喃,忽然一停,一种似酸似涩,无法言说的感觉弥漫了他的思绪。低下头,就能看见她的脸庞虽然表面上平静如斯,可那种近乎崩溃的神情,不断颤抖地身体,清楚的告诉他眼前这个女子此刻地绝望。
    宇文朗不是没有经历女人的青皮小子,他十分清楚地知道,即使在这个时候停止行动,他们的关系也无法恢复到从前。何况,就算是为了气宇文护也罢,他是真地喜欢她的。他是皇帝,拥有一个自己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的么?
    吻一路从眉毛到嘴角,轻柔的好像羽毛。最后,宇文朗咬住她晶莹的耳垂,小声道:“我会永远爱你的。”
    琴没有答话,知道无法反抗的她似乎是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直挺挺的躺着,仿佛一具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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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悄然溜走。
    四更,本是宇文朗该梳洗上朝的时间。他在宫里的时候,五更起床就已经足够。不过现在是在龙凤山庄,就必须比在宫里的时候早一个时辰。
    太监们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叫起。过去的宇文朗要求太监们定时叫醒自己,他也从不为了和一个女人的享受早起的时光而耽误早朝。
    但是最近的宇文朗明显作息时间变得很奇诡,他发怒的时间明显增多,常常一个人生闷气。在宫里也不再临幸妃子,在龙凤山庄也是一个人休息。但是昨晚不一样……就算宇文朗不准他们接近小院,什么都没有看到,可他们也不是聋子。皇上似乎对这个神秘的女人相当溺爱,在她面前全然没有皇帝的架子,自称“我”而不是“朕”,平常也想尽办法讨好她。这个女人似乎来头不小,当着宇文朗的面大呼小叫、不
    、不给他好脸。
    琴过去在宫里深居简出,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貌,这些太监们认不出也不奇怪。只有王公公听过琴的声音,在金殿大审的时候远远的见过她一面,对她的身份倒是清楚的很。
    太监们全都看着王公公,王公公叹了口气,只好哆哆嗦嗦的上前,刚要推门而入,就看见门“吱呀”一声开了,宇文朗自己披着衣服出来。
    王公公大喜,领着一班奴才跪下:“皇上早!”
    宇文朗竖起食指道了声“嘘”,然后轻手轻脚的出门,“她还在休息,不要打扰她。”其实宇文朗也不想起来,不过昨天既然和宇文潇约好了,失约就不太明智了。
    太监们相当自觉的放轻了手脚,就在门口让宇文朗梳洗。收拾完毕,穿上龙袍,王公公看到宇文朗虽然眼眶里血丝满布,可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了起来。他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只道是小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顿时老脸开花,笑得眼角都是皱纹。
    “皇上,是去……”王公公试探性的问了句。
    “南郊御柳营,今早的早朝就在那里开了。传旨,让所有的人都去那里集合!”宇文朗说的天朗气清的感觉。一时间,他忽然觉得现在自己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郎,而现在,正如大婚之后,与皇后琴瑟和谐的那一瞬间。
    宇文潇和文臣武将也是这番觉得,今日的宇文朗看起来格外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调遣兵将,风吹大旗扬,衣袖飘飘,踌躇满志,天下大可去得。
    只是,宇文潇有些疑惑的是,当初宇文朗对自己保证说“一定会胜”的法宝,却始终没有拿出来。
    送走了宇文潇,紧赶慢赶,宇文朗终于在中午之前回到了龙凤山庄。到了那处小院子前,宇文朗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下人不要进院子。她脸皮薄,何况……不知道她会如何“欢迎”自己?被外人看见就不好了。
    进了小院,一片安静,似乎她还没有起来。宇文朗有些疑惑,怎么她还没有起床么?一推门,屋里很暗,很安静,窗下的琴,桌椅板凳,还有挂在墙上的山水画,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
    宇文朗的目光转到了床上,被褥凌乱,可是人已经不见了。她不在?她去了哪里?宇文朗有些发急的大声道:“儿,你……”
    话还没说完,他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低头,只见一柄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宇文朗一转头,见琴正从门后转了出来。她光着脚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惨白着脸,身体哆哆嗦嗦抖个不停,手里握着的剑正指着他的喉咙,眼睛里的光芒闪烁不定。
    宇文朗一看那柄剑,知道这是放在屋子里的装饰剑,没有开刃的。他问道:“你拿剑干什么?杀我?还是自杀?”
    琴眼里的光时明时暗,可是紧握着手里的剑,喃喃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宇文朗动作迅速的夺下了剑,扔在地上,斥道:“胡闹!穿这么少,冻着了怎么办?”
    琴还想去拣那柄剑,早就被宇文朗一脚踢开,接着整个人都被他搂在怀里,解下披风,披到她的身上。琴挣扎着想去掉披风,却挣脱不开,着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宇文朗的肩头。当宇文朗觉得有些焦灼的痛感的时候,琴却松开了口,只是身子忽然无力的滑倒在地,泪水奔腾而出。
    天都塌了!想要撕咬,却发不出一点劲力,连声音也变得如此只能无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看到琴这副颓唐的样子,宇文朗心里也是难过万分,随着她缓缓蹲了下来,手慢慢的抚摸着她黑亮的发丝,轻声道:“别哭,别哭啊……”
    忽然,琴用力打掉了他的手,一双眼睛忽然泛出异样的神采,口气坚定的道:“宇文朗,我若不死,必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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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我在一开始的“楔子”里就预示了这样的结局吧……经历过一些事情的她,和爱人擦肩而过。这一段强X戏,我想了又想,改了又改,最后还是把它写出来了。绝对是后妈中的后妈……
    不想再多解释什么,我只能说,这个戏快完结了,但是偏喜吧。总之,这绝对不是她的结局。宇文朗不是她的最终归宿。至于到了这步她和宇文护怎么还能在一起,拭目以待吧!



七十二、暗无天日

           宇文朗不怒反笑,很温柔的帮她捋了捋额前的乱发:“好啊,我等着。我也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不过……”他说着,又把琴打横抱了起来,在她的脸庞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现在,你还是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
    夜很美,至少,现在在宇文朗的眼里,是这样的。
    午夜梦回,他喜欢的是一手撑着头,静静的欣赏她的睡姿。她白晢的肌肤,她微蹙的眉头,她紧闭的眼帘,她小巧的琼鼻,她抿着的红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甜美,隽永,只是拥抱亲吻一下就会觉得很满足。虽然绕了一个大弯,但是,他真该感谢上苍,该得到,还是没有失去不是?
    很想给她一个名分,让她重归万人之上的荣光,尽管她对那个身份似乎深恶痛绝。除了名分和物质上的赏赐,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蓬勃的感情。可是很显然,显赫的地位、丰足的享乐,并不是她所喜欢的东西。
    摸摸她光洁的脸颊,宇文朗忽然痴痴的道:“若这是五年前,我们初识的那一天,该有多好。”说完,长叹了一声,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
    等宇文朗的呼吸变得均匀了以后,琴却忽然睁开了眼。
    整整两天两夜,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感觉明明和宇文护的见面还是在刚才,可是一睁眼,却什么都不一样了。除了在最开始的时候钻心地痛楚让她无法逃避无法入眠,到了后来,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宇文朗对她做了什么,她几乎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不去想,也去挣扎。反正最重要的已经被夺走,她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随意的穿了几件衣服,芨了鞋走下床来。浑身还是很疼痛,酸软到了骨子里,身体里没有一丝力气,就跟跑了几百里路一样。她跌跌撞撞走到门边,一打开门,冷风呼呼的往里灌。然而清冷的感觉却忽然唤醒了她蛰伏的思绪,她打了个冷战,走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冷冷的月光挂在天边,墙角的梅花淡淡地散发着清香。她走了几步,但是两天没有吃东西,走了几步,就眼冒金星,呼吸急促。院外,似乎也有眼睛在观察着院内地情况。不想回屋,但是似乎也出不了院子,琴就干脆靠着栏杆,坐在抄手游廊上。
    还在新年当中。北国地冬天相当冷。小风一吹。琴冻得瑟瑟发抖。她抬头看月。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冷是么?那就干脆冻死算了。反正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宇文朗毁了她地人生、把她地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琴悲哀地发现。她这一辈子。生命中所有重大地转折。都和宇文朗有关。无论是远嫁)国、金殿受审、被废。还是如今……她做梦也没想到。拼死抗争了若许年。最后还是逃不出宇文朗地掌心。
    还能有什么比拥有一个女人地身体和决定她命运地走向。更能在她地心口上刻下难以磨灭地痕迹呢?如果只是为了求得那一处最深地刻痕。宇文朗毫无疑问做到了。
    她爱谁。她恨谁。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唯一重要地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爱与恨地能力。过去那个意气风发。英姿飒爽。会和宇文护斗嘴斗智、会弯弓射大雕、会一剑战群狼地人呼啦啦抽离了身体。飘飘摇摇去了远方。留下来地是渣滓、是泥沼。是暗淡无光地黑暗灵魂。
    或许在几千年后地今天。有人能在遭遇了相同地事情后。满不在乎地大声说自己“被狗咬了”。可是在古代。即使是再洒脱地人。也无法云淡风轻地看待自己被玷污地事实。
    一个女人。即使她能力搏猛虎、能指点江山、会琴棋书画。高贵如同天之骄女。在这样地事情面前。永远都是个弱者。
    宇文朗一点都不惧怕她会死,因为他手里还握着宇文护的命、秋叶绿荷的命,甚至是寒霜的命。琴自己可以反抗,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在自己逃脱大难的同时也救出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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