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告诉你一下……”
——————我承认我可耻的分界线——————
明天能不能更我不能确定,因为要出去见一天客户。五一有个大项目上线,所以之前我只能说尽量更,对不起大家,以后我一定会补上的!
谁那么大本事
“什么事情?”祁景年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有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那个……”作为一个诚实的好姑娘,林伊踟蹰了片刻决定还是不要欺骗祁景年的比较好,“其实,我是要跟你说,你确定要我做你的女朋友?”
“嗯?”祁景年淡淡地哼了一声,心中本能的感到不好,“如果我说是呢?”
林伊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其实……我有喜欢的人的。不知道你是不是看到了,就是茶几上那几张照片里的人。我喜欢他很久了,可是他不喜欢我。我觉得我今天是受了刺激才……”
“我只问你一件事情。”祁景年打断了林伊,他不想听林伊把后面的话说完。聪明如他怎么会想不出来林伊能答应得这么爽快肯定是有其他原因呢?只是他不想去了解而已嫔。
“啊?”
“答应做我女朋友,重新开始是你林伊做的决定吗?”于是祁景年问,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是一种压着情绪的状态。
林伊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说道:“呃,大概是的。龙”
“那就行了,其他的我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祁景年说道。
“可是……”林伊越来越觉得愧疚,总觉得对不住祁景年,越觉得对不住,她就越想解释清楚自己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显然,祁景年不会给她这种机会,他根本不想知道林伊到底怎么想的。在这件事情上,他觉得自己再听她说更多只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事实上,他已经觉得心情很不好了,即便心里早就揣测到林伊对那个学长的感情,可当林伊如此坦率的说出来时,他还是因为林伊的坦率而不适应。
所以,祁景年说道:“其他的我已经不想知道,那些都是你的从前,我想拥有的是你的以后。所以那些过去了的东西,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其实林伊是个挺有责任感的女孩子,他答应过别人的事情从来就没有爽约过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虽然也不一样。既然已经答应了祁景年,这件事情当然就要做好。当林伊答应的那一刻,这件事情已经就不是当初约定的那份奇怪的工作,而是自己亲口做出的一个承诺。
既然承诺了,她就应该把事情做好。现在或许没什么多深的感情,可是她会如自己所说,努力地去对他好。即便到最后很有可能迎来一个不算皆大欢喜的结局,至少自己也努力过。想到这里,林伊郑重地点了点头,又想起祁景年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于是她又说道:“我会努力的。”
“那么,早点睡吧。”祁景年温柔地说道。
“好的,你也是。”林伊轻轻地说着,挂掉了电话。
她觉得心里忽然变得很安静。
而祁景年却没她那么平静。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冰箱边上,拿了一瓶啤酒。他家干净而整洁,就这会儿看起来仿佛就和从来没人住过一样。他想起了刚刚林伊的屋子,虽然有那么点儿凌乱,半满的垃圾桶里扔着些吃过的零食袋儿,床上歪七倒八地躺着些靠枕和玩偶,就连那个吃饭的地台,茶几上散落的照片还放着半杯水的水杯……
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这个屋子的主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这才是个家吧?→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想着,自己的这个,只是个屋子而已。
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易拉罐冰凉的罐体,祁景年看着因为蒙蒙发亮的天空而已经熄灭的路灯,轻轻地他对自己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用着急,慢慢来。”
……
如果说,刚开始接受祁景年的林伊心中还有一分忐忑的话,一个月之后,她可以很斩钉截铁地对自己说道:“少女!你想多了!”
尼玛就算是什么真的男女朋友,祁少他也是个标准的大忙人啊!大忙人一天24小时,一周就是144小时。这144小时里面,能分给林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朋友4个小时,林伊已经觉得够受宠若惊了。
所以,即便有了真·男朋友,林伊的生活和之前并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该被客户调戏还被客户调戏,该被同事鄙视还被同事鄙视。只不过,经过了那天在酒会上的那一出之后,同事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整行上下可是全都知道了她是祁景年的女朋友,这么大一八卦没有触动就怪了。
“还是我们家小苏苏好呀……”林伊笑着,挽起了韩晓苏的手。想着那天以后,那些同事们啊,知情的不知情的,对自己的态度总算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什么各种空虚寂寞冷,羡慕嫉妒恨的,还有以傍大款为毕生事业来找她取经的,真是人家百态一日尝尽呐。
也就是韩晓苏,对自己依然如昨。所以说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没那么不好,至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我自岿然不动不是?
韩晓苏白了林伊一眼:“我可不是你们家祁少,别发春发到我头上来。”
林伊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是想起刚刚和思雯妹子迎面而过那会儿,你看她瞅我的眼神,回回都不一样,可精彩了。”
所以说思雯妹子真心是个异数,那一天过后,容嬷嬷自然也觉得再把林伊和思雯放在一组简直不妥透了,所以又放了林伊自由身。现在思雯妹子和许近瑶一组,林伊看着许近瑶每次都被思雯妹子坑爹,心中还真是无限的畅快。
说来也怪,要搁以前,思雯妹子没准也能是个成大事的人。那天两边已经闹成那样了,她还能假装没事一样一口一个林伊姐叫的可欢实了。而且,她居然能够放下芥蒂,和林伊还能聊上天!当然聊天的内容用脚后跟想都是祁景年,林伊真不明白到底爱情的魔力能大到什么程度?
让思雯妹子这种小心眼的姑娘能跟情敌欢欢乐乐地谈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自己家的,还是思雯妹子惦记着的。
林伊打了个寒战,尼玛,女人真可怕。“她是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呢!”韩晓苏毫不留情地揭露真相。
林伊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一看是祁景年。她觉得挺奇怪的,还从没在这个点接到过他的电话,疑惑地接起手机:“喂?怎么了?”
“待会儿一块吃饭?”祁景年的声音有点刚睡醒的朦胧感。
林伊揉了揉耳朵,尼玛是自己幻听了?这大周五的,才四点多呢,就想着待会儿吃饭的事情?祁少最近到底是忙啊,还是闲啊?
林伊奇怪地说道:“可以呀,不过你这会儿给我打电话,还真是稀奇啊。去哪儿吃?”
祁景年顿了顿:“你推荐吧。”
其实近些日子,祁景年还真挺忙的。上次一个漂亮的釜底抽薪打得邵易城措手不及,自然他亲爱的姐姐姐夫要扳回一城了。又随着财务那些陈年旧账一笔一笔暗中地查对,让祁景年更加了解公司的同时也觉得压力无比巨大。
虽然是大公司,客户源相对固定,又加上他们的软件确实是业内领先的水平,守成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急于证明自己的祁景年,仅仅是守成是不可以的,所以这些日子,他也都在努力地开拓着公司的新业务。
察言观色这种小事情林伊当然不在话下,作为一个女朋友,她理所当然地关心了一下自己的男朋友:“听你声音,你是不是挺累的?不然就别费事了,好好休息吧。”
“没事,我想见你。”祁景年又说道。
林伊的老脸又有点泛红了,虽然这话在情侣之间尼玛是在正常不过的内容了。甚至连情话都算不上,不过在祁景年略带疲惫的语气中说出来,林伊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娇羞一下说句什么:“矮油,人家也想你,嘤嘤嘤嘤……”什么的?可当看到韩晓苏一脸鄙视的表情,林伊也觉得自己是太欠抽了,所以她是真不敢和晓苏这个毒舌妇站一块给祁景年打电话了。
她打了个手势,走到一个僻静点儿的地方说道:“那……要不你说说你想吃些什么?我想想有什么好地方。”
“随便,安静点清淡点就好。中午喝多了,现在确实有点难受。”祁景年那头沉死了会儿才给出这样的答案。
“你中午喝酒了?”林伊惊了,“谁那么大本事,还敢灌你酒啊!”
大约,这就是安静
听得出来,这个时候祁景年苦笑了一声,继而他又淡淡地把话题岔开:“都是工作。”
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还真就不一样,如果不是祁景年这样从小喊着金汤匙长大的人说,这四个字绝对没有如此悲情的效果。
啊咧?悲情!
林伊震惊了,尼玛这个词怎么能跟祁少联系在一块!自己是脑子抽风了吧……林伊甩了甩头,虽说把悲情这个词甩了出去却没把自己的同情心一块甩走,她小心翼翼地又多问了一句:“你这会儿是在哪儿呢?我研究下你那附近有什么吃的吧。”
“雅意。”祁景年言简意赅嬖。
林伊点了点头,再次抬手看了眼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进入了一个担心男朋友的正牌女友的状态,心里琢磨的全是这会儿走该找个什么借口。不过找什么样的借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林伊已经进入了必须找到借口的状态:“离我这也不远,我这会儿就先过去看看你,咱们再一块想想去哪儿吃什么吧。”
“好的,我在2606。”
挂了电话,林伊匆匆地走回办公区就开始收拾东西。韩晓苏调笑着问道:“大周五的,急着出去干嘛呢?你的大客户有急事召你觐见?郎”
这大客户三个字真是咬字清晰,抑扬顿挫而又婉转动人啊……林伊心中叹了口气,尼玛晓苏你不去学表演真心是浪费了。不过这也好,既然晓苏都这么说了,她还遮遮掩掩显得多不地道?拿着笔就签了个去MQ的外出带,林伊往晓苏手上一放然后说道:“是呀,祁少有重要的事情关系到合作,所以麻烦晓苏姐帮我把外出单给交了吧。”
说完林伊就拎着自己的小包走出了办公室,雅意确实离林伊他们行不远,就是都处在闹市区。这车堵得,三条街走了二十分钟,等林伊敲开2606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开门的祁景年头发有些许凌乱,脸色略微发白,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的他领口的纽扣已经解开。屋里黑洞洞的,向来大约是之前一直在睡着,所以窗帘拉得很严实。
林伊皱了皱鼻子,一股酒味铺面而来,虽然混{‘文}着祁景年身{‘人}上淡淡的{‘书}香水味不算{‘屋}难闻,却让林伊敏锐地感觉到他肯定喝了不少。
祁景年淡淡地笑了笑:“你来了。”然后就往屋里走,很自然的,没有寒暄也没有过多的客气,仿佛他们两个认识已经很久。
林伊愣了愣,想来,都六月了呢,从散发着料峭寒意的初春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了。时间,还真的挺快的。林伊想着,走了进去。
屋里只亮了一盏台灯,橘黄的光,不明不暗。
此时的祁景年刚从洗手间出来,看起来,似乎是刚洗了一把脸的模样。
“你……还好吧。”林伊挺想努力地关心一下祁景年的,或许就是那种圣母心理——外表再光鲜的男人也有虚弱的一面啊——而她林伊面前就站着一个,她怎能不动容?
“不算太好。”祁景年叹了口气,依旧疲倦地坐在了沙发上。
林伊就像个小丫鬟似的,赶紧走了过去。她其实特别想说点什么关心的话,又担心是不是太肉麻了一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了?”祁景年也奇怪呢,虽说林伊平时也不大能够正视这奇妙的男女朋友关系,但大抵上还算正常的。今天这一过来,怎么扭捏地像个小妹子?
呃……祁少是真不是说,之前的林伊像个汉子啊,只是一个形容词而已吧……
“没什么,没什么……”林伊做贼心虚个什么劲啊,她自己也不明白,反正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她看着祁景年微微皱着的眉头,忍不住又多问了句,“中午喝到什么时候呢?”
“3点多吧。”祁景年努力地回忆了下——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时候,反正两点多肯定还没结束。
公司那些事情,说不说都那样。
这么一家大的公司,他要接手,没自己的客户源怎么可能说得过去。如果要谈客户,有些事情便不可能随心所欲。
酒桌的文化,即便身在国外多年,他也不会完全不懂。说实话,他很反感这种风气——为什么谈生意最终都要谈到酒桌上去?正如林伊有许多身不由己,他也一样。
有时候别人请你喝酒,并不是恶意,只不过是这样的规则而已。
中午的这个客户要说,还是程伯伯介绍的,之前已经谈过几轮双方都还算满意。中午这顿饭,原本也是水到渠成的合作前最后一顿。对方其实都还算正派,并不其他人更加贪婪,愿意和他喝酒就算是卖足了面子。
祁景年不想麻烦,或许也是他还没有完全适应,所以特地定了个午饭、下午自然还有其他活动,不过作为矜贵的大少爷,只要中午在,后面参不参加倒是也无妨。反正客户是他下属的,只不过作为今年最为重要的几单客户之一,这一顿酒完全不可避免。
只是……祁景年苦笑,这东北人可真是能喝啊,那白酒真跟喝水似的。
他之前还不信,现在可算真明白了,感情深一口闷到底说的是什么。很多合同其实已经谈得差不多了,纠结的地方也不过是些蝇头小利,而这些地方反倒成了寸土不让的最后的纠结点。
“怎么喝的都不要命了,你给我打电话那会儿是刚到这呢?”林伊惊了,喝到3点,这得多大的酒量啊。
“之前不是辽宁那边有个客户的考察团过来,顺便签个合同。安排了今天的午饭,不过昨晚他们玩得太高兴,起的稍微晚了点,一点多才开宴。”祁景年还是有些不大舒服,他调整了个坐姿,依旧没有特别轻松。抬手看了看表,他又说道,“不如这会儿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林伊看着祁景年,十分认真地摇头,然后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特别有女主人范儿地说:“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