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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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皇后-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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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额头撞在坚硬的地面上,霎时间,一片殷红的血迹蔓延开来……

【第七卷 囚徒】第十八章 复明

杭皇后看着凌若辰一跤摔下去,竟然就直接撞的晕了过去,嘴角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随即就紧张地跑了过去,急急地摇着她的身子,“皇嫂,皇嫂!…

朱祈镇狠狠闭了下眼,又飞快地睁开,硬生生将心中的怒火按了下去,这才没有一把将这个女人扔到一边去,只是赶过去抱起了凌若辰,冲着她不客气地说道:“请皇后帮忙叫下御医,她撞伤到头部,现在不能乱动的。”

杭皇后被他挤在身后,不让她再接触到凌若辰,看到他如此关切心急的模样,不由得冷哼一声,打心底涌起浓浓的酸意。

就这么一个瞎子,值得让先后两位皇帝都对她如此用心,一个是念念不忘,一个是寸步不离,情之所至,根本无视她的存在。

她甚至后悔,自己为何不再下手狠一点,直接让她摔进鬼门关,才真的一了百了了。

朱祈镇一回头,见她还站在那里发呆,根本没出去叫人,气得狠狠瞪了她一眼,也顾不得说她,自己飞快地跑了出去,好在大门开着,他直接就冲了出去,冲着门口负责看守的锦衣卫说了几句,让他们速度去请太医来,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免得凌若辰跟这个心怀不轨的皇后在一起,再出了什么别的意外。

他刚一冲进门去,就看到杭皇后站在床边。正朝着凌若辰俯下身去不知在做什么,惊得他忍不住大喝了一声,“住手!不要碰她!…………”

杭皇后身子一震,像是见了鬼一般,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几步,惊骇地望着床上刚刚醒来地那人。

朱祈镇三步并作两步,大步地冲到了床边,紧张地望向凌若辰。只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她的面色苍白如纸,额上殷红的鲜血尚未凝固,红白相映,更是触目惊心。

可是让他们两人都为之震惊的,是她刚刚睁开的双眼,黑白分明的眸子,眼神清亮明澈,定定地望向杭皇后。眼神中,有震惊有愤怒,可更多的,是全然出乎意料的狂喜。

这种种复杂地神色交织在一起。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绝对不是一双失明的眼睛,所能流露出来的神色。

朱祈镇再一次无视其他的人,直接扑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狂喜地说道:“若辰。你能看到了吗?你是不是可以看见我了?有没有看见我啊?”

他像个孩子般连珠炮似的发问。一路看中文网让凌若辰忍不住一笑,刚笑了一下,便牵动了额上的伤口。又痛得倒吸了口气,轻声说道:“是啊是啊,我看见了,看见你这么失礼的样子了,还不快起来,我头痛地要死,你先送皇后出去吧!”

朱祈镇却舍不得放开她,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双眼,狂喜地说道:“老天有眼,终于让你可以看到我了!让我先好好看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皇后自己会走,回头我有时间再去谢谢她让你复明吧!”

杭皇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地在那里卿卿我我,甜蜜恩爱地模样,简直就当她不存在一般,气得她浑身发抖。

那两人此刻连眼神都不愿多分开一下,更不用说搭理她了,再听到朱祈镇这么一说,自己这次简直是坏心做了好事,郁愤和妒恨同时涌上心头,可门外已经传来了一群人急匆匆的脚步声,朱祈镇让人去喊的御医,这次果然再没人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杭皇后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两人浑然无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磨了磨气得痒痒地牙关,终于一甩袖,转身就走。

迎面而来地张亭轩差点与她撞上,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忙不迭地跪倒在地,身后地人也同时拜倒,口呼千岁行礼。

杭皇后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径直走了出去,上了门外候着的软轿,便灰头土脸地打道回府去了。

张亭轩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带着身边那个方才与他一起拜倒,一直低着头,一身药童打扮地男子,径直走进房去。

一进门,张亭轩直奔凌若辰那边,而身后的药童则随手关上了房门,这才小心地走了过来,还没走到床边,就见凌若辰转过脸来望着他,一脸的惊喜,嘴唇轻轻动了下,或许想到隔墙有耳,这才没叫出他的名字来。

只是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已然是波光盈盈,说不出的动人。

药童心头不由得一震,亦是一阵狂喜,从她转向自己的眼神,便已知道,她现在已经可以看到,甚至已经认出了自己。

张亭轩坐在床边替她把脉看诊,又挥手召过药童来,“你替她包扎额上的伤口。”

药童应了一声,走到床边,看到她额上殷红的伤口,急忙在房中找了水盆,从药箱里拿出干净的棉布,轻轻蘸了些水擦拭着血迹,凌若辰一动不动地躺着,望着他的时候,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容。

看着她雪白的面庞在鲜血映衬下越发柔美,再加上那久违的笑容,清亮的眼神下,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脸上也微微有些发热了,赶紧给她擦干净了血渍,敷上药膏,用绷带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站在了一旁。

朱祈镇却没注意到他,只管在追问张亭轩,到底凌若辰的伤势如何,这眼睛是真的彻底好了,还是又有别的问题。张亭轩把完脉,这才长出了口气,笑着冲他行了一礼,说道:“恭喜陛下和娘娘,微臣虽然不明白为何娘娘的眼疾会突然痊愈,但娘娘额上的不过是皮外伤,脉象平和有力,娘娘是真的康复了,不会再有事了!”

朱祈镇大喜,一回头,这才看到凌若辰和那药童的神色有异,不由得惊诧地“咦”了一声,凌若辰已伸手拉过他的手来,在他的掌心,轻轻地写下个“秦”字。

朱祈镇一惊,抬起头来,望向这个药童,这才发现,这人直起身子之后,修长挺拔,相貌俊美,气度不凡,哪里像是个为人仆从的药童,难怪之前一直都弓着身子低头跟在张亭轩身后,想不到,他竟然会亲身冒险到这里来。

【第七卷 囚徒】第十九章 妒恨

秦风冲着朱祈镇行了一礼,低声说道:“参见太上皇。”

他们均知道外面有人在监视着这里,所以一言一行,都格外小心,他亦是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拜见,伏倒在地,演戏演得个十足,就算外面有人看到,也不会怀疑他的来历。

朱祈镇的心里,却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怎么也无法平息。

虽然他在土木堡之变以前,一直被王振控制着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和来历,可是对那期间的人和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这个秦风,十六岁参加科考,便一举中得探花,可是他并未像其他人一般去做官,反倒主动请缨,去了兵部火器局,从个郎中做起,历经十年,尤其是在北京保卫战一役中功勋显著,这才被提为兵部侍郎。

说起来,他当初还见过秦风几次,对他研究的火器甚是感兴趣,只可惜他虽然是穿越来的,可是连火药的配方都记不得,更不用说是那些火器的工艺制作了。想当初,看电影电视剧的时候,就连凌若辰,都比他喜欢看战争片。

之前听凌若辰提起过,她当初之所以住在秦家,是因为没了盘缠,刚好这个在回京路上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比较有钱,就蹭在人家家里混吃混喝了,还跟秦妃结成了好友。。。

只是他从来没在历史中见过这个人名。比之石亨,他竟然在史书中没留下一言半语,所以看到他地出现,让朱祈镇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惊慌。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在日后他的夺门之变中,他又会有什么样的作用?

若是他能够影响到这次的政变,那为什么史书中会没有他呢?是他改变了历史,还是被历史所抹杀?

凌若辰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秦风半天都没回过神了,忍不住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低声说道:“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反应?人家在向你行礼呢!”

朱祈镇回过神来,急忙伸手扶起秦风,轻声说道:“我一时失神,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冒险,说起来,还是我该向你致谢。哪里担当得起你如此大礼呢?”

秦风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说道:“身为人臣,理当如此。所幸娘娘的眼疾能够痊愈。我这一遭,也没算白来了。”

张亭轩也跟着笑道:“说起来还得感谢皇后,若不是她故意伤害娘娘,又怎么会这么巧地让娘娘重见光明,所谓天理昭昭。终究还是保佑好人的。”

凌若辰却是心中一动。皱起眉来望着秦风说道:“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冒险亲来?为何不让秦妃来告诉我们呢?”秦风苦笑了一下。轻叹道:“若是她能来就好了。”

“她怎么了?”凌若辰一惊,急忙追问道:“我还道她近来有事,所以没大过来。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秦风看了一眼张亭轩,叹息一声,神色黯然地说道:“她………小产了。”

“什么?”

凌若辰惊呼一声,立刻警醒地看看窗外,又恢复平静,低声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张亭轩拍了拍秦风,安慰地说道:“秦妃年纪尚轻,如今圣眷正隆,还有的是机会,你们也不必太难过了。”

凌若辰见他那般低沉的模样,也有些难过,想那秦妃与自己素来交好,他们两人被困在南宫,缺衣少食,也多亏她时常送些东西来,却没想到她这大半个月没出现,竟是因为小产。这女人小产,原本就大伤元气,若是不好生休养,落下了病根,只怕一生都要痛楚受罪。她叹了口气,刚想安慰下秦风,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猛然蹦了出来,让她不由得脱口而出地问道:“是她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的?”

此言一出,张亭轩与秦风均以异样的眼神望着她,答案不言而喻。

朱祈镇和凌若辰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历史上他们能够夺门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朱祁钰无后继承,他唯一的儿子在立为太子后不足半年就夭折,之后再无一个儿子出生。如今见他后宫嫔妃数量远超当初的朱祈镇,竟然还生不出个儿子来,原来是因为有这么个幕后黑手在捣鬼。

这个人,不用问,就是当今太子地生母,本该母仪天下恩泽后宫的杭皇后。

只是,今日她到这南宫又是意欲何为呢?

害得凌若辰摔倒,是有意或是无意呢?

秦风望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叹道:“她也是半夜里不知怎么摔下床去,就平日所睡的大床,竟然摔得异常严重,到现在还起不了床,心情也很是不好,所以这几日我便常进宫来看她。今日听张先生说起,便想来看看你们,没想到又遇到你出事了。”

张亭轩走到房门口又看了看那门槛,自己比划了几下,冷哼一声,过来低声说道:“皇后果然是故意的,照那门槛地高度和娘娘的身形,怎么也不至于摔得如此之重,除非是有人在后面又推了一把。只是,娘娘与皇后何时结下这等冤仇,让她如此不依不饶地狠下毒手?”

凌若辰回想了一下,当时似乎真的有人在后面推了自己一把,只是说起和皇后的冤仇,貌似上次在咸安宫就已经和解了吧,怎么还会这么没完没了的纠缠呢?她要真地想杀她,上次就该直接一剑杀了地啊!

她摇了摇头,朱祈镇忍不住说道:“或许她是针对我地?如今她的儿子立了太子,自然对我们就心有忌惮,或许想要斩草除根?”

张亭轩摇摇头,望着凌若辰说道:“上次下毒的事情,或许还可以说是针对陛下,可这一次,她分明就是针对娘娘一人。只不过,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她如此之恨娘娘呢?”

“下毒?”凌若辰一怔,原来上次下毒要毒杀地,也只是她。而出手的人,并非朱祁钰,而是这位杭皇后,难怪朱祁钰后来会如此气急败坏,会如此急匆匆地赶来。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张亭轩自然不会想得通。

只有女人才会如此为难女人,只有女人才会明白女人的

因妒成恨,如此而已。

【第七卷 囚徒】第二十章 良宵

凌若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个杭皇后记恨上,一想到她那夜神出鬼没的行踪,这一位将门虎女,只怕也是个非一般的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人物,连正受宠的秦妃都可以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暗算了,让她这个笼中鸟,又如何能防范得了。

只是,她在此与朱祈镇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为何这个杭皇后,还是不肯放过她呢?

朱祈镇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朝她望了过来,四目相交,都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那两口子,男的想他死,女的想她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不过,连累得秦妃连孩子都失去,真是有些过分了。

张亭轩起身看看窗外,隐约看到有镜面反射的光芒闪过,知道那边的千里镜还在注视着这里,也不便久留,便冲着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点点头,匆匆从袖中滑下个小小的瓷瓶,在与朱祈镇告别之际,悄然放入他的掌心,然后跟着低低地说了声,“无论如何,你们小心皇后!”

朱祈镇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去,抬眼之间,也看到对面飞檐下的闪光,苦笑了一下,将掌心的瓷瓶揣入袖中,转身去照料凌若辰,全然当什么都没看见。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方才以身体做遮挡,悄然打开了瓷瓶。倒出了两粒清香扑鼻地丹药,封口的蜡丸捏碎之后,里面包着个张薄如蝉翼的纸条,用蝇头小楷写着行字,“静候时机,全力相助。解毒灵丹,切切随身。”

凌若辰轻叹一声,他得知皇后下毒暗害。便冒着被监视拆穿的风险,依旧赶来送药,这等恩情,真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得了。

朱祈镇将那纸条揉碎在烛火上烧了,收好丹药,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

如今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不得不小心行事,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好在那边高楼上安了千里镜监视之后,趴墙角窃听的人就少了。好歹说话还能有一点点的自由了。

朱祈镇收拾好了,这才松了口气,过来看了看凌若辰的眼睛,见她地眼神灵动清亮。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呆滞的毫无焦距,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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