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火焚身。某处肿胀著抗议,可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是有心无力。想著夏木会不会在意,松开怀抱一看,夏木居然已经在自己的怀抱里慢慢地睡去,嘴角还带著满足的笑意。
这个小狐狸……墨凤翎气结,并且伴随著深深的挫败感。怪不得之前吻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原来是根本就睡著了。难道自己的吻技,已经差到木木度没有了感觉的地步?大受打击的墨凤翎决定,找机会一定要好好练练,省的怀里的小爱人失望。而联系的对象嘛,自然就是不用说的了。
已经陷入沉睡的夏木自然是不知道墨凤翎的心思。可是如果醒著,他也是一定要申辩的。其实,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从昨天开始,情绪就一直很紧绷。秋心铭的死,对付冷姬,莫名其妙地收服了七世琉璃,再加上一个身世的秘密,这些事情毫无预兆地压下来,打的夏木措手不及。墨凤翎一解开他的纠结,所有的气力便瞬间抽离,精神一放松,人自然也就累了。再说是信接纳了神器,身体需要时间调和,所以……
好在挫败归挫败,墨凤翎也没有怎麽较真,怕夏木在自己的怀里睡不舒服,就一直僵直著身体不敢动,直到夏木醒来。
☆、(9鲜币)140、小狐狸是我们的~
同是郊区,而另一边却是……
在听到木木说,也许他就是自己的木木以後,尾随著墨凤翎而来的熙清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就要冲出去,却被人捂住嘴拖著离开那里。、
这绝对是羞辱。如果是常人,熙清风早就将他给劈成烧火棍了,可偏偏那人好像熟知自己的御术,竟几次给他避过。直到行到一处宽阔的地方,那人才松开了手。
望著挟持著自己离开的人的脸,熙清风怒火中烧,俊脸黑全了。“风莫倾,我的事情於你何干?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个时候去找木木,不合适。”风莫倾负著手,拿出了和熙清风有鲜明对比的沉静来。
“怎麽不合适?你听到了没?他是我的木木,是我的木木……”
“那又如何?我只知道,他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是大家的。
风莫倾凉凉地回过来的话,无情地说出了一个熙清风很不想,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来。心中一时不痛快,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发泄口,只能忍住,埋著头狠狠地就要离开,却又给风莫倾拦住。
“你又想怎样?让开,否则我不客气。”怒气冲冲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不耐,熙清风寒著脸,像是下一刻就要出手一般。但是又因为什麽忍著,只是脸色更加的阴晴不定。
“许久都没有和你过过招了,切磋一下如何?”风莫倾脸色平静,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其实看到刚刚夏木被墨凤翎拥进怀里的场面,已经叫他的心里醋意横飞了。
“真的?”抬起眼皮,熙清风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历之色,“可别说我乘著你有伤在身欺负你……”话是这麽说,一招已经过去了。“为了公平点,一切法术都不能用,就用搏击如何?”
还没等风莫倾应出一个“好”字来,眼睛上已经挨了一下,立刻乌青一片。风莫倾沉下眼,也没有了多馀的废话,伸手握住熙清风挥过来的另一只手,两人便扭打在一起。若是有人路过,绝不会认为这两个已经在地上打滚的英俊男子,是两国的帝王。
等打够了疲倦地躺在草地上休息的时候,不约而同的,两个从始到终都不对眼的男人居然一起放声大笑起来,只笑到差点断气才止住。
夕阳西下,两人才相互搀扶著,踉踉跄跄地走了回去。已经回去的夏木看著鼻青脸肿,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英俊的两人,忍不住对著熙清风大发雷霆,直说他欺负风莫倾。却是风莫倾替熙清风辩白说道,是自己先动的手。
也不等夏木将矛头对准风莫倾,熙清风又说道,“男人的事情,你别管。”
“对,男人的事情你别管。”风莫倾也附和著说道。
“呃?”夏木瞬间石化,这是……什麽状况?
直到风莫倾和熙清风走了好久,夏木还是仰头看天。还是後来出现的墨凤翎看不过去,上前敲了敲她的头,顺著她的目光仰头,问道,“怎麽啦?在看什麽?”
“今天的太阳和天空,都合适著呢啊……”夏木喃喃地答。可是为什麽,感觉人不合适呢?说的墨凤翎更加的疑惑,完全不明白现在又是怎麽回事。还是,这个小狐狸的心里,又动起了什麽心思?
风莫倾和熙清风一起受伤,而墨凤翎也是有伤在身。所以这一晚,还是夏木一个人睡的。精神太过疲劳,晚饭也吃的不多便回了房间。即使下午已经睡过,却还是头一沾枕头就不知道了今夕何夕。所以也就更不知道,在他门口大眼瞪小眼的三个男人了。
龇牙咧嘴地相互著瞪了半天,直到眼酸也不肯作罢。熙清风和风莫倾只是外伤无碍,但是墨凤翎是内伤,容不得他这麽赤裸裸地耗著。心下百转千回,终於思索出一个脱身的良计来。便率先收回自己的目光,却也不是认输,只是意味分明地看了眼离这里不远处得一个地方。
另外两个人都是人中之龙,自然也是不笨的。况且著意思已经这麽的明显了。於是最後对望了一眼,达成一致地悄悄潜了过去。
论起修为能力来,熙清风是人,自然比不过千年老妖精风莫倾。而墨凤翎虽然是释神,却也不是真正的神。因此就算已经受了重创的他们三个人架起来,也未必就够凤九歌这个山神塞牙缝的。
即使睡著,也只是闭目养神而已,精神只可都是清醒的。躺在床上的凤九歌明显地察觉到了来自门外的动静,却也只是不屑一笑,懒得理会。倒是许久不曾来著凡尘游历一番,这里的被褥床板什麽的,叫他很不适应。算了,凑合吧。等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以後,就去守著落山,再不回来。抱著这样的念头,凤九歌渐渐地放松了心情。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夏木忽然觉察到了不对,懵懵懂懂地看过去,一道人影出现在睡眼惺忪的视线里。顿时醒了大半,正要出声呼喊,却被来人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嘴。随即那人附上前来,沉声在夏木耳边说道,“木木,是我,别怕。”
与此同时,来人的面孔也落入了眼中。总算是舒出了一口气,夏木嘟喃著,“你干什麽啊?三更半夜的,吓死人了……”说话间,人却继续睡去。
站在窗前很是无奈地看了半天,来人才伸出手,将夏木抱起悄悄地向著门外掠去。沉睡中的夏木只是不满地叮咛一声,接著会他的周公。
作家的话:
☆、(10鲜币)141、无法平静的心
等第二天,凤九歌起床以後,很悲催地发现,整个无虚城,除了已经回到了古墓中的夏寒子,已经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人了。而他居住的屋子外面,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给布置了一道结界。若不是这样,也不会这麽容易就将他给抛下。结界?幡然醒悟,原来昨晚那三个男人半夜不睡,是在做这样的勾当啊……
“你能放过他吗?作为一个父亲,我只想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些平平淡淡的生活。”懊恼地将结界破解,凤九歌起步愈追,便看见夏寒子踱著方步慢慢行来。虽口中不紧不慢地说著,他也是听的出其中的诚恳。
“何言放过?你是否将事态想的严重了些?我只是要他履行当年的赌约而已。”凤九歌微微皱眉,不是很懂夏寒子的意思,也更是不明白他在害怕些什麽?“你放心,一旦分出个胜负来,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再打扰与他。”
“赌约?怎麽回事?”夏寒子却极为不解,只略一思考,便觉得定是两人的交谈出了什麽误会。
凤九歌低头思索一下,也觉得没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便直言道,“细说起来,这还是许久以前的事情。”
千年以前,前到在这一世里投胎为狐的时候,夏木就是一直狐狸。当然,那时候的修为要比现在高上数倍不止。那时的自己,便已经守在了落山脚下。
不知是那狐狸听谁说的落山的日出是独特美景,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千里迢迢而来,好死不死的,还赶上了自己洗澡的时间。
落山北角,瀑布之下。长成人神共愤模样的全裸男子,一头白发飘落在水面上。都说狐狸天性狡猾,天性花心,天性好色。千年以前的凤九歌察觉出了不对,一回头,便看见了冲著自己流口水的夏木。就好似这一世里,自己算准他们会来,站在云端等候的时候,夏木流口水的样子。细想起来,无论当年还是现在,自己都实在是满心的不屑,不同的是,此次初见,就好像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是因为,那个赌注,叫自己千年不能甘心的原因?就好像扎进心肺里的刺一般,不痛,却在一呼一吸之间,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然後……就有了後来的事情。
那狐狸精说,他对自己一见锺情,那狐狸精说,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这麽俊美的男子,那狐狸精说,会一直在落山陪著他,知道地老天荒,那狐狸精说…… 过去的事情,凤九歌噌一直都耿耿於怀,觉得那狐狸精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地挑著他洗澡的时间来,故意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一直为此事懊恼,却不知道那些她成说过的话,不知什麽时候就那麽深深地印进了自己的脑海里,再次回忆起来,恍若就在昨天……
无虚城的郊外,一辆马车狂奔。车上是两名俊美如斯的男子,其中一人骂骂咧咧,而另一人则是闭眼不语。但是可以很清楚起看的出来,他的脸色很是不好。一红一银的发色,成了极致的风景,偶尔碰到有人撞到,也只是痴痴地看著,疑惑自己是否花了眼。这两个人,自然就是熙清风和墨凤翎无疑了。熙清风赶著车驾,脸上是恨不得杀人的怒气。
“带著你真是累赘,否则只我一人,现在应该是已经追到了。”
面对熙清风的埋怨,墨凤翎眼睛不睁,只是凉凉地回了一句,“你追不到的,因为没有我,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走的哪条路。”
只是事实,熙清风不得不承认。意识到这一点後,脸色更黑。该死的风莫倾,居然乘著自己不注意悄悄就带著木木走了,真是可恶。不过心中也是後悔不迭,早知道,自己也就在木木身上留个什麽感应的法术,省的现在还得顾忌墨凤翎的伤,连追,都不敢使出全力。
“死蜘蛛精,这麽多年了,我早该知道你是卑鄙小人的,若是给我追到,这一次,我定将你撕了不可。”熙清风愤怒出言,火气更甚。
墨凤翎终於睁开了眼睛,也不看熙清风,却淡淡地安抚,“你放心吧,最多三日,我们一定会追到的。带著木木,风莫倾走不快的。”
好像,的确如此。夏木玩心很大,现在没有什麽迫在眉睫的压力,他定是会走走停停地观赏沿途的风景,觉得不像逃命似地乱窜的。这个道理,熙清风也是明白的,那颗烦躁的心,也算稍稍安了些。可是,三天啊。三天的时间,最够那厮占了木木的好些便宜去。
“大不了,我们就追去妖界好了。”熙清风的心思,墨凤翎自然是明白的。可是,就算明白又该如何?从木木接纳熙清风的那颗起,他就知道,那个小狐狸一定是个不安分的。可是偏偏就无法放手。罢了,既然已经栽在了她的手上,若是以为地计较,还不如看的开一些。一丝无奈的笑挂上了墨凤翎的嘴角,状似无意地说道,“他现在只是跟著风莫倾,好歹也不过是几日的时光。总比自此无法见到的要强上很多。”
声音很轻,从墨凤翎的嘴里出来,很快就被风带走。但是熙清风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想法,在明知木木有了别的男人还想要她的时候,熙清风就已经有过了。那时是在是没有什麽奢望,只想著要陪在她的身边,想著再也忍受不了从此看不见他的痛。可是,她亲口说,是他的木木,是他找了许久的木木,是与他一同长大,一同谱写了青梅竹马的木木。
那一刻,他已经沈寂的心再也无法继续淡定,就想著要将夏木拥进自己的怀里,直到天荒地老都不松开。只是一个松手的距离,一切就都变了。风莫倾说,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木木,这叫知道真相的他,如何甘心。
这一觉睡的好舒服啊。眼睛一睁,顿感神清气爽的。终於睡足的夏木睁开眼睛,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和以前相比,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是,是哪里呢?禁不住皱眉深思,就有一只大手揉上了眉头。
☆、(5鲜币)142、饿了就去吃啊
“怎麽一醒来就苦著个脸?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
夏木抬头,对上风莫倾关切的眼神,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这个房间,已经不是睡觉之前的那一个了。“嗯?难道我梦游啦?”
“没有。”风莫倾笑的柔和地坐在夏木的身侧,手里则是端著一碗白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们现在已经不在无虚城了。”
一边拿水漱口,夏木一边转头,“那,他们呢?”
知道问的是谁,风莫倾的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笑的无害,“他们啊,正在赶来的路上。”说话间,已经舀起一大勺白粥,先自己试了试温度,才地给了夏木。
“哦。”夏木淡淡地应著,心里却有著莫名的失落。刚刚认回了一个父亲,却连告别都没来得及。不过也好,总是感觉怪怪的,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不见了,也好。张开嘴,乖顺地配合著风莫倾的动作吃粥。
渐见碗底,风莫倾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手指轻弹,瓷碗自己飞到了桌上。夏木看著风莫倾渐渐深邃下去的目光,无端地感到心中慌乱异常。
“木木……”风莫倾呢喃著,伸手附上夏木的脸,眼神痴迷,人也慢慢地凑上前去。
夏木已经明白了风莫倾是什麽意思,脸经不住有点发热,双手却是推著风莫倾的胸膛。
“嗯……”风莫倾脸色微微一变,人呻吟了一声。
知道是触碰到了他的伤口,夏木慌的急忙松手,人却被顺势压倒在床上。下一刻,双手被举过头顶,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木木,我好饿……”吻上粉嫩的脖颈,风莫倾声线暧昧地说道。
“呃……”夏木一愣,显然没有明白过来风莫倾的意思。“饿了就去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