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我好饿……”吻上粉嫩的脖颈,风莫倾声线暧昧地说道。
“呃……”夏木一愣,显然没有明白过来风莫倾的意思。“饿了就去吃啊。”
“好。”风莫倾应的很干脆,嘴角带著狡诈的笑意,吻住了夏木的唇。手指微动,夏木身上的衣服悉数被退去,只剩下亵衣。
“唔……”夏木瞪大了眼睛,挣开手就要推开身上的人,刚触碰,风莫倾身上的衣服居然跟有生命似地,自己解开滑落。那样狰狞的伤口……夏木一时愣住。
风莫倾不在意,脸上带著狭促的笑意,故意说道,“原来木木这麽著急啊……那,我这就来。”
露骨的话逗的夏木的脸更红,急急地解释,“不是的,不是,你的伤……不能……”话急,人却不敢动。因为在私密出,已经有羞人的坚硬牢牢地守在那里,随时准备著攻城略地。
肤若凝脂的身躯散发著诱人的粉色,风莫倾被欲望逼得眼睛发红,声线暗哑,深沈地说道,“木木,给我,我要你……”
“风莫倾,你还有伤,不要……啊……”话未说完,人却呻吟一声。
风莫倾哪里还有神智在?只一心想要将眼前的小爱人占为己有,身下的动作更加的发力。不似墨凤翎的细水长流,风莫倾的宠爱,比狂风骤雨还要猛烈上几分,带著压抑般得毁灭,爱的夏木喘息连连,室内春光一片……
☆、(11鲜币)143、刻骨的爱
本来悠闲地走著,感觉就和散步一样的凤九歌兀地顿住脚步,眼神渐渐暗沈下去。在夏木身上放了追踪咒的人,可不止墨凤翎和风莫倾,还有他。而且比起他们的来,凤九歌的更胜一筹。
脑海里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信息,呼吸紧蹙,心脏狂跳,体温升高,呻吟不断却又明显的带著愉悦,似痛苦又与寻常不同,不用细究,凤九歌也明白此时的夏木在做什麽。
心下无故就烦躁起来,觉得一股无名之气无处发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意些什麽。
站在原地调息好久,才定下心神。但是凤九歌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脚步依旧很缓慢,但是起步间,人已经走出老远。害的出来打柴的老汉不停地揉著自己的一双眼睛。
一股莫名的暖流被缓缓低注入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而昏睡过去的夏木慢慢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风莫倾关心的神色。心中警惕,也顾不上浑身酸痛,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呃,才看著风莫倾。鼓著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样的夏木……风莫倾呼吸一紧,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而因为夏木将被子全部抢走,所以现在他的精壮胸膛已经裸露在外。
只是无意间 的一瞥,夏木就瞪大了眼睛。
原本在风莫倾胸膛上的那些纵横交错,叫人不敢直视的狰狞恐怖的伤口,此刻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此,就好像没有经过任何损伤的肌肤。
“这是……怎麽回事?”夏木伸手摸了摸,是真的无疑,但是,也太不可思议一点了吧?
处在震惊当中的夏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伸手的瞬间,被子已经滑落,露出了春光。风莫倾喉头一紧,眼神又炽热起来。
之前因为太过渴望,没有顾忌夏木的感受,导致了夏木直接在他身下昏厥。这一次,不想再吓坏他,总是再怎麽想要,风莫倾也强忍著自己恨不得马上就要扑过去的冲动。盯著夏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故作轻松地笑笑,“这还不是因为你?不过,我的精气却也被你吸去了不少呢。”
本来是暧昧的话语,但是夏木没有听出来,只是觉得更加的难以置信,“你是说,你和我那个以後,伤就好了?”有这麽好的事情吗?
风莫倾在心底哀嚎一声,恨不得好好教教这个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东西,不过……顺著夏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一路下去,直到视线被被子挡住,才意犹未尽地说道,“我想,这应该是和被你融入身体的七世琉璃有关吧。”
七世琉璃?要是不提,自己还给它忘了呢。这东西这麽好用?怪不得人人想要。正在沈思间的夏木听到了一声嘶哑的额呼唤,“木木……”
“嗯?”夏木讶异地抬头,看著脸色怪异的风莫倾说道,“你的声音……”是怎麽回事?话未问出口,看见光著身子的风莫倾的眼神,夏木後知後觉地低下头,“妈呀……”连忙捡起被子,糟糕,走光了。
“木木,除了我的伤,你还看到了什麽?”
本来还没有注意,但是风莫倾这麽一说,夏木几乎下意识地,就将目光向著风莫倾的两腿见看过去。
果然,那无坚不摧的坚挺,正在恼怒地翘首期盼。夏木羞的脸红了一大片,想要赶紧遮住自己,手里的被子却被风莫倾大手一挥,被扔到了地上。紧接著,变遭到了风莫倾的‘饿狼扑羊人’。
“木木……你就不要遮了,你浑身上下,我早就看了个遍。”风莫倾的声音里,带著诱人犯罪的魅惑,说著露骨的事实,把夏木羞的恨不得直接找个老鼠洞给钻了。而此时已经欲望横生的风莫倾满眼都是情欲的味道。又不想像上次一样强取豪夺,只能忍著性子哄劝道,“木木,你别看我身上好了,其实还有内伤呢,你就让我再养养吧……”话虽这麽说著,手却也不闲著,一路向下,在夏木的身体上点燃著使人犯罪的欲火。
夏木的神识清明被风莫倾再次轻而易举地泯灭,在他的手下战栗,最後的脑海里还在想,什麽叫养啊?说的他好像是什麽容器似地……只是,夏木抱怨的话已经没有说出口的额机会,被风莫倾给悉数吞如腹中。
“木木,我要你……”在风莫倾的柔声劝阻下,夏木再一次被吃干抹尽尸骨无存。
等到风莫倾再一次尽兴,夏木已经睡的被人扔出去都不知道了。用手肘支撑著身体,风莫倾凝视著累坏了的小狐狸,脸上闪过莫名的情绪。
说实话,做为妖界的王,风莫倾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牵就过一个人。暖床的人,他多的是。就像冷姬,也曾是其中的一个。只要他起了心思,随意抓来一个宠幸,那对她们来说,都是莫大的恩赐。可是,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却叫他起了怜惜之心,指向要小心翼翼地呵护著,竟不忍委屈了他。至於从什麽时候有了这样的心思?细想起来,在遭到冷姬的暗算开始,似乎满心满心的,就只有他了。尤其还是,她救了自己。
伸出手去轻柔地抚摸著夏木的面容,风莫倾觉得,自己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正在出神间,蓦然醒悟过来,如同被烫伤一般,将手缩了回来。速速度之快,这样深刻的爱,连他自己都是始料未及的。眼里划过懊恼,迅速地将衣服穿好,头也不回地离去。
夏木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很不幸的,夏木是被饿醒的。睡眼惺忪地转头,稍稍清醒了一些。身旁的位置了空的,没有人。有点淡淡的失落,伸手去抹,睡意顿时消散了大半。冷冰冰的,就算是有人睡过,那那个人,也已经离开很久了。
坐起身,愣怔地用被子拥住还在赤裸满身印痕的身子,夏木拥住自己发呆。昨日与风莫倾在一起的事情,恍然如梦,就好像只是夏木一个人的臆想而已。闭上眼睛前还是情意绵绵的模样,眼睛再次睁开,却只有一室的冰冷等著他。这种差距太大,叫他有点措手不及。
☆、(12鲜币)144、收妖
“!!”,也不知这样枯坐了多久,房门忽然被打开。被一下子就惊醒的夏木望过去,就看见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领著几个小二摸样的男人走了进来。边走,还边骂骂咧咧的,“妈的,都已经两天多了还不交房租,是不是想白住啊?谁不知道这店是我洪爷开的,是想找抽还是……”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盯著尚在床上只拿被子裹住自己的赤裸绝色少年,自称洪爷的男子猛然就瞪大了眼睛。只看一地狼狈的衣裳,就明白了被子下的男人,该是何等的春光一片。
“呃?呵呵,小美人,没有吓著你吧?我是这里的掌柜,你别怕啊……”满脸横肉的额男人笑的很猥琐地向著床上走去,走到一半想起什麽来又回头呵斥著身後的人道,“你们还愣著做什麽?想吓坏小美人麽?还不都给我滚……”
掌柜的意思很明显,几个小二也是心思意会,各个讪笑著离开,还很体贴地不忘将们关上。
见已经没有了碍事的人,那掌柜便继续笑著向夏木走去。因为想要窥见被子下的春色,本就死鱼样的眼睛瞪的更大,就像很快就会掉出来一样。
看著搓著双手,慢慢向自己靠近,还不忘冲自己“嘿嘿”地笑著,露出一口黄牙。
夏木以前天不怕地不怕,是因为他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不管是谁站在他的身後,都是他力量的来处。可是现在,风莫倾不知道扔下他一个去了哪里,而熙清风和墨凤翎也没有人影,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他似乎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想著要学学古人来个以死明志什麽的,可是怕疼。再说了,他很怀疑,那看起来不甚结实的床柱,经不经的住他的一幢。若死了还好,若是来个半死不活的,又不能阻止人家的凌辱,岂不是更亏?伸手想在床上摸个什麽抵抗的东西来,偏偏一无所获。
这边慌忙间,那边的人也到了。这客栈的掌柜抵达床边便急不可耐地伸手,想要扯开被子。而脸上猥琐的额表情更是恶心。夏木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挡,大喊著,“你个老不死的……”
好诱人的藕臂……那掌柜张著嘴,恶心的口水已经湿了大片的衣裳前襟。但是,经此而已。下一刻,臃肿的身体就被一片华光击中,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过去撞到了墙上,紧接著掉落下来,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瞳孔里就已经有了死亡的额影子。
而外面听见动作的小二们以为是自家掌柜降伏那小娘子时发出的额声响,非但没有在意,反而聚在一起偷偷痴笑,盼著掌柜的玩完了,也好歹赏他们一口。直到屋里再也没有了动静,也没有什麽哀嚎求饶的而声音,方才觉出了不对,等慌忙间冲进去时,才发现自家的掌柜早已经断气多时。
而床上的夏木还在好奇地盯著自己手上莫名就出现的华光看。等到那些小二们叫嚣著要抓凶手的时候,方才醒悟。考虑到自己还是光著身子,便果断地在原地打滚,化身为狐,向著外面逃窜而去。
客栈里便很快的热闹起来,惊叫声,咒骂声,哭喊声,连成一片,端的热闹万分。
“快抓住它,它是妖……”
“知道是妖还抓?不是作死麽?”
“是啊,掌柜的已经死了,我们可不想死……”
“就是,要去你去,别拉上我们……”
变成狐狸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听力好的不可思议。奔跑中的夏木抽空合了一下爪子,默默念叨,“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杀人,不好。虽然是无心的,况且那人还有点罪有应得。念叨念叨,就当是超度了吧。
一口气跑到不见人烟的地方才停下,肚子饿的咕咕叫,之前因为紧张还没有觉察出来,此时一停下,立刻感觉是前心贴後背了。偏偏更要命的,还是迷了路。放眼望去,到处荒芜一片,没有丝毫的额熟悉感。只是哪里啊?夏木哀嚎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原本很张扬的尾巴被垫在了屁股底下。刚才的情况想起来也是惊险万分的,伸手看著自己的手掌,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把那个色狼给杀了?
难道?忽然就打了一个激灵。七世琉璃?貌似,风莫倾身上的伤口也是那个给治好的。这麽神奇麽?禁不住在心底默念,可是不像上次一样,著一次,手中空空如也,什麽都没有出现。
算了。夏木也不甚在意。反正本来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灵,就不灵吧。只是,想起风莫倾,却是真心的难过。吸吸鼻子擦掉不知什麽时候掉出来的额眼泪,撇撇嘴,夏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独自一人咬牙切齿。
“死蜘蛛你个混蛋,吃干抹尽了就溜得比兔子还快。要是叫我见到,一定见一次打一次。哼哼,就算是有什麽急事,至少也应该说一声啊。这麽不负责任的男人,不可原谅。”正在絮絮叨叨间,尖尖的三角耳动了动。有人……蓦然回首,惊的张大了嘴巴。
来认识一个老者,身上穿著道袍,发须皆白,看起来也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摸样。当然,如果他的表情能在柔和一点,不那麽扭曲的话,就更加的惹人喜欢了。
“有我赤霞道人在这里,你是何方的小小妖孽,竟然敢传进我的结界?”黄色道袍的老者高举起手中的尘佛,口中念念有词,眼看著就要攻过来。
夏木却是愣住了。捉妖这事,不是有捉妖师吗?怎麽又出现个道士来?还给人的感觉是不伦不类的。等等,他刚刚说这是他的地盘?夏木茫然地环顾四周,整个就一天苍苍野茫茫啊。草也有,还很多,尽是那种荒凉的感觉。
见那个坐著自己大大的狐狸尾巴东张西望的顶著个人头的小狐狸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老道士赤霞很愤怒,不是一般的愤怒。而他愤怒起来,往往就喜欢用绝招。所以当夏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周身已经被罩上了一层奇怪的光晕,怎麽甩都甩不开。而且伴随著阵阵疼痛,脸上渐渐地有细细的白毛长出来。
这是,在逼著自己恢复原形?还好还好,夏木非但没有为眼前再一次出现的险境困扰,反而深深的送了一口气。变成狐狸不要紧,变成人形才要命呢。要知道,他现在可是一丝不挂的。
因为没有进行过艰苦的修炼,也就不知道若是被收去修为打回原形是一件多麽痛苦的额事情。因为穿越前没有做过妖怪,做妖怪的时候又被保护的太好,所以夏木根本就意识不到,眼前的这个道士,应该是比那个想对他怎麽怎麽样的客栈掌柜还要危险很多的。
被罩在光晕当中,如果不是身上有疼痛感传来,夏木几乎都要玩玩那种被困住的黏糊糊的而感觉了。抬头一望,看见赤霞道人阴笑著拿出一个小葫芦来的时候,才傻乎乎地想著,这大概是要收妖了吧。可是,那妖……妈呀,那不就是自己麽?电视里面好像说,装进去以後,好像就会给炼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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