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包的哥哥那里去了?
“寿包肯定很想我了,小意一点都不好,他不会哄寿包,看吧,寿包都不喜欢他了。”提到寿包,意儿乐了,还是他比小意好点,娘亲不是说过,小孩子的感觉更加的灵敏吗,寿包就能分出,他跟小意那个比较好了。
“是,寿包不喜欢小意,那意儿要更加的喜欢寿包哦。”只要转移更喜欢谁的问题就好,哎,以前爸爸妈妈谁来问她,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的时候,她都会对着爸爸说最喜欢爸爸,对着妈妈说最喜欢妈妈,可是现在两个依意都在,她只能说两个都喜欢。
“娘亲,小意他说要当意帝。”他本来是有些不想当的,可是如今小意要当了,他们肯定要争,他不知道这样子对他们是不是最好的,如今他还好好的,没有了皇子的身份,他会活得更自在些,如果说要争,就把娘亲跟弟弟的未来赌上的话,他怕自己赔不起。
“娘亲知道,帝后害过你,我们早就注定斗个你死我活了。”跟帝后斗了,就等于是跟青帝斗,跟青帝还能争什么,肯定是争这一个帝位了。
“可是意儿怕,真的跟帝后斗的话,由家全家都要搭上去,寿包还小,娘亲肚子里的弟弟更是没有出生,难道我们就代替他们选择了命运吗?”皇权贵族,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美好,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加入到这其中来。
“他们作为娘亲的孩子,一出来命运就已经注定了。”想过平静的日子也是可以的,只要意儿当上帝王后,把由家放走,到时候做个乡野闲人就行。
儿对脸说对。“可是,这是要赌上弟弟们的命运,其实,他们可以像现在一样,过平静的日子。”两个梦里的皇权并没有让他得到快乐,他怕真的起兵,平静的日子就一去不复反了。
“意儿错了,就算我们起兵了,这日子也一样能过得平静,这是心态的问题。”起兵,她也是为了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像现在一样,虽然日子过得也是不错,可是一直生活在帝后的威胁里,她也怕在下一刻里,就会迎来帝后的毒药,帝后不除,她的日子真的无法平静。
“……”心态的问题吗?梦里,他做了帝王过,这日子就过得越来越累,也是他心态的问题吗?不,不是这样的,做帝王的人,本就要比别人要累,这根本就不是心态的问题。可是娘亲说的,为什么跟梦里的不一样呢?也许梦里的事,不过是一个梦,并不真实?
“意儿,你是不是梦到了前世的事?”小意竟然都说那是前世,那么意儿也应该知道,那其实就是他的前世,果然,意儿也被前世影响到了,这不应该,他应该是个快乐的意儿。
“咽,那时,意儿不是个好帝王,前世的意儿最后都不想再当帝王的。竟然前世最后我都不想了,那我为什么现在还想?”是啊,他为什么还想,是因为不甘心吗,帝位是每个人都想坐的,他也不例外。
“是啊,为什么?”当上帝王,谁又甘心这一世只做一个平凡人呢?意儿也是这样吧,虽然不想再当,可是又不甘心,把江山让给别人。
“娘亲,我去找寿包了。”自家娘亲这么一问,意儿说不出话来了,为什么这事只有他自己懂,现在他心里十分的矛盾,这个问题他还是不要想。
别一头,由余去提醒大家要多准备柴火的事,也有了着落,家里有老人的人家,早就准备好了,很多人都知道,冬天冷得越快,深冬的时候就越冷,由余提醒了以后,他们都注意了一下,除了那些实在走不开的人,其它人都开始准备了,由家都发话了,他们肯定是信的。
“娘子,今天冬天的事会更加冷的事我传了出去,你猜怎么着了?”这天,由余拿着一本账本找到了依淑,此时由余的脸上乐呵呵的,这事他没经过娘子的允许就进货,如今算是大卖了。1dcid。
“出事了?”外头的消息,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一般是不会传到她耳朵里的。身在古代,她宅些很正常吧,除非铺子里有事,她一般是不会出去的。
“也不是出事了,就是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发现今年的冬天比较冷了以后,进了一批棉布,如今卖得可火了。”棉布他没放到娘子的铺子里去,他的木具铺如今的生意虽然还行,可是比起去年差了很多,如今镇里开木具铺的人家太多,他能抢到小半的生意已经很不差了。
“除了棉布呢?”他们天朝的食用盐大都是从北边运过来的,北边近海,那里的盐田很多,而冬天太冷的话,他们边关这头的盐就不好送过来,这盐可是必须多准备的东西。
“我就只想到了棉布,今年镇里的人,可是比去年更有钱了,特别是那些普通的平民,去年他们买不起棉布的,今年都能扯上几尺回去,我订了几千匹的布,才半个月的时间,就卖出去一半了。”困为他订得早,镇里的棉布生意几乎都让他给包了,当时他是花出去一万两银子,可是已经收了回来,等把布卖出去完,能赚钱三倍的价钱,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这钱是这么好赚的。
“这布拿回来了也别全卖了,给家里留着吧。你再拿本钱,多进购一些盐,深冬太冷的话,北边的盐就不好运过来了,到时候这盐肯定会涨价的。”但凡他们边关没有的东西,大雪封山后价钱肯定会上涨的。
“盐?这个就没办法了,先不说这盐大都是官盐,私盐人家早就准备了。这资深的商户,早在入秋的时候,就开始准备盐了,等到冬天的时候,这盐也没有多涨价。”这盐前几年道是入冬了就会涨价,可是这四年来,盐的价钱在冬天也没怎么涨,听说是朝中的盐官有变,以前他们只顾着赚大钱,现在是百分百为百姓造福。
“你订了几千我匹的棉布,你怎么就确定,这布一定能卖得出去?”好吧,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女人,了解的是没他由余多,他由余越发的像个男人,越发的能养家了,这是件好事,她不会羡慕的。
“这个就简单了,多了解些镇里的事,有什么商机就能提前发现,这是娘子你教我的。去年这棉布虽然好卖,可是毕竟那只是第一年,大家手里头刚有了些钱,也不敢怎么花的,可是今年不同了,如今镇里大部分人的荷包都豉起来,手里头有钱了,总要对自己好些,那些富足的人家我就不知道了,可是这一般的人家,肯定会想多给家里的人置办几身衣服,再加上今年的冬天会更加冷的消息,他们不卖棉布都不可能了。”由余说得头头是道的,而可笑的事,他棉布卖得好了以后,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因为要卖布,才把深冬会更冷的事说出来的。不过他只当人家是羡慕他棉布卖得好了才这么说的。
“你什么时候进的货我怎么不知道?”几千匹布可不少,就算是城里,也不一定会有货。他们镇里如今都不种棉花了,要进棉布,要往更远的地方去找才行。
“就是去提醒大家伙深冬会更冷之前,那时我想啊,竟然都知道冬天会更加的冷了,大家肯定会多卖些棉布,到时候棉布会更加的好卖,与其让别人做这生意,不如我自己做,刚巧,有一位棉商,到我们镇里来卖棉布,不过没关系这棉布卖不出去,于是我就果断出手了。”由余得意洋洋说道,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可以记录下来,给他的子孙后代人也看看,他的先祖就是这么赚大钱的。
“怎么会有人到我们镇里来卖棉布呢,你就不怕是个陷阱吗?”棉商不都有固定的收货商吗,怎么会有人拿到他们镇里来卖?
“介绍我认识棉商的人,是从咱镇里嫁出去的一位姑娘的儿子,那位姑娘小时候跟我啊爹还订过亲,虽然当时退了亲,可是到底是认识的,所以……”不管是怎么认识的,反正这生意也已经成功了,如今他也赚到钱了,这不可能有假,那些布他可是让伙计每一匹都看过了才敢卖出去的。
“这棉商都有他们自己的收货商家,他为什么跑到我们这个新镇上来?”他们镇里,也有固定进货的地方,这个便宜,他们由家怎么会遇到呢?谁都知道,从棉商那里卖来的布,价钱比布商这里买回来的布便宜。
“我打听过了,专门收他们棉布的那户商家,因为家族内斗,给出的价钱很低,再加上那户人家家里的当家人好赌,知道他们家迟早会败,于是卖棉布的人家就想出来找找别的出路,我们镇最近太出名了,他们就想到了我们镇里,于是……”接下来的不用说了,他们由家在镇时里的大户,又有自己的铺子,选择合作的话,是他,他也会选择一户靠得住的人家,他们由家的便宜就这么捡来了。
“好吧,这事你做得好,只要不是有诈,其它的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运气来了,怎么挡都挡不住,这棉布的价钱他们已经赚得很多了,只要不涨价,这布根本能卖得出去。
“嘿嘿,不多赚钱,以后拿什么给儿子们娶媳妇。”由余傻笑,如今有钱了,娘子的身子容易怀孕,他再跟娘子生个七八个儿子,到时候他们由家子孙就兴旺了。
“……”依淑沉默,相公想得太远了吧,先不说起兵后的事,要说就说这娶媳妇的钱,天知道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呢,十几年后的事,他们急什么。
“我这次收到的棉布价钱不高,所以卖得也不贵,镇里其它户人家的棉布都卖不出去了,这要买棉布的,人家就只会找我们由家了。”只有他们家里的布卖得出去,想以这由余就乐了,有这么一个独家,还怕赚不到钱吗?
“相公,这可不行,价钱开得太底,会得罪同行的。往后这价钱跟别户人家一样,别再降低价钱了,这布我们不愁卖的,离过年还远,到时候卖布的人家会更加多。”他们家里有这么多的棉布已经让人羡慕了,要是价钱再压得这么低,还让不让其它的商家有活路了,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地道。
“好吧。”由余想了想,虽然现在赚的已经不少了,他是想帮别人多点,可是这样子又会更了别个人,那就涨价吧,反正对他来说没坏就就行了。
“最近镇里有发生什么事吗?”她暴出身份后,镇里怎么可能不这么安静,这风云早该起了就是。要知道镇里的人知道她们这帮分配下来的小媳妇以前是宫妃了以后,对她们在态度就大不同了。
“我没听说有什么事?”镇里的一切都委平静,大家是该干嘛的干嘛,他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不对,知道我们的身份后,镇里的人少说对我们的态度不一样,这流言也应该有一些吧?”什么风声都没能,这怎么可能?就算马镇长再怎么不允许,也堵不住这悠悠之口吧?
“是不一样,不过你们都不怎么出门,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就不知道了。”他也正觉得奇怪着呢,为什么这些下堂妃们都不出门了,以前她们几乎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逛的。
“你笨嘛,不一样的地方就不她们不出门了。往后你给我注意点,所谓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以前有,可是现在突然就没有了,或者以前没有,现在突然就有了的事物。外头有说,她们为什么不出门吗?”以一向不怎么出门,这话题跟她是没关系的。
“呃,这个镇里的人说,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不都要足不出户吗?为什么青帝的妃子,整天却出门乱逛,这像什么大户千金,然后就有人说,你们都是假的,再来,会出门的人就少了。”因为一句话,大家都不出门了,他以为这很正常,再说了,这些小媳妇们,都应该像娘子一样在家相夫教子才对嘛。
“这话是谁传出来的?”她猜想,肯定是马镇长的人传出来的,那些下堂妃们每天出门做生意的就不说了,可是天天出来卖菜什么,个个都使劲的打扮,这放在宫里是没什么,可是在外头就不行了,马镇长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虽然这一点,让她赚上了大钱,怕马镇长早就开始布局吧。
“不知道,反正最后都传成了这样。”这个传言,要不是他已经相信娘子的身份,都认为是假的呢。镇里去年就挡了戏班子,戏里的大小姐可全都是足不出户的。
“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马镇长传出来的。不过事只要相信的人相信就行。”百姓不信没关系,只要朝中的大员相信就行了,只要天朝一乱,这事就会被那些大员人暴出来。
“那谁是应该知道的人?娘子的意思是,镇里的人都不相信你们的身份了?”都不相信,那娘子闹出这事来,不就没有意思了吗?外头可传他家娘子得了疯病,这太不滑算了。
“他们相不相信不重要,我也没想让他们一下子就相信,好了相公,你去查一下,为什么下堂妃们都不出门了。”肯定不会因为流言的关系,暴了身份后,这帮人应该更喜欢出门,喜欢看到大家那羡慕嫉妒的眼神,女人的虚荣心可是很高的。
第二百零九章 危机的开始
出去打探消息的由余很快就回来了,这些下堂妃不出来的原因,她们本就没有想着要隐瞒,如果不是怕丢面子,她们又怎么会一直关在家里。
“她们全都中毒了,这消息是关太夫跟我说的,她们中毒了以后,脸上都长满了痘痘,顶着这么一张鬼脸,她们当然就不好意思出来了。”本来他打听不到消息的,可是遇到了关太夫,那些下堂妃们中了毒,总要找太夫过去看一下,于是关太夫就成了主要的太夫,而关太夫跟他们家的关系,这消息就这么来了。
“能让下堂妃们都中毒,除了马镇长下令,我不作他想。这应该是马镇长的新招,也是给大家的警告。”马镇长不会一下子就弄死她们,不过想要控制她们,有的是办法。想到马镇长用的招,依淑觉得,她应该注意身边亲人的安全了,帝后这个人,为了达到目地,可不管这手段光不光明的。
“警告?可是我也没见大家有做什么事来,为什么马镇长会警告我们?”娘子暴出的消息,不是迟早都会有人知道的吗?马镇长现在才警告,也是没用的。
“我们是下堂妃的消息,可以传到国都大世家,可以传到我们的娘家耳朵里,但是不能在全国乱传,这就是马镇长的意思。如今国都那头也不安稳,再加上我们这些不确定的因素在,帝后当然要提防了。”要不是因为国都出事,就算全国知道她们这批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