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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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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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骗?要是骗的话何止我一个,三哥,老六,老七,还有你都是骗子。我这叫帮,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庄迟要去揪邹逸的耳朵,邹逸赶紧躲,一溜烟跑了。
    秦啸、齐立非、午征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笑,秦啸开口说,“大哥,人帮你找回来了,你们慢聊。楼下那小子我们会好好招呼的。”
    事到如今钟未昔算是看明白了,她被骗了,扭着身子想要下去,可黑司曜哪里肯,像拎小鸡似的,把体重轻盈的小女人一把揪进自己怀里,用身体紧紧压住,这时候秦啸他们已经拉上卧室的门笑着走开了。
    就这样被一个很烂的借口骗回来,加上被暧昧地压在床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钟未昔额角淌下一滚很大的汗珠。
    黑司曜一直抿着唇,侧脸的线条竖毅,却隐忍着一股怒气。
    他很愤怒,并且是濒临崩溃边缘的愤怒,钟未昔觉得自己有必要缓解一下气氛,“曜哥……”
    谁知还未开口便已被粗暴打断,“你要是再离开我半步,信不信我把你五花大绑,让你一辈子也跑不了?”
    钟未昔被压在沉重的身躯下面动弹不得,抬眼瞧着他俯在上面阴晴难测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马上说,“信,我信。”
    他直勾勾地盯着很久不见的小脸,钟未昔怯怯地回瞄他,他的表情又变凶了,变成了当年那个爱凶她,不准她有一丝一毫反抗霸权者——黑司曜。
    “为什么不辞而别?”他揪着她的下巴,凶巴巴地问。
    钟未昔咬住唇不说话,他开始失控,俯头下来用力咬她的唇。
    “咝——”她痛到抽气,眼神渐渐朦胧,“不要这样好吗?曜哥哥。”
    “不要哪样?”他停住了咬她的动作,伸出没有受伤的手直接扣在她一边的饱-满上。
    “喂,你一上来就变色狼,不怕把我吓跑啊。”她拨开他的魔手,委屈地跟小媳妇似的,声音低低的。
    他手掌上还留着握住她胸前丰盈一刹那的温软触感,该死的好,双手撑在她左右,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嗓音骤然嘶哑起来,“你这可是本末倒置,该气的人是我,一声不响就跑掉,还跟楼下的野男人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或他?”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不好,不关牧离的事。”
    她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上半身也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于是她悄悄抽身,就在她声音刚落的瞬间,一个措手不及,他就已经粗暴地将她的腰顶在枕头上,唇瓣迅速地朝她压下去。
    这个吻是前所未有的火热、饥/渴,充满欲/望的索取与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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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中一片空白,小手用力锺上他的胸膛,他的胳膊像铁臂般将她牢牢禁锢,“牧离?你叫得可真亲热,从来没见你这样在乎过我,如果你在乎我,为什么会乘我不注意中途跑掉?你说你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昔昔,你这个小骗子。”
正文 第251章 只要你
    俯在小脸上方的蓝眸染上一层薄怒,越加勾魂摄魄,他低头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衬衫,凶狠的吻近乎烧热的铁烙在她的发梢、颈项、赤/裸细白的肩膀……
    被吻过的肌肤一片刺痛,这哪里是吻,分明是毒蛇的噬咬,激烈而疯狂,绝望而痛楚。累
    “曜哥哥,别这样。”她开始叫,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黑司曜,他变得很可怕,虽然她理解他是因为害怕失去,可是这样的强势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昔昔,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他同样不好过,一只手早已滑入她的衣内,肆意攫取着她的美好,“你告诉我,他有哪里好,我有哪里不如他,哪里比不过他?昔昔,你告诉我。”
    以男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到她和江牧离在一起比和他在一起要快乐,没有负担,不用为仇家报复而担惊受怕,他不过才离开两天,江牧离一出现她就跟着走了,他不敢想象以后她是不是还会跟着江牧离走。
    他突然怕的惊心,猛然联想到手下人曾经偷拍的照片上她和江牧离过的日子多么开心,可是在他面前,她向来安静,不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是拘谨的,小心翼翼的。他嫉妒她和江牧离在一起时的畅所欲言,心里狂躁得如同百爪挠心,刚刚见到她的欣喜已经完全被妒忌啃噬得体无完肤。
    看似他得到的比江牧离多,可是有一样他得不到,她只给了江牧离,那就是她所有的快乐。闷
    “我只想和牧离在一起。”她淡淡地说着,好象已经准备了很久,她来只是看看他,他既然没事,她和牧离马上要走。
    他用手箍住她的腰,眼神如钢铁般冷硬强势,斩钉截铁的说了两个字,“你敢!”
    他声音急躁而粗喘,她却轻轻转脸,不再回答闭上眼睛,神情疲惫而疏远。必须调整好心态,既然决定分手,就要继续下去,她和他不能再这样牵扯不清。
    钟未昔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他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沸腾,不可自抑,他额上的汗水砸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如同灵魂的眼泪,他带着欲/望的嗓音,欺在她耳边宣告,“你是我的,昔昔,我也是你的,我们属于彼此。”
    “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她知道除非他放开,否则她是逃不了的,牧离还在下面,他就算身手了得,一个人不是那群人的对手,惹怒了他不会是好事。
    他看着她瘦弱的脖颈,上面有他粗鲁时留下的痕迹,像一只只阴影嵌在那里,昭告他的罪行。
    找到她,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心里有太多的嫉妒和恐惧,总想在她身上留下些东西,只有这样才让自己觉得心安、平静得下来。
    其实他知道这样不好,以前他就是这样吓跑了她,她为了自己吃了不少苦,她再回到身边他该是好好呵护,可是他忍不住,她一个人跑开还好,为什么要跟着江牧离跑?
    嫉妒能让人疯狂,他就是个普通男人,只想获得一份自己想要的爱情,就仅仅是这样。
    凌晨三四点了,他没有再动粗,帮她把衣服拉好抱在怀里,见她没一会就睡着了,他反而异常清醒,深思下来她的反常不是因为江牧离,如果只是江牧离还好应付,但是她的逃避与冷漠更有可能来自付施婕。
    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太急躁了,她的为人他相信,就是个一根筋的小丫头,她心里装着他,不会有别人挤进去的机会,她和江牧离没什么。如果她对江牧离一早心动,当初就接纳了江牧离,不会等到他千里迢迢寻过去她轻易原谅了他。
    伸手从脖子里拉出吊坠,温润的小羊安然地躺在掌心里,她是他的,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她好象做了噩梦,啜泣起来,嘴里叫着江牧离和他的名字。
    他用脸贴着她的,“昔昔,醒醒,醒醒,你在做梦。”
    她又悄然没了声音,额上是密密的汗,他轻轻擦掉,吻着她的小嘴,看着她眸光散乱,睁开又闭上,唇里的哽咽益发厉害。
    他心疼着拍她的后背,像在哄孩子一样哄她,“你做恶梦了?不要怕,我在一直在这儿,昔昔不要怕,有曜哥哥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实在是困,大半夜从G市坐飞机,受了一路的惊,到这时候已经筋疲力尽,她嚅嗫着什么,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仍有噩梦,有他的名字,也有钟涵炎的。
    他听了阵阵心疼,小丫头到现在依旧挂念着钟涵炎,可那小子呢?一治好病,已经迫不及待要和潘拉步进婚姻殿堂。
    昔昔这辈子太苦了,身边没一个真正的贴心人,同胞姐姐自私自利,一心想着和有案底的妹妹撇清关系,好嫁入高官家当儿媳妇,钟柏龙又是个偏心眼的父亲,几乎没给过昔昔什么父爱。
    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直到最近才陡然发现自己也是渣得可恶。


    窗外渐渐亮了,他睁着眼睛暗暗苦笑,心中悲凉,为什么拥着她,心里会这样难受呢?
    他深吸一口气,黑司曜,你是个混蛋。
    睡了很久,怀里的人动了动醒了,他睡得浅,到天亮后才迷迷糊糊睡着,当然睡着了还不忘紧紧抱住她。
    钟未昔一觉醒来觉得不舒服,这一夜被他紧紧抱着,要不是困真的睡不着,睁开眼看到自己蜷在他怀里,腰后的手臂扣得那么牢,连动一下都不能。
    他一定找了她很久,她望着他面容憔悴,眼下有两团阴影,这不是一两天没休息好造成的,相必这阵子他没怎么睡。
    为什么会这样?她离开,不是想让他找她,也不是想看他难过。
    心里矛盾乱成一团,下一步该怎么办?
    真的舍不得,她心里想着快离开,可是手脚不想动,眼睛不想动,只想躺在他怀里,汲取他的温暖,只想看着他的脸,天荒地老,宇宙尽头。
    终究,她动了一下,合着的双眸如蛰伏的野兽瞬间睁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昔昔。”
    “放开我。”她硬下心肠,稍稍挣开他的钳制,扭开视线。
    “去哪儿?”
    “我要下……”还来得及把话讲完,身子被卷到坚硬的怀里,唇上已经重重袭了他的味道,闯进来的力气太霸道,毫无怜香惜玉,除了疼只有疼。
    他撵揉她口腔中每一个细小的角落,犹如在巡回属于自己的领域,最后在她唇上猛地一咬,血一下子出来。
    把她压回床上又是深深一吻,大掌有力的控在她的两颊边,就着那粉嫩的唇瓣上一滴鲜红的血吮/吸下去,唇上疼,她挣扎着,却越来越微弱。
    他的手滑到她的颈间,温柔地抚摸着,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得那手恍若沾了迷|药,所碰之处处处是蛊惑。
    “放……开……”她用仅存的一点气息,从唇中发也,眼睛渐渐有些发红。
    “不许,我不许,听到没有?”
    “我想……就想……”她声音轻而弱,带着哭腔,在寂静的空间听着分外清朗。
    “你想什么?”他低声吼着,太阳|穴上暴出条条青筋,“你想什么?”
    双唇还是颤抖的,她发丝凌乱,几个小时的睡眠并没有使她看上去气色好很多,反而神色黯淡疲倦,心里紊乱又异常清晰视线竟然不敢与他对望,“我想和牧离走。”
    他的身体怕冷似的颤抖了一下,俯看着这副瘦弱的脸蛋很久很久,只是看着,仿佛失去了语言,觉得有什么东西如醒在喉,卡得个上气不接下气,即将死去。
    “为什么?”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死死地看着她,“付施婕已经答应和我谈判,只要她肯离婚,想要什么我都给她,房产、珠宝、别墅,甚至是地盘,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我不要你,我……爱他,我爱上他了,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很开心,这辈子我最缺的就是这两样,你给不了我,只有他可以。”泪一点点聚在眼角,谎言与眼泪一齐落下,她是个懦夫,做不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她没有勇气去面对付施婕,没有勇气面对世俗的眼光。
    他咬着牙痛苦地闭上眼睛,“昔昔,你骗我,你说过你爱的人是我,你休想骗我。”
    违心的词句在唇边犹如背书,“我是说过我爱你,可是你想想,我当时说的是我以前爱你,坐牢前爱的人是你,爱是会变的,这个世界每天在变,我对你的爱早没有了。就算有,也只是在回忆里,是过去式。”
    “我不信!”他的手指一点点拢成拳,再睁开眼,眸中阴森一片。他没有谈过恋爱,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恋爱是怎么回事,怎么样才叫谈恋爱,但是他不是白痴,他有感觉的,他知道她对他有感觉。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兄弟,哪个不是交过几个女朋友,最后才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然后结婚。我和你注定是过客,我是你的过客,你也是我的过客。我以前爱你,抱着更多的是一种对爸爸和对哥哥的那种爱,你知道的,他们是我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亲人,我觉得在你身上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影子,父爱及兄长呵护妹妹……”
正文 第252章 天大的笑话
    “够了!钟未昔,你别欺人太甚。”他听不下去了,耳朵疼,胸口疼,身体疼到快撕裂成布。
    他还是不相信,他不相信她骗她,倘若骗她,那么在挑灯镇她就不该流露出那样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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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着这个女人,很爱很爱,当他听到她说爱他的时候,他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现在她又亲手摧毁了他的世界,为什么?累
    乱了,什么都乱了。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想象吗?
    他不懂,想不明白,爱是什么东西?
    究竟什么叫爱情?
    人们口中的爱情不应该是永恒不变的吗?
    可是他与她的爱为什么瞬息万变?上一刻天堂,下一刻变成地狱?
    在她之前,他从来不相信爱情,是她教会他什么是爱,什么是为爱牺牲,可是也是她教会他什么是残忍,什么是翻脸无情。
    黑道上的明争暗斗,你砍我杀算什么,这比黑道上的真刀真枪伤人百倍,那些顶多是要人命,让你一瞬间痛苦中死去,可这却是要你下半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满足你,你说。”他满头大汗,温柔的大手颤抖着伸过来抚开她眼前凌乱的发丝,几近乞求。
    她垂下眼,差点没了勇气,差点要沉沦在这温柔之中,心里觉得一片悲凉,她想要的是不过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一个永远呵护着她的坚实臂膀,一个可以和她分享喜怒哀乐的男人,不过就是这些简单的东西而已。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付施婕肚子里的孩子。闷
    她要的幸福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那不是她要的,就算得到了,以后的余生她也不会安生,不会过得舒坦。她做这些不是她矫情,是她真的过不了良心这一关,道德这一关。
    “昔昔,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要我和江牧离那样幽默,我会学,我会变成你倾诉心事的对象,甚至我也可以和你畅所欲言。”他步步退让,痛苦卡在嗓子里,像无数根尖利的鱼骨头,扎得他喉管破裂,鲜血淋漓,喘不过气来。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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