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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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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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里白姨娘的手腕剥夺他身为男性的正常权利就不罢休。她毕竟还有一个最大的最给力的外挂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呢。

作为麦大正的林回今,无论如何都不会叫她受委屈的。

话说有的时候乌攸也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活着的时候受了那么多情伤,到头来还能如此相信林回今呢?

后来乌攸还是自己做出了解答:

第一,自己的疗伤期太长,九百多年,就算是被人砍了二百多刀,伤口估计也都结好痂长出新肉了。

第二,自己对林回今的考察期足足有百年,她早就把林回今的心肝肚肺肠跟x光机似的整个看透了。

第三,单凭林回今的智商,不足以完成背叛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在从“佐罗”那儿得到对她来说很有价值的信息后,乌攸神清气爽,打起精神,去应付齐氏和楼璞凡去了。

刚才那丫鬟,言语之间只是把楼璞凡的存在一带而过,好像楼璞凡只是来这里打个酱油,路过随便瞅瞅的,但他的到来必然是有其深意的,这场见面。势必会因为他的存在,而变成一场相亲会。

乌攸在活着的时候,在和楼璞凡和齐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清楚这是一场相亲会。作为一枚怀春的少女,在和齐氏聊天的时候,她的眼睛还会时不时地向有可能属于自己的男人多瞟上两眼,再加上楼璞凡长得实在是抢眼,她就没控制住天性中对美的向往,多搂了两眼。

这多瞄的两眼,就给乌攸的脑门儿上重重地贴上了“水性杨花”、“天性放纵”的标签。

不要怀疑,对于一个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世间最美的传说的女人来说,如果另一个女人不瞅她的儿子的话,那就是没眼光。天生青光眼,不能要。

但如果另一个女人瞅着她的儿子不放的话,那就是懂得欣赏,可又是水性杨花,不能要。

乌攸在打扮停当。去见齐氏的一路上,都在琢磨,对待这样的老太太,自己是应该采取一个什么样的姿态。

但一见到她,乌攸的身体就先于理智采取了行动。

当然,她没有因为思念过度情难自抑冲上去扇这老太太几个大耳刮子,而是凭借这些年的工作本能。堆起了最贤良淑德良家妇女的微笑,低眉顺眼地蹭过去,要多小媳妇有多小媳妇,给齐氏行了个礼,就低着头坐到了一边。

在进门前,她打眼一扫。没扫到本该在里头的楼璞凡,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按照最正确的步骤操作了。

齐氏第一眼没瞧着乌攸的脸,看她规规矩矩的样子,刚升起来的不喜少了些。又看她温婉柔和的劲儿,不像是那么莽撞冒失的人,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也打消了齐氏仅剩的那些猜忌:

“没能第一时间来看表舅母,是攸儿的错,攸儿因家父家母去世,常在家中,表嫂看攸儿总是闷闷的不肯出门,今日才带着攸儿出外散心的,没想到……是攸儿失礼了,攸儿……”

乌攸适时地低下头去,轻轻啜泣了两声,但旋即便拿出手绢飞快地擦了擦眼泪,努力堆出了微笑:

“真是的,攸儿非得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真不吉利,该打该打。表舅母,您远道而来,怕是累了吧?”

乌攸真要装贤惠的话那真是除了外形之外就是个早期窦娥,语气中有着部分小女儿家的娇羞和更大比例的稳重,齐氏一听就觉得如沐春风,觉得这是个好孩子,就伸手抓住了乌攸的小手,说:

“这孩子呀,可招人疼,来,抬起脸来,别老低着头,让表舅母好好看看你。”

在乌攸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抬头的时候,就听外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楼璞凡就连滚带爬地以一个无比狼狈的体位圆润地滚了进来。

乌攸觉得今天真是一个神奇的日子,自己不仅亲手扣了白玉及一杯茶,现在楼璞凡又滚了进来,那么接下来乌攸非常有理由怀疑宋箭会像上一次任务里头的何天钦,从屋顶上叽里咕噜地滚下来摔在她的面前。

齐氏看到儿子的狼狈相,吃了一惊,站起来一叠声地问: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乍一看,楼璞凡的脸色铁青,嘴唇惨白,乌攸很想问他刚才是不是上茅厕的时候碰见贞子姐姐了,但是鉴于自己现在正在装小淑女的阶段,这种对于古代人来说已经算是黄暴的话还是不适宜现在的她说出口,所以她就低着脑袋一个劲儿地玩儿手绢,研究自己手指头的纹路,听着那边儿楼璞凡连哭带叫地抱着齐氏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偶一抬头,确定了一件事:

得,楼璞凡肯定不是在厕所里遇上的鬼,你看,他已经就地解决了。

楼璞凡还没把话说出个四五六来呢,林回今,哦不,现在的麦大正,人五人六地踱进来,看着楼璞凡在地上随地大小便的怂样,做惊讶状:

“这是怎么了?刚刚话正说得好好的,他跟见了鬼似的抬脚就……”

林回今刚一说那个“鬼”字,楼璞凡就哇地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搂着自家的娘就不撒手了。

乌攸终于抬起了眼,纳罕地看着他。

她非常纳闷,自己一千年前脑子里装的是浆糊还是酱菜,眼睛里塞的是玻璃珠子还是鸭蛋黄,居然能看上这么一个极品的怂男货色。

如果楼璞凡不是在开玩笑的话,他就是个妥妥的胎盘没跑,林回今这么怂的人,至少见鬼的时候还没哭着喊着要妈妈。

但是乌攸也通过和林回今短暂的视线交流后,确定了,绝对是林回今这个死没心肝的搞的鬼。

俩人毕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奸?夫?淫?妇痴男怨女了,彼此之间的默契度较以前更提升了一个档次,用眼神则可以传达更高级更复杂的思想了。

乌攸: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个贱人是不是拿你身边的阿飘吓唬人家了?

林回今:我就是随便叫舒克和贝塔亮个相,谁知道他个怂货能被吓成这个样子。

乌攸:你能不能给你的阿飘们换个名字啊,你哪怕叫小明小强小兔崽子也比什么葫芦娃强啊。

林回今:你不觉得很炫酷么?

乌攸:炫酷你妹夫。

在乌攸和林回今眉目传情的时候,作为牺牲品的、被真的吓尿了的楼璞凡也把眼珠子投向了房间里唯一陌生的一位姑娘。

这一看可就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乌攸和林回今视线交流了半天,慢了一拍才意识到还有一个狙击手一样盯着自己看的人,这一看,身子就一个激灵。

奶奶的,一个看着就挺废物,作为一个看到可疑生物连前列腺都控制不住的男人盯着人家色眯眯地看,一边看还一边抽噎,这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强悍了。

乌攸尽量别开脸装没看到,而齐氏还没注意到儿子的异常,鸡同鸭讲跟儿子进行了半天无用功的对话,终于搞明白了,儿子是刚才被麦大正叫去聊天,却无意间看到了两枚漂浮在空中而且越靠越近的鬼魂,当即就吓绿了脸,连滚带爬地就窜回了老娘身边。

此时林回今也察觉到楼璞凡赤果果的视线,一下子就冷笑了。

看我老婆者……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乌攸刚把视线转投到林回今身上,就见他歪着脖子,似乎在和旁边的阿飘说着些什么,而尾随而来的佐罗在乌攸旁边替乌攸解释了林回今的安排。

这个佐罗似乎是个少话的人,他简单地说:

“林主人叫葫芦娃去抓着他的手,帮他把裤子给扒了。”

乌攸闻言差点当即破功,幸好生生给忍住了。

接下来,好不容易安生了一些的楼璞凡又惊恐地盯着空气大吼大叫起来,一边叫唤一边挣扎,力气之大连把齐氏都甩开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嗷呜嗷呜地叫着,手脚并用地朝乌攸这边爬来。

这下大家可都清楚了,这楼璞凡不是羊癫疯就是撞上邪了,而在棺材铺里,后者的可能性要更高些。

乌攸见他这样凄惨,不由地开心了好多。

再抬眼,看看林回今戏谑的表情,立刻从他的表情中解析出了含义:

我卖你个人情。

于是,乌攸扭过头去,等到楼璞凡的裤子被他自己连哭带叫地扒得差不多了,才惊慌失措地对着空气那头喊:

“过路的神灵,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公子冲撞了你们,但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他好不好?我会在给我爹娘烧纸的时候多给诸位神灵烧一份的,还请……还请……”

乌攸嘴上这样讲,心里却是很诚实地在想:

林回今,我求你快收了神通吧,不收的话我就要笑死当场了。

第十六节 很厉害的礼物?

林回今稍稍一挑眉,那边乌攸看不见的阿飘“葫芦娃”终于停止了对楼璞凡丝毫没有人道主义的侮辱,至少给他留了条底裤和最后的那么一丢丢的尊严。

即使这点儿尊严……怪磕碜的。

乌攸所处的这个时代,跟以往的朝代都不大一样,虽然女子没什么日常消遣,坊间女子估计只能呆在闺房里练练绣活玩玩针线,变态点儿的拿着针线像容嬷嬷那样练习扎扎小人都已经算是最高等级的娱乐活动了,但是整体的坊间风气还是比较开明的,大部分的家长如果看到自己的姑娘被别人摸了小手,第一反应顶多是揍自家姑娘一顿然后关姑娘禁闭,而不是把姑娘的爪子剁掉,这相对于某些严苛的朝代,已经算是相当进步了。

就比如说现在,如果在某些律法比较变态的朝代,乌攸看到了楼璞凡的底裤的话,搞不好就要挖眼以谢不知道哪门子的罪。

不过现在的乌攸真的有种想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开,看看自己的视网膜到底是用丝纺的还是玻璃丝拉的,居然会在一千年前相中自己这个比自己还女人的男人。

见楼璞凡稍微安静了一些,秉承着“做戏要做足全套”的乌攸就忙继续做自己的低眉顺眼的小鹌鹑,而看到儿子不再又哭又叫乱蹦乱跳地脱自己的裤子,齐氏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而且,刚才是因为乌攸凭空没头没脑乱嚷嚷了一通,儿子才停止了这样的行为,齐氏更加认定是某路过路的小神仙或者亡灵作祟,要没有乌攸那通叫喊,自家儿子说不定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了。

所以,齐氏并没往歪了的地方去想,只是对乌攸道了两句谢,连乌攸的具体面容都没来得及看,就想要带着楼璞凡撤退了。

这不撤退不行啊。楼璞凡现在已经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由畏惧期过渡到了兴奋期,连想去抓他的袖子的齐氏,都被他一把甩开。护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裤腰带一个劲儿地转悠蹦跶,看他一个激动蹦起来会把天花板捅个窟窿的样子,跟头磕了药的猢狲真没什么两样。

乌攸就想不通了,一般来说,没有进化完全的古人不应该是孔武有力者居多吗,应该不会像现代人那样,能打过峨眉山的猴子都可以被封为壮士。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这娃的心理素质太脆弱了,脆得跟玻璃纸似的。

乌攸看着他最后瘫软下来,被林回今召唤来的几个真人手下给连拖带扛地弄了出去。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不用受他鬼哭狼嚎的精神污染了。

这次会面就这样仓促地结束了,而乌攸期待地从下午盼到晚上,还是没能盼到宋箭一个倒栽葱从屋顶上摔下来。如果这样的神奇事件真的发生了,那自己一定要专门给他开辟一个房间休息,顺便为他准备一系列净身工具。好终止这个孜孜不倦地向世界上女性传播他的基因的罪恶活动,结扎这个到死都把花花事业进行到底的男人。

在乌攸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时候,宋箭没能来,可是林回今的本体倒是乐呵呵地跑来了。

乌攸一看林回今那个损到无以复加的猥琐表情,就知道他来的目的是干嘛的。

乌攸立刻自觉自动地做了深刻的检讨,表示自己当初是青光老花白内障一起发作,才会看上楼璞凡这个怂出了境界的男人。同时运用侧面烘托的手法,展示出了林回今的英勇和无畏。

在用甜言蜜语把林回今哄得开心不已的时候,乌攸也哀伤地意识到了一个现实:

甜言蜜语谁不会说,有的时候10086的移动短信还能甜言蜜语呢,反正是最不要钱的东西,还没四处抛撒的纸钱有真心实意呢。有什么比行动更加赤果果。就比如说,林回今今天叫葫芦娃扒楼璞凡的裤子,那就是行动,这虽然猥琐了点儿,但相比于楼璞凡。这特么才叫真爱。

看把林回今拍得很舒服,乌攸适时地向林回今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丫能不能把你手下名字改改?你叫的时候都不会笑场的吗?

林回今对此表示淡定。

乌攸再接再厉,劝说他,你还是把名字给改了吧,现在你仗着你的手下生活在古代,不知道你起的那些炫酷的名字代表着什么,还是好事,如果他们不幸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这些名字的意义,估计你会在睡梦中被他们吹灯拔蜡。

乌攸都明示到了这种地步,林回今还是一副我作大死你不要管我的样子,对此,乌攸表示,你爱咋咋地吧,等到被他们在梦里头灭了口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当然,在上过糖衣炮弹后,乌攸也耍了一手鞭子,大意是,你做假戏可以,但是你要是借口在婚内然后合法出轨,我就告诉你那些手下他们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让他们帮我吹你的灯拔你的蜡。

林回今指天画地地发了誓自己绝不会假戏真做,从表情的诚恳程度来看还是可以相信的。

但是,他很快换上了一脸神棍的表情,神神秘秘地说:

“我记得你生日快到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很厉害的礼物哦。”

乌攸光听他上半句话的时候,还是蛮感动的,因为往年为了适应客户的身体,每到乌攸真正的生日时,两个人都是关上门自己过自己的,由于林回今和乌攸的手艺都不足以驾驭做生日蛋糕这么高难度的手工艺活儿,没办法,只能点两根蜡烛,做顿好吃的,对着蜡烛唱个生日快乐歌。有的时候看着那粗大粗大的不专业的生日蜡烛,乌攸都有一种非常不吉利的幻觉,觉得这不像是过生日,倒像是在过忌日。

但这种晦气的感觉,远比林回今这样顶着一张神棍的脸,得意洋洋地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很厉害的礼物”要弱得多。

乌攸很怀疑,他会不会利用他棺材铺铺长的职务之便,弄上个一千根蜡烛点燃,庆祝自己的千岁生日。然后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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