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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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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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此人危险。

“呵呵,你到是老实,抬起头给本宫看看。”那太后虽然体弱,但精神好了许多,想要支起身子,炎舞赶紧上前扶住他,在后面放了个靠垫,“到是个会心疼人的主儿。”太后抬头瞧了瞧炎舞的模样,细眼闪过一丝亮色,轻笑道:“如此女生男相的,本宫到是第一次见。”“让太后见笑了。”炎舞只有搭腔,“你救了本宫,让本宫如何奖赏你啊?”那太后顺着炎舞的手臂,紧靠着她,还用自己的胳膊缠上炎舞的颈脖,炎舞明显能感觉他在微微发颤,身上都是湿的,那单薄的里衣贴在他身上,胸前的两点若隐若显,“太后请自重,太后的宫侍已是等待已久,要为太后更衣,想必太医也已经来了,太后如此动作,怕是不妥。”炎舞面无表情,这男子再惑人也没恋尘那般不得自拔,何况还危险的很,一般危险的东西,炎舞很懒的相处。

“呵呵,你真是会找借口。”脖上一松,那双臂垂下,稍稍结开自己的里衣,眼角还不停的往炎舞身上转,没过多一会儿,炎舞觉得袖子松了,站起身行了一礼,甩了甩袍子,躬身告退,也不等太后回话,旋身出去了。

“有意思。”太后半裸着身子爬在床上,冷白的芊指摸着自己的睫毛,满是媚色。“玉游?”“奴儿在。”刚才一直在外面的那个少年,跪在门口,“叫太医回去吧,给我碗姜汤即可,让玉仪进来给我更衣。”“是,太后。”外面一顿忙活,刚才喊得大声的少年走了进来,手脚麻利的给那太后更换了衣服,服侍他躺下,“仪儿,今儿个大鱼没钓上,反而来了条美人鱼,真真的惊喜啊。”那男子前胸大开,全身挡不住的性感,满是引人犯罪的气息,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奴儿明白,奴儿这就去帮您打听。”玉仪知道他的心思,嬉笑的出去了。 “看来又有好玩的了。”太后摊开手掌,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人身上的异香,醉人心底。

炎舞心里一通的叫骂,老早就知道管闲事不得好处,如今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看这太后准是有什么心思,如今是撞枪口上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好容易遛进别院,就看那守门的宫人此刻却正打着瞌睡,顿时安了心,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了房间,假装安睡,满脑子还是昨夜那渐浓的百合香气。

本来就是假睡,哪知一沾枕头,就不知不觉得睡过去了,恐是昨日太累,炎舞吃完了午膳,便坐在书桌旁拿出那卷译文仔细的阅读,三月卷书,果然厉害,若不是莫家每代都有一人天生识得此文,怕是这世上再无人能得此能了,严家竟然用恋尘做那种用途,可谓蠢笨之极,还好恋尘的能力只有自己知道,亦涵虽是莫家的子孙,却无那种识文能力,这样也好,至少亦涵往后不用受那能力所迫,所有的一切就让自己和恋尘承担吧。

“姑娘安好,女皇陛下请姑娘移驾御书房。”外面的宫人细声细气的,若不是女尊,真怀疑他是太监,收好了译文,整了整身上的褶子,潇洒的甩了把阔袖,出门跟着那宫人前往御书房。

跟着这人七拐八拐的,大叹自己若成烟状早可直接穿过,何必如此费那脚力,正在苦恼,却见带路的宫人猛地跪地“叩见太后,太后万安。”炎舞苦味更浓,真是冤家路窄,抬手弯腰跟着行礼。“大胆,看见太后也不跪拜?”玉仪见她不跪,以为炎舞恃宠而骄,眼里只有女皇没有太后,忙大声斥责,炎舞刚想辩驳,就听那太后走到她跟前来,贴着她的身子道:“本宫不需那些个虚礼,甭跪了。”炎舞谢过,抬头看向这男子,却见这男子也望向自己,满眼的兴味,“谢太后,不过草民与陛下有约,不能迟了,望太后开恩。”炎舞恭恭敬敬的回话,完全不理会那男子在她身上来回的摩擦,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传进炎舞的鼻子里,炎舞诧异,而又心中了然,曼珠沙华阿,呵~好一朵彼岸花。

“你是在躲我吗?恩人?”耳边传来的嗬气搔的痒痒,不是本宫了,是我……狡猾阿,炎舞不留痕迹的推开太后,道:“望太后开恩。”“噢?那好,这次你欠本宫的,以后定要你补回来。”那男子眼波流璃,邪气的伸出舌头暧昧的舔舔唇角。炎舞慵懒一笑,仿佛完全不受影响,叫上那宫人,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主子,她不受所惑,可如何是好啊。”玉仪急急得跑到太后身边,仰起头,满脸的愁云,“不怕,此女年纪轻轻定力就如此的好,若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有佳人勾心。”太后修长的手指摸向玉仪的下巴,来回的抚摸,玉仪眯起眼睛,好似一只受宠的猫儿,“炎舞啊,呵呵,我们走着瞧。”

“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安。”炎舞最讨厌这虚礼,可非拜不可,真是麻烦,“呵呵,你来了啊,刚才皇姨还和朕说起你。”女皇双颊驼红,不知刚才说了什么,正在兴头上,“梦姑娘,本王和陛下提起我国四周都出现了内死的现象,而且好像真的有人因此病倒了,好在有姑娘在,本王想应该是会安然吧。”佩王神情自若的坐在一旁,口气虽是询问,实则威逼压迫,“草民领旨。”就等这个机会呢,可不能老呆在皇宫里,“这样吧,你出去没个一官半职的,也不好行事,朕就封你为户部紫阶,赐你小金牌一块,努力办事去吧。”真是个不大的官儿,不过无所谓了,接过金牌,谢了恩,却听得那女皇平淡的声音道:“为何你从不跪朕啊?”炎舞嫣笑“女子膝下有黄金,上只跪天,下只跪地,在家跪父亲,炎舞自认可以是万民之福,可助陛下解花族万难,如此,还需跪吗?”狂言一出,女皇愣了,不知该如此答话,佩王却哈哈乐了,上前拉住炎舞道:“不怪别人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古英雌出少女阿。”怎么听怎么奇怪,炎舞也不好吱声,只是拜了拜敷衍一下。

“那么往后可都靠你了啊,要不,你出宫后,把你的家眷接到宫里来,也方便保护和照顾,你看可好?”炎舞看佩王笑得一脸奸相,真想抽她,软禁也不想个好理由,不过也打着哈哈道:“不必劳烦佩王和女皇,草民已然安顿好家人,他们也等着我荣归呢。”开玩笑,若到了你们手上,就不说那貌美的爹和天仙儿般的夫郎,就说那些个漂亮小厮估计进来就被吃的骨头不剩了,还有那个在自己面前莫名淫荡的太后,还不知道这其中的龌龊事儿呢,还好事前做了结界,没了后顾之忧,不然还真是麻烦。“这样啊,也好,那就祝梦大人马到成功。” “慢!”炎舞打断佩王不阴不阳的祝词,上前一步,对着那年幼的女皇说:“臣还有一事相求。”“爱卿请说。”女皇也恢复如常,“臣毕竟算是惜朵国的人,姓名也是往事的一部份,如今弃暗投明,虽说我国不怕那惜朵寻事,可臣心有遗憾,现正好可改名抛前事,望陛下成全。”

“如此甚好啊。”女皇明显允了,佩王扶起炎舞说道:“梦大人果然是忠心一片啊,就不知梦大人,要如何更名啊。”炎舞贝齿一露道:“木姓,木言幽。”

第五十章

再一次探头看那前面拖车的老马,炎舞无语问苍天啊,绝对绝对是佩王在整她,什么简装出行,什么微服私访,全部都是XX的借口,炎舞彻底哀悼自己现在的生活,完全和一个穷苦的书生差不多待遇,虽然自己是懒人,但也想享受生活啊。

“怎么了?不舒服?”嘴边送来一块切好的苹果,炎舞张口咬下,狠狠的,“别气了,知道她脾气,自己个儿还不知道提前准备着,也怨不了别人。”那身鹅黄的温暖气息包裹了过来,炎舞顺从的被他拥进怀里,“那老狐狸真是坏透了,知道其他地方占不到我便宜,这里等着我呢。”“呵呵,你啊~”恋尘闭眼把头靠着她的,好久的空虚一下就被填满了,自从那日她回去以后,不出所料,第二日清晨所有人都知道木家的家主在他房里过了夜,激情了一宿,下人都开始改用那种看未来主夫的眼神看自己,虽然依旧融合,但却多了份敬畏,自己的弟弟更是不怕死的来问那夜的过程,被他遣回房间去了,而木伯伯,炎舞的爹,甚是奇怪,不但并未呵斥自己,也未用鄙夷的眼光审视自己,反而更加亲近,每每都用帕子掩嘴,拿那闪亮的目光来回扫视他的腹部,偷偷的乐着,木伯伯的两个随侍估计也是听了他的吩咐,开始每天照三餐的给自己进补,原因,谁都清楚。

还好炎舞奉命出皇差,有些事情需要和自己商量,就怕遇到上古的东西,所以这会儿自己才得已解脱,炎儿阿,虽然没有几天,但却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世了,等得望眼欲穿,等得夜夜难眠阿。“炎儿,你可有想我?”恋尘淡淡的吐气,“想,特别是晚上。”炎舞仰头坏笑,满意的看到恋尘脸上升起那可疑的云彩,探身而上,准确地吻住那魂牵梦萦的柔软,还散发着淡淡的苹果甜,恋尘此时也闭上双眼,瘫软在车厢之内,任炎舞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舔吸了好久那已然肿胀的朱唇,赶紧拉开距离,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这丫头,猴急个什么劲,我又跑不了。”恋尘好笑她涨红的俏脸,心疼的给她拍背顺气,“怎能不急,好几日都未见了。”炎舞深感自己欲求不满,心想如此年幼的身子已然如此,往后还不把恋尘日日绑在床上?

想到这里,更觉燥热,又有些赌气,一手扯下那百合发钗,一手有些粗鲁的拉开恋尘的衣襟,伸出巧舌,就开始攻陷那片雪白,“别……会给……听见的……啊……”恋尘披头散发的被炎舞压在身下,满满的爱意被调弄的把心涨的生疼,他早已是她的了,只要她想要,随时都愿意给她,那不起作用的挣扎,不过是从小灌输的夫德让自己有些羞恼罢了。

“舞主子,前面有人打斗。”许久不见的二丫在前面很不适时机的一嗓子,让炎舞更是挫败,不情不愿的起身,又觉得憋气,转头用力一咬那诱人的锁骨,在他耳边道:“晚上再说。”随后稍挑车帘闪身出去了,本就被坏了好事,炎舞一脸阴沉,连二丫都看出来了,眼瞧前面一蓝一黑打得痛快,却把路生生给堵了。

“你这还不让开,否则我杀了你。”那蓝衣的男子杀气腾腾,一招比一招狠辣,“公子息怒,还请公子赎罪,主人吩咐公子不得离都。”那黑衣女子冷冷清清,仿佛生来就没有表情,一边说一边隔挡,并未使出全力,“不用你多事,我娘那里,我自有分寸,让开!”那蓝衣手腕翻转,攻势更猛。

炎舞臭着脸看清来人,突然回身钻入车内,对着二丫道:“转头,换条路走,快!!”二丫不明所以,却听话的迅速转头快步往城里去,哪知那蓝衣眼尖已然看到了,大声问那黑衣女子“若我在城里赶那马车,你可管?”女子疑惑的摇头道:“公子只要莫出城就好。”话毕,蓝衣立刻抛下那黑衣女子,追了过来“休跑,姓梦的,你欠我的,要你负责!!”炎舞突然觉得一只乌鸦飞过,负责,喊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那么狼狈阿,心更不爽道:“二丫,快行!”话未说完,那蓝衣几个跳穿来到车上,反手拿剑抵着炎舞,明显喘着粗气,剑锋也顺着那粗气上下晃荡,炎舞无奈,看向同时跟进来的二丫,二丫无辜的做了个手势,表示都怪那匹拉车老马,炎舞咬牙腹诽佩王的心眼,坏的底儿透。

看到炎舞被挟,吓的恋尘脸都白了,爬着过来,“你别抵着她,小心着点儿,要不你抓我得了。”“呸,要你何用,保不齐这个女人是不是个负心的,若把你丢给我,自己跑了,我还懒得养活你呢。”蓝衣用空的那手擦了把汗,炎舞也不紧张,压着怒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三番四次的。”“是你丢下我的,还不认账,利用完我,还想跑?”蓝衣海岚(原来的楠)似在指控她的丢弃,手上更抖了,炎舞气岔,叫骂道:“够了!”指间一起,红光一抹而过,海岚手心酥麻,却心又不甘,用力顶剑,剑虽然落下却偏了方向,锋利刃光划过,几滴鲜血顺着脖子浸入衣领之中。

“炎儿!”恋尘大惊失色的拥过心爱之人,心痛得难以抑制,从怀里掏出手帕,又接过二丫给的伤药,仔细包扎好,而后紧抱着,双眼含泪又含怒的瞪向海岚,“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海岚明显也没想到,紧张的手都不知放哪儿了,“算了,我没事。”炎舞不耐烦道,吩咐二丫出去继续赶车,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不然潜伏着的几位夜者早出手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如果他不是佩王的儿子,如果她不是不想在朝叶惹麻烦,她早想扔他下马车了,“我求你了。”那男子突然跪下了,恋尘和炎舞被这番情景弄得满头问号,“我知道你们要出城去,也知道你们要去几个偏远的地方,我求你们带我,我要找我爹爹,我求你们了。”作势就开始大颗大颗的落泪,抽泣不已。

炎舞他们更惑,这海三公子的亲爹不是好好的在王府上嘛,难道不是当今佩王夫?可明明听说大公子和三公子皆由佩王夫所出,只有二公子由侧王夫所生,难道其中有什么暗门?“别哭了,好好说!”炎舞总想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他八字不对,“我娘的正夫并非我的亲爹!”一句话应正二人心中所想,也确如一颗巨石抛入湖中,溅起千层浪,“这可不能胡说,若是你只为我带你出城游玩,编下此等谎话,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炎舞瞳孔微收,话里含着警告的意味,“这话我怎敢乱来,你可知我为何会在蕴谭县?”海岚泪眼朦胧的说,“你不是要行侠仗义嘛。”想起那次,炎舞就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一个魔星。

“我是偷听到娘和她的心腹在书房谈的内容,我才去的!”海岚急切的解释道,“我娘说她对不起我爹,若不是她当年负心,我爹也不会含恨游走他方,四处行医……”闹了半天又是个狗血的剧情,她娘在当年为保先皇巩固地位,被当年的丞相也是当时朝后的亲妹所害(朝叶与惜朵不同,只有一个相,就叫丞相,权力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中剧毒,正好被海岚的父亲所救,然后狗血的一来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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