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你,最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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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远的你,最近的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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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子见到他来,心里真是高兴,他不仅对自己上心,自己朋友的事他也记着,扭头向纪淮宁道:“我无所谓,你定吧。”

眼见前夫翻脸无情,这个时候朋友就是最好的安慰。纪淮宁想了想,莞尔:“既然有人请客,那就去吃一顿大餐,以泄我心头之恨,我要化悲愤为食量。去蓝韵,吃法国蓝龙虾。”叶小舫笑了笑,把车往紫竹院香格里拉方向开。

香格里拉酒店蓝韵餐厅,环境十分优雅,水晶灯散发出海水般幽蓝的光,三人言谈甚欢,比之下午的气氛不知好上多少倍。

淋上榛子汁的蔬菜沙拉上来的时候,叶小舫向晗子道:“你的菜来了。”晗子眨眨眼睛,看着服务生把碟子放在自己面前,被香醋和橄榄油浸过的西袖柿切成条状,里面塞满了各种新鲜蔬菜水果,嚼起来既有梅子的酸甜味,又有芒果的浓郁芬芳,品尝美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吃龙虾没有蒜蓉黄油怎么行,你们尝尝,好吃极了。”纪淮宁也吃的很高兴。叶小舫道:“你多吃点,晗子要减肥,她不吃高热量的。”

“减什么肥呀,纯属自个儿跟自个儿过不去,再说,你已经这么瘦了,难道想倾国倾城!”纪淮宁戳了晗子脸蛋儿一下。晗子脑袋一偏:“不是减肥,是养生,你这么吃下去,迟早成个老饕。”

叶小舫插话道:“晗子对吃很挑剔的,去意大利餐厅她要吃回锅肉和炒饭,人家说没有,她还不答应,非让人家做给她吃。”

“哈哈哈,还有这事?”纪淮宁听的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晗子笑着瞥了叶小舫一眼:“有,我上回去意大利餐厅吃了黑胡椒炒饭,好吃极了,但我不吃牛肉,牛肉都给他吃了。”

纪淮宁看着他俩,心里也替晗子高兴。晗子性格刚强直爽,可叶小舫却像宠小女人一样宠着她,难怪她那时说,魂魄都给他摄走了,看来真是这样,叶小舫这样的男人,只要他想对谁好,谁都拒绝不了他。

就像他坐在这里,军装外套脱了,只穿一件浅色衬衣,可周身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潇洒不羁的态度,仍是叫人着迷,过来过往的女人包括服务员在内,没有不想看他第二眼的,有一个女人更是看了他好几眼,直到被身边的男人拖走,女人悻悻的,男人则一脸的恼火。

晗子和纪淮宁注意到这一幕,相视而笑。纪淮宁凑过去,低声在晗子耳边道:“赶紧把你家这位带走,免得他出来害人。”晗子哈哈一笑,胳膊架在叶小舫肩上:“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乱抛媚眼的结果。”

“我眼睛好好地。”叶小舫故意眨眨眼睛,以示清白。两个女人大笑不已,叶小舫站起身去洗手间,等他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座位,还没来得及坐下,身后就有人叫他。

“小舫——”是个女人声音,叶小舫回头一看,竟然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她是谁?

☆、第二十七章

尹莲如袅袅婷婷的向他走过来,妩媚如昔,余光扫了扫晗子和纪淮宁,目光又回到叶小舫脸上:“这么久不见,见了面也不打个招呼?”

“我没看到你。”叶小舫并不跟她客套。尹莲如再次瞥了晗子一眼,向叶小舫嫣然一笑:“既然你有女客在,我就不打搅了,有时间电联。”说完,一阵香风翩然而去。

叶小舫坐下,无意中和纪淮宁对视一眼,纪淮宁见他掩饰的低下头,猜到些什么,主动道:“刚才那位是尹莲如吧,京城名媛圈里的人,尹帅最小的孙女。”“尹帅是谁?”晗子不解的问。

“尹世安,十大元帅之一,老爷子文革前期就死了。”纪淮宁悄悄在晗子耳边低语。晗子这才了然,原来刚才那个女人竟然是尹世安的孙女,怪不得态度那么倨傲,看人都不用正眼。

“你跟她不会也有点什么吧,最好给我备个案,不然以后在哪个场合见到,没给她好脸你可别怨我。”晗子大大方方的揽着叶小舫的肩,态度嚣张,活像个女痞子。纪淮宁在一旁抿嘴直笑。

“跟她挺熟的,父母给撮合过,没成。”既然晗子都问了,叶小舫也就不隐瞒。晗子还想追问,见纪淮宁一直向自己使眼色,便把想说的话给咽了。

叶小舫看到她俩的小动作,笑道:“没事,我对晗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别说我跟尹莲如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都是过去式。”“听到了吧,找个军人男朋友就这点好,服从命令听指挥,有问题就向组织交代。”晗子大笑。

尹莲如远远的坐在角落的某个位子上,关注着叶小舫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到晗子竟然把胳膊架在叶小舫肩上跟他大笑,而他居然也那么跟她笑,心里不是滋味,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不知道他也会对女人这么笑。

自己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人,对着别人那样轻松随意,这种苦涩的滋味当真是黯然**,尹莲如收回了视线,点上一支薄荷烟。

回家路上,叶小舫在前座开车,晗子和纪淮宁在后座。纪淮宁悄悄跟晗子耳语:“这叶小舫是个祸害,你得看紧了,不要让别人有机可趁。”

晗子浅笑,瞥了一眼叶小舫的后脑勺:“他这类男人,心里有数的很,不必我费心,我只要他对我好,前尘往事既往不咎。”

“看来真是爱得不行。”纪淮宁挤眉弄眼的坏笑。晗子倒也豁达:“有何不可,我才二十六,为爱痴狂我正当青春年少,犯傻不要紧,只要我觉得值得去爱,总比混到几十岁却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你这话我爱听。”纪淮宁笑起来。

把纪淮宁送到家,晗子坐在叶小舫车上,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突发奇想:“今晚咱俩去个有趣的地方吧。”“哪儿?”叶小舫不解的问。

“Hotel G。”晗子狡狯的笑。叶小舫一听,心领神会:“好啊,你这个主意太棒了,咱俩是该换换地方。”

晗子说的是北京最有名的一处情趣酒店,很多爱泡夜店的男女都喜欢到这里,茜子跟晗子说过好多回,晗子总说低俗,可有时想想,偶尔低俗一把也不错。

前台开房的时候,晗子见客服瞄了自己好几眼,有点不好意思,侧着脸藏在叶小舫身后,把他的手攥的紧紧的。

“来都来了,你还怕人看见?”叶小舫好笑的问。晗子道:“幸好我今儿下班的时候把军装给换了,不然的话,被路过的稽查抓住,算是给咱人民军队丢脸了。”

叶小舫哧的一笑:“那我岂不是更丢脸,我拿军官证开的房,身份证扔车上忘记拿了。”晗子抿嘴直笑,低声道:“你怎么那么有创意啊,不怕人家给你留着罪证,曾于某月某日于某地用军官证开房。”

“我一个人来住不可以啊。”

“不可以,一个人更可疑,一个人你上什么酒店。”

“用我的身份证吧,别用军官证,太扎眼。”晗子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服务员,让她重新登记。

客服听他俩的对话才知道他俩都是军官,好奇的目光追随着,男的俊帅女的秀美,他俩揪扯着进电梯,最终手紧握在一起,一看便是感情好的很,心想着,这年头连军人都变得这么浪漫了。

Hotel G每个房间的设计都是匠心独具,大幅的电影海报香艳撩人,刺激着情人的神经。晗子洗了澡出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发现了一副手铐,拿出来给叶小舫看。

“呀,还有这个呢,一会儿拿出来咱俩试试?把你铐起来?”晗子坏笑。叶小舫直摇头:“干嘛铐我呀,要铐也铐你。”晗子继续翻抽屉,嘀咕:“还真是应有尽有啊。”

两人一起趴在巨大的天鹅绒贵妃床上,软绵绵懒洋洋,舒服的不想动。

“你跟我说一下,你到底有多少个前女友?”晗子轻抚着叶小舫理的短短的头发,跟他调侃。叶小舫做思考状:“一时间想不起来,得列个清单。”

“手指头数得过来吗?”

“恐怕还得加上脚趾头。”

晗子又是一阵大笑,搂着叶小舫的肩,脸贴着他的脸,两人在床上慢慢的蠕动,像两只冬眠后蛰伏的虫子,为了破茧成蝶的一刻,动作缓慢的啃噬着对方。

淡紫色灯光下,她的脸素净如莲,带着几分晕,令人心动异常,长发披散下来,低垂至心口,遮住妖娆体态,墨黑与酥白在此间结合的如此柔美无暇,他的手伸过去,一下子掌握住艳的所在。

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神贪婪而迷醉、心魂荡漾,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这么放肆的看,属于男性的身躯,他这么美、这么魅、精致而又意气奋发的令人心驰神往,他就像远方的一点烛火,让她不停的跑啊跑,只想奔向他。

没有人给我过这样的身心愉悦,只有你!他一个挺身,两人同时达到顶峰,有一种登高后的绚烂,每一次起转承合,每一种姿势转换,仿佛都是前生的约定,今生不过是反复练习。

“你知道我每次开会无聊的时候都想些什么吗?”他低沉的呻吟一声,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又暧昧。

“想龌龊事。”她答,脑子里却在想,他刚才那一声低吟真是迷人。

有时候他会给她发些莫名其妙又暧昧无比的短信,他的段子总是层出不穷,她一条也没删,全都存在手机里,高兴地时候就用来调戏他,看他还怎么在她面前假正经。

他一阵轻笑,咬她耳朵:“想你,算龌龊吗?”

“你想的是没穿衣服的我。”晗子一针见血。

“聪明!”

“那我以后政治学习的时候也这么想你。”

“很好!”

两人一起笑起来。

“外表清纯、内心流氓,说的就是你,我算是被你的外表给骗了。”叶小舫捧着晗子的脸,在她唇上深深地印上缠绵的吻。

“得之你幸,失之你命!”晗子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柔柔的萦绕在他耳畔。“鬼丫头!”叶小舫轻轻的拂开她长发。

他喜欢晗子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从不装腔作势假正经,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会坦白的表达出来。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最怕拐弯抹角不肯直言,对自己的至亲至爱,有什么难以启齿呢!

房间的窗户开着,夜风透进来微凉,身边有这么个人可以给予温暖,是多么幸福的事。男女之间,越原始越快乐。如此浪漫而激情的夜,让身体里所有因子都变得缠绵而纯粹,就像无数人体会过的那样,身体契合了,心灵才会更契合。人类终究是感官动物,不征服对方的身体,就进不了对方的心灵,所谓情爱,大多如此。

在床上,他俩一向合拍,第一次就知道,这个身体是尘世中的另一个自己,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他们的相遇,胜过人间无数。

毫无疑问,叶小舫是个好情人,覆雨翻云过后,他不会立刻倒头大睡,经常会陪晗子聊聊天。两人在床上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多。日子久了,这感觉更像夫妻,好倒是好,只仿佛少了点什么。

神秘感!晗子思索过后得出这个结论,不管他们在一起多久,保持适当距离都是必要的。神秘感不是要隐瞒对方什么,而是为自己留一点空间,就像葛优说的,过日子而已,用不着肝胆相照。

尹莲如的事,纪淮宁后来告诉晗子,之前她帮着打听叶小舫底细的时候就听别人说过了,觉得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有多嘴。

“尹莲如追叶小舫有十年了,可至今未能如愿。”纪淮宁在电话里告诉晗子。“为什么我非得知道这事儿?”晗子正在司令部大院里跟同事一起做广播操,秋风吹起她一头秀发,飘的乱七八糟。

自从军区政治部号召机关干部加强体育锻炼,每天早上的广播操成了必修课,上至领导下至基层,人人都得跟着操练。

“你不想多了解了解她吗,知己知彼啊,她对你男朋友虎视眈眈,你总不能装不知道。”纪淮宁有时候挺不能理解晗子的思维,可也知道她一向骄傲。

“我为什么不能装不知道?她喜欢她暗恋那是她自由,她就是惦记大发了,终生不嫁,我也不会觉得良心不安。”晗子在电话里没心没肺嘿嘿直笑。

“你这么想叶小舫可未必这么想。”纪淮宁被失败的婚姻伤怕了,怕好友也重蹈覆辙,提醒她重视一切可疑分子,抓到一个消灭一个。

“叶小舫真想跟她好,十年的时间够长了,有的是机会,一个追了他十年都追不到的女人,我把她当假想敌纯属浪费时间,要是我,半年内搞不定我就去搞别人,谁离了谁不能活。”晗子瞥着政治部张干事过来检查早操出勤情况,对纪淮宁说了一声,赶紧把手机塞口袋里,跟着别人一起做操。

自从张干事乱点鸳鸯谱出糗过后,见了晗子总有点不好意思,此时二人四目相对,没法装看不到,只得挤出生硬的笑容。

晗子也跟他笑,临了还加上一句:“给我们把分儿打高点。”看着张干事落荒而去的背影,晗子不禁笑出了声,看到周围的同事都已经做到下一节跳跃运动,赶紧也转了动作,继续做操。

这天中午,茜子从电视台大楼出来,车开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陈没那辆黑色路虎一直跟在她后面,她上盘桥他也上盘桥,她拐弯他也拐弯,跟的不紧不慢,可就是让她怎么想甩都甩不掉。

茜子把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看到陈没的车也靠边停下,茜子走到他车前敲他车窗,玻璃缓缓而下,陈没的视线透过墨镜看着她,像是在笑,又不太像。

“你这么跟着我有意思吗?”茜子语气不善的质问。真人面前何必假客套,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然没明着骚扰她,可一直在盯她的梢。

“路这么宽,你走得、我也走得,怎么叫我跟着你了?”陈没冷冷的一笑,语气颇有点嘲弄意思,似乎是笑她沉不住气。

茜子见他戴着墨镜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气道:“你把墨镜摘了,看着讨厌。”她这么说,陈没还就真的把墨镜给摘了,清俊的脸上笑意更深。

“得,你爱咋咋地吧。”茜子知道这人狡猾透顶,而且脸皮极厚,跟他说再多也没用,一甩头走了。等她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却看到陈没敲她车窗。

他敲了好几下,她才把窗玻璃按下来一点,带着戒备的神情看他。“我有个提议,你要不要听听?”陈没靠近车窗,示意她再把车窗按下一点。

“我对你的任何提议都不感兴趣。让开,你挡着我的道儿了。”茜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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