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龙凌,要不要叫大师傅给你加个菜?”女老板见我吃了三个小时,盘碗已空,走过来笑着说。我在这吃饭时加菜,老板从不肯另收费。此时,才下午三点多,餐馆里很空。餐馆要在四点半以后才忙,其他人都在厨房里帮忙,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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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就多谢了,要是你肯过来坐一坐,我就饱了。”
“龙凌是在嫌大姐我长地像丑八怪,见了吃不下饭,是吧?”
“大姐,我是说美色当餐,饱餐美色,既饱口福又饱眼福。已美色下饭,是再美妙不过了。大姐美如天仙,这样的‘丑八怪’可是人人求而不得。”
“就你那嘴甜,哄我开心哩。背后指不定说我是老妖婆,卖怪。”
“背后?你去问,我说了多少次,今后我能找一个有大姐一半漂亮的女人,就把我美死了。”
“就冲你这句话,把我美得自己的姓都忘了,晚上做梦都要笑出声啦。老李炒个腰花。”枝玉喊着,从收银台上拿了两瓶珠江啤酒,坐在我对面。
“大姐,你晚上做梦要笑出声吗?我怎么没听到。”我调笑说。
“你想听吗,净拿大姐开玩笑。”说着一边笑一边拿眼腕我一边开啤酒倒酒,那笑特别腻。
“想,我做梦都想。”我好像一时失控,顺口而出。
“好啊。”枝玉老板的脸瞬时红透,那眼更是活泛。拿起倒满的酒杯,弯着腰隔桌递给我。我站起接酒,却见枝玉老板宽松的上衣因弯腰而垂吊,衣口里两团白花花硕大、白亮、刺眼,两白花花间的沟很深也很挤,紫乌的葡萄被花边里衣挡住大半,随腰身移动磨兹变形。枝玉老板上身稍动,那饱满的就颤出弹性,也颤得我心底咚咚跳响。我虽知不对,那眼却被粘牢,拉扯不开。手下意识地伸出接酒杯,却碰着枝玉老板的手,那杯里的酒就泼洒出一些。枝玉老板感知我炙热的目光,知道我看到了她的宝贝,脸更红,看我的眼神既有责怪又似更绵软,还带一丝殷切。
两人一时无语,猛喝了两杯。
“你真的梦见我?”枝玉老板倒第三杯时问。我还沉浸在刚才的风景里,毕竟是我第一次见着女人的宝贝,又是那么生动引人入胜,就没听清说什么。正要问时,门外走进一人,肩扛着三件珠江啤酒,手提着一件饮料。嚷道“老板,货放那儿?”
枝玉老板起身,说了声怎么今天货送的迟,让那人把货放到收银台后的货柜上。那人放好货,跟枝玉老板解释说今天批发部换人,明天会按时送到。我看那人脸熟,是古寨的志齐。就叫了他,志齐转脸见是我,便喊:
“老师,您吃饭呢。隔有两年没见老师了,老师又离开雀儿,听说不当老师了,现在在做什么?”
“很忙吗?过来坐,喝一杯。”志齐让枝玉老板把货单签收好,过来很恭敬地敬了我一杯酒,喝下,才坐下来。我把近况说了,志齐也说了这两年在县城做工的是。志齐下午不忙,我们就要了几个菜,志齐说一直想感谢老师的恩情,今天得便,非要请我。
志齐是我在雀儿小学教过一年(四年级)的学生,人本分,内向,家教特别好。后来到乡读中学时,偶然一天,很冷了他还穿着一双车胎做的橡胶凉鞋,我把他叫住,到我房里取了双半新的跑鞋,塞给他。说了些鼓励的话,背了段“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先。。。。。。”,当时,志齐泪水滴答直掉。后来,志齐的初中还是没有读完,就辍学打工了。没有文凭不能出远门进厂,只在县城里打些散工,建筑泥瓦、卖煤、送货,什么事都做。
看着如今比我还要高大的志齐,他那一如年少时的恭敬,我也很是感概。志齐告诉我古寨里有新明等七八个同伴在县城,知道我做了导游,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他们邀齐了,再请我(那些大多是我教过的)。我们边吃边说,餐馆里渐渐有人进来,我和志齐正要打扫战场,好让出空桌。
门外突然涌进七八个人,都十几岁的样子,有几个染着红毛、黄毛。一进门大声吼着要吃饭,鸡鸭鱼肉尽量上。接着四五个大摇大摆进到餐厅,把椅子掀的哐当响,在有客人的桌边看菜,并随手拈一块,放进嘴里;另三个围着收银台的枝玉老板,说要点菜。那架势已明确,摆明了要闹事,要敲一笔钱。客人们纷纷离坐而去,枝玉老板还是挂着笑脸,把菜单递去。门口又进来一人,脚步稳定,二十几岁,两眉很浓,满脸肉踺,脸上一道长疤,有些肃杀之气。那人一进屋,那几个人恭敬地齐喊:“四哥。”
那四哥就对那些人说,别先闹,把事说了,不成,该怎么做再怎么做,这叫先礼后兵。那些人才把来意说出,他们是斧头帮的,这一带归他们罩着,是来收保护费的,一个月六百。给钱走人,不给这餐馆就别想挣钱了。枝玉老板听了就叫屈,说十几天前有伙人才收了五百,现在又要交钱,你们不是说好一个月交一次吗。那四哥说,先前是有点乱,如今帮界划清,绝不会再乱收,我们斧头帮讲信用。说着对手下发令:今后有谁乱来,帮规不容,断手断脚,是有言在先的。这话里自然有恐吓的意思,枝玉老板听了准备拿钱消灾,买个平安。
“慢着。”我说着,站起身走向枝玉老板“你已把保护费已交给我了,你忘了?”志齐见我站起,搭了话,也起身站在我身边。志齐比四哥的身板还要壮一点点。
第九章 保 护
“龙凌,你别搀和这事。”斧头帮的人见我横插一脚,虎视眈眈的盯着我,那四哥就瞄住志齐。厅里的气氛就紧了,枝玉老板看这阵势忙阻止我。
“刚才你说了要给我,怎么能反悔,那可不行。不会出事的,你放心。”我轻松的说。志齐是最紧张的,既要看住那四哥,又要分神留意围过来的小泼皮们。那用神,一旦打起来就要护定我的周全。我把杀气慢慢地凝聚,看着那四哥。疤脸壮汉立急感觉到了,他开始以为是志齐,继而才知是我。我看他不信,就加了半分。那四哥脸上就见淌汗,枉自在那挣扎,不肯屈服。屋里一时冷下来,只有枝玉老板心情最重。
“怎么样,‘竹枝词’ 宾馆是我的地盘,我已收了人家的保护费。我看四哥人不错,就给我个面子,这样散了吧。”我说,很平和。
“四哥,我们砍了他。”一个黄卷毛起哄,摸出后腰的小柄板斧,其他的人也做好了势,只要一声令下,挥斧齐砍。志齐当即抄起一张木凳,尤若门神守在我身前。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一点规矩也没有,传出去,斧头帮不用在道上混了。”啪的一声,却是四哥把那起哄的黄毛甩了一耳光。
“朋友给脸,我刀疤四不是不知道,今天我若就这样走了,上不知道对黑子帮主如何交代,下不能服这些弟兄。道上一传,我怎么有脸再混?”
“要说法是吗,好。”话音未落,那七八个小混混手中的板斧就到了我手里。我很慢地把三把板斧捏在一起,像玩泥一样把精钢板斧扭成麻花;把另一把捏在手里,一会儿就有铁汁成线地从我掌中流下,我用板斧接住,把剩余的板斧黏结在一起。
“够了吧,拿去给你帮主看。要记住两点:一、不准再到‘竹枝词’来闹,再来就不客气了。二、今天所见的不准外传,若我龙凌听到一个字,大家一起遭殃吧。”
“龙凌,江湖强者为尊,我服了。只是黑子大哥怎么说,我担保不了。不过,我刀疤四用性命保证决不用下三烂的手段,你放心。”屋里的人都惊呆了,这种魔术般的手法神话里的结果,很震人。刀疤四还算镇定,要小泼皮把我弄过的斧拿了,消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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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您、您学了。。。。。。我要跟老师学武,您教我吧?”志齐一脸乞求看着我。我知道志齐对古武是有所了解的,从小也练过一点外围式的基础武学。
“志齐,我一定教你。不过,要等一段时间。”
“老师,斧头帮的事我把新明他们叫齐,把斧头帮给弄了,免的要提防。”志齐担心我一人难挡众手。
“这事我有打算,你回去,别让老板找你又不见人。有什么事我都会叫你的,去吧。”
志齐走后,“竹枝词” 宾馆只剩餐馆的人,他们都呆呆的看着我。“你们看什么呢,我可是这里的熟客。”
“龙凌,太神奇了,可不是我们认识的龙凌了。”枝玉老板最先从沉静中清醒,“今天餐饮部的休息一晚,住宿部留人值班,你们放心,我也在值班。斧头帮是不敢来闹的,不过,大家今天所见的,出门就忘了,一句也不能说出去,别人问就说是警察来教训了那些泼皮。谁要乱传,龙凌是不会找你,但斧头帮没了面子,肯定要找你。要记住。”枝玉老板说的很重,大家也知道事态严重,都表了态,就走了。这让我安心,我不想为这点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龙凌,你等等。” 枝玉老板见我跟在众人后要走,把我叫住。
“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我知道,今天你是我的保镖,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要好好报答你,你说我怎么报答你?”枝玉老板拉住我的手臂,晃了晃,却晃着她身前的弹性。她似不察觉,捧着我的手翻来覆去看个不休。突然,在我手背浓浓的吻了一口。说声:“你等等,我炒两个菜,陪你喝再两杯。”
枝玉老板进了厨房,立马就飘出香味。我虽想坦然地坐这桌边等,可心绪却飘荡起来。手夹着支烟在抽,先前的一幕和刚才的手感固执的挥之不去。象一把火,点着了我二十多年来凝集蕴藏的男人的冲动和欲望,枝玉的美态和暗示,更怂恿我激发我把所有的迟疑、忐忑、焦虑克服,征服是男人最原始的动力也是最深层的动力。
烟抽了半支,枝玉老板还没有出来,就走到厨房门口。见灶台上已放了几盘菜,枝玉老板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说,“要摆几桌?”枝玉老板抬头见我,忙说,“到外面坐。这里油烟太重。”见我直直地看,又说“你看什么你,眼神这么怪。”
“看仙女哩。”厨房里的枝玉老板腰间围裙一系,那腰身更显窈窕,而前胸也突出夺目,每一动都让我心重跳一次。
“就知嘴甜,你等会可要多喝几杯,多吃点菜,我就高兴了。”
“酒我可不感多喝,喝多了我怕乱性,干出什么坏事又怕大姐骂我。”
“你想干出什么坏事?先给大姐说来听听。”枝玉老板脸又红起来,神情里更显殷切之意。“过来帮忙。”一大钵清汤要起锅,枝玉老板试了试,觉得没把握,就叫我。我把汤起好,盛在钵里。站在枝玉老板身后,很冲动地想搂住她,却见她专住地炒着菜,就在她身后贴着站。枝玉老板比我要高出一点点,她突然扭过脸还稍微退了一下,她的脸就凑着我的嘴;而那一退,把全身都送进我怀中,更巧的是,我那耸起正好顶住枝玉老板的股沟。枝玉老板顿时全身一颤,定了定,便扭过头找我的嘴,亲吻起来。
我顺然地搂住她,下意识把手伸进衣里握住硕大的兔子,摸挲着,捏弄着,体会这接触。这是我的第一次,显得卤莽而生疏。枝玉老板慢慢地带着我,慢慢地用身体变化导引我。她也渐渐地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一只手突地捏住我的突出,轻轻地摸挲、捏弄。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她看了我一眼,说“我们先吃饭吧。”
这顿饭显很多余,只是两人心里觉得是早先定好的程序。酒喝了两杯,枝玉老板还非要喝一交杯酒,说是把这杯酒喝下,整个人都是我的,那怕我另找女人结婚,她还是我的。吃饭的过程基本上是两人眼神和肢体的接触,是刚才厨房里的延伸,只是更浓、更稠、更不顾一切,那种全身心的给予和生生世世的盟誓就在吃饭的形式下完成,我也完成了一次心理的过渡和成长:从想亲近女人的期盼到实在地拥有女人体验女人的释然,这不是简单地爱与不爱。
到了枝玉老板的房里,我已沉稳多了,把空调开的很大。有序地把枝玉的衣一件一件剥下来,只剩内衣时,枝玉说她一身油烟味,要先洗洗。我跟到浴室,浴室显得宽大,解开枝玉内衣带子,两个硕大的兔子突地跳弹而出,一波一波地颤跳扭动。我虽看过摸了,知道很大,却仍吃了一惊。枝玉前胸简直大得夸张,每一只都得用两手捧着才握得住。于是,把头埋进白花花波浪感受那弹性,正要放肆地吃它,枝玉支起我的头。说先洗,洗好了你想怎么玩都随你,好不好。说着轻轻地叼著我的耳垂,腻腻吃吃地笑,一边把我剥得仅剩裤叉。见我裤叉鼓隆高挺,蹲下去小心翼翼的把裤扯到极致,剥下。昂扬露出时,枝玉忍不住轻声尖叫,爱惜地用嘴吻它。说太大太长,等会你要疼惜人家。
一切水到渠成,我把赤条条的枝玉抱到床上时,她已软得无力动弹。用糯粘粘的眼神粘着缠着捆着我,想和我化在一起。枝玉的生命之口虽已汩汩滔滔,我进去时仍然很紧,枝玉也很紧张。第一次时间较短,枝玉的叫声缠绵而性感,催|情似的让我很快。
释放之后,我的身体里反而像平湖里击了一块巨石,燥热、动荡、烦闷,那情绪和冲动似要挣脱控制。又是走火吗?一念闪过。不会,“赤炎阳”内功心法已成,再也不会走火。我突然想起三长老的话:你体内的蛇毒转化成淫毒,要多少女子才能炼化。。。。。。
停下来后,枝玉说“今天我赚大发了。”接着又说“我是你第一个女人,是吧?”
“恩。”我的眼灼烧过似的越来越红。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你是第二个了,你后悔吗?”枝玉小心地试探着说。
“我后悔第一次见你没把你给吃了,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我说着手又开始移游。
“第一次见我你要是也像那些臭男人一样,人家还不把你这东西割了。”说着用手握住我那命根,又说“我知道你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