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琳拉过泽玉紧抓床单的小手按到自己满布汗水的胸部上磨蹭,不住的喘息:“玉儿……玉儿……你好棒……嗯……真的很棒……”看到泽玉唤着她的名字哭喊着,她也想停,可他带给她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害她要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就是不想停下来。
儿乖……一会就好……再忍一会就好……”心疼地用手磨蹭着少年有些苍白的脸蛋,轻哄着身下快晕过去的人儿“呜……呜……琳……琳……”他已经哭的没有眼泪了,也快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无助的唤着情人的名字当元琳停下来,那哭泣的少年已经昏过去了,望着那张满脸泪痕的小脸,本来白皙干净的身子,现在满布青紫的吻痕和淤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愧疚,第一次粘到这么销魂的身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伤到他了。
下床打了盆水替泽玉擦干净脸和身子,也顺便打理好自己,又溜回了被窝,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进了怀里,望着眼前那张被她吻到红肿有点破皮的小嘴,伸出舌头舔了添,好香,忍不住含在嘴里细细轻吻。
“唔……琳……不要了!”昏睡中的小脸皱了起来,又快哭了。
“嘘!不要了!琳不要了!玉儿乖,快睡觉了!”瞧她把玉儿吓的,在梦里都还在继续摧残他,自己给他的第一次印象这么差,真不知道下回玉儿还让不让她碰啊?
意料之外的相逢(上)
本来第二天要去镇上送药的,可惜泽玉被元琳前一天晚上的无度索要累的睡到第二天下午才清醒过来,足足两天下不了床。
这两天元琳照顾泽玉,整个人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还跑到附近的林子里打了两只野兔回来个给玉加菜,说是泽玉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要吃好点,将来才能生出健健康康的宝宝。
而元琳也发现自从自己伤好了以后,这个身体以前的特质也逐渐显现出来。
如那天那块一百多斤的石头被她无意间一手轻易的搬开,本以为也许是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力大如牛的,可接着发现静下来她可以听清楚身体四周几百米内的风吹草动,任何动物的闯进都可以辩识出来。眼睛也清亮了许多,到了晚上就是不点灯也可以看的很清楚。而且双手也异常稳健,掷出去的石子每每都正中目标,连那两只野兔也是她用石子猎来的。
看起来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应该是个练家子,只是她这对古代武功一招一式都不会的人也只能当蛮牛使,说起来还真有点浪费。
不过好歹她也曾在黑街混了那么多年,就是之后工作忙了,有空也会练习自由搏击。在那个世界四五个大男人她都可以轻易摆平,现在有这么好素质的身体,相信她的搏击技术和速度都可以有很大提高。
两天后,泽玉终于可以勉强下床了,本来元琳要他再休息一天的,可他答应给镇上济事药房送的药已经迟了两天了,说什么也不愿再躺着,要赶着把药给送过去。
看他身子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元琳决定陪他一起去镇上,顺便也了解一下这个镇子。要知道天河镇离桃园村最近,像她那样的一行十多人要去桃园村,必定会经过天河镇,说不定还曾住过这里的客栈,运气好也许会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可惜这回她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
正在镇口懊恼不以的刀疤女就是简单化装后的元琳,因为怕暗算她的人还有留在天河镇上没走,如果见到她没有死还大摇大摆的在逛街,不杀了她分尸才怪。
所以出行前就叫泽玉拿药水把自己的脸染成腊黄,还从眉心到左脸弄了条刀疤,实在是顶着这张脸未免太招摇了,不遮遮准惹麻烦。
她还挺满意现在这张有些江湖味道的脸,捡前面的部分头发用一只木簪子故意略带凌乱的束紧,额前散落着的微短的头发遮住了她右边三分之二的脸,加上洗的有些泛白的褂子,整个人颓废的象个落魄江湖的浪客,任谁都猜不出自己原本的样貌。
现在这位浪客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凌厉的眼神从那因头发稍许遮挡而看的不太清楚的瞳孔中透出,略带杀气的望着从她身边走过的男女,如果她再配上一把剑,保准像个正准备杀人的女杀手!
这会儿元琳会如此懊恼是因为她本以为这天河镇只是朱云的一个边远小镇,应该不太大才是,来去也应该是离镇不远的人,那自己打听起事来也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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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这镇如此热闹繁华!都怪自己没有跟泽玉问清楚,闹了这个乌龙,现在也能憋在心里,不敢发作出来让泽玉笑话。
说起这天河镇全因靠近天河而得名,地处朱云国和星茫国交界的地方。
十八年前它的确是朱云的一个边垂小镇,村民大多以捕鱼为生,但自从朱云的国主智乐继位,平息和星茫的纷争之后,两国来往逐渐密切,边境城镇也相应繁荣起来,尤其以这水路陆路都很通畅的天河镇最为热闹繁荣。
西去东往的客商,南来北留的旅人,还有些四方闯荡的江湖人物、骚人墨客每每都把镇上的客栈酒馆住满。有时经过某家酒楼还会见到某位才子酒后的尽兴之作,如是这其中的某人他日扬名天下,墙柱上的提诗可就又要传为一则佳话了。
这街上的行人,以女子居多,一个个身形都很高大,面貌粗矿,有些还打着赤胳膊。在元琳眼里就好比一大群男人婆走在街上,场面可为之震撼。
但一细想这男人婆的称呼在这里该是称呼她自己这类人才对。想她堂堂一气质美女到这变男人婆了,不禁有种满头黑线的感觉。
反观街上不多的男子,身边匀有家人陪伴或三五成群的一路,难怪泽玉说他一人来送药会遇到些不知所谓的徒登子。
看那些男子走路矫揉造作的样子,虽然个个模样都还生的秀气,但全体就是只不住冒鸡皮疙瘩,不禁庆幸她的泽玉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经常和他义母出外采药,沾了这里女子的几分性情,不然自己一定接受不了他。
见到镇上每天有这么多的陌生人经过,元琳在心里叹息:看来她是别指望谁还会记得近一个月前的那一行人了。
陪泽玉到了济事药纺,趁他和老板到后堂清点药材之时,等在外面的元琳走进了离药铺不远的一家吉祥当铺,准备把那只紫玉簪子给当了。
知道泽玉采药辛苦,药店老板又压底价钱,本来他自己就过的辛苦了,再加上一个自己那就别想吃饱饭了。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在没有找到身份前去找份工作,或是当的银子多的话做个小本生意什么的,这里流动的客商这么多,应该很好赚钱才是,看来她血液里商人的本质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这吉祥当铺的老板是个三十出头一脸精明的女人,接过从元琳手中递出来的紫玉簪仔细观察,惊讶的抬头望了元琳一眼,似乎很奇怪是她这样一个江湖人物来典当。但毕竟是生意人,立刻就收起情绪换上了一副笑脸,客气的道:
“敢问这位女侠,想当多少呢?”
元琳开始其实并不知道应该当多少,所以就和泽玉先去看了几家玉饰店了解了一下价格“一百两现银!死当!”
此等玉质的首饰外面也才卖一百多两,她之所以开这么高。是因为知道老板会和她漫天砍价的,所以索性叫高一点“一百两!?女侠确定要当一百两?!”
当铺老板似乎被元琳报出的价格吓了一大跳,声音也止不住提高个几分!
“怎么?不可以吗!?”
心想这老板也太会装了吧!她知道这簪子能当五十两就不错了,但她开一百两也不过份嘛!需要装的这么惊讶吗?
老板皱了皱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将簪子递还给元琳,“请女侠稍等片刻,由于此物贵重,我不可轻易做主,可否容我去请老掌柜出来辨识一下。”说完见元琳点头同意便到后面叫人去了。
要不是她早拿这东西去给玉店老板比对过,确认只是到处可以买到的上品紫玉刻成,这雕功也数一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才拿来当的。
除了簪子头端的雕花古怪另类了些,那也许是人家的爱好也不一定!不然以这当铺老板的态度,她还会以为这簪子不是很便宜的假货就是很贵重的名饰了。
一会儿,从后面匆忙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而刚才的老板则恭谨的跟在她后头,瞧她二人有七分面貌相似,想必一定是母女,也就是她等的老掌柜了。
寒暄了几句之后,老掌柜谨慎的接过簪子看了一眼,摸了摸,向身后打了个手势,后面的伙计立刻就把一百两送到了元琳面前,然后态度中带点谦卑的说:
“这簪子小店先替女侠保管,等女侠哪天方便了随时可以来赎回去!”
“这是当票,请女侠务必小心收好!”说着亲手把票据放到了元琳手中。
元琳这下可有点头大了,那簪子明明没有发现什么特别这处,何以她会如此客气呢?看她们的态度势必识得此物,似乎对那簪子主人十分敬畏,初步估计应该不是她以前的仇人才对。
看来那古怪的雕花还真把自己给暴露了!
那她要不要对她们表明身份呢?
元琳思索着缓缓走出了店门,在大街上遇到也正好办完事从药房出来的泽玉,收好手中的票据问道“老板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陈老板人很好,只说下次千万不要送迟了就是,你刚做什么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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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有人送银子给我们花!”神秘的朝泽玉眨了眨眼“啊?!”
“肚子饿了,找家店,咱们吃顿好的。”不由分说地拉着有些莫名其妙的泽玉往酒楼饭馆的方向走去。
虽然没有想到那东西有可能会让她暴露身份,不过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还有泽玉义无返顾的决定要跟着她,自己又怎么可以拉着无辜的他就这么去亡命江湖呢!到时出事自己也未必可以保护的了他,还不如找到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努力把隐患拔除来的有把握些!
这不自己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就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虽然还不清楚这帮人是敌是友,但找上来就知道了,她这身简单的易容遇到行家一眼就会被识破的。
不想找麻烦,但既然已经惹上了再烦恼也无用,索性来个以静制动。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填饱肚子好专心应付一会的麻烦人物就好,在这里后悔烦恼可不是她元琳会做的事!
选了一家看起来还挺体面的酒楼走进去,挑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定。
小二倒是个机灵人,态度客客气气的,想必是看多了走南闯北的人,没有以客人的服饰贵贱取人。
再说了,见到元琳脸上的那道吓人的刀疤也不免要小心招呼,别看这旁边的小公子脾气好,若是惹恼了这女侠,谁知道她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东家的店给砸了!还有女人那双庸懒的眼睛,咋一看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但再看下去就觉得那黑瞳深邃的让人猜不透,仿佛会吸人魂魄似的,就以她这跑堂十多年的经验来判断,这女子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点了几道店里的招牌菜,要了一盅当地有名的百花酿,元琳看似有些悠栽的吃喝起来。这百花酿入口甘甜,酒味纯正,是难得的好酒。
泽玉从不曾来过这种地方,更不用说和年轻女子一起来,显得有些拘束,低着头不敢左顾右盼只一股脑儿的专心刨饭。见泽玉也不夹菜,摇了摇头知道他是不好意思,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菜,“不要光吃饭,也要吃菜!”
泽玉红着脸望了元琳一眼,回了句几乎轻不可闻的:知道!
见泽玉开始夹菜了元淋才放下手中的筷子,从新拿起酒杯品酒,一边不着痕迹的望了眼酒楼对面从她出吉祥当铺不久就远远跟着的两名年轻女子。看她二人均是腰间配剑该是练家子,不知身手如何?
本想支开身边的泽玉,单独会会这二人,转念一想如果她们和以前杀她的人是一伙的话,玉儿知道自己还活着的秘密,她们一定也不会放过他的。与其分开来,不如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安全一点。
结完帐,元琳陪泽玉买了几天的口粮就准备回去了,泽玉本来要多买些的,被她阻止了,因为不管身后的二人是敌是友,他们都不可能在这常住下去了。
身后的二人一直尾随着他们,一直到他们住的地方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山林中比集市安静多了,元琳可以听出不远处的那二人呼吸浑浊,脚步略微沉重,看来只是下面负责跟踪的小锣锣罢了。
她们一直小心潜伏在屋子的附近没有打扰自己,应该是在等什么人来确认她的身份。元琳也不急着揭穿,因为她自己也开始好奇自己的身份了!这种自在的日子看来是能过多久就多久了!
晚上,元琳坐在房里把白天当铺老掌柜亲手交给自己的票据掏出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借着屋子里的油灯点燃,烧着的火光映着元琳有些高深莫测的笑容,那票据上面到底写着什么,随着火光的消失,也就只有写的人和看的人才知道了!
外面的那些人没有让她久等,就在回来后的第四天元琳和泽玉吃过晚饭不久,她就感觉到林子里又来了几个功夫不错的人手,应该是可以做主的到了。
这晚刚过子时,屋子外就响起了某人故意弄出的浠浠呖呖的声音,敢情是在叫她出去的意思。
由于这几天的元琳并未出门都呆在房里练字,也就早已经洗掉了脸上的刀疤和腊黄,只好随手拿了张帕子蒙住脸孔,替熟睡的泽玉拉了拉有些松动的被子,抽出脚踝的匕首妖姬反手握住用衣袖遮挡,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隐没在夜色中的来人见元琳开门出来,并未有所惊慌,该是一直就在等她出来,从墙角站了出来,朝元琳欠了欠身,就往外走。
跟在后面的元琳打量着来人的身形,看的出是那天跟踪她的两人中的一人,以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应该不像准备要杀她的人态度,不然傍晚那批高手到时就应该直接杀进来才是。
约莫走了盏茶时分,终于见到这批神秘人的首领,高大的树木遮挡了月光,但并不影响元琳看清此人的面貌。这女子最多二十七八,身形比自己高大,五官没有什么突出之处,只是那双眼睛却明亮的让人无法忽视,该是个冷静谨慎之人,现在她正用这双眼睛望着自己,似乎和她一样正在评估对方的实力。
傍晚来人共有五人,其余的四人和原有的二人均垂首立于该女子的身后,见她赴约也都未曾抬头看过一眼。
元琳没有说话,所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现在什么都不清楚还是不要随便开口的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