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虚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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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虚实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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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真不知道那是什么,玄子偈猜测可能是女人贴身的衣物,便低头轻声的咨询阿古的意见:“你需要吗?”

阿古还没穿过小肚兜,也不知道那是何物,便对玄子偈说:“你喜欢吧,反正你给的钱。”

玄子偈认真的想了想,这点钱他还是给得起的,听那老板娘的语气,这叫做小肚兜的东西似乎是每个女子都会用到的东西:“那就来一件吧。”

还说是表妹,玄大师这人平日里一本正经,想不到也是金玉其外,你看问他喜不喜欢小肚兜不就都像自家的相公,虽老是抱怨说脱得麻烦,但不总是叫她老老实实的穿上。掌柜的老婆很有深意的笑问:“那玄大师喜欢哪种款式的?”

玄子偈惊:“还有分款式的?有什么款式?”

掌柜妻子:“为了迎合市场需求,有容易脱的还有相对不是很容易脱的。”

这倒底是什么服饰?居然还有容易脱的和不容易脱之分!正常人来说,不都是会选择容易穿戴的?难道还有选择不容易脱的?玄子偈:“容易的。”

她说嘛,男人都是猴急的。掌柜的妻子笑意更深:“马上给道长你准备好。”

掌柜的妻子在翻找玄子偈需要的东西,掌柜则得重新算账。

玄子偈抱着阿古依旧躲在长布内侧,阿古看他虽是淡定从容的站在原地,其实内心已经想拔足狂奔。

内门的门帘珠子突然相撞发出清脆响声,因为内门前堆有一堆布挡着,玄子偈闻声望去,没有发现有人从内门出来。

等回头,脚底却传来小童天真的声音:“叔叔,姐姐被你扒光光了吗?”

什么时候跑来的小童,玄子偈低头看着以天真无邪目光看着自己的小童。

见玄子偈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小童认为玄子偈算是沉默的肯定:“叔叔,你为什么扒光姐姐的衣服?”

小童沉默了一会,老陈在在的一语道破:“你一定像我爹一样老压着娘亲拼命的撞她,让她痛痛的叫也不停手,所以姐姐才痛得不能自己站着。”

玄子偈终于忍不住摇晃了。

阿古颇为责怪的看向掌柜那档夫妻,传宗接代急也总不能荒了孩子的教育嘛。

小童继续一副私塾老师教书时的模样:“叔叔你一定看了姐姐光溜溜的样子,先生说男子汉大丈夫一旦看了女子光溜溜的样子就要负责保护她一辈子!”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她衣服破裂的时候他的确将她的裸体一览无余,摇晃中的玄子偈突然沉默的陷入思考中。

“哎呀你这小子!先生布置的课业完成了?!居然跑来店面,赶紧给我回去做课业!!”拿好玄子偈需要东西的掌柜妻子居然发现自己的儿子跑来骚扰客人,扭着儿子的耳朵扯着他回内门:“赶紧回去!等会我回去再发现你乱跑,仔细你的皮!”

等掌柜妻子回到店面时玄子偈已经付好钱拿着衣物走没了影子,掌柜的妻子:“哎哟,玄大师不是说让我帮他女人穿衣服吗?”

四十余岁的掌柜打着算盘:“能脱自然也会知道怎么穿,我看玄大师最初说让你帮忙穿衣服也只是想打消我们认为那是他女人的念头。”

掌柜的妻子:“那玄大师也真是的,自己女人也会不好意思认。不过啊,他也太猛了吧,你看把自己女人都弄成这样走都不能走,年轻人还是节制点好嘛,小心肾亏呀,这些事情要有个长远打算的嘛。之前我还以为那玄大师是个淑人君子坐怀不乱,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抱着阿古施展法术飞驰的玄子偈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古关怀的问:“感冒了?”

“没有。”玄子偈反倒反问起她:“你冷么?”

因为飞驰在半空,除了阿古和玄子偈没有任何人,所以玄子偈已经没有刻意将阿古抱得侧向他胸口,阿古昂面看向他,他也低头目光熠熠的看着她。

飞驰的气流掀起他的乌丝,也掀起她的乌丝,偶尔两人的乌丝纠缠在一起。

阿古一直直视着他的目光,玄子偈的黑眸虽然一样一成不变的澄澈,但总觉得和之前的纯粹的澄澈不太一样,混杂了点外在的情绪。

23太古虚实二三案

“什么?!玄师叔居然带了个女人回道观?!”

“你确定没看错,那真的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

“哪里会是男人!玄师叔还用自己的外袍包裹那女人的身体呢!”

……

毋虚道观弟子院里一群年轻道士围聚在一起就今天所见奇事各述想法。

“一群人在这唧唧歪歪做甚!”忘青作为大弟子,在场所有弟子都必须听由他吩咐,理所当然的道观弟子为了巴结对忘青的喜好掌握得一清二楚,其中就知忘青极其敬爱玄子偈。

“还不赶快散开,该做什么的去做什么!”忘青一声令下,围坐一团的道观弟子纷纷离开,等弟子院只剩下忘青一人,他才卸去严肃的表情,一脸难以置信:

“玄师叔怎么会带女人回道观,不可能,我一定要亲自去确认这件事情!”

毋虚道观南边的偏僻院落,玄子偈的房间。

玄子偈小心翼翼的将阿古平放在他的床上,发现阿古的锁骨□在外于是将白袍往上拉了拉,他的手上捧着从唐氏衣铺买来的衣物,一脸天灾前的凝重。末了,问:“阿古,你现在能动否?”

阿古再尝试动动四肢,结果还是一样:“暂时还不能。”

玄子偈不自在的揉捏手里的衣物顾左右而言他:“毋虚道观里全是男弟子,现在下山再请女子为时不早难请来,若是请了不慎的人我怕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名誉有损,这是我的庭院平日除了得我传唤甚少有弟子会来……”

话到此,玄子偈突然一顿,随即:“我从十岁便前来毋虚道观修道,承师毋虚道观离忧仙道长,十七岁成为毋虚道观授业道师至今,清晨卯时起床习修术法,辰时授业道观弟子,到巳时初结束授业直到酉时晚课期间会处理毋虚道观事宜,有些时候会下山处理镇中百姓难事,到了晚上……”

玄子偈这是要传递什么信息?阿古听了大半天还没抓住重点:“你想表达什么?”

玄子偈被阿古一声打断,听她问话后脸微红的回答:“我每天都自律且洁身自好,所以没有严重的不良嗜好,也没有任何……不良的姻缘记录。”

听玄子偈这么说,阿古大概知道他想表达什么,遂问:“你想找我替你结缘?你是已经有对象了想让我替你牵红线呢还是想成亲所以让我替你物色对象?”

今年是成亲的好年头不成?怎的那么多人想成亲?夜渊是,一脸不近女色的玄子偈也是。

“也算是结缘,但是……”玄子偈颇为犹豫和羞涩的说:“结缘的对象是你。”

阿古愣了,愣是没搞清楚情况:“你喜欢我?”

玄子偈如实回答:“并不讨厌。”

阿古:“没到喜欢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要选我做你的结缘对象?”

玄子偈正气凌然:“君子占女子便宜毁其清誉必须承担责任,我既然窥你胴体与你又有肌肤之亲,说是有夫妻之实也不为过,对你,我必须承担责任。”

只是因为责任啊,阿古:“我认为你这话虽然合乎道德之则但有悖现实之理。”

玄子偈:“如何解释?”

阿古:“要是哪天你下山,某女淫贼见你唇红齿白貌比番安震古烁今食色心起裸奔冲向你,你岂不是非娶她不可?”

玄子偈:“这怎么能与此事相提并论。”

阿古:“怎么就不能比,你也看了她苗条胴体,也该负责。”

玄子偈:“……这是两件不同性质的事情。”

阿古:“再说,你们道家人能娶亲?”

玄子偈:“道家分全真和正一两派,全真派以及与之接近的隐仙派等,由于修炼孤身修行的清净丹法,所以禁止门人婚娶,并将断淫作为修道的重要标准。而正一派则分火居道士和出家道士两种,前者是可以婚娶而后者则不能。无虚道观是正一派的火居之道,所以我可以娶亲,这点你无需担忧,等你成年后我会对兑现承诺。”

阿古见玄子偈一脸固执信誓旦旦执着的执意要对她负起责任,又听他说到必须等她到成年才兑现负责任这一承诺,算算等她成年也需十几年,届时玄子偈也指不定早忘了这件事,阿古懒得跟他继续在这点小事上争辩:

“好吧,随你喜欢。”

得阿古首肯,玄子偈捧着衣服走至床边挨着床缘坐下:“既然已经有夫妻之约,我也不在介乎男女防线,亲自替你更衣可好?”

难道先前玄子偈说了这么一大串就是为了更合理的为她换衣服?阿古知道凡间男女之间不能轻易窥视对方身体,但她自出生至今鲜少接触异性,私自认为被看到裸体也没什么,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而且以当下情况来看,玄子偈能亲自为她穿戴衣物她应该做的是感激:

“没问题。”

玄子偈将叠好的衣物翻开,不太确定的两指夹起轻飘飘的绣花红肚兜,看着绣花红肚兜上垂下的四根小垂条,难为的问:“这件名为小肚兜的内衣该怎么穿?你看这块小布料是放在背后还是放在身前的?”

玄子偈真真是问错人了,阿古看看那块只有一点大的小布料,寻思着放在身前也没多大作用,反而是穿在背后睡觉的时候还能让背部舒服点:“是背后。”

“那就是绳子是绑在身前的?”这女子的内衣如此穿它的意义究竟在何处?把绳子绑在身前不会勒得难受吗?玄子偈万分不能了解,但他还是照阿古的话准备替她穿小肚兜儿。

似乎有了之前他自认为的夫妻之约后,对与阿古的肌肤接触玄子偈也没之前那般害羞,这一次他仅仅是知会阿古一声:“我要掀开衣袍了。”

还未等阿古答应就掀开衣袍,玄子偈满脸正经和严肃的将她扶起,将小肚兜儿的绣花布料搁在她的背部,抚平,而后将绣花红丝绸四角连接的小绳子顺到阿古的身前,在她的身前打了一个死结。

阿古有些坏心眼的看了看玄子偈的小裤裆,那里一马平川。

“阿古!”玄子偈颇为羞怒的轻喊,他似乎发现阿古不怀好意的目光所看之处。

阿古只好马上找借口转移他的注意力:“胸前的绳子勒得我难受,你帮我松绑一下下。”

虽然知道这只是阿古转移他注意力的借口,但玄子偈还是轻轻唉叹一声,白净修长的手指触碰她□在外的白皙皮肤,认真的解开他之前打的结。

阿古趁着他低头仔细解开死结的时候又偷偷的瞄了瞄玄子偈的密处,果真毫无起伏,面对一个裸体少女毫无反应,若不是清心寡欲到极致那就是性无能或者是住背背山的龙阳君,于是阿古便带着好奇问:“玄子偈,你平日都没有需求的么?”

玄子偈还在解死结:“什么需求?”

阿古:“生理需求。”

玄子偈从未听说过这词语:“什么是生理需求?”

看来她只好换种说话:“你小弟弟没有狂热的时候?”

玄子偈茫然:“哪个小弟弟?”

“……”看来只能用更直接的方式:“你撒尿的那管子从来都不往上翘吗?”

消化了一会,玄子偈才听懂阿古含蓄的描述,脸色一变轻喝:“胡闹!女子怎能这般口无遮拦!”

阿古还想解释说她已经相当委婉含蓄,起码没对玄子偈他说你的小|鸡|鸡呀。就在这一刻,玄子偈的房门居然被轻轻的推开,虽然推门的人刻意减轻力道,但还是被屋内的两人发现。

挡在房门口的是一个山水画屏,来人踮手踮脚的跨进门槛眼睛隔着屏风的空隙意图窥探房间内的一切。

早在来人眼睛挨在屏风上之前,玄子偈已经将阿古轻放回床上,快速掀开搁置在床内侧的被子将她老老实实的盖好

“忘青!我不是多次提醒你不得随意进入我的房间吗?”

忘青是玄子偈成为毋虚道观授业道师时亲自接受的第一名道观弟子,因此对忘青总有别与其他弟子,平日孤僻的玄子偈面对总是不顾自己训诫而三番四次来他住所的忘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被发现的忘青只好尴尬的笑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目光立刻扫荡玄子偈的房间,最终发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古。

他的心立马咯噔一下,内心嘶喊:师叔——!他的师叔居然带女人回道观了还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女人一定使用了什么不得了的诡计!才让师叔着了道!

玄子偈自然不知道忘青此刻内心的独白,以往忘青总是鲁莽闯进他的房间他亦只是嘴上训诫,但此番不一样,房间内有另外的人,并且是自己的婚约对象,玄子偈更不能让忘青继续胡乱闯入,以免哪天真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

“忘青,我曾多次训诫你不得乱闯入我的房间,过去只有我一人我也就由得你不加训诫,但如今房内有了你的师叔母……”

“什什么?!”师叔母?!忘青惊呼,满脸愕然。

阿古也认为当下这么称呼过早了,真的过早了……

“你们的师叔母。”玄子偈又耐心的再说一边。

“师叔,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床上女子使诈淳厚善良的师叔才会受骗。忘青一脑门这么坚决的认定。

玄子偈:“没有误会,我已经和她有了婚约承诺,她便是我的妻子,你们的师叔母。”

忘青一口咬定:“师叔!你一定是出于某种原因而被迫承诺娶那女子!”

玄子偈:“并非。”

“师叔,弟子能否见见师叔母!”忘青自知自家师叔一旦承诺了的事情,绝不会食言,如今师叔承诺迎娶那女子,只凭自己一人在这也不会改变事实,唯一的退让是看看床中女子是否真的配得起自家师叔。

“你师叔母今日不便,过后我再为你们相互介绍。”顾虑到床上的阿古目前只穿着一件奇怪的小肚兜,玄子偈并非不愿介绍,他也本着稍后会将此事告诉毋虚道观弟子的想法,毕竟今日回道观时不少弟子目睹自己将她抱着回房,估计现下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忘青,你现在还是先离开,我和你师叔母还有事情要办。”

还有事情要办?!什么事情?!办啥事,忘青急忙提醒:“可师叔,现在还未天黑啊!”

玄子偈:“这事趁着天未黑办才好,才能看得清楚。”

忘青踉跄的后退,被房门口门槛绊了一跤,跌跌撞撞的离开,他的师叔被妖女污染了,污染了……

“忘青为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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