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青踉跄的后退,被房门口门槛绊了一跤,跌跌撞撞的离开,他的师叔被妖女污染了,污染了……
“忘青为何如此惊讶?我只不过是为你穿好衣服而已。”何况床上还放着要为她穿的衣服,玄子偈以为忘青一定会明白,穿衣服趁着光线还好时才能看得清楚。
阿古躺床上说:“你弟子邪恶了。”
玄子偈不解:“嗯?”
阿古:“我怎么舍得污染你,快快来替我穿衣服,还有那肚兜的绳子你不要绑太紧了,你勒得我的胸部好痛。”
玄子偈听闻“胸部”一敏感词汇,脸上疑似浮出两片红云,自顾认命上前掀开被子垂头解阿古胸前的结,偶尔胸部会突然感到一股冰凉,阿古想是玄子偈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它。
长大后阿古就不能动弹,到如今阿古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长得怎么样,特别是老遭到夜渊嫌弃的小胸部的成长趋势如何,阿古便问起坐怀不乱的玄子偈:
“玄子偈,你看我的身体长得好不好,依照你们男人的评价标准能达那个等级?”
玄子偈解绳结的手徒然一滑,目光闪烁的看向阿古。
女子裸体面对男子不都应该羞涩难堪?她怎么就如此坦然自若,莫不是……在她眼中自己不算是个男人,玄子偈目光依旧锁定绳结上,但他自小记忆力就极佳,即使现在不重复再看一遍她的身体,脑海也能马上浮现映象:“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算是哪个级别?阿古极为想知道自己胸部给人的分数:“胸部足够大么?”
她怎么会问如此让人难堪的问题,玄子偈终是凭看法如实回答:“足够。”
阿古:“你喜欢否?”
玄子偈差点跪了:“……很喜欢。”
思量玄子偈不像会说谎讨好她的样子,看来她的发育还算不错。阿古这边暗自满意,玄子偈自说出喜欢以后脸就像被呸了一缸猪血那般红透了。
此时的农丰公庙。
紫袍黑发少年脚里踩一只,手里提一只怒问:“那矮瓜去哪了?我不是让她给我乖乖呆在这破庙子里的吗!”
被提着的右包子衡量当下危险系数,决定明哲保身:“阿古神主和玄子偈回毋虚道观去了……”
“和玄子偈那老道士回太监观做什么?”夜渊猛甩着手里的右包子问。
被踩在脚下的左包子急忙回答:“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
夜渊大怒,脚下更用力:“什么?!”
左包子捶打申述:“哎哟!!夜施主我给你提供情报你怎么能更用力踩人家啊呜……”
夜渊用脚往左包子背上踩了踩命令:“继续说。”
左包子:“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后,阿古神主的衣服就爆裂了……”
“什么?!衣服为什么爆裂了?”夜渊搞不懂,突然:“难道毋虚道观那老道扑倒矮瓜亲嘴以后把她衣服撕破?!淫贼!敢动我的东西你大爷我立刻焚了他的太监观!”
右包子:“不是,是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以后,阿古神主就长大了,衣服被撑爆了,于是光溜溜的被玄子偈抱走了!”
夜渊扑捉词汇问:“她是光溜溜的?”
左右包子点头绘声绘色的添盐加醋:“对啊,阿古神主的咪咪变大大的了!”
结果意图讨好的两只神庙童子各自脑门吃了一个爆栗,夜渊:“忘了你们看到的,不然……”
双生神庙童子:“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夜渊:“毋虚道观在哪?”
双生神庙童子默契的指向南边:“在鸿重镇南边的山上!”
夜渊扔掉手里的,甩开脚下的,朝南边出发:“居然敢动我的东西。”
24太古虚实二四案
夜渊离开农丰公庙不远,从草丛中奔出一名双六少女:“公子。”
“我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妥。”留下这番话,夜渊便径直前往毋虚道观。
毋虚道观。
玄子偈布在毋虚道观外的结界被破坏,来人不善,如若仅仅只是前来毋虚道观求事,只需进入结界即可,但此番结界是被完完全全的毁坏,消失。
不得不警惕,玄子偈快速替阿古穿戴好,神色庄重,因结界上的动静只有施术者方可知道,阿古自然不知便好奇问:“发生了什么事?”
玄子偈也不隐瞒:“有人闯入毋虚道观,并破坏结界。”文人
“看来来者非善类。”阿古说,否则也不必刻意毁坏毋虚道观外的结界。
玄子偈替阿古盖好被子,安抚的抚抚她的头发,柔声说:“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先呆在房间里。”
指不定来了踢馆子的人,她素来没有仇人也不怕被伤害,便催促玄子偈:“你快出去看看情况,我在这里没问题。”
玄子偈点头最后替阿古掖好被子,离开房间,仔细的关好门,迈腿离开之际腿又收回,定在原处右手双指在房间外画一圈,设了一个结界,便匆匆离开。
玄子偈回到毋虚道观正堂,沿路的弟子并未有任何骚动,一路观察的确没有任何异样,为了以防万一,玄子偈决定招来几个弟子详细询问。
另一头的夜渊,刻意破坏结界引起玄子偈的注意,使得玄子偈不得不抽身出来处理事情,而后夜渊化身成道观弟子潜入毋虚道观。
考虑到光溜溜的阿古在这一个满是男子的道观除了可以藏在玄子偈的房间外别无他处,夜渊决定先到玄子偈房间探个究竟。
在路上遇见一个走路摇摇晃晃不在状态的毋虚道观弟子,夜渊伸手截停,有模有样的学着道观弟子的口吻问:“请问玄子偈的房间在哪?”
忘青自从从玄子偈房间出来后就不在状态,又听化身成道观弟子的夜渊居然斗胆直呼师叔的名字,积蓄的满腔怒火一股脑全往夜渊身上倒:“谁准你直接喊师叔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今晚的晚饭不准吃,不准回弟子院,晚上到柴房守夜,现在!马上!去把茅厕的屎桶刷干净!”
夜渊左眉毛一挑。
结果,忘青在搞不懂状况的情况下被塞了嘴巴倒挂在附近的茅厕里。
夜渊又截住其中一个道观弟子。
阿古躺在床上,无聊的打量着床顶,木床两侧的帘子被分别挂在两边的床柱上。此时离玄子偈离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门又被推开。
来人走到床前时阿古才能看见是谁:“玄子偈?怎的这么早就回来,破坏结界的人抓到了?”
玄子偈站在床边安静的打量了阿古一番,莫名奇妙的喊:“阿古?”
阿古回应:“嗯?”
经阿古回应,玄子偈适才还抿起的嘴突然大大的扬起,阿古的心里荡开一圈怪异的涟漪,见玄子偈并未回答她的问题阿古又重复了一遍问话:“你刚才不是去捉人了?人现在捉到了?”
玄子偈落坐在床边:“刚才我去确认了下结界,结界还在只是我多心罢了。”
末了,玄子偈忽然问:“我亲自给你换上的衣服穿得还舒服?”
玄子偈问的话颇为别扭,只是阿古总找不到别扭的地方:“还好,就是里面的肚兜绑得有点紧。”
“里面的肚兜?”玄子偈的声音高了几分,后又调低声量正经的说:“来,让我仔细仔细瞧瞧我刚才给你穿的小肚兜哪里绑的过紧,给你松绑。”
“那也好。”衣服是玄子偈给穿的,小肚兜也是玄子偈绑上的,裸体也被他看了,阿古觉得如今也不需要刻意装羞涩。
等了会也不见玄子偈动手,阿古便看着他催促:“你怎么还不给我松绑。”
玄子偈反而怪她:“你不起来脱了外面的衣服我怎么给你脱里面的?”
阿古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蓦地:“我还是觉得这样勒着挺舒服的,不用解开了。”
玄子偈不可能不知道她不能动弹。
“解,必须得解。”玄子偈眼珠子打转,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古,恍然大悟自责的说:“我怎么可以忘记你不能动这事呢,来我给你脱衣服。”
玄子偈一边摇头一边自责一边伸手意图脱阿古的衣服。
阿古冷静的拒绝:“我说不用了。”
玄子偈继续埋头掀开被子,不理会阿古的拒绝,手接触阿古身上的衣服,准备撕开。
阿古低声警告:“夜渊!”
玄子偈准备用力的手定格在原处,抬头:“终于发现了?”
一阵烟雾,玄子偈消失,坐在床边的变成紫袍黑发的夜渊。
见夜渊即使被拆穿也没有松开手的打算,阿古提醒:“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夜渊脸带愠怒:“怎了?玄子偈能看我就不能看了?”
阿古狡辩:“玄子偈没看。”
夜渊将阿古从床上打侧抱起,不满的冷笑:“呵,这和你刚才说的完全相反。”
真正的玄子偈在房间外设有结界,夜渊进来时早就发现,结界无论是破坏还是硬闯都会惊动施术者。进入房间时夜渊早就料到玄子偈会发现并很快赶来。
只是没有预料到玄子偈会如此快赶来。
“放开她。”玄子偈冲进门内,看见的是站在自己床上抱着阿古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夜渊。
夜渊特意当着玄子偈的面用脚底往玄子偈床上擦了擦:“你看了她这事我迟早会跟你讨回应该付出的代价。”
玄子偈:“还请夜公子放开贫道的妻子。”
“啊?!是我听错了?”夜渊一脸搞不懂情况,横眉立目低头要阿古给他答复:“在你还没给我找对象之前不是已经承诺暂时是我的对象!?给我解释!你怎么就成了那老道士的妻子!”
夜渊瞠目欲裂低头看到的是正闭目养神的阿古……
夜渊自认她为他的对象,她三番四次解释无果。玄子偈淑人君子不听她的意见执意要负责到底,她能怎样。
如今,阿古认为最佳的选择是将问题皮球扔给他俩自己解决。
玄子偈捕捉到夜渊话中“我的对象”,神色沉重的问:“阿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你已经和他有夫妻之约?”
阿古依旧沉默的闭目养神,不是逃避,而是无从解释……
玄子偈自己脑补剧情,严肃的对夜渊说:“阿古不能回话,莫不是你在她身上施展什么邪门法术?让她无法说出真相!以此编造事实!”
夜渊无语的低头看了看阿古,抬头耸肩对玄子偈说:“我没在她身上下定身术,完全是她自己不愿意开口。信不信由你。”
玄子偈:“今日若不得阿古亲口说贫道是绝不会让夜公子带走阿古的。”
夜渊:“哼,那就各凭本事。”
玄子偈:“那就原谅贫道无礼。”
话毕,两人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肆无忌惮的开打。
这场对决夜渊和玄子偈都无法完全放开手脚力拼,夜渊要处处防止玄子偈突然伸向她的手,而玄子偈则要防备带动强大气流的风掌会伤及她。
房内的桌椅东倒西歪,挡在门前的屏风被劈开两半。而阿古则像人偶般被夜渊藏来藏去,玄子偈的风掌总是差一点点触及到她。
“再继续这样搞法,我会呸你一身呕吐物哦。”头昏脑胀,满眼飞星,阿古忍不住提醒老将她换位置的夜渊。
“给我忍着!你敢吐我就敢让你吞回去!”夜渊也下通牒。
就在夜渊与她对话的这个挡隙,玄子偈趁机一把抓上她的衣袖,用力一扯,她的胸襟大开。
玄子偈是知道衣服内的情况,至于夜渊,他看见肚兜的绳子居然反绑在阿古的胸前,将胸部勒得更加凸出,又得知阿古的肚兜和外衣都是玄子偈替她穿的,朝玄子偈就吐出两个字:“变态。”
趁着玄子偈一脸愕然之际,一脚将玄子偈踢飞。
春光乍现,虽然阿古不太懂凡间女子女规那一套,不能老让前襟继续这样露着还是知道的。
想着要赶紧将衣襟拉好,便伸手将衣襟拉起,才发现:“咦?我的手脚能动了?”
“能动就更好,明天跟我回去非山。”夜渊本没有打算如此早就催促阿古跟他回非山,但见玄子偈现在插足进来,怕夜长梦多。
玄子偈不知阿古和夜渊之间的约定,他只知道夜渊来历不明,纠缠于阿古也必定不怀好意,急促提醒:
“阿古,你不能过于容易相信他。不管你和他之前有什么关系,如今你和我有夫妻之约,若他用某事要挟你,你尽管到我身后,只要我在谁都不能动你分毫。”
夜渊:“即使有要挟,凭你能耐你以为你能左右我?”
阿古趁着夜渊自我吹嘘时泼了他一头冷水:“我不会跟你回非山,你问多少遍结果都还是一样,缘我是一定会替你结,做你对象恕我不奉陪。”
夜渊又钻牛角尖:“是因为他?”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男人,看目前情形她若不找个他信服的原因,估计夜渊要没完没了,那就索性这样:“对,就是因为他。”
玄子偈徒然一抖。
夜渊继续纠缠不依不饶:“你们才见过几次!休想骗……”
阿古插嘴:“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这件事情,是瞬间脑电波的对接,是一个半圆偶遇到另一个半圆契合时触电般酥麻奇妙的快感,是种玄而又玄的遇到的人相信遇不到的人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夜渊经阿古如此一插嘴,愣着无法反驳,理智还是让他坚持:“我不管这些,反正你必须跟我回非山。”
如此不通情达理棒打鸳鸯活像个固执老头的人,阿古抬起两指就戳他的眼睛,力道不大,趁着夜渊吃痛之际成功的脱身,着地跑开。
玄子偈立刻将阿古挡在身后:“她若不愿意离开,谁都不能带她离开。”
当下二对一的阵型,让一向自尊心极高的夜渊很受伤,他的眼睛很快能看清事物,看着谨慎躲避在玄子偈身后的阿古,眉头一皱带着难掩的怒意,一言不发的从窗户离开。
凌乱的房间只剩下阿古和玄子偈,回身面对她的玄子偈欲言又止。
阿古知道他有许多疑问,诸如她和夜渊之间的关系等问题需要她为他解答,但她此刻最为担心的是,夜渊不像会这么轻易就妥协和放弃的人。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应该是怒到极点,既不扬言报复也不放任何狠话,不像他的作风。
阿古已经能动,所以打算等会就下山回农丰公庙,玄子偈担忧夜渊会埋伏在农丰公庙附近对她不利,执意要陪阿古下山。
阿古便由着他抱着自己施展法术飞驰回朝央村的农丰公庙。
之前崭新亮丽的农丰公庙果然如预料中恢复成残破不堪的模样。
玄子偈首次来农丰公庙时就察觉到在庙里充数妖气,只是没想到妖气的作用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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