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记得,那个嫁给你就需要你照顾的女人,你怎么就不在乎?是不是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尝试到什么叫得不到?所以那你今天才这样?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一个你挣抢不到的东西?”苏琴说着便冷笑起来。
“我跟你最初是什么关系?以后还是什么关系,如果你还是我大哥,就拿出大哥的样子,做回你自己。”
苏琴的一席话震得颜奎面色苍白呼吸急促,食指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竟然气得吐了一口血。苏琴的面容有一丝松动,心却硬了起来。因为她知道想要颜奎振作起来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清楚地明白现实。
当然苏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玩忧郁玩低沉真的不适合大哥你。她还是有所顾忌,毕竟把奇王子气死了,她的日子会异常不好过。就在这时,颜奎居然出乎意料地将苏琴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她高束的发髻。
“让我最后抱你一次,琴儿!从此我还是你的大哥,依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颜奎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苏琴的真实存在,也从苏琴的话里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迷失与错误,本欲挣扎的苏琴轻轻地叹了口气。“对自己要好点,越是折磨自己,是对自己的不公平。哥……”
这一声“哥”让颜奎身躯猛然一怔,他懂他明白苏琴对他还是关心的,至少就这点让他释怀了,至少他在她的心里是有位置的,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纯在。
不得不说颜奎这个男人相当的单纯,单纯得让人不得不扼腕甚至是不占点便宜也不行。也不得不说苏琴之强大与腹黑,究竟是利益所趋还是她真的对他是有感情?只有苏琴自己知道,至少在后世看来,苏琴的手段实在了得,让人叹为观止。
此时两人相拥,气氛很美好,却有不识相的人来了。“苏琴,该去吃饭了。”
推开门进来的皂承正巧看到两人互拥的一幕,面色极为有趣,笑意满满的脸瞬时沉了下去,片刻又恢复笑意,可惜眼底充满了寒气,笑意仅仅拉扯在嘴角上。
“哎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小奎奎,你怎么就移情别恋了……”
颜奎松开苏琴,头疼地按着额头。“谁把他给带来的?”
苏琴突然想起第一次遇到颜奎时,他正是在皂承的宅子,似乎是去找皂承的,如今这两人?气氛变得诡异,苏琴狐疑地打量两人,心里忍不住揣测颜奎不会也曾做过皂承的……还是被皂承强上?看到苏琴复杂迷茫的眼神。
颜奎赶紧指着皂承大喊撇清。“我跟他可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小奎奎你怎么这么绝情。”皂承一副怨妇模样,苏琴恶寒,浑身起鸡皮疙瘩。对颜奎抱手行礼。
“大哥,我饿了,我就先行一步,你们自便慢慢叙旧。”
苏琴逃命似地跑掉,一想到皂承和颜奎之间的暧昧关系,她就不由地摇头,不是她接受不了BL恋,而无法接受身边的人竟然搞BL,尤其是颜奎,这个她心目中纯洁无暇的大哥。
好在苏琴一番恶语却包含深厚的关怀,也算是醍醐灌顶让颜奎心病除去,当日就与皂承大醉一夜,至于这一夜到底是如何让苏琴实在不得不浮想联翩,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呢……
西书躲进房里不出来了,肯定是捣鼓那堆罂粟。苏琴将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想了一通以后,浑身冷汗,敢情颜洹设这个计还是计中计,很好很强大,一点都不盲流,创新地让人不得不佩服到五体投地。
竟然借罂粟引西书,最后邀苏琴去探病,好在也没什么利益上的损失,苏琴只好摇头对这个人不得不提防起来。关于合纵的各种事由已丰国公旗下那帮办事的人准备的差不多,丰国公是个饭桶不能代表他的手下是饭桶,也许他的手下精明得出乎人意料?
照这样看来,过不了几日,苏琴就可以回昭阳的。正当她满心盘算的时候,却见门大力地被撞开,皂承手上端着一个餐盘,面若桃花地笑道。
“你还没吃晨饭吧?”
苏琴看不懂他是演得哪出戏,呆呆地点了下头,自己刚醒来,仅穿了中衣,虽然两人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多次,而今她却有些不适甚至是尴尬,毕竟她还是个女儿身。
“太早了吧?”
苏琴带着微微惊讶地问道,起身赶紧洗漱,想起昨日离奇的梦,实在费解,又再梦见智若了,依旧一袭白衫站在青草碧浪的山坡上,一脸悲伤地望着苏琴,突然大风扬起身后出现的皂承竟然搂住她,当着智若的面,深深地吻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昨晚的那个吻,苏琴的脸不由地烧了起来,无意识地伸出食指指腹摸了摸唇瓣,心里划过一丝惆怅,再回想梦中的吻激情热烈,让她忘记智若的存在,却不期从星絮那张极愤怒的脸,再转头智若已不见,也不见了,唯有眼前的皂承。
待苏琴梳洗干净后,转身正对上皂承阴郁的眼神,苏琴的心突然慢跳了半拍,却见皂承起身将她扣在怀里,指腹扫过苏琴的唇,凛冽的呼吸刷过耳边。
“你跟颜奎到底是什么关系?”
皂承还是问了,沉不住气地问了,包含醋意与嫉妒,不等苏琴回答,带着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舌尖如同光滑的小蛇一般,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包裹了苏琴整个人,一股燥热竟不由地从小腹窜出。
迟来的吻让彼此更加确定,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的魔力?苏琴实在难以理解,她的心不是给了星絮吗?为什么会因为皂承的吻而雀跃、欢喜、悸动甚至是渴望,好似醇香的美酒,一旦喝了便怎么也戒不掉的瘾。
只见皂承颇为急切地将手伸到她的衣襟内,毫不犹豫地松开她的束带,直到摸着苏琴胸前的柔软,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揉捏亵玩均不能表达皂承对这个女人的渴望。一种原始冲动的渴望,苏琴的内心开始摇摆,犹豫不决而后大脑空白。
身躯里似乎住了野兽,不释放难以解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拉出皂承的手,虽有些恋恋不舍,却推开了他。
“我不是你们的玩物,还是给我应有的尊重。”
“可以给他们,为何独独我不行?你要的,我都给得起。”皂承愤怒地一拳砸在桌上,苏琴是第一次见他失控,不由地蹙了眉。
“你失控了……”
“对,我失控了,我是嫉妒。你说!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苏琴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078 绝色飞横祸,皂承始开言
078 绝色飞横祸,皂承始开言
11。23补更
关键时刻,意外横生。似乎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不可修得正果。鉴于皂承同学激动的情绪,苏琴无奈地跟他笑了笑,起身拉开门,近日备受冷落的全能正一脸无辜地望着苏琴。
“主子,神医老先生让全能来问主子什么时候启程?”
“你准备一下,过几日就回昭阳。”苏琴扫了一眼皂承,便回头跟全能吩咐道。
突然想起老头这些时间都在摆弄罂粟,也不来找她,这算什么?还师傅徒弟呢,苏琴心中腹诽,想着就准备关门,皂承却笑靥如花地说道。
“距离过年也只有个十来天了,日夜赶路的话,也许可以年前回到昭阳,不然我们就得在路途中过年了。”
说着顿了顿,深有意味地望了一眼全能,话却是给苏琴。“莫非苏大人打算路上过年?”
谁都不希望这样的情况,苏琴想了想,问到两人意见。“要不,我们明天就出发,这样的话应该能在过年前回到苏府。”
皂承依旧满带笑意却摇着头。“来不及了。”
从内心来说,苏琴是迫切想回去,想和星絮一起开心地过年,毕竟翻出年去,就不知道两人是否还能机会在一起,私底下一直在筹划如何将他送回国,毕竟他的身份越来越敏感了。就在苏琴犹豫不决的时候,皂承又下了个一枚强心剂。
“年前气候差,若是路上再由有个啥事耽搁,只怕过年要露宿野外的事情十有八九,虽然可以乘坐奇国的热气球,可惜颜奎颜洹两兄弟今晨便急忙离开,想必也是赶回鑫琅与家人团聚。”
苏琴顿时脸色不佳,既然知道他们两兄弟离开,怎么不通知一下让她也可以搭个顺风车?不等她开口责问,皂承状似解释地嘟囔。
“早知道你要走的话,我就赶紧告诉他们了,哎……我还以为你还有事情没忙完,得留在丰都过年了……”
全能扭了扭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静默地等候苏琴的决定,当然他也有他的想法,他的弟弟全德在苏府过年,而他却远在千里之外。亲人之间两地相隔,心情还是会低落。
苏琴对此不是没考虑过,起初是想到既然颜奎和星絮都会跟来,以为他们都会跟到丰都来,谁知道阎罗台以后大家都各走一方,所以算起来也是计划不如变化。眼下看来只有在丰都过完年才能回去了。
星国毫无动作的沉寂让苏琴却不由地担忧,生怕星基王哪根神经不对,那她的合纵就成泡影,只怕连肥皂泡泡都看不到就咔嚓了。见苏琴半天没决定,全能鼓足勇气再次小心地问道。
“主子,你看……”
这时她才回神,笑道。“准备一下吧,我们在丰都过完年再启程,如无意外的话,丰国公的好客定然会将我们召进宫。”
全能点了下头,识趣地离开,只是离开时,一丝复杂的眼神正好随着关上的门掩下。
不得不说皂承同学的心机实在深厚,明明可以让大家在清晨跟随颜家二人一同离开,他却扮起了好人装起了无辜,那叫一个非常了得,甜点里的一只死苍蝇,不知安了什么心。当然他心中的小九九在苏琴这位观众的面前还是一小片雪亮,仅仅也只是一小片。
就在门掩上后,那张和蔼微笑的脸蛋徒然变成青黑冰冷。“你处心积虑地把我留在丰都到底是什么目的?”
谁知皂承风马牛不相及地问她。“你喜不喜欢听秘密?”
看到苏琴错愕的脸,他的眼底开始松动,有了一丝温暖的笑意。然后蹲下身掸了下火盆里的柴火,让屋里更温暖一些,此时他又脱去大氅外衣,一袭雪白中衣坐在桌边,松开束发玳瑁冠,拿起苏琴的梳子极为优雅地梳理那一头乌黑光亮长及腰间的头发,一种说不出来的唯美画面就在苏琴的眼前。
苏琴动了下嘴,忍不住还是破坏了此时唯美的宁静。“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把我留在丰都做什么?”
“亲爱的,不是你自己要留在丰都的吗?”皂承故作惊讶地抬起头。
“大哥突然要回鑫琅是为什么?竟然都没跟我告别?”
苏琴深吸一口气,不再问自己得不到答案的问题,皂承本来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想说你拦都拦不住,他要不想说怎么都没法撬开他的嘴,不如问些自己可能得到的消息,同时也不想他失控要杀死自己或是要占有,无论怎样都不是好事。
从理智上来说,苏琴是不该跟这个人打交道,他不是她所能驾驭的,可是从利益和情感上来讲,恰恰他有着令人迷惑的吸引力,甚至有些让人欲罢不能,和星絮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星絮与她的关系有着天崩地裂的致命性吸引力,而皂承就给她的感觉是一个不定时的活火山,甚至可以说摆脱不了。
“你大哥不跟你告别,我怎么知道?”皂承不屑的回答道。
说着就伸手去触碰苏琴的衣襟,让苏琴不由地警惕跳离他好几步远。
“干什么?”
“睡觉啊。我累了一夜,你也该陪陪我吧?”
这话的歧义甚大,莫非他跟颜奎真有点什么?所以颜奎才会害羞着急逃跑?苏琴不承认自己的思想腐化,但是在皂承这个妖孽的身边,一切皆有可能。
“亲爱的……”
皂承的嗓音突然低沉而磁性充满了**的前兆,苏琴敏感地离他远远的。“好好说着,你又抽什么风?”
哪知皂承一脸无奈,甚至语气里充满了失落。“你跟我就不能好好地相处?”
“其实,也不是不能好好相处,我毕竟是个女人。”苏琴的口气放软了。
见状,皂承将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苏琴别扭地转开脸,想挣扎开,可是一想到他失落的眼心里又矛盾纠结起来,正做着天人交战的她,才发现皂承仅仅是抱她而坐,姿势有些微妙,比较像长辈抱孩子一样。
抬眼间,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让她顺势迷茫、疑惑、沉沦。从第一次两人相遇的不快,到利益纠缠的如今,这个男人的眼里就从未有过真正的暖意,此时此刻却是一片柔情,她只觉得自己快迷失在这片温柔的海洋里。
鉴于皂承的恶劣,苏琴的警惕神经极为发达地发出蜂鸣声,只听皂承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苏琴埋下头,自己走神了,总是这样戒备他,自然没注意他说什么。皂承见状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为何是允国公的……”说着自嘲地笑了起来。
苏琴不置可否,一撇嘴。“那是你个人的私事,不必告诉我。如果你想聊聊,不如告诉我为何你每年都会出现在鬼林子?”
“因为徐铮。”
这回轮到苏琴傻眼了,徐铮是很好看,可怎么又会扯到允国公的身上?皂承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了绝望。让人霎时凄美,彷如冰脆的海棠花,一碰就碎,妖艳一地。苏琴又一次迷失在他的笑容里,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定力很强,至少在丰都之行以前,她每次遇到这个男人都不会出现落下风。
“徐铮是我弟弟,我们俩兄弟从小被人送到允国公手下豢养,既做他的杀手又是他的宠奴,那年我们俩才七岁。”
皂承这一言让苏琴惊诧。谁来告诉她,这TMD究竟怎么一回事?自她看到徐铮真面目的那一刻,就隐隐觉得徐铮与皂承有什么关系,可是为什么皂承在普菩,而徐铮在阎罗台?既然两人是兄弟又为什么不在一起。
只听皂承娓娓道来。原来这两兄弟就是因为极为俊美,而允国公极好男道,自然将两人掳来,两人的父母均是死在允国公的手下,极为狗血的凄凉故事,只是在一次任务后,徐铮失踪了,皂承却成了允国公名副其实的男宠。
“那你怎么不杀了允国公?”苏琴疑惑地问他。
“如果我杀了他的话,徐铮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皂承笑道。
“我不能拿我弟弟的性命开玩笑。”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