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么久以来,您还是头一回真的像个看透世事的神仙了。
“师父!”我扑过去抱住飞凰,“我心里难受……”
飞凰毫不费力地把我弹开,“要哭回屋里哭,这可是大街上。”
呃……我要收回我刚才的话!=_=
于是,我和飞凰师父又在帝都多留了两天,等候冉闵的消息,这一回冉闵是亲自把柳子言的具体情况送来的,大体上跟他进我们家的时候,我调查的情况是一致的。但是,他隐瞒了他小时候在彭州的那段经历,更是隐瞒了他和姚墨的儿子交情匪浅的事实。
按理说柳子言当时被我带到了延州,应该跟我的其他下人们一样,被骊晟弄回帝城来了。但这小子偏偏是才籍,没有过错不得充奴,加上他又是有名的才子,所以一到帝城就立刻亮出才籍的身份,骊晟又很想拉拢他,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他从下人的队伍里摘了出来。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柳子言谢绝了骊晟的提拔,继续帮他的朋友搞我,一路从帝城跑到了大楚国。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气得口不择言地骂,顺手还砸了一个杯子,“他现在已经往簏州去了,你们行动快些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追上他。”冉闵摊开地图,在上面指点着,“我估计他是去见姚家的人。柳子言在帝城的时候,只是跟一些原来就有联系的才子们聚了聚,里面应该没有姚墨的儿子。”
追查老四(4)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气得口不择言地骂,顺手还砸了一个杯子,“他现在已经往簏州去了,你们行动快些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追上他。”冉闵摊开地图,在上面指点着,“我估计他是去见姚家的人。柳子言在帝城的时候,只是跟一些原来就有联系的才子们聚了聚,里面应该没有姚墨的儿子。”
冉闵如今身兼骊晟的情报机构头目和帝城兵马总司令两个要职,要查到这些事情,简直是易如反掌,“好,那我们马上启程去追柳子言,冉闵,谢了!”我重重地跟冉闵握了一下手。
“这个你收着,到每个地方询问柳子言踪迹的时候就说是我派你去查的,这样下面的人才不会怠慢。”冉闵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小令符来,“你自己一路上要小心,等事情都办妥了,记得回帝城来找我。”
冉闵真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这是自然,等我替上官家报了大仇,一定回来好好地感谢你,替我跟珍萱她们也打声招呼,大恩不言谢。”我一抱拳,郑重地许诺。
当天下午,我和飞凰师父坐马车离开帝城。
马车虽然没有直接骑马快,但飞凰师父有加速器,只要到了稍微偏僻一点儿的地方就可以直接飞起来了,总体速度还是比骑马快了很多,我拿着冉闵给的地图研究了半天,才发现从帝城到簏州一共只有两条可行的路,沿着两条路都得去问了。
“直接去簏州问他又往哪里走不就行了?”师父提出异议,“笨啊你!”她又隔空敲我的脑袋。
我抱头鼠窜,“哎哟,万一他是想迷惑咱们呢?!”
师父嗤笑,“那就从簏州再往回找,我可不愿意老在这破车里颠着,屁股疼!”
我无语……师父,您果然是在人间学坏了,哪个神仙会用这么粗俗的语言表达方式啊……
夜里头我们到了簏州,直接杀到当地的太守府去,一亮令符,簏州太守几乎是提着裤子从床上飞奔出来,替我们查这几日的通行记录。
追查老四(5)
夜里头我们到了簏州,直接杀到当地的太守府去,一亮令符,簏州太守几乎是提着裤子从床上飞奔出来,替我们查这几日的通行记录。
“啊,有了!才籍柳子言,三日前到达簏州,当日出城。”簏州太守满头大汗地指着名簿上的记录,“您看。”
我伸头一看,记录上是柳子言没错,笔记也跟冉闵拿来的柳子言的字体很像,“往哪里走了?”这种账本一样的东西我看不太明白,干脆直接问簏州太守。
“啊,这个还要问周边几个州城,您二位先歇歇,我这就派人去问。”簏州太守露出一脸十分狗腿的笑容,“冉大人面前,还请两位美言几句……”
“快找人去查!”我可不想在这儿耽误时间。
簏州太守一惊,唯唯诺诺地提着裤子跑出去发号施令了,我叹了口气,展开地图再看。
其实簏州已经离越子山不远了,而且这地方自古就是交通要道,水路和陆路都四通八达,要是柳子言真的上了船什么的,那可就不好找了。
等到第二天中午,有人来太守府回报,说是查到了柳子言的行踪,往云州去了。
云州城跟越子山完全是两个方向啊,我跟师傅立刻马不停蹄地往云州追,云州城是谷青旋家的封地,姚家那个混蛋不会还跟谷家勾结了吧?
找到太守府问了一下,只有柳子言今日进入云州的记录,还没有出城的,我难以自抑激愤交加的心情,立刻让云州太守在各个城门加派人手,就算把整个云州反过来,也一定得把柳子言给我找到!
结果到了傍晚,云州太守灰头土脸地来报告,说是搞错了。柳子言中午时刻已经出城,从城东门出去的,由于当时他正在应酬我们,所以没有及时地去调阅城门的记录,只看到上午柳子言进城!
我拍案而起,“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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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中……慢了还请大家见谅,事情有些多……
老四竟是柳子言(1)
结果到了傍晚,云州太守灰头土脸地来报告,说是搞错了。柳子言中午时刻已经出城,从城东门出去的,由于当时他正在应酬我们,所以没有及时地去调阅城门的记录,只看到上午柳子言进城!
我拍案而起,“废物!”
“您老别急,我已经让人顺着东门追出去了,一定把人犯给您抓回来!”云州太守赔着笑脸,信誓旦旦地说,“他中午才出去,跑不了多远的……”
“我亲自去!给我准备马车,师父,咱走!”我怒火中烧,出门的时候没看脚底下,差点儿被门槛给绊住,气得我一道光出去就把太守府那红木的门槛给削平了。
云州太守心疼地直叫唤,又对我无可奈何,只能捧着破碎的小心肝游魂一样地去收拾被我打飞沫的红木门槛了。
从城东门一出去,飞凰师父立刻让马车飞起来,这回飞的比较低,为的是跟住云州太守跟出来追踪柳子言的人,飞了没多久天就黑了,我举着灯踩往下看,大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云州府的追兵都他妈的跑到哪儿去了?!我恼火不已。
“好像在另一边,走,过去看看!”飞凰师父驾驭马车的水平相当之高,手一使劲儿,马车直接在空中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我焦急地查看着地下,“啊!在哪里!”地上一群官衣的士兵举着火把在追前面骑马的人,“师父,往前面去,拦住他!!”
飞凰师父嘴里叨咕了几句,马车的速度慢慢降下来,并且往地面上降落,我把灯给灭了,从马车里出来,往师父身边一站,“师父,谢谢了。”
飞凰师父看了我一眼,拉住缰绳让马车横在路上,“去吧。”
我跳下车,往后一看,柳子言正急速朝这边逃窜,“柳子言!给我站住!”我手一挥,柳子言的马一声长啸,扬起身子将他甩了出去。
后面的追兵一看这情况都傻了眼,我亮出令符,“把人给我压过来!”
老四竟是柳子言(2)
我跳下车,往后一看,柳子言正急速朝这边逃窜,“柳子言!给我站住!”我手一挥,柳子言的马一声长啸,扬起身子将他甩了出去。
后面的追兵一看这情况都傻了眼,我亮出令符,“把人给我压过来!”
前面的士兵借着光看清了令符,纷纷开始行动,没两分钟就忙不迭地将滚落在道旁草丛中的柳子言绑了过来。
这帮人真是不中用……我走过去,揪住柳子言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那张俊脸上已经被刮破了个口子,面皮渗着紫红的血迹,看上去十分可怖。
“你知道是我在追你吧?”我松了手,“哼,离开上官家之后,你倒是肯自称老四了,嗯?”
柳子言一句话也不说。
“把他扔到我车上,回云州!”这荒郊野岭又是大夜里的,不太适合审犯人,反正抓到了柳子言就能逼出姚家那混蛋了,我也不着急了,“走!”
回到云州城,云州太守又是一通忙活,先是准备了夜宵,又去请大夫过来看柳子言的情况。
我心情大好,甩出一包金豆子犒赏参加柳子言追击战的官兵,又单给了云州太守一张钱庄的汇票,整个云州太守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跟过节似的。
唯一不高兴的人,恐怕就是柳子言了。他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座太师椅里面,全身的衣服被脱的只剩下贴身内衣,以便大夫处理伤口。
我跟云州太守和官兵们推杯换盏了好几个回合,把一顿宵夜闹够了,才到后房里去审他。
大夫看我进来,立刻加快了上药包扎的速度,又嘱咐了几句不要碰水之类的注意事项,就提着要想飞快地跑了。
我用脚将房门踢上,“柳子言,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
柳子言扭过头去,极力地想要避开我,他这个举动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脚踩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头转回来看着我,“说!姚家的小儿子在哪儿?!”
老四竟是柳子言(3)
柳子言扭过头去,极力地想要避开我,他这个举动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我一脚踩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把头转回来看着我,“说!姚家的小儿子在哪儿?!”
柳子言挣扎了两下,因我粗暴的动作疼的呲牙裂嘴,但话却是硬邦邦的,“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哈!好啊,你死也不不说是吧?我可告诉你,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有的时间,咱们慢慢地耗,看最后谁先服软!”我揉了揉手腕,冷冷地笑道。
柳子言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我这么威胁他,他都不怕,还示威一样地将后背挺得笔直。
“来人!给我上合欢果!”虐人的招数都不用想就自动蹦出,我要把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还给柳子言,“当初我是怎么被绑架,怎么被侮辱的,今天我包你完全地享受一次!”
云州太守在门口候着呢,听到这话几乎跌倒,颤巍巍地问:“您您您……您真的要那东西?”
“给我拿红色的过来,越红越好!”我邪恶地笑起来,不就是搞sm么?看老娘玩不死你的!
云州太守飞速地去调集合欢果了,同时我去跟飞凰师父报告准备连夜审讯柳子言的事儿,飞凰师父跟着我跑了几天,已经很是疲劳,随意交代了一句别搞出人命来就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其实从某个角度看,飞凰师父比我这个亲自下手的人更加残忍。
让官兵帮我掰着柳子言的嘴,把合欢果的果汁给他灌了下去。云州太守很聪明,吩咐手下的官兵不准靠近屋门,只能在院子里和大门处守着,自己也小碎步带上门出去了。
我翘着脚坐在柳子言对面的太师椅里面,旁边已经准备了好了鞭子和各种刑具了,我要是再逼不成供,就让专业人生上来刑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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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已经写了一半多了,谢谢大家的支持!亲个……
甜蜜的逼供(1)
我翘着脚坐在柳子言对面的太师椅里面,旁边已经准备了好了鞭子和各种刑具了,我要是再逼不成供,就让专业人生上来刑讯吧。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子言的喘气声就变得粗重起来,合欢果的效力我自己是体验过的,他还没到最难熬的时候呢,“我就该直接给你上最烈的春药,你他妈现在是在享受,一点儿都不痛苦。”我抬起他的脸来,“你知道我晚上最经常做的梦是什么吗?就跟你现在一样,眼睛还被蒙着,被人强暴。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是何种的仇恨能让人失去理智,现在……我懂了。我一家人的幸福和睦,都毁在你和你朋友的手里,这种深仇大恨,你现在连万分之一都没有体验到。”
“你……”柳子言憋着气,艰难地问,“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你的朋友,姚家的小儿子曾经绑架过我,并且对我施暴过么?”我揪着他的领子,直视着他的眼睛,那个时候所受到的屈辱,尽管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忘怀。来之不易的新生的机会,差一点儿就毁在了他们手里,“若不是冉闵和我大哥救援及时,我怕是早已成了亡魂。”
柳子言拧起了眉毛,“即便如此,你也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的……任何的……”
“我能问出什么,试一试就知道了。”我挑开他的衣襟,手顺着胸口滑下去,“热吧?这样舒服么?”
柳子言的呼吸马上就乱了,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你……住手……”他想要疾言厉色,声音却透出了虚弱和不支。
“舒服么?嗯?”我的指尖游走到他的小腹处,那里的温度烫的惊人,“告诉我,你的朋友叫什么?”
柳子言高高地昂起头,死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我俯身凑近,轻轻地吻上他的脖子,一点点地将他的上衣弄散开来,手指顺着纱布缓缓地抚摸,“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很痛吧?跟这样比比呢?”
甜蜜的逼供(2)
柳子言高高地昂起头,死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我俯身凑近,轻轻地吻上他的脖子,一点点地将他的上衣弄散开来,手指顺着纱布缓缓地抚摸,“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很痛吧?跟这样比比呢?”我指尖一用力,柳子言痛的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啊!”他尖叫了一声。
“这样细皮嫩肉,又何必跟瞎来搅和……”我捏住他的下颌,“还不想说么?”
柳子言眼里燃烧着怒火和屈辱,使劲地盯着我,“你!”
尾音未落,我已经深深地吻上他,舌头挑开牙关,在他嘴里一通狂风暴雨般的翻搅。
上一回没完成的事儿,干脆今儿一并做了算了!我愤恨地想,反正人已经绑在这儿了,要杀要剐还不是随我的便。
我把柳子言整个嘴边都舔得湿漉漉的,咬着他下颚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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