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漏出一滴的话,我老公就要同我离婚了,求求你,求求你……姐姐都哭着求你了,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
男孩子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手掌握着气囊向肛门栓里送入空气。肛门栓渐渐鼓起来,与肛门密合在一起。可是男孩子似乎很喜欢看到伢子痛苦的样子,又使劲握了三下气囊,伢子的肛门马上就撑大到了极限。
“啊……饶了我吧!不能再大啦,哦……啊啊……肛门要裂开了,啊……”
“刚才姐姐不是让我将肛门栓鼓起来吗!姐姐不是也说应该受到惩罚吗!”
男孩子拧开气阀将空气抽出来,肛门栓一口气扁下去,撑圆的肛门马上闭合起来……男孩子一会儿灌入空气,一会儿又抽出空气,反反复复地折磨伢子。
伢子苦不堪言,强忍着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粪水会喷出来,就在这时,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痛苦表情,一边用手套弄Rou棒的男孩子,猛的把Rou棒抵在她脸上,对着她的脸尽情喷射。
清理完他的Rou棒,伢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
“啊……到你了,先帮姐姐把肛门栓鼓起来吧!别鼓得太厉害,姐姐都这样求你了,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吧,不要再戏弄姐姐了!”
尽管伢子不住用脸蛋摩挲着男孩的Rou棒,可男孩子就是不向肛门栓里充气,他把Rou棒塞进伢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等我满足之后再说,在我She精之前,姐姐还是靠自己吧”便意强大得似乎马上要喷射出来,而男孩子身后,刚射过精不久的两个年轻Rou棒又慢慢涨起来,伢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最终伢子没能忍住,灌肠液还是从肛门栓的缝隙里喷了少许出来,就在她惊惶无比地向电话那头的犯人赔罪认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提电话。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用一种令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那是种将她视作性工具、可以随意玩弄的野兽般的眼神。
“连着两次都没能完成指令的性奴隶,你老公说不要你了”浑身一阵阵发冷,伢子哭泣着向那男孩说道:“可是,可是你们那么做,我实在……”
男孩微笑着打断她,“不过,我已经帮姐姐向你老公求情了,他答应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别惩罚,就再原谅你一次,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呦!”
伢子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可是当她看见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血色马上消失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来袋子里面装的一支500CC的大型灌肠器。
男孩子们将伢子摆成个狗爬的姿势,然后将灌肠器插进肛门栓底部的注射口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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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凄惨尖厉的哀叫在信道里回荡,男孩子一边向肛门里面注入灌肠液,一边捏着气囊。
“刚才只是连捏了三下气囊,姐姐就叫了出来,姐姐的老公说想要听姐姐更大的叫声,他说捏三下远远不够,要我至少捏五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男孩子清晰地听到伢子恐惧得喘不上气来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咻咻声。铆足劲地连捏七下气囊,肛门口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疼,钻心椎骨地向伢子袭来,凄惨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过去。灌肠液被便意压迫得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肛门栓……
渐渐伢子恢复了知觉,男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几分钟后这里会过来一辆出租车,你乘上它!”
伢子连忙爬起来,将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在紧身SM装的外面,然后一边把着台阶的扶手,一边脱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向检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吗?”
伢子因为被命令不能说话,只好点头示意。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伢子进到里面坐下,肛门栓刚一接触到座位,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猛的跳了起来。
司机被那声惊叫吓了一跳,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她,伢子连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咬着牙坐下。
可是很快伢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车驶向哪里,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车幅度很大地不停颠簸着,每当出租车震动一下,肛门栓就重重地撞击一下肛门。
右手捂住嘴巴,伢子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来,道路越来越难走,出租车的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肛门栓就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击着肛门,没多久,伢子又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伢子被司机叫起来。
“对不起,到了”艰难地跨出车门,眼前出现一个很宏伟的西式建筑。转过身子,伢子看到司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委托这个司机联络总部的念头。
可是项圈上的麦克风会把声音传递给犯人,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司机与犯人是不是同伙,况且犯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这样做太冒险了。
艰难地排除掉这个诱人的念头,伢子向司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
伢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也许是长时间的灌肠,肛门已经有所适应,便意渐渐忍住了。
刚停下脚步,耳机里就传出犯人的声音,“欢迎,欢迎,欢迎你伢子,请进来吧……虽然我很想说这些,可是对不住了,这个建筑物是调教性奴隶的地方,那些话就不能说了嘿嘿……现在把碍眼的衣服脱掉!”
紧咬着嘴唇,但伢子还是很顺从地脱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红色的皮质SM装束、黑色的项圈,还有紧锁在股间的贞操带。“你被那三个孩子灌肠之后,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过,但是现在却一点便意也没有,对吧!那是因为你的肛门内腔已经吸收了灌肠液的水分,吸收的水分会变成汗水和尿液排泄出去,可是你自从到达车站后就没有尿过,现在不觉得膀胱很涨吗?”
的确,本来就有些许尿意,听犯人这么一说,尿意更强烈了。“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欢哈巴狗,你就用哈巴狗排尿的姿势,尿在你脱下来的衣服上吧”听到犯人的话,伢子马上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禁摇晃起来。“快点!”
“是……”
犹豫了一会儿,伢子慢慢将腰弯了一半下去,两手垂在前方,双腿向两旁分开,用力收缩尿道,一道黄|色的尿柱划着抛物线,湍急地从贞操带的小孔里迸射而出。对准自己的衣服,屁股微微摇着,腰也上下晃着,尿液尽数浇在衣服上,将衣服染成淡淡的黄|色。“给你下了几道命令,可都没有令我满意,而且你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排尿,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喉间发出羞耻的呃呃声,伢子拼命地收紧尿道,想要停止排尿、停止犯人的羞辱,可是非但没停,尿液反而越来越急,抛物线也越拱越高……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屈辱无比的时刻,伢子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过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远不会停止的尿柱渐渐缓下来,抛物线的拱形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终于尿完了。“好了吗?进到里面去吧!”
直到最后的一滴尿液落下,犯人才发出指令,伢子跨过湿透了的衣服,推开建筑物的大门。
大门里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一样,狰狞、空荡,令人不寒而栗,伢子左手护在胸前,遮掩着裸露在外面的Ru房,右手捂着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股间,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厅。
犯人没有任何指令,伢子漫无目的地向前急走着,看到前厅的尽头有一个很长的向左右扩展的楼梯,楼梯中部有一个很宽敞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
应该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阶阶地登上楼梯。上到上面,伢子发现前面紧靠墙摆放着一张像床一样的白色台子,大约高30厘米,宽50厘米。看着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张台子应该又是一个凌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从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械正在运转着,周围还有很多架对着台子的摄像机。深吸了一口气,伢子向台子走过去。“真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不用我说也知道要去哪里”犯人开始说话了,“停下,穿上拖鞋”“是这个吗?这个是拖鞋?”
向下一看,地上放着一双奇形怪状的拖鞋。没有鞋尖、鞋身,只有放入脚踝的地方,伢子刚开始认为这个拖鞋只是SM工具的一种,可是一勒紧固定脚踝的皮带,从脚后跟处就觉得大小正好,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就这样,伢子两脚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M道具的拖鞋。“嗯,很合适嘛!把台子前的软管捡起来,连到你屁股上的贞操带上,连接口就在堵着你屁眼的肛门栓上面……快点!”
摸摸自己屁股后面的贞操带,果然肛门栓上有一个能插入什么东西的孔洞,伢子来到台子前,拾起软管,软管前段装有一个金属接头。不知道接上后会发生什么,心头有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照,没办法,伢子只好按照犯人所说,将金属接头接到肛门栓上。“咔嚓”一声,软管与贞操带、肛门栓连在一起。
“爬到台子上躺下,将手铐、脚铐还有眼罩戴上!”
白色的台子上安装着两个金属圆环,圆环上连接着脚铐,台子中间放着一个橡胶材质的眼罩,台前放着从机械上悬垂下来的两只手铐。看着连接在手铐上的绳索,伢子心中闪过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绳索,大约3厘米粗、乌黑的乙烯树脂绳索,光滑的表层上闪闪发光。
伢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将眼罩咬在嘴里,接着将脚镣戴在脚踝上,然后伸出双手将悬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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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传来电动机激活的声音,心里正瞎猜着什么被激活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紧张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请。果然,不大一会儿手铐就开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感觉双手被手铐拉得高举起来,后背慢慢地离开台面,身体紧接着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脚底与台面堪堪接触,手铐才停止提升。“待会儿塞在你屁眼里的肛门栓会像气球那样鼓起来,空气阀和贞操带的皮带因为被定时器锁定了,只有三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算上从车站到这里的时间,你至少还要忍耐一个小时”听到这么恐怖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伢子还是下意识得回头看自己的屁股。
“你穿在脚上的拖鞋其实就是一个开关,脚跟一旦接触到台面,灌肠液和空气就会注进去,如果不想被灌肠,尽量用脚尖支撑身体好了”“哔”的一声,伢子马上感到一股冰冷、难受的感觉在肛门里蔓延起来,她急忙上蹿,抬起脚跟,用脚尖支地。“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警视厅的精英刑警应该有不俗的表现吧!加油吧!哈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踝和手腕早就开始发抖,现在连脚跟也跟着颤抖起来。固定脚踝的脚镣被圆环锁在台子上,双手被扣紧在手铐里,这时候,伢子终于明白了不协调的感觉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绳索,双手抓紧它,可以大幅减轻脚踝和脚尖的负担,可是这个绳索是乙烯树脂材质,表层很光滑,上面又涂了润滑油,滑不溜手的根本就抓不住。没办法伢子只好来回扭转手腕,用腕力支撑身体、减轻脚踝的压力。
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
犯人痛恨自己还有员警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乱接下来的调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女,很容易令男人着迷,可是也没有迷人到令男人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人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乱调查的视线。
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人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性,只是模仿男性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逼迫自己灌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人就是女性。
想到犯人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人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人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调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调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人还说过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人是男性,是她曾经调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性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情结的性癖。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
的注水声响起,灌肠液从软管里注进她的肛门。“啊……啊啊……哦!”
伢子尖叫着发出在犯人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的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灌肠液已经注进了她的肛门。
“咕噜,咕噜……”
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肛门壁会吸收灌肠液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灌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肠液,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啊……啊啊……哦……哦……”
这次的灌肠比之前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