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在窗户下又蹲了一会,陈强实在觉得无聊,便低声道:“你妈今天穿得太多,那个色鬼大概不会来了”原来李虹为防万一,内裤、裤袜、生理裤,全都穿上了,外面还加了条紧身牛仔裤。如此,就算真碰上色鬼,他也要多费些功夫,才能解除这些装备。
“爸!妈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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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强闻言,大吃一惊,慌忙探头往屋里张望,果然不见李虹踪影。父子俩边叫边越窗而入,只听浴室里响起李虹轻松的回答:“别紧张!我在方便啦!”
李虹方便已毕,正要从马桶上起身,两脚突然猛一下被抬起拉直,就在瞬间,褪到膝盖的牛仔裤、生理裤、裤袜、三角裤,也一股脑全给扒了下来!
“啊……有鬼……”
她吓得大叫,陈强父子立即闻声而至。李虹赤着下体,语无伦次的叫道:“真的有鬼……真的有鬼……他脱我裤子……”
李虹真的吓坏了,虽然她从事警职多年,什么凶悍的坏人全都不怕,但她可就是怕鬼。陈浩见母亲下身赤裸,慌忙别过头去,但也趁机偷瞄了两眼。
陈强则满脸疑惑,不以为然的道:“鬼在哪里?……上厕所本来就要脱裤子嘛……”
陈强话还没说完,李虹“咻”的一下,竟从浴室飞进卧房,然后“碰”的一声,稳稳掉落在弹簧床上。目瞪口呆的陈强父子,还没回过神来,李虹已在床上激烈挣扎起来。她仰着头挥舞双手,两腿乱蹬乱踹,就像有个人压在她身上,而她在奋力抵抗一般。
瞬间,李虹的衬衫、胸罩全被撕扯脱落,全身已完全赤裸。此时灯光忽灭,寒气逼人,冷溶溶的月光透窗而入,映照得室内一片银白;恶鬼突然出现了!
八阴魂不散2李虹最怕鬼,但那鬼偏偏就面对面,悬浮在她正上方!他面容浮肿,两眼暴凸,鼻梁断裂处兀自向下滴淌着鲜血,活脱脱就是吴仁死前的模样!李虹被吓得全身瘫软,心中不禁呐喊道:“天啊!真的是吴仁!……天主、菩萨、阿拉,快救我啊!”
原先奋力挣扎的她,在目睹吴仁恐怖的鬼脸后,已完全丧失反抗能力。
此刻她只是怕、怕怕、怕怕怕,简直怕死啦……
一向不信邪的陈强,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呆若木鸡,但心中的愤怒却远大于恐惧。完全现形的吴仁,此刻已耀武扬威的站在床上,而自己的妻子李虹,却满脸惊恐,赤裸裸的躺卧在他两腿之间。更令他气愤的是,吴仁竟然挺着一根超级大鸡芭,面带不屑的冷冷望着他。
“怎么样?不服气啊?嘿嘿……你老婆就是喜欢我这根大鸡芭!”
“放屁!有种你就来找我!”
陈强无法忍受侮辱,立即愤怒的回骂,却见身旁的儿子陈浩,正惊恐诧异的望着他。
“小浩!不要怕!我们一起来保护你妈!”
陈浩见父亲怒气冲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胆子不禁也大了起来。他握住陈强的手,低声问道:“爸!刚才鬼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不然你为什么说他放屁?”
陈强一听,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传说竟是真的,鬼话只有当事人才感觉得到,旁人是听不见的……嗯……好在儿子没听到!”
陈强跟儿子扯了两句,胆气更壮,一拉陈浩便向床上的吴仁冲去。吴仁狞笑着伸手向两人一指,父子俩只觉陡然间寒澈心肺,立时寸步难移,被定在床前。
“呵呵……自不量力!……嗯……就让你们看看好戏吧……”
吴仁夸张的分开李虹大腿,就像演戏似地,缓缓将鸡芭向李虹阴沪顶去。李虹既无法反抗,又不愿丈夫、儿子亲眼目睹自己受辱,在又羞又急之下,只得大叫道:“闭上眼睛!不要看!”
陈强不愿老婆难堪,依言闭上双眼,年轻的陈浩却难掩好奇,不时地眯眼偷瞧。
“小鬼!学着点!你看我Cao得你妈多舒服啊!呵呵……你放心,你爸妈听不到的……”
陈浩见恶鬼识破自己偷窥行径,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他两眼紧闭,可再也不好意思偷看了。
李虹怕增加丈夫儿子的痛苦,紧咬牙关死不吭声,但喉间免不了还是会溢出些微呻吟;这种强忍硬憋,若有似无的嗯哼,反而更令人不当联想,血脉贲张。
陈强是过来人,怎么哼舒服,怎么哼痛苦,他可清楚的很;因此李虹由苦而甘,那可瞒不了他。
妻子在恶鬼奸淫下竟然产生快感,陈强气愤妒嫉得几欲发狂,他无奈的想着:“吴仁终究是鬼不是人,况且她又不是自愿的……”
验尸官徐光简直兴奋极了,DNA分析比对终于证实了他的推论,李虹确实和吴仁发生过性关系。之前他虽然也有同样的推论,但多年刑事鉴定的经验却告诉他,仅凭推论是站不住脚的,一定要有其它的证据,才能证明推论正确。他费了番功夫,弄到李虹一根头发,于是立刻兴冲冲的将头发、荫毛送到生物实验室作DNA比对;比对结果出炉,头发、荫毛确实属于同一人。
“哇!想不到李虹真让吴仁给Cao了!呵呵……真是太刺激啦!”
徐光取出一个特别订制的精美相框,小心翼翼的将刚从实验室取回的头发、荫毛,放置其中。他捧着相框左看右看,觉得满意极了,便谨慎的将相框放在书桌正中央,当宝贝般的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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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古人说睹物思人,我这可是见毛想Bi啊!哈哈……”
徐光自从阳痿和老婆离婚后,这十多年来始终一个人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他洗过澡,照例的泡壶茶、点根烟,舒适的坐在书桌前遐想,眼睛自然便瞄向他珍贵的收藏。
“唉呀!我的毛呢?毛怎么不见了?”
相框中的两根荫毛已不翼而飞,只剩下那根长长的头发,柔柔的蜷曲成圈。
徐光简直急疯了,他将相框拆开到处找,可就是找不到那两根荫毛。他搔着头喃喃自语道:“他妈的!怪啦!难不成还有人会偷这两根毛?……这不可能啊……”
他找了一夜没找着,也一夜没睡觉,伤心、气愤、懊恼、疲倦,他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呜……我的毛啊……你到底到那去啦……呜……我的毛啊……”
他哭了一阵,不甘心的又朝相框一瞥,却赫然发现那两根荫毛,竟好端端的躺在头发圈中!
“咦!他妈的,可真邪门!怎么又跑出来了!”
这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俗称的鬼节,李虹初遭恶鬼吴仁玷污,也正好是在这一天。
荫毛诡异的失而复得,徐光心中颇觉怪异,他从事验尸工作多年,奇闻怪事也经历过不少,但都可找出合理的科学解释。不过这事他可想不透,因此决心找出其中的秘密。晚间,他照例泡茶点烟,坐在书桌前盯着相框,熬到午夜时分,怪事果然发生了!
时钟刚敲完十二下,那两根荫毛突然就不见了,就在同时,徐光彷佛听见有人和他说话。
“走!带你去看好戏!”
他猛地一惊,慌忙起身寻找谁在说话,一回头却赫然见到自己,正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还来不及思考,他已处身一间套房,哇!他私下觊觎已久的偶像李虹,竟然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所有惊疑顿时抛诸脑后,一切注意力完全集中;他贪婪的以验尸专业角度,对李虹赤裸的胴体,作出了审慎的评估!
“嗯……大腿浑圆丰厚,肌肉脂肪比大概为七比三,哇!这种的比例,弹性最好,最具爆发力,这要是让她夹上一下,可不知有多爽啊!……阴阜、阴沪外形美好,荫毛浓淡适中,荫道口微微朝上……嗯……这种位置好,男人Cao起来不吃力……真是天生适合作爱……”
李虹突如其来的惊叫,使他误以为自己已被发现,但他顺着李虹惊恐的眼神望去,却见露出狰狞笑容的吴仁,正缓缓从空中飘落。徐光大吃一惊,吴仁的尸体是他验的,他一眼就能准确认出。他心想:“吴仁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此念一动,他忽然已回到书桌前,只见自己仍旧趴着呼呼大睡。
他正疑惑不解,只觉自己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朝着昏睡的另一个自己冲去。
徐光幽幽醒来,时钟正指着三点,相框中的荫毛好端端的静躺在那,位置可一点都没变呢!
陈强一家三口全给吓坏了,一大早便将旅馆房间退掉,驱车直奔赵凌云处。
赵凌云是陈强的远房表亲,也是个道观主持人,据说他对抓鬼捉妖很有一套,因此在业界还颇有名气。陈强出发前先拨了电话,简略说了下状况,到达时只见赵凌云已在道观前等着。李虹见他约有七十多岁,干干瘦瘦高高,两眼炯炯有神,留着撮花白的长胡子,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入室坐定,稍事寒暄,赵凌云盯着三人瞧了会,便道:“老表,你和侄子没什么事,不过弟妹倒是有点麻烦,我看这样,你们俩先到道观随处走走,我和弟妹单独谈一谈”李虹将如何追捕吴仁,如何将其击毙,又如何遇上变成恶鬼的吴仁,详细叙述了一遍;至于有关失身受辱等情,她当然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赵凌云听罢沉思了一会,皱着眉头道:“这事有点蹊跷,这吴仁虽恶,但死后也不该如此厉害……嗯……他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他没什么亲人,是由公家出钱,将他火化的……”
“火化的?那更没道理啊?……火化时有没有漏掉什么?譬如说贴身衣物之类的?”
“……应该没有吧,他死时穿的衣服,提过的手提袋,全都一起烧了……”
“……嗯……他的魂一定还附在什么东西上面,这东西在他死前,一定离他很近……”
“如果能找到这东西呢?”
“呵呵……那一把火烧掉,事情就解决了一大半……”
“才解决了一大半?难道还有什么……”
“……嗯……吴仁凶恶得不合情理,我怀疑有人施邪术,利用他暗中害你……你可有什么仇人?”
“唉!干我们这行……仇人可多了,我也搞不清楚……”
“弟妹,我年纪一大把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嗯……恶鬼强暴你时,那玩意是冷的还是热的?”
李虹脸一下红了起来,嗯嗯啊啊了半天,才细声细气的道:“好象……跟人差不多……”
赵凌云闻言,面色凝重的道:“你伸出手来,我替你把把脉!”
李虹心想:“搞什么鬼啊?又不是看病,还把脉呢!”
不过还是依言将手伸出。
赵凌云见她似乎有些疑惑,边把脉边道;“医卜星相,自古即为一家……嗯……你体魄强健,没什么大碍……你和他接触时,摸得到他吗?”
李虹被他一问,一时竟愣住了。吴仁鬼魂强暴她时,她惊恐害怕,根本也没注意到其它细节,如今赵凌云一问,她仔细回想后这才发现,自己好象根本就没实际碰触到他。她据实跟赵凌云一说,赵凌云“嗯”了一声道:“大概情形我已了解,今晚我先掂掂他的斤两……”
陈强父子一听赵凌云要他们再回到海滨渡假,不禁全都面有惧色,赵凌云笑道:“老表,业有专精,术有专攻,捉贼擒盗你夫妻俩是行家,抓鬼捉妖那就看我的啦!呵呵……不用怕!”
旅馆老板见他们上午退房,下午又来,还多带了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不禁觉得诧异。不过目前并非例假日,生意清淡,多一个顾客总是好事,便敬烟奉茶,殷勤接待。
午夜一过,室内立即寒气大盛,李虹独坐床前,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赵凌云有言在先,且在她身上作了番布置,因此她心中虽感忐忑,倒也没有昨日那般害怕。灯光闪烁着突然熄灭,吴仁的鬼脸倏忽出现,他在室内飘浮着一阵盘旋,然后落下站立在李虹面前。
“嘻嘻……臭表子尝到滋味,想老子的大鸡芭啦?”
李虹壮着胆,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吴仁“咻”的一下,就被打得矮了半截。
他面露惊谔的抚着那张鬼脸,难以置信的吼道:“臭表子!你怎么打得到我?”
李虹一击得手,不觉胆气更旺,她心想:“赵凌云果然有两下子,用符水给我洗洗手,我就一巴掌将鬼打矮了半截,呵呵……只要打得到他,我还怕他什么?”
当下轻蔑的笑道:“哼!你生前打不过我,死后变成鬼还是一样窝囊,来啊!再来打啊!”
吴仁愤怒得七窍变形,鬼脸益形恐怖狰狞,他“呼”的一下直扑了过来,速度之快令李虹根本闪避不及。李虹只觉异物触身,冰寒澈骨,不禁惊呼出声;但吴仁却似乎更惨,他凄然鬼叫,倏忽化作一阵狂风便消失不见。刹时,室内灯光复明,温度立即回升,一切恰似春梦了无痕。
李虹惊呼出声,赵凌云偕同陈强父子,立即奔入室内;他手持黄符,念念有词,忽地扬手一挥,黄符立即火起,飘飘飞往室外。
“好啦!现在就等灵符找出恶鬼藏身之处了!”
李虹刚销假上班,验尸官徐光便请求单独接见,李虹心想:“验尸官只负责刑事鉴定支持工作,他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她心中虽感疑惑,但仍客气的予以接待。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李虹那双互相交叠的美腿,立即对徐光形成不可抗拒的诱惑,他只觉口干舌燥,顿时结巴了起来。
“报告队长,有件事……我考虑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让队长知道一下……比较好……”
李虹见他心不在焉,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便温和的鼓励道:“验尸官,你别拘束,大家都是同事嘛!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不必顾忌!”
她轻言浅笑,端庄大方,看起来真是成熟妩媚,仪态万千;徐光目瞪口呆,竟然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报告队长,我堪验吴仁尸体时……在他下体发现……两根女性荫毛……当时我认为这和死因并无直接关系,所以也没记录在验尸报告中……但是……”
李虹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唉呀!怎么会这样!”
她心中虽慌,但却神色不变的道:“喔!还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什么呢?你继续说啊!”
徐光见她虽力持镇定,但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