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过段时间吧,阿浩的眼睛刚恢复视力,就算他去公司也不能一下子什么事都做,你整天不是也忙的吗,度蜜月什么的倒不是那么重要。”
夏纯其实是个很温婉,体贴的女子,一开始结婚时梁上君也说要陪她度蜜月,但他那时伤未全愈,又工作忙,她就拒绝了。
现在他又提起,她知道他有这份心就够了,至于度蜜月那也没必要现在就去,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再去也是一样。
没走几步,梁上君顿下脚步,突然在她面前蹲下身子,说:
“我家纯纯这么善解人意,那就上来我背你一段吧,就当我们今晚在这山顶度蜜月好了,今晚我一定让你度过一个最愉悦,难忘的夜晚。”
夏纯被他的话给怔住,小脸闪过一丝茫然,垂眸,梁上君高大的身子就蹲在她面前,他正扭着脖子望着她,视线相触时,他冲她眨眼,示意她爬上他的背。
“好吧,给你一个机会。”
夏纯犹豫了两秒,笑着爬上他的背,双手搂住她脖子,梁上君长臂从背后揽住她的俏臀,很轻松地站起身来,笑着说:
“纯纯,你太轻了,以后多吃点,背在身上一点重量都没有。”
“你不会想让我长成一头猪似的吧,我现在可是标准身材,标准体重。”
夏纯趴在他背上,柔软的娇躯覆着他刚硬的身体,双手搂着他颈项,在他耳畔吐气如兰,那丝丝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他脆弱的心弦,他心头不禁一漾。1csKc。
“你要是长成一头猪那么胖才好呢。”
梁上君的语气里充满了宠溺,以她这种身才,要长成跟猪似的,那不是怀孕几个月才能有的状态吗,他在心里补充着。
这话不能说出来!
“我要真长那么胖,你还能背得动我吗?”
被人背着不用走路的感觉很好,夏纯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她呼吸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她轻轻阖着眼,把脑袋靠在他背上,感受着他一步步缓慢的前行,她轻柔散漫的语气落在他耳畔:
“梁上君,要是让你这样背我一辈子,你愿意吗?”
梁上君不以为然地笑,揽着她臀部的手紧了紧,回答道:
“不是我背你一辈子,难道你还能背得动我吗?”
言下之意,他当然是要背她一背子的,这样的反问句既回答了她,又莫名的让她心下一颤,心里无端蔓延出些许的甜蜜感来。
她在他背上傻笑,说:
“等下辈子吧,下辈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那样我就背得动你了。”
不知不觉说出口的,不只是一生的誓言,还把来生也给预定了,梁上君唇边的笑意无限扩大,眸底满满的全是温柔情意:
“好,做女人多好,不用辛苦,只要享受就行。”
他意有所指!
夏纯却在他背上噘嘴,反驳道:
“你这辈子不是女人,所以觉得做女人好,等你下辈子做女人的时候,就不会这样觉得了,做女人多辛苦啊。”
梁上君已经背着她走到了别墅门口,夏纯想下来,他不愿意,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拿钥匙,打开别墅的门,他没有开灯,可室内却并不是一片漆黑,有着摇曳的烛光,随着那金色火焰出现在夏纯视线里的,还有一颗火热的红心,由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组合而成。
梁上君把她背到那颗红心前。17746768
他蹲下身,将她放了下来,她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愕,一脸怔怔地看眼前那个由玫瑰花和花瓶所围成的心。
不知是她太容易感动,还是所有女孩子都一样,总是轻易的就会被男人制造的浪漫所感动。
特别这个男人还是她不知不觉已经喜欢上的,她听见自己心跳得很厉害,扑通扑通的,白晳的小脸映着摇曳的烛光,染上了一层淡淡地红晕。
梁上君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温柔地解说:
“纯纯,这是三十三朵玫瑰花和四十四只花瓶,它们既代表一生一世,也代表着生生世世,刚才你已经答应过,下辈子你要做男人,我做你的女人,由你来背我,养我的。”
纯是无咬是。有十一个花瓶里没有玫瑰,既是一生一世,也是生生世世!
他在用这些玫瑰来向她表白他的爱意,他们不只是要今生今世在一起,来生来世,也要在一起。
那颗心里是她爱吃的零食,爱喝的饮料,还有一个精美的礼品盒,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梁上君嘴角噙着温柔迷人的笑,他说:
“纯纯,今天是我们结婚一个月纪念日,这些零食是你平日最爱吃的,这些饮料也是你最爱喝的,而这些玫瑰花,一会儿我们要全部摘下花瓣,然后泡鸳鸯浴……”
说到后面,他嗓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一分,语气里透着令人无限暇想的暧昧。
夏纯鼻端有些发酸,眼眶泛红,她紧紧地抿着唇,看着那些漂亮的玫瑰花,说: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些花不是送给我的吗,我不许你把它们给摧残了。”
“可你上次不是很喜欢泡花瓣澡的吗?而且你泡了花瓣澡好香,我好喜欢。”
他眸底窜过一簇火苗,伸手拿过小桌上的精美礼品盒,说:
“纯纯,先看看我送给我的礼物。”
“这里面是什么?”
夏纯小脸上绽放开一抹笑,接过他递来的精美礼品盒,在他的凝视下,她拉开盒子上面的彩带,轻柔缓慢地拆开礼品。
里面是一块精美的手表!
“我没戴表的习惯呢。”
她笑着抬眼看他,又低下头去看那块表。
梁上君从她手里拿过表,执起她的手,温柔地把手表戴到她手上,表戴大小正合适,他满意地勾唇一笑,说:
“纯纯,这表不是普通的手表,在危急关头它可以保护你的。”
夏纯清澈的眸底窜过惊愕,不解的问:
“这手表还可以保护我,它不就是一块普通的手表吗,嗯,不是普通,这是一块镶了钻的手表,这很贵的吧?”
梁上君轻笑,宠溺地说:
“它是镶钻不假,贵也不假,但这都不是重点,你看,这里,你只要按这里,把这里对准对方,就可以从里面射出细小的针,只要对准敌人的柔体,最好是脖子,就能瞬间将对方击倒。它又叫手表麻醉枪。”
“这就是传说中的手表麻醉枪?”
夏纯圆睁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她只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过呢,她伸手就去按他刚才教的那个按钮,梁上君眸色微变,一把抓住她:
“纯纯,你要是把我放倒了,一会儿谁送你回家?”
夏纯嘿嘿一笑,俏皮的说:
“我只是想试试它有没有效果,就算把你放倒了,我也可以开车送你回家的。”
梁上君皱眉,轻声叮嘱:
“这里面的麻醉针可是有限的,一共只有四根,不是随便用的,危急关头的时候方可用,还有,不能拿来对付我。”
“好啦,我知道了。梁上君,谢谢你。”
夏纯笑得一脸明媚,上次要是有了这个,她也不至于半夜被那个混蛋司机给欺负了,这绝对是个好东西。
“可别随便对人说。”
126 鸳/鸯戏水
他没告诉她,这块手表里不只有麻醉针,还可定位,若是哪一天她生气跑掉,他便可以通过这块手表找到她在哪里。睍莼璩晓
“嗯,我知道。”
夏纯偏着脑袋,扬起手腕,借着摇曵的烛光欣赏着手表,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说:
“梁上君,你把这屋子里的灯打开啊,这些蜡烛一会儿就燃完了。”
“一会儿再开灯。”
头顶上的声音有些沙哑,话音落,梁上君一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扣住她后脑,低下头,灼热的气息一点点向她逼近。
夏纯的心蓦一颤,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在他的俊脸压下,唇即将吻上她时,她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唇,干笑着说:
“梁上君,我想吃零食。”
她眼睛瞟向小桌的上零食袋,想借机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梁上君显然不愿意这样放过她,他深暗的眸子里燃烧着欲、望之火,半边俊脸隐在阴影里,低哑地说:
“一会儿再吃。”
“梁上君,这是别人的家。”
夏纯紧张地咽着口水,在别人家里亲热,她不放心,要是人家临时来了怎么办。
“纯纯,我已经两天没要你了,我想你。”
梁上君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一分,把她娇躯压向自己坚实的胸膛,刚柔相济,他家小君子便在她柔软的身体压过来时瞬间昂首挺立,坚硬得要刺穿了彼此的衣服钻进她家去。
“我,我要看星星,梁上君,你说了来看星星的。”
夏纯被他家小君子抵着腹部,身子便僵滞着不敢动弹,小脸上火烧火燎的,连声音都梁上了颤音。
梁上君轻叹一声,皱了皱眉,最后妥协的只有她唇上亲了一下,便放开她说:17746768
“好吧,我们先看星星,一会儿,一起洗鸳鸯浴。”
夏纯脑子里自动过滤了他说的鸳鸯浴,他一放开,她便伸手抓起桌上那几袋子零食,借着幽亮的烛光环视了一眼客厅,又问:
“我们去哪里看星星?”
梁上君俊眉一挑,替她拿起剩下的零食,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红酒,说:
“去二楼,阳台上可以看星星。”
二楼的阳台确实是看星星的好地方,想来苏与欢就是常陪着欧阳墨怡在这里看星星的,因为阳台上不仅有一组沙发,还有着一张小圆桌,阳台上摆放着几盆兰花,有一盆正盛开着,淡淡地兰花流窜在空气里,随着呼吸钻进心肺,令闻者心情舒畅。
夏纯窝在梁上君温暖的怀里,吃着零食,看着满天明亮的星辰,与花香一起流窜在空气里的,还有温馨和浪漫的气息。
“纯纯,腿还疼吗?”
梁上君把她的腿放在自己沙发上,大掌轻抚在她膝盖处,噙着丝丝温柔的深邃眼眸凝着她因为喝了酒而绯红的小脸。
夏纯摇头,轻笑着说:
“梁上君,你别把我想像得那么娇贵好不好,不过是一块青紫没有多疼,你上次受那么重的伤都没见你那么在意。”
他唇边笑意加深一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拂过她柔顺的发丝,指尖停落在她柔软的耳垂处,轻声说:
“我是军人,流血不流泪,但你不同,你是柔弱女子,是我梁上君的老婆,我舍不得你受一丁点伤,所以纯纯,以后别再像那天那么傻,更别为了我让自己受伤。”
他虽然感动,但他更心疼!
她点头,如水的眸子里倒影着他英俊的脸庞,皱了皱眉说:
“其实我最怕疼了,那天要是早知道会被别人打,我肯定是不会去的。”
“傻丫头。”
梁上君心里一暖,将她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语气里满满地宠溺和心疼。
**
白子航没料到许甜甜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当时他正在会议室开会,昨天下午接到一件大案子,案情十分复杂,今天一大早,当事人家属和负责这次案件的刑警大队长欧阳墨轩便来了事务所,和他一起讨论,分析案情……
手机响时,他们正讨论到重点,当白子航看到来电名字显示着许甜甜三个字时,他俊眉微蹙了蹙,打断当事人的讲述:
“稍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1csKc。
欧阳墨轩眼底闪过一抹锐利,奇怪是什么人打来电话,让他停下案情分析也要接听电话。
“喂!”
白子航舒阔的眉宇间泛着一丝喜色,许甜甜的来电让他心情莫名的愉悦。
“白子航,你现在有空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请你帮忙。”
电话里许甜甜的声音焦急的传来,白子航微微一怔,脱口问:
“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我哥把公安局局长的公子给打了,听说现在生死未卜,现在被人家抓进了局子里,不仅被打了一顿,他们还说要 让他坐牢,我爸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现在回家去,你不是律师吗,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甜甜,你先别急,你告诉我你现在哪里,我一会儿去找你,把事情说清楚些,然后我陪你一起回去行吗?”
许甜甜说得很乱,他听得也很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就是事情很严重,因为对方是公安局局长的公子。
“我正在去车站的路上,刚才我给纯纯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所以我只能给你打电话。”
“好,那你在车站等着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嗯,我在车站等你。”
挂了电话,白子航对欧阳墨轩说:
“阿轩,你们继续讨论案情,我现在有急事必须先走。”
他转向身旁做记录的助理:
“你做好记录一会儿传给我一份。”
“子航,这样行吗?”
欧阳墨轩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他这个律师都不在,他们讨论有什么用?他要知道的在警局都已经录过口袋了,来这里是为了配合他,可现在他这个主角却要走。
白子航敷衍的笑了笑,站起身说:
“当然行,只要别漏掉什么细节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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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甜甜在车站等了十来分钟,白子航便赶了来,看见他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进来时,坐在候车室里的她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白子航,你再不来就错过这趟车了,走,这边上车。”
许甜甜说话间拉着他就往检票口走,她另一只手里捏着两张票,刚才她一直担心他赶不来,还好,他赶上了。
白子航微微皱眉,手掌一翻,把她柔软的小手抓在手心,平静地说:
“甜甜,把这票退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你开车?好远的。”
许甜甜不太放心,白子航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夺过她手中的票,几步走到售票窗口,把她的票给退了,然后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霸道的把她拉上了他的车。
“甜甜,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你哥把那个局长的公子打得很严重,有生命危险是吗?”
上了车,白子航并没急着开车,而是侧了身,视线停落在她小脸上,不紧不慢的问。
许甜甜点头,拧着眉,担忧地说:
“我爸打电话是这样说的,我哥好像用酒瓶砸了对方的头,打电话的时候是说那人正在抢救,我哥也被他们打了抓进去的。”
“嗯,你别担心,这样吧,我先给君子打个电话,让他把你哥弄出来,既然你哥也受伤了,那也该先治疗。”
白子航掏出手机打电话,许甜甜不安的看着他,平日虽胆大,但遇上这样的事,她还真是六神无主,况且C县公安局局长的儿子是出了名的狠,民跟官斗, 那不是拿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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