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好功底,甚为倾慕,咱啥时候也能虐到那个程度呢??
21
21、抓入牢中 。。。
“你们干什么!”
“放开她!”
“别捣乱!这是林太守下的命令!!”
柳宅门前不小的骚乱惹得静姝探出半个身子去望,只见七八个跨刀的捕快围在柳宅门前,将怒目而视的若原围在中间,丑奴目眦欲裂地挡在她身前,然而他低矮的身形却护不住他视若生命的人,被惹恼的捕快一脚踢开了他。
丑奴挣扎着站起啦,目光变得阴狠:“你们为什么抓她!”
若原也收敛了一脸怒容,甩开抓着她胳膊的一只手,沉沉地注视着打头的那个捕快,等着他的回答。
那捕快早上就领了命令要他来拿人,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年轻娇美的女子,也下不了重手,又被丑奴死拦在门口,他很是无奈,只好说:“你们犯的事我们哪知道,这是上面派下的我们又什么办法,你就跟着我们回去一趟,说不定还能说清楚呢?走吧!”
丑奴急忙看向若原,只见她眼神也平静了下来,“好,我跟你们走。”她转头对丑奴说:“帮我打听一下,拜托了。”
他们现在确实无力解决这件事,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丑奴心中清楚,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若原被一群男人带走,拳握得死紧,骨节都泛白。
离开前,若原递给丑奴一个安心的眼神,低声说:“去找肖诗南。”
好吧,她知道在那么狠辣无情地拒绝了他之后再去求他很没面子,可是自己的性命第一,她和丑奴在此无亲无友,能帮上她的只有肖诗南。万一是有人陷害,也至少有个人告诉她真相好让她死个明白。
若原面上镇定,其实心中还是不安,思绪杂乱,在经过春意阁时,面对静姝的目光也视而不见地避了过去。
而静姝看着若原的背影,面上若有所思。
被还算客气地请进了牢,牢中只有一堆散发着霉味的潮湿稻草,她嫌弃地站了一会,还是在腿酸的时候坐了上去,阴暗的光线中,她似乎看见一堆不明昆虫从稻草里四散逃离?
空气中漂浮着诡异的味道,刚到的时候还能闻到,呆了半天之后就完全觉察不到了。若原愣愣地看着一道道铁黑色的栅栏,铁条上暗红的锈迹仿佛沉浸多年的血迹,将牢中所有的无望和痛苦嘶喊都渗了进去。
为什么会那么沉寂?这空间怎么那么逼仄?是这腐烂的空气还是这暗黑的颜色,让若原渐渐觉得心脏被一只大手重重地压住了,喘不过气来。
一串钥匙叮叮响起,声音渐渐变大,两个人影从通道尽头的白色光线中出现。
当黄老爷站在她面前,带着愉悦的笑意俯视着抱膝坐在稻草堆上的若原时,她愣了许久才从记忆中搜寻到这个人的身影。
“是你?”
“是我。”他用掌控一切的自信口吻说,笑着问若原:“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抓进来吗?”
若原凝眉:“为什么?”
“哈哈,其实你不用知道,只要你嫁给我,你立刻就能离开这里。”
“嫁给你?!”
黄老爷挑着眉看她。若原冷冷一笑:“你把我抓进来就是为了逼我嫁给你?”
“不错,”他回答得极坦然,毫不羞耻地说:“我知道你不愿意,不过我希望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不说愿意,那我就能把你关在这关一辈子!”
黄老爷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着属于他的猎物一般,若原心中一阵反感,侧过脸不肯再和他说话。
他倒不生气,这般不合作的态度他见识得多了,再倔强的人,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应了这婚事!
“你会改变主意的。”黄老爷笑吟吟地说。
很快,若原便知道了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那混蛋给她断粮了,每天只给她一小杯清水!若在之前,也许她会轻轻松松地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当你真的几天不进食时,才能体会到那种腹中空空的可怕滋味。
最初两天牢房里回响着若原肚子咕咕的叫声,胃揪成了一团,饿得发疼,疼到后来,感觉都变得麻木了。一天一杯水根本不够一个成人正常的需求量,她的嘴唇已经严重脱皮,干裂的口子中露出鲜嫩的肉。
若原靠着潮湿的墙壁坐在草堆上,视线已经变得模糊,喉中似乎有把火在烧,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试图湿润一下干涸的喉咙。
不知道丑奴在做什么,有没有找到肖诗南替她帮忙?大概是没成功吧,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嗯,过了多长时间了呢?是三天,还是三个月?呵,不进食没人能撑得过三个月的,她在这牢中只不过呆了几天罢了……可是真的仅仅是几天吗?为什么她觉得已经要走到了世界末头?
牢门外,隐隐约约的一个人影,若原收拢涣散的视线眯眼辨认了一番,是黄老爷,她生硬地扯动了嘴角,撕裂了伤口,一滴血珠冒出,染红了翻着白色死皮的苍白嘴唇。
黄老爷啧啧地感叹着:“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脸都瘦的没肉了。怎么样,现在你愿意了吗?”
已经撑到了现在,现在服软,那么吃的这么多苦还有什么意义?若原撑着一口硬气不愿顺了这个男人的心意,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便随手抓起身下的稻草向他扔去,由于四肢无力,稻草在她脚头便纷纷落在了地上,可是那反抗的意志却丝毫不差地传达到了黄老爷那里。
他轻轻笑了起来:“还想硬撑下去啊,可是我舍不得了呢,饿死了我岂不亏了?看你,瘦成这样一点也不美了,还是多吃点吧。”他挥了挥手,立刻便有人打开牢门托着一盘饭菜走到了若原身旁。
若原眼睛不受控制地黏在了那碗冒着清香和白色热气的米饭,那味道闻起来那么诱人,晶莹的米粒粒分明,已经麻木的胃仿佛重新有了知觉,疯狂地叫嚣着要填满它……
还要坚持吗?毕竟活着才有一切,为了这个人渣死了未免太不值得,他要的,不就是她的身体吗,大不了先应了他再寻出路……
若原搭在地上的手指动了动,可黄老爷却在这时开口说:“不愿吃?想寻死?你以为有那么简单?”他冷笑:“要死也得看我同不同意。你喂她!”他对给若原端饭的那人。
“是!”那人干脆应道,用手抓着一团米饭就往若原嘴里塞。若原既惊且怒,可是身体无力,连推开那人都做不到。他的动作粗鲁,掰着若原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米粒菜汤落了她一身。不知道是被噎的还是心酸,若原的眼眶中盈满了泪……
强塞了半碗饭,黄老爷才慢条斯理地说:“停了吧。”
他冲若原说:“别想着死,只要我不愿,你是死不了的。”口气轻松却充满了威胁。
若原失神落魄地靠在墙上,嘴角沾着米粒,泪水流了满脸,感到她仅有的自尊被剥的一点不剩,被强迫的羞辱感让她连抬头的力气都丧失了,身边两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后来每天牢头都会给她送上三餐,然后站在牢门外默默地看着她吃完,若原知道,只要她不吃,他就会过来强塞进她嘴里。所以饭菜端来,她就乖乖地吃。她一直在等着黄老爷的后招,可是接下来一连平静了好几天。他在谋划什么,她猜不到,也许只想用在牢中漫长而绝望的时间来消磨她的意志。若原想,只要再关她一个月,说不定她就会完全崩溃,会求着他放她出去,将所谓的尊严,完全抛在脚下……
她开始迷茫,怀疑自己坚持的目的。丑奴至今没有消息,他无计可施了吧,她是不是也该放弃这无用的抵抗,换另一条路来走?
“林太守根本不见我,父亲也不愿帮忙,他,他说我管不了这事。”肖诗南一脸为难,羞愧地不敢看向丑奴。
丑奴一扫往常卑微低下的态度,冷然看着他:“您直接说您不想救我家主子就好了。”
“我不是!”肖诗南急忙解释,“若原被陷害我也很着急,可是我也没办法啊!”
丑奴心中恼恨,若原出事之后他便马上找到了肖诗南,没想到耽搁了好几天他也没帮到任何忙,这种无用的男人!他忧心若原的情况,脸上的不耐也毫不掩饰地表现了出来:“没关系,反正主人拒绝了你之后你便和她没关系了,想来主人是不会埋怨您的。丑奴先告退了。”
说完便转身欲走。
肖诗南被他的态度刺得心中一痛,连忙唤住了他:“别走,你走了能做什么?我去找安之帮忙!”
“有人没?来人啊!”若原呆愣良久,忽然抓着栏杆大声呼喊起来:“有没有人啊!”
“别嚷嚷了!什么事!”
“我,我要见黄老爷!”她咬牙说道。
“那个黄老爷买通了林太守,诬陷若原是杀害王书生的凶手,证据就是王书生死时握在手里的画。我父亲怕得罪他们,不肯出手相助,安之你有没有办法救她出来?”
于安之家中,肖诗南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于安之奇怪地看着他:“她那么无情地对你你还要帮她吗?”
肖诗南低头黯然道:“我是恨她,恨她那么决绝,恨她拿我真心随意抛掷,可是我还是喜欢她啊,她出了事我怎么能不管?”
于安之撇嘴摇了摇头,他是想让他开开窍,可没想让他当痴情汉,“好了,你回去吧。”
“怎么?”他蓦然抬头看向于安之,忽而喜悦道:“谢谢你!”
“终于想通了?”黄老背手站在牢门外,面带笑意看着若原,依旧是那预知一切令人厌恶的自得表情。
若原紧紧地绷着嘴,攥着裙角的手松了又紧,最终点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爸抱回来一只小狗,是憨憨它闺女,我家憨对它又恨又怕————只要小狗靠近它就猛的跳开,体形如此悬殊憨你在怕什么?
早晨五点小狗就吱吱哇哇叫个不停,憨憨大概烦了,啊呜一口咬上去,当然没使劲只是吓唬它,可小狗还是哀嚎了半个小时,鸭子似的……然后我就一直没睡着= =
跟小时候比起来爱心少多了啊,叹
22
22、英雄救美 。。。
门窗紧闭、水汽氤氲的室内,若原默默地抬起手臂,由两个侍女替她脱下了肮脏发臭的衣裙,她裸身跨进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温和柔滑的感觉滑过肌肤,她低头搓着自己的手臂,将在牢中积攒的污秽统统洗掉。
热水舒缓了神经,若原放松了身体靠在桶壁上,疲惫地闭上眼睛。即使重新接触到明媚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她犹觉得恍恍惚惚,和这明亮的世界隔了一层薄膜一般。
“他很早就有打听若原姑娘的事情,这次好不容易抓住时机动手很正常吧,说起来,若原姑娘被带走的时候我还看到了呢,然后她家丑奴离开了,是去找肖公子吧?”
静姝隔着一张案几端坐在于安之对面,笑着接过他关于黄老爷的话题。
于安之微微一笑:“你知道的倒清楚。”
她撅起嘴撒娇般地说:“我们要是连这点事都不知道,公子恐怕也看不中我们吧。”
“那么你说说黄老爷是拿什么买通的林太守?”
静姝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他看。于安之接过看了一遍便重新折起来塞入了怀里,抬头看向她:“看起来你早料到了我会问你这件事了?”
她得意地抿起嘴:“若原姑娘在君地认识的人不多,会帮她的只有肖公子了,可惜肖公子能力不够,是帮不上忙的,不过我想照肖公子的性子,他肯定会来找您。别人的话说不准,可是肖公子的请求您一定会应下的。所以我告诉了雅姬,一早就将事情打听清楚了。”
静姝讨赏般看向于安之,却不料撞上他冰冷的眼神。于安之依然挂着温文的笑道:“你是连我也算计上了啊。”
静姝心中一寒,忙双手撑在席上俯□,将额头抵在席子上低声说:“静姝逾矩了。”
他收起笑脸漠然地看着她,直到静姝背上渐渐泛出了汗,他才轻哼了一声,“起来吧。”
若原从浴桶里站起身,忽然一阵晕眩,忙撑住浴桶边缘,缓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等候在屏风外的侍女听到水声,绕了进来,一人给她擦身,另一人给她的身上抹上了不知名的香膏。
“这是什么?”若原指着她手里盛香膏的檀木盒问道。
“这是木香膏,可以使您的皮肤变得柔软滑润,本来是要给大夫人用的,老爷却给了您。”
说话的这侍女敛目低眉,若原皱了皱眉,因她这最后一句话感到不舒服。
抹完木香膏,她们帮若原穿上衣,又将她按在梳妆台前替她擦拭还在滴水的长发。若原拿起镜子前一根镶着翡翠的金钗,指腹在金钗尖利的末端摩挲着,她从镜中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那两名侍女,又将金钗放回了桌上。
将她的头发擦干,扎上,两名侍女就退了出去。若原一把抓起那根金钗,她知道答应黄老爷意味着什么,她现在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耐着等待发现逃出去的时机。可是,若是忍不了呢?
若原紧紧地抓着那根金钗,若是忍不了,就拼了!大不了杀了他再趁夜逃走。她蹲身在地上铺的石砖上将钗子磨得尖利无比,才插在了头上。拍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要镇定,推开房门想要探探地形,却在下一秒就面无表情地退回了屋里。
这是一间极小的院子,抬眼就是门,门两边的几个家仆身高体壮看起来就不好惹。若原无力地坐在床上,随着夜色的降临心中渐渐忐忑起来。
晚间婢女送来晚饭,待她吃过之后就收拾碗筷离开了。不知是不是下人忘了准备,这房中一根蜡烛也无,若原静坐在黑暗中,夜风凉飕飕地从窗子隙缝中窜进来,吹得她浑身发冷,头渐渐昏沉起来。她揉着太阳穴歪倒在床上,因为担心黄老爷会突然过来,所以衣鞋都没脱,只拉过被角盖在身上。
梦境杂乱,她在昏昏沉沉中感到身上一重,便有湿热的东西便近了她的脸颊。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是眼皮好像黏住了一般怎么也分不开。有一双潮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触碰着她敏感的身体,阵阵反胃的感觉涌来,她难受地呻吟出声,努力想要摆脱缠住她的神智的藤蔓,却无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穿过云雾传进脑中,懵懵懂懂中她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被烧得迷糊成一团浆糊的脑中浮现出一根钗子,她想抬手,却在这时完全陷入了黑暗……
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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