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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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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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道:“回姑娘地话,方才有几人出城寻亲,现在却不见了踪影,其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还有一个颇有姿色地妇人,那妇人搀扶着他的官人,说是自小生病,满脸烂疮。卑职让他们出城寻亲,不想……”

“你,暂时让百姓停止寻亲,带人仔细搜查城外人群,若发现相貌符合者,立刻逮捕,押到宝国公府上。”耶律南仙吩咐之后,打马便

|I|出城去,只见旷野千里,哪有一个人影?

这茫茫人海,要寻赵桓等人的踪影,无异于大海捞针。所幸,他们步行出城,应该走不远,可这四面八方,他们往哪里去了?

“耶律姑娘,听方才那人说,他们一共三人,步行出城,应该走不远。咱们不如回城去,让相爷发下军令,派出大部人马,四处搜 捕。”徐宁倒提金枪,在马上对耶律南仙说道。

摇了摇头,耶律南仙否决了他的意见,这是在抓皇帝,不能大张旗鼓,只能暗中搜索。

“徐将军,如果你是他,你逃出了城,会往哪里去?”耶律南仙突然问道。

徐宁略一沉吟,回答道:“若换作是我,出了城,肯定去投奔可靠的人。难道姑娘认为他投陈桥去了?”

陈桥大营?不会,赵桓若是信得过八贤王,昨天夜里就不可能从宫里逃出来。他既然在八贤王勤王之师攻进京城的时候偷逃出宫,摆明了是连八贤王也信不过。既然八贤王都信不过了,那这天下,他能信过得的人,就只有……

康王赵构!隆德帅府!

“徐将军,隆德府在哪个方位?”耶律南仙问明方向之后,率领骑兵,策马狂奔。耶律南仙这回却是算错了。赵桓地确是想投奔康王赵构。可他也知道,王钰一旦发现自己失踪,必定派兵来追。

自己不投奔八贤王,那就只有康王赵构那里可以去。自己想得到,王钰必定也想得到,所以他三人出城以后,不向北行,反其道而行之。却投西南方向去了。想等风声过后,再向北方隆德府前进。

三人步行出城,惶恐不安,一路疾行,走了十多里地,赵桓又累又怕。腹中饥渴,实在是走不动了。

“陛下,前方五里处,有一小镇,名叫朱仙镇。南来北往的旅客,都在那里打尖歇息,咱们到了那里,买上几匹快马,再添些饮水干粮,您看如何?”严正衡上前问道。

赵桓有气无力。双眼直翻,坐在石头上。连连挥手道:“不行,朕实在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严正衡焦急万分,想必此时,王钰已经发现皇帝失踪,追兵随时可以追上来,再这么拖下去,迟早完蛋!一念至此,也顾不得年老体弱,上前背起赵桓。直奔朱仙镇而去。如此一来,脚程就慢来。五里地,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到。

那朱仙镇在开封西南二十里处,传说是战国时朱亥的故乡,因他的祖先曾经住在镇北一个叫仙人庄的村子里,故称他为朱仙,遂又把朱亥的故里,称作朱仙镇。此处傍贾鲁河,水路转淮河,可远达扬州。自唐以来,朱仙镇便是水陆交通要道,在此经过的商贾众多。因王钰推行新法,鼓励海外贸易,许多海商在北收购货物,在此装船,运到扬州,再经大运河由长江出海。因此,近两年来,朱仙镇又繁华不少,俨然一个小都会。

赵桓等人赶到朱仙镇,由严恪照顾赵桓在一家小客栈里歇息,严正衡忙得四脚朝天,又是买马,又是买饮水干粮。

赵桓在客里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哪里受过这等苦,那小客栈里地茶水喝起来苦涩难咽,赵桓大发雷霆,摔桌子打椅子,惹得店里旅客恼怒,想要揍他。严 苦苦哀求,众人才息怒。

“官人,此地不比京城,您要谨言慎行。”严恪拉着赵桓的手,小声提醒道。

“我誓杀王钰!朕要将他满门杀绝,方解心头之恨!”赵桓咬牙切齿,对王钰恨入骨髓。严 听得脸色大变,慌忙捂了赵桓嘴巴。

此时,店里茶博士正收拾着被赵桓摔烂的杯盘碗盏,忽听背后有人叫道:“茶博士,沏壶好茶来,再上些糕点,吃了好赶路。”

茶博士应了一声,收拾停当,就去准备。四名客商模样的人走进店里,四处张望,却见宾客满座,已经没有空位。倒是右上角有一付座 头,只有两人。这四名客商走过去,对赵桓一揖:“这位兄弟,在你这里搭个伙,方便么?”

“不方便!滚!”赵桓正在气头上,出口便没有什么好话。那几名客商听得满脸不悦之色,但也不便发作,正迟疑时,却听那旁边的妇人说道:“几位不要见怪,我家官人性子有些古怪,你们请座。”

几名客商谢过,方才落座,少时,茶博士送来茶水糕点。其中一名客商邀请赵桓夫妇同吃,被他拒绝,也不再多言,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周老弟,这次你可是大手笔啊,整整十船瓷器。兄弟我在汝窑跑断了腿,也没购齐备。这次出海回来,你可又要大赚一笔了。”一名年约五十上下地商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

那身体肥胖,保养得法,一张胖脸活像个馒头的年轻商人闻言笑 道:“汝州那些官窑窑官儿和窑主们还算给我几分面子,我要的货物,都给备齐全了。”

“那是自然,您是谁啊,您是小王相爷跟前的人,他们敢不给面子么?哎,周兄啊,寻个机会,替兄弟我在小王相爷面前美言几句,也让我送上一份孝敬,日后关照则个。”

那年轻的商贾不是旁人,正是周兴,掏干家底儿鼎力支持王钰之 后,又张罗着准备货物出海,这日刚在北方购齐货物,准备在朱仙镇装船,运到扬州。听同伴说起,忙提醒道:“低调,低调,小王相爷曾经给我说过,方便可以给,但事情不要做过头了,要不然,第一个拿我法办的就是他老人家。诸位,实不相瞒,对王相,咱是巴心巴肝啊,王相要钱,咱二话不说,砸锅卖铁也给凑上。可相爷也没亏待咱,这两年每年朝廷发出海凭证,我都是头一个拿到的。海事院那班值事官儿,都知道我跟王相的关系,殷勤着呢。”



,正说得兴起,忽听旁边那汉子愤声说道:“这贼臣 早……”话未说完,却被他娘子一把拖住。

贼臣两个字,周兴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敢骂小王相爷,这是当着面打我的脸么?

“这位朋友,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周兴脸色阴沉,扔掉手中的食物,站起身来沉声喝道。

赵桓气得不行,偏偏严恪在旁边苦苦拖住,想到现在的处境,也只得忍气吞声,不再言语。周兴见状,冷哼一声,又坐了下去,话中带刺的说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不三不四,出言无状,哼!”

赵桓简直气炸了肺,霍然起身,正要大骂周兴,严恪急忙扯住,语气惊恐的叫道:“官人,外面有人!”赵桓扭头一看,顿时面如死灰,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街上,一名女将正领着一队骑兵经过,四处搜索。大宋军队里,可没有女子为将,此人想必就是王钰那个契丹女人,耶律南仙。

周兴也瞧见了耶律南仙,本想上前拜见,但见她行色匆匆,似乎在公事在身,也不便去打搅。赵桓见到耶律南仙,急欲脱身,正巧严正衡购齐了所需物品,回到客栈会合。此时若出去,正好撞到耶律南仙,只好暂时在这客栈中栖身,待天色暗下来再赶路。

“掌柜的,给我们两间房。”严正衡奔到柜台。冲掌柜叫道。

“好,客官是要上房还是……”掌柜地笑容可掬,恭恭敬敬的问 道。

严正衡正要说话,却被女儿抢先一步:“不必了,咱们没有多少盘缠,掌柜的,您行个方便,给我们一间柴房就是了。”

“柴房?”掌柜的大失所望。瞧这三个的穿戴,明明是富贵人家,怎么要起柴房来了?蚊子再小也是肉,生意上了门就没有往外赶的道 理,掌柜的叫过店里伙计,让把他们三人领进柴房去。

“哼。什么东西,刚才还不可一世,出言不逊,我还以为他多大来头,结果是睡柴房的货色。”周兴不屑地说道。喝完了茶,周兴结过帐,领着同伴出门,到码头检查货物。老元就瞧见耶律南仙正在码头上指挥着士卒,在挨个搜查货船。心头一惊,难道自己犯了王法?没有 啊。这船上装的都是瓷器,没有什么违禁的东西。

“小人见过耶律姑娘。”周兴上前。拱手叫道。

耶律南仙扭头一看,发现是周兴。以前在宝国公府见过几次,遂问道:“你怎么也在这儿?难道这些货船是你的?”

“回姑娘的话,正是小人的货船。”语至此处,望了望那些在船上搜索地士兵,又赔着小心问道:“耶律姑娘,莫非是小人犯了什么事,劳您兴师动众前来搜查?这是相爷的钧旨么?”

耶律南仙见他如此小心谨慎的模样,宽慰道:“哦。跟你没关系,京城里走漏了要犯。我奉相爷的军令,带兵追捕。担心他们混在你的货船上从水路逃走,所以搜查一下,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吩咐过,让士卒们小心谨慎,不要损坏你的货物。”

走漏什么了不得的要犯,要小王相爷的红颜知己亲自带兵追捕?周兴心知她这不是实话,但自己不过是个商人,不该过问的事情最好少 问。当下笑道:“姑娘说哪里话,恩相是周兴的再生父母,就是把这十船货物通通砸咯,也要查个究竟。姑娘请便,不必顾忌。”

不多时,士卒们把所有货船都搜了一个遍,回报耶律南仙,并没有发现“疑犯”地踪迹。这可怪了,难道飞上天了?自己带着骑兵,往北追了二三十里地,不见赵桓等人踪影,猛然醒悟,他不可能这么笨,直接就往北面走,肯定是反其道而行之。一路追来朱仙镇,却还是没追 到。

“耶律姑娘,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回报相爷,派大队人马出京搜捕了。”徐宁见耶律南仙沉吟不语,在一旁说道。

这谈何容易,京城一旦有较大规模的人马调动,八贤王必然得到消息,如果他猜到是皇帝逃出京城,肯定也会派人追查,那时可就要翻天了。

“罢了,暂时回去。”耶律南仙调转马头,正要赶回京城,瞧见周兴,于是随口说道:“周兴,你如果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夫妻模样地人,还跟着一个老者的话,派人到京城送个信,或者直接……”

周兴听到这话,猛然想起刚才客栈里那一男一女两夫妇来。那鸟人对相爷出言不逊,似乎怀有很大地成见,莫非耶律姑娘追捕的就是他?

“耶律姑娘,敢问,那男的可是面白无须,生得十分俊俏。那女的虽然不施粉黛,可却是姿色不凡。还有一个老者,斜眼大嘴,十分丑 陋。”

耶律南仙闻言大喜,急忙问道:“正是!你看到这几人了?他们在何处?”周兴听罢,不也怠慢,忙引了耶律南仙一队人马,直扑刚才的小客栈而去。

这朱仙镇虽是重要的水运码头,这镇上的人从来也没瞧见这么多的兵马,耶律南仙地骑兵将那小客栈前前后后,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店里的掌柜,旅客都慌了神,这是出什么事了?

“你!起来!”骑兵们下马,挺着长枪奔入店中,挨个搜查。耶律南仙手提长枪,一一过目,不相干地人统统放出店外去。

“耶律姑娘,方才小人看到那几人向掌柜的要了一间柴房。想必此时,正是房中歇息。”周兴说道。

耶律南仙略一思索,随即回头对徐宁说道:“徐将军,你带几个亲兵,跟我一起进去。其他人,不得踏进客栈一步!”

当耶律南人带着人冲进客栈,寻到那间柴房,徐宁上前,一脚踹开房门时,房里空空如野,哪有半个人影?

第四桶 第一百二十八碗 八贤王领军来归

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耶律南I踏入那间柴房。这里本是客栈堆积柴禾,置放杂物的地方,连张床也没有,赵桓贵为天子,养尊处优,真能在这里落脚?但周兴言之凿凿,想来不会有错。

柴房左右,放着一大堆排列整齐的干柴,右面都是些弃置不用的老旧家具。这里不可能藏得下三个人。难道他们听到风声,已经躲起来了?为小心起见,耶律南仙用枪在四处乱搠,不见任何反应。逃走了赵桓,可比放走百万大军还来得可怕,而且王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策略就将成为空谈。倘若赵桓与赵构会合,那局面对王钰就是大大的不利了。

出了柴房,耶律南仙环视四方,这里是个杂院,面积不大,想要藏身于其中,十分困难,难道赵桓他们真飞上天去了?

“耶律姑娘……”徐宁见没有找到赵桓踪影,正要进言,却被耶律南仙挥手制止。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徐宁见状,寻着方向望过去,那是一个茅厕而已。难道堂堂皇帝,会藏身于茅厕之中?

悄无声息的打了一个手势,将士们迅速包围了过去。茅厕四面木 墙,头上无顶,厕门紧掩,里面好像有人。耶律南仙嘴角一扬,一丝笑意挂在嘴边,伸出手中七探盘蛇枪去,轻轻扣了扣厕门。

“谁呀?干什么?”茅厕里果然有人。而且是个男人地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快。可能换成任何一个人,在上茅厕的时候被人打扰,都不会高兴。耶律南仙没有见过赵桓,当然也就没有听过他的声音,听到里面那人的责问声后,她看向徐宁。赵桓曾经检阅过南府军,徐宁应该听过他的声音。

仔细想了好大一阵。徐宁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不太确定,姑 娘,不如卑职……”徐宁指了指茅厕。耶律南仙略一迟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徐宁一见,大步上前。在厕门上狠狠捶了几下,大声问道:“里面什么人!”

“什么人?出恭的人!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干什么,找屎啊?”里面那人明显不清楚外面的状况,出口便没有好话。徐宁又狠狠捶了几下,吼道:“出来!我们是朝廷官军,在缉拿要犯!要搜查这间茅厕!”

茅厕上方,冒出一颗脑袋来,却并不是赵桓,当然也不可能是严正衡,他三十上下。面黄肌瘦,獐头鼠目。额头上还贴着两块膏药,倒像是市井上地泼皮无赖。见外面围着这么多的官军。那汉子有些害 怕,结结巴巴的问道:“各位老爷,大人,这,这是干什么?我就在这里拉屎来着,没犯什么事啊?”

失望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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