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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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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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身上带兵器了?”身前的出云郡主突然问道。

王钰吓了一跳,赶紧否认道:“没,没有啊,我是文官,带什么兵器?”

“那怎么有东西顶着我?”赵出云奇怪的问道,还是没有转身,而是腾出一只手,绕到背后摸索了过来。王钰大惊失色,要是被郡主摸到,这还了得?于是使劲撅起屁股,让小弟弟远离郡主的玉臀。赵出云那只手凌空捞了几把,没发现什么,又缩了回去。

王钰这才松了一口气,谁料,郡主本来弓着的身子突然挺了起来,王钰的手还环绕着他,一时没能丢开,自己也跟着挺了上来。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小弟弟结结实实顶在赵出云玉臀之上。

“你……”郡主粉面含霜,突然转过身来就要训斥于他,却骇然发现,王钰胯间顶得老高。两人一时极度尴尬,谁也没有说话。赵出云一张脸红得就像火炭烘烤一般,猛得一个转身,泪奔而去。

“唉,这回是真的完了,问自己一个猥亵郡主之罪,等着诛灭九族吧。”王钰望着赵出云的背影,颓然的叹了口气。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就是一条命么?当日在皇上面前立了军令状,国队若败,也是一个死。反正横竖要死的,背上一个猥亵郡主的罪名倒也风光,古往今来,有谁敢调戏皇家贵族的?我王钰是第一人!

第二桶 第四十一碗 俘获佳人芳心

三月之期,转瞬即到。这三个月里,王钰废寝忘食,一心一意训练国队。现在基本达到了预期目标,还有三日便是宋辽对战的日子。王钰为了不让国脚们压力太大,宣布这三天只做一些调节性的训练。他这个总教头,每天只是去看上几眼,其余的时间,倒也乐得清闲。

王钰从金环巷转出来,刚去见了堂姐李师师,有些日子没见,她似乎心情不太好,想来应该是思念圣上的缘故。

“大人,还是请回府吧,大赛监近,更要小心才是。”一名随从见王钰似乎没有回家的意见,从旁提醒道。王钰却摇了摇头,笑道:“没事,好久没去转转,不怕几位笑话。我进京以来,还没把这汴京城转透呢。”

说罢,带着随从,向东大街行去。一路上,发现许多城中百姓都在往东大街方向涌去,王钰觉得奇怪,叫过一个百姓一问,这才知道。辽国使团并蹴鞠国队,已经到了汴京。心中一动,王钰夹在人群中,向那方行去。

从远处望见,东大街上,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一直延伸到北城门口,比过节还热闹。王钰带着人好不容易挤了出去,却又碰见禁军在此维持秩序,拼命把百姓往后赶。有那行动慢一点的,便要吃上几棍,一时场面混乱不堪。

“我靠,谁踩我脚了?靴子,我的靴子!”王钰被挤在人群里,鞋子也挤掉一只。还没回过神来,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焦急的叫道:“小姐,小姐!”听着这声音耳熟,王钰扭头仔细一寻找,发现说话的人,正是童素颜的贴身丫头,红秀。

“红秀!嗨,小妞!这边!你们家小姐呢?”王钰大声呼喊道。

“我们小姐走失了,我正在找!”人群中,红秀几次被挤得东倒西歪,语带哭腔的说道。王钰暗叫不好,那小童童双目失明,可别有什么闪失。随即吩咐随从,四处寻找。王钰奋力在茫茫人海中挣扎,眼睛四方扫射。

“在那儿!”发现童素颜踪迹,无奈人群拥挤得太厉害,官军又赶得太凶,王钰始终挤不过去。一时情急,他放声大喊:“哎呀妈呀,蛇!好大的一条蛇啊!比水桶还粗!”

百姓们一听,这还得了,一时纷纷闪开王钰身边,总算挤出一条道,奔到童素颜身边。只见可怜的小童童,脸色煞白,惊慌失措,站在那里,双手护在胸前,一动不动。王钰上前去,一把拉住她的手。

“谁!”童素颜失声惊叫,拼命的想抽回手去。

“素颜,是我,王钰!”一听是王钰,童素颜或许是过于害怕,竟然紧紧握住王钰的手,后者这才发现,她的手心,早已经沁出冷汗来。一手拉着她,一手护着她的肩,王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这时,忽闻鼓号齐鸣,人群又是一阵骚动,想是那辽国使团进城了。护着童素颜来到一处角落,王钰的随从们也挤了过来,拔出佩刀,拱卫在他们身边。只见街道中行,被官军驱逐开百姓,辽国使团浩浩荡荡行了过来。

当先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一人,正是上次出使大宋的辽使。那厮坐在马背上,耀武扬威,瞧不也不瞧四周百姓一眼,举目向天。身后跟着大队的辽国卫士,他们一过,后面紧接着七八骑,清一色的黑色骏马,马上之人,穿戴都是一样,想必这就是辽国国队了。

他们此去的方向,正是御街,想必是去接受皇上的召见。

街辽国使团行过之后,官军们方才撤去,人群逐渐散开。王钰松了口气,回头望时,却看见童素颜仍旧侧耳倾听,小鸟依人般靠在自己怀里。

“没事了。”王钰轻声说道,拍了拍她的小手。童素颜微微松了口气,突然脸上一红,急忙从王钰掌中抽回手去。

这时,红秀看见王钰,带着几个随从奔了过来,见童素颜没事,方才宽心。

“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去?”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王钰开口问道。不等童素颜作答,嘴快的红秀抢道:“我们小姐本来要到大相国寺去烧香的,谁想走到这里,百姓拥挤,只好下轿步行。结果又被冲散,若不是王,王大人,今天可就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走走走,反正我也没事,陪你们一起去。”王钰自告奋勇要当护花使者,也不管别人答应不答应,抢先就朝前走去。童素颜未置可否,让红秀搀扶着,走在王钰后面。一路上,王钰谈天说地,口若悬河,童素颜从不答话,最多面带微笑。不多时,来到大相国寺,王钰暗叫一声好气派,不愧为京城名胜。

进了寺里,或者是因为今天京城百姓都去看辽国人了,寺里没有几个香客。童素颜诚心拜佛,足足跪了一柱香时间。王钰是个不信鬼神的人,只得等在大殿之外,百无聊赖之下,只有逗红秀取乐。

好不容易等到她出来,却不料童素颜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今日有劳王兄了,素颜出门已久,怕父亲担忧,就此告辞。”

王钰不觉有些失望,试探着问道:“有这么急么?好不容易见个面,说说话再走嘛。”那旁边的红秀眼见王钰这般模样,轻咳了两声,上前就要扶走小姐。王钰一急,拉着她的手,龇牙裂嘴的恐吓了一番。红秀瞪了他几眼,退到了一旁。

“呃,那个,红秀啊,我听说这大相国寺附近,有家卖元宵的很好吃哟,你不去尝尝吗?”王钰冲红秀使着眼色,无奈那丫头是油盐不进,充耳不闻。王钰无奈,从怀里掏出一锭足足有五两重的银子递过去。

红秀朝小姐望去,只见她默然不语,于是抿嘴一笑,接过银子,冲王钰福了一福,撒腿就跑。王钰手下的军士们更识相,不等大人发话,一个说“呀,这里景色不错啊”,另一个说“哎呀,我钱袋掉了”,瞬间跑得干干净净。

现场只留下王童两人,王钰心中窃喜,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今天非要把握机会,对她来表白,展开猛烈追求。正要开口之际,突然想到,自己如今立了军令状,三天之后,是死是活都还不得而知,还追什么追?

一时心里懊恼,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王兄何故叹息?”身边的童素颜闻声问道。

王钰见她花容月貌,有倾国倾城之姿,一时心里惆怅,颓然笑道:“没有,可能是担心三天以后的宋辽之战吧。”

“圣上既命王兄为国队教头,想必是对王兄信赖有加。素颜相信,三日之后,王兄定可带领国队,大胜而归。”童素颜说话声音本不大,却是言辞恳切,不像是安慰人的话。王钰心里颇为欣慰,轻声问道:“你也会来看吗?”

童素颜略一迟疑,为难道:“素颜本当为王兄助威,只怕父亲不允。”

王钰心中一阵难过,半晌无话,好久,方才说道:“算了,我送你出去吧。”

却不料,童素颜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道:“王兄似乎有话没说?”没想到她双目失明,感觉居然这么准,难道是传说中的女人第六感?王钰端详着她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庞,心中满是怜爱之意,终于把心一横,语带悲凉的说道:“三日之后,我是生是死,只有天知道。你若不来看国队竞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这句话,听得童素颜花容失色,急忙问道:“王兄此话何意?”

“之前,圣上曾命我立下军令状,若大宋国队失利,就要问我的罪。足球场上,胜负难料,谁能保证一定会赢。若是国队失败,圣要砍我的头,你如果不来看比赛,那我死了也不会甘心的。”王钰这话应该说很明显了,偏偏我们这位童小姐还是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又好言相劝,说了一大堆什么大宋必胜,王兄必胜的话。

王钰实在着急,脱口而出:“素颜,我希望你来看比赛,是因为我喜欢你!”

可以想像,童素颜听到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惊恐。她右手抚着胸口,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突然身子一颤,几乎站立不稳。王钰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感觉到她抖得厉害。

“王兄,这,这,你定是戏谑之言,我,我,我不会当真的……”童素颜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已然失了方寸。

“人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你怎么连我临死前的话也不相信呢?太打击人了。算了,都是热血青年,给个痛快话吧,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咱不干那死皮赖脸的事儿。”王钰拉着她软玉般的小手,不满的说道。

童素颜欲挣脱王钰,奈何那小子死死拉住,就是不放,先前还好意思说什么不干死皮赖脸的事儿。童素颜没了主意,急得快哭了起来:“王兄,求,求你,不要逼迫我……”说罢,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王钰看得心中一凉,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王钰也有表白失败的时候,唉……,好吧,我不逼你,你也不要哭了,我希望就算是死了,记着的也是你的笑容。”说完,深深望了童素颜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往日神采飞扬的王钰,在这一转身之际,背影却也是如此的落寞。

“王钰!”背后突然响起童素颜颤抖的叫声。

一听这声呼喊,王钰身形僵直,再也走不动了。

“你若真有心,便赢了三日之后的大赛。比赛那天,素颜一定会亲自到场,为兄助威!”

第二桶 第四十二碗 辽人激起民愤

自辽国使国进入汴京城,殿帅府加派禁军巡视京城,美其名曰,维护治安。实则是为了保护辽人,因宋辽连年征战,大宋百姓民怨极大,对辽人恨之入骨。

宋辽国战前一日,汴京城热闹非凡,百姓们都在谈论明天的蹴鞠国战。宋辽七次国战,五败二胜,成绩惨淡。听说这次圣上挑选了一位年轻的国队教头,还是太学的学生,不知道这位总教头能不能带领大宋国队,打败辽人。

“哎,那不是国队的张进吗?”西街通云巷里,有路人叫道。这张进,在京城里,可谓小有名气,数次入选国队,大宋两次胜利,此人功不可没。他的脚法相当独特,江湖上有个绰号,叫“燕子三抄水”,说的就是他身轻如燕,蹴起鞠来,像燕子抄水一般轻盈。

这张进年近而立,面白无须,此时正闲庭信步一般逛着街。明天就是正式比赛的日子,王教头特许国脚们自行安排,以舒缓压力。张进与熟识的街坊们打着招呼,忽闻前方人声鼎沸,抬头一看,不由得脸色一沉。

前方巷口,几个身着锦袍皮帽的辽人正朝这边走过来。他们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四周,时而翻看街边小贩的货品,时而盯着过往的妇人看个没完。张进看得心头火起,但一想到明天的国战,只得强行压下怒火,正待离开。

就在此时,一名衣衫褴褛,下肢残疾,只能独脚爬行的老乞婆,不知什么原因,见辽人行来,竟不闪躲。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身形高大,环眼虬髯辽人没有注意到她,一脚踹在她身上,跌了一个狗吃屎。街上大宋百姓,顿时哄笑起来。

同伴们扶起那辽人,不等拍去身上尘去,那厮气急败坏,对着老乞婆连踢数脚。可怜那老婆子年迈体弱,被踢得惨号不止。围观众人见状,却是敢怒不敢言。张进看在眼里,简直是怒火冲天,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算了,算了,一个老婆子,你跟她计较什么?不要失了我大辽的风范。”同伴之中,有一人笑着劝道。那虬髯辽人这时方才拍去身上尘去,嘀嘀咕咕骂了几句,又看了围观的宋人几眼,向前走去。

却不料那老乞婆一听他们是辽人,竟然举起手中的木棍,胡乱向后打去:“辽狗!”正打中那高个辽人的腿肚。这下可是捅了天了,那几个辽人骂骂咧咧,围着老乞婆一阵猛踢。特别是那大胡子的辽狗,踢得最凶。

老乞婆起先还能惨叫,打到最后,已经趴在地上,满面鲜血直流。佝偻的身子不住的抽搐,眼看性命不保。围观百姓怒不可遏,一齐向辽人涌了过去,纷纷大骂他们行事张狂,目中无人。

“南蛮子!我呸!”辽人之中,有一身形稍矮,形容猥琐的汉子骂了一句。

就在这个当口,人群外传来一声大喝:“都与我闪开!”众人迅速闪开一条道,只见那张进须发倒竖,满面怒容,飞身而上,辽人猝不及防,被他一脚踢在胸口,身子笔直向后飞去。

这下可不得了,几个辽人纷纷抽出腰间弯刀,围住张进搏斗起来。百姓们见有人出头,一时群情激愤,一拥而上,将辽人困在其间,有那年轻体壮的,加入战团,帮张进助拳。一时通云巷里喊杀声四起,场面混乱不堪。

“不好!张大哥受伤了!”有人大叫一声。张进被辽人一刀捅在腹部,血流如注,他一手按住几乎要流出肚外的肠子,一手仍旧拼死与辽人搏斗。不一阵,地上已经血迹斑斑。可怜那些无辜的百姓,被凶恶的辽人砍伤刺中者,不计其数。

“住手!全都散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人群外围的百姓躲闪不及,竟被马撞到一边。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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