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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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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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终于发怒了,粉面含霜的喝斥道:“那我这日子还怎么 过?”

那女人仍然是我行我素:“为了姑娘的安全,请您配合。”

“为了我的安全?为了我的安全?”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滑稽的言论,李清照苦笑不得。难不成除了王钰,还有人想要对我怎么样?监视就说监视,居然还美其名曰为了我的安全。

渐渐地,李清照发现,跟这个女人说话是世间最无趣的事情。无论你问什么,她都是同一套说词,若要问到她地情况,回答只有四个字 “无可奉告”。

最终,这位大宋第一才女失去了耐心,赌气似的合衣卧在床上。而那个女人则吹熄了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蚊帐后面,屋子里终于又归于平静。

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李清照渐渐开始后悔了,自己不应该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来,这些手握大权,高高在上地人,不是自己所能够了解的。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就像是个木偶,被人家牵着。好笑的是,自己还认为自己是怀着一颗忠义之心,在勇赴国难。

就算王钰真的要篡位又如何?当年本朝太祖皇帝,不也是篡了柴氏的皇位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我一个女人家,能起什么作用?天下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如果王钰作了皇帝,能施行仁政,善待百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嘛。

外面传来更夫的打更声,已经过了二更天了,李清照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沉沉的睡去。

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大门外,在通明的灯火下,除了偶尔窜过一只野猫外,再没有其他动静。

可在暗处,无数双眼睛丝毫不敢怠慢地盯着四周。

世上,本没有天衣无缝的东西,在如此严密地保护下,一个人影还是悄然出现。他就躲在转角处的院墙后面,一动不动,仿佛生来就矗立在那里。

正门后门都被灯光所照射,院墙虽然不高,但绝对没有可能翻过 去。看来,那位大官人还真下了血本,请来了这么多好手保护这宅子里面的狐狸精。今晚的活儿,有些棘手。

这里的地形,他已经探查过很多次了,怎么进去,怎么逃跑,路线早就已经刻画在他心里。缓缓的退后,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他来到了李清照的住气的北面。这里住着一户生意人,丈夫长年在外经商,屋里只有女主人和一对儿女,外加两名丫头。这时候,她们应该早就入睡 了。

右望了望,确定没有人之后,他轻而易举的翻过了墙声息的落在了院子里。靠着南院墙有一颗柏树,足有四五丈高,正好处在灯光的阴影中。

他开始爬树,而特别的是,他爬得异常慢,比蜗牛还慢,一点一点的往上蹭。因为人的眼睛对于活动的事物特别敏感。

过了许久,他终于爬到了四丈高的距离。从上面俯视下去,目标的住宅里一片黑暗。

这时,他用双脚固定住身子,不太粗的树干竟然将他的身体完全挡住,以至于从南面看过去,根本发现不了他。

右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石子,他瞅准了目标住所大门对面的那所房屋。用足力气,将那颗石子扔向了那边的屋顶。

一声脆响,在黑夜的宁静中听来是那么的刺耳。就在声音一响起的瞬间,他动手了。他身体虽然瘦弱,但至少也有得八九十斤吧?可就是这八九十斤的身体,居然像飞鼠一样,迅速的滑翔着。眨眼之间,已经落入了李清照的院子里。

“都头,进去了。”黑暗之中,一个人小声说道。

“哼哼,也太不把我们枢密院的探子当回事了。每年几十万两的经费,要是这么容易糊弄,王上早把我们裁了。准备收网,弓弩手戒备,务必活捉。”另一人冷笑连连。

与此同时。潜入院中地人伏在原地许久未动,确定安全之后,才突然起身,身影一闪,已然射向了后院。看来,他对李清照住宅的分布也很熟悉。

后院静悄悄的,半点声响也没有,来到一间房前。他从身边不知道掏出一个什么玩意,从门缝里面插进去,小心翼翼的拨动着。

一声轻微的响动,门栓开了,他蹲下身子,轻轻推开房门。仅裂开一道不大的缝隙之后,迅速的滚了进去。

可意外的是,没等他身形稳定,突然感觉到破空之声袭来!

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房间还有埋伏!又就地一滚,避开攻击,手中已然多了一对双刀。兵刃碰撞之声一时大作,电光火石之间,双方已经交手数十招。

这人骇然发现,对方不仅跟他一样,使一对尖刀。而且是个女人!难不成那狐狸精竟然也是个练家子?

“谁?是谁?”一个惊恐地声音从床那边响起。

原来正主在床上!那人用尽全力,猛攻数招。企图迫开对手,奔袭正主。可他发现。这是徒劳的,无论他使用什么招数,对方都可以轻易的破解。她手中的双刀,如影随形,招招攻向自己的要害。

“这买卖做不成了。”收银买命的勾当,完成主顾交付地任务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一旦发现不可能成功,就必须马上脱身。况且。此时屋里的打斗之声,定然已经惊动外面的爪牙。再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中!”故意喊了一声,他竟然在双地发力,身子便离弦之箭一般直射向旁边,破窗而出。几步窜到前院,他施展出轻身功夫,射上院 墙,再双足一蹬,直飞向刚才那颗树。

可刚射到一半,他身体突然往下一沉,直直的摔落在街上。腿上传来的剧痛使得他不禁闷哼出声,刚一落地,好几把钢刀就架在了他的身上。

“功夫不错嘛,我看看。”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提着一盏灯笼照亮了他的面容。

“郑大人,直接带回衙门吗?”一人问道。

衙门?官府的人?这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一个富人金屋藏娇吗?怎么牵连到官府?

屋内,灯被重新点燃,惊恐不安的李清照躲在床上,盯着那扇被撞破了窗户。而那个女人正在把一对尖刀藏在身上。

“姑娘,没事了,您继续安睡吧。”那女人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刚才那是谁?他想干什么?”李清照直感觉三魂七魄都出了窍。

“他是谁我不知道,但他地目的很明显,要姑娘地性命。”那女人一边回答着,一边收拾屋子里面杂乱的桌椅。

要我地性命?谁这么歹毒,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此时,李清照才想起这女人刚才的话,她到这里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那这么说来,外面的那些人,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想要自己性命的不是王 上,那还会有谁?

“哎,大,大姐,你今晚就在这里,行吗?”李清照终究还是个女人。

“当然,这是我的使命。”收拾完毕之后,那女人又准备吹灯。

“不要!就让它亮着吧,我心里踏实点。”李清照慌忙叫道。

屋子里,又平静下来,那个女人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居然不见丝毫倦色。

“究竟是谁要杀我?”虽然明知她不会回答,可李清照还是问道。

“姑娘想要知道这个问题,只需要想想,你的存在对谁构成威 胁。”那女人居然开口了。

新月如钩,繁星满天,两顶官轿匆匆而行,来到靖王府前,停了下来。轿中出来两人,一个是枢密使刘三石,一个是枢密院都承旨郑僮。

“枢密相公,这时候打扰王上,妥当吗?”郑僮犹豫道。他虽然是王钰早年尚儒书院地同学,可如今作了官,那就是上下级。况且,因为自己身份特殊,所以就需要比别人更加小心谨慎,以免有侍宠而骄之 嫌。

“对方行事如此狠毒,显然是一股极大的势力。居然敢藐视律法,此事发生在京城,性质极为恶劣,必须马上报告王上,你要是怕触怒王上,本官一个人去。”刘三石当初是一个小卫戍区地长官,因为不善于官场运作,时时碰壁。如果不是王钰赏识他,以他的脾气,恐怕早就丢官了。尽管如此,这位怪才仍旧不改他的禀性。

郑僮一听,只得硬着头皮与他一

前扣响了王府大门。

王钰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只要是朝廷官员,只要是因为公事来找他,他随时都会接见,哪怕是在深夜。一听说枢密院二位大人深夜求 见,他就从童素颜的身边离开了,小心翼翼的替妻子压上被角之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刘大人,郑大人,两位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本王可要治你们一个扰人清梦的罪。”一到花厅,王钰边整理着衣袍,边笑说道。同时,还不忘让下人给二位大人上好茶。

刘三石起身道:“王上,一个时辰以前,有人企图行刺,被郑大人的部下逮个正着。”

“哦?一个时辰以前,你们枢密院的办事效率很快啊,明天早朝,通令嘉奖。审过没有?”王钰对这个消息似乎不意外。

“回王上,是臣亲自主审的,刺客叫步鹭,京城人氏。少时随江湖异人习得一身本事。巧的是,他有一位同门师兄,江湖人称鼓上蚤时 迁,曾经落草梁山。”郑僮赶紧回答道。

时迁?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的那位?

“这步鹭一直居住在京城,其父早丧,其母抚养其成人。是以这步鹭事母至孝,但因除一身武艺之外,别无长处,是以穷困潦倒,时常受人接济。几天以前,有人找上他,许以重金,让他刺杀一个人。所 以。才有了今夜这一遭。”

王钰听罢,突然疑问道:“你是说这个步鹭完全不知道他要刺杀地是什么人?”

“回王上,对方只告诉他,要刺杀的是一个觊觎正室之位的狐狸 精,步鹭不明就里,答应下来。但臣问他是谁主使,他拒绝招拱,纵然大刑加身。也咬牙死撑。”郑僮面露难色,生怕这句话会使王上动 气。

“江湖义气,呵呵。”王钰倒也没有见怪,轻笑一声。

“据臣分析,这步鹭绝不是干那种收银买命勾当的人,于是连夜派人查访。从他的邻居,亲朋处得知。步鹭日常来往的人,都是些平头百姓,再不然就是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物。惟独有一人,背景特殊,这个人叫陆康,原本是做烧炭生意的,但两年之前,不知托了什么关系,混进福王府帮忙……”

郑僮地话还没有说完。王钰打断道:“行了,世上没有陆康这个人了。”

刘郑二位大人对视一眼。均感不可思议,我们还没有禀报。王上如何得知?

“别说是才跟了两年的跑腿,就是二十年,他也没命活到现在了,谁会把威胁留在世上?”王钰笑道。

“王上英明,臣立即派人逮捕陆康,却发现,陆家人去楼空。但家中一切尚在,显然是走得极为匆忙。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郑僮一脸惋惜,若抓住陆康。某位大人物就要遭殃了。

王钰一声冷哼,某人做事倒也真是狠毒,杀了陆康还不够,连全家老小也不放过,丝毫不留后路。在京城地界,天子脚下发生这样的事 情,看来对方是红眼了,不计后果在挣扎。蹦哒吧,我看你还能蹦几 天。

“行了,不用查了,到这里为止。明天将人秘密转移,全力保 护。”王钰挥了挥手。

“是。”两人起身领命。

王钰看了看时候,也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就应该上朝了,遂对二人说道:“你们忙了一晚也累了,就在王府吃早饭吧。哦,对了,那个步鹭,虽然犯了王法,但罪不致死。交给开封府按谋杀未遂罪处理,同时向开封府尹传达本王这个意思,要考虑他是受人蒙骗,而且出于孝道的情节,从轻发落,这种罪会怎么判?”

郑僮想了想,回答道:“王上,谋杀未遂要判斩监候,如果考虑他受人蒙骗,出于孝道的情节,可能会轻判,不过至少也是个流放或者充军吧。”

“充军好,充军至少能保住他的性命,本王估计,对方连他也不会放过。”

绥靖五年六月,迁都地争论在朝中越演越烈,由于王钰不明确表态弹压反对派,赵颉等人似乎受到了鼓舞,动作越来越大。六月初十,早朝什么事情也没有议,文武百官的精力都放在迁都一事上,争得不可开交。庄严的朝堂,俨然成了市井之地,两派大臣据理力争,只差没有动手了。

赵颉鼓动两宫皇太后,不断的对王钰施加压力。可一向强硬的王 钰,却一反常态,迟迟没有有力的动作来结束这场争论。就连他身边的大臣都闹得一头水雾,三番四次的进谏,可王钰却充耳不闻。

大臣们无奈之下,只好找吴用商议对策。而他似乎也不理解王钰的态度,只得建议大臣们全力以赴,务必把反对派的声音压下去。随后,朝廷内部开始了长达半个月地激烈交锋,两派人马火力全开。

王钰的亲信大臣们陈述了种种理由,列举了种种好处,甚至引用了孝文帝迁都洛阳地典故来证明迁都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而反对派们也不甘示弱,费尽口舌,居然搬出了祖宗家法,认为迁都就是对历代先帝地不忠,是犯上作乱的行为。

最后,这场争论不可避免的发展成为双方的人身攻击,一个个饱读圣贤书的大臣们,就在那资政殿上,你来我往,互相攻击,好不热闹。赵颉忧心如焚,一来迁都越闹越大,二来刺杀李清照失败,刺客被捕,陆康的家人又失踪。

本以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却留下了这么多隐患,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每每想到这些,赵颉就仿佛感觉到了末日,甚至每天早朝的时候,他都觉得王钰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机。欲人灭亡,必使其疯狂。穷余末路地赵颉疯了,他开始策划更大的行动。

第九桶 第两百七十五碗 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

尚相爷,不行再去问问吧。”老宰相孟昭在靖王府I的溜达,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对同僚尚同良说道。

尚同良也感到为难,向王府大门口那八位门神一班的家伙望了一 眼,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既然王上今日闭门谢客,咱们都回去得 了。”

孟昭脾气大,朝野内外谁不知道?他要是急了眼,连王钰都敢顶 撞。当初王钰想在京城替李师师修筑一座衣冠冢,方便拜祭,因为李师师的墓地远在四川。而且王钰是自掏腰包,不要朝廷一分钱,可孟昭愣是当堂进谏,说这样影响不好。王钰不理会,他还跑靖王府苦谏数次,最终王钰不得不收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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