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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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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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能理事的情况下,这就与皇帝亲审无异了。

一切准备完毕,大理寺卿下令带原告上堂。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妇人,面容憔悴,神态惊恐,上得堂来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钰的惊堂木还未拍响,那妇人没开口先自号哭起来。

“陆冯氏,今日王上亲审此案,不得唐突!”大理寺卿抖出官威,大声喝道。

王钰制止了他,人家丈夫被杀了,连哭也不许哭?而后问道:“陆冯氏,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本王替你作主。”

那陆冯氏一听是王钰,再也不敢哭出一声,只得强忍住悲痛,如实说道:“各位王爷,老爷,民妇陆冯氏,本是京城人氏陆康之妻。我夫原在京城以烧炭为生,后经人举荐,入福王府帮差。七月初九,亡夫突然还家,将数千两交钞交于民妇,命民妇带公婆,儿女出城暂避。民妇带家人至城郊娘舅处暂住多时,不见丈夫音讯,后遇邻人,告知丈夫已被人害死……”

说至此处,陆冯氏已然是泣不成声,堂上官员,多是见惯了生离死别之人,倒也无动于衷。王钰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见她如此悲伤,也不忍追问。

过了好一阵,那妇人从身边取出一物,双手呈上:“这是亡夫当日交于民妇保管的书信,当时亡夫曾有言,若他出事,可将此信交于官 府,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

大理寺卿亲自取过书信,呈于王钰,信封封得严严实实,显然不曾拆开过。但信封的边角已经起毛,说明这封信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

拆开信封,王钰取出信纸看了起来。不出所料,这封信是那陆康察觉到危险之时写下,将赵颉是如此指使他买凶杀人,他又是如何与杀手接头,开出了什么条件,定下了什么步骤。可能是因为时间紧急,他没有写得很详细,但这封信,足以证明刺杀李清照的凶手是谁。

“你的家人现在何处?”王钰看罢,收起信件问道。

“回老爷的话,公婆及一对儿女,现今都在娘舅处躲避。民妇只身一人,进京鸣冤,请老爷们给民妇作主。”说罢,陆冯氏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只撞得头破血流,让人侧目。

“不必如此!国家自有法度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是什么达官显贵,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本王自会替你作主。现在,你马上带领相关人等去城外接回你的家人,朝廷会保护你们。”王钰当堂表态。

陆冯氏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连声哭道:“谢王上!谢王上!”

“你一个妇道人家,为了替丈夫申冤,不惜以身犯险,只身入京,可算是女中丈夫,很好,起来吧。”王钰和颜悦色的说道。

陆冯氏起身退到一步,泪流满面,王钰略叹一口气,随即对大理寺众官说道:“你们马上派人,与陆

起出城接回她的家人,严密……”话未说完,却又感

“罢了,马上传令枢密院,派遣得力人手出城公干,不容有失。”

有了原告,证据,按程序当然应该拘捕被告到堂,但王钰没有这么做。赵颉毕竟是两位摄政王之一,地位显赫,又是赵氏皇族,逮捕他可不是小事情。现在他手上,有多份证据,但还差一样。

“大理寺即刻审理泄密一案,拿到证词以后,直接交到靖王府。”

一场不亚于当年“陈桥兵变”的政治风暴,逐渐酝酿成熟。王钰决定动手,不击则已,一击必中,要将赵家连根拔起。他在忙,他的心腹们也没有闲着,吴用抱病在身,却也是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与一班大臣商议改朝换代之事。

改朝换代,不是一句话就办成的。首先就要确定国号,年号,要置办皇帝的龙袍,冠冕,甚至还要考虑皇后,太子乃至大臣的人选。当 然,如果安置赵家,也是重中之重。

九月,王钰密召林冲,萧充,呼延灼三位统军大将回京。此三人一接到命令,马上交割军务,马不停蹄赶回京城。他们心里都明白,要变天了。

这三人回京之后,王钰没有立即接见,而是让他们先去拜会吴用。吴用坦诚相告,并询问他们的意向,这三位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都明白无误的表示,拥护王钰称帝。吴用又问起如何安置赵家,林冲呼延灼都表示,需由王上裁决,大臣不疑横加干涉。惟独萧充表示,除奸务尽,斩尽杀绝。

福王府

赵颉脸色惨白,站于书房窗下,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他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命不久矣,近来一连串的事情表明,王钰准备动手了。而他,苦于手中没有权力,想不出任何对策。宫中又是两个妇道人家,和一个少不更事的娃娃,起不了什么作用。一班忠心于赵家的大臣,也被王钰罢官夺爵,赵家陷于空前的孤立之中。

房门一阵响动,赵颉像惊弓之鸟一般打了一个冷战,脱口喝道: “谁?是谁!”

“王爷,该用午饭了。”一名仆人站在门口,惊慌失措的望着他。

赵颉呆了半晌,突然夺门而出。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马上进宫与太后商议对策,王钰纵然手握大权,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吧?

慌慌张张的出了前院,正往大门口走,正瞧见王府总管神色紧张的往里面走来,看到赵颉,快步上前说道:“王爷,不好了!”

赵颉只感到心里一沉,失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总管手指门外,却不知从何说起,赵颉见状,便向外走去。亲王府邸,门人是左右各四。民间俗语,宰相门人七品官,这福王府的门人,自然不会比宰相的差。这些奴仆们,哪个平日里不是狐假虎威,不可一世。

可现在,这八个家伙却战战兢兢的贴着墙根站着,不时的交头接耳说着什么。看到福王出来,赶紧收声,低头不语。

台阶之上,数名壮汉,身着绣衣,挎刀站立。一人手抱宝刀,在王府门口回来巡弋。赵颉怎么说也是位亲王,看到这情景,怒声喝道: “这怎么回事!这些人哪来的?”

听他质问,那抱刀的汉子上前施一礼,面无表情的说道:“下官见过王爷,奉枢密相公之命,为保护王爷周全,在此值勤,请王爷训 示。”

枢密院!赵颉当即感觉四肢无力,身形一晃,背后总管一见,慌忙上前扶住。既然枢密院的人都调到这里来值勤了,那就是说,王钰开始控制自己。

可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赵颉强行定住心 神,推开总管,摆出威风:“本王要进宫面圣,让开!”

“请王爷恕罪,如果没有枢密相公的明令,下官不敢让王爷出福王府一步。”那人嘴上说得客气,却是正挡住赵颉去路,根本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狗才!胆大妄为!刘三石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本王?你让是不让?”赵颉一双眼睛,血丝串遍,红得如野兽一般。

那人仍旧一副冰冷的口气:“恕难从命。”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全场人心里都跳了一下。那人脸 上,顿时出现几根鲜红的指印。他用舌头在口腔里顶了顶脸颊,低头 道:“谢王爷赐打。”

“你!”赵颉气极。

“如果王爷没有吩咐,就请回府。”

“本王不回去又如何?堂堂摄政王,难道连行动自由也没有了?”赵颉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喝道。

那人一听,再不多说,环顾左右道:“来人,送王爷回府!”话音一落,几名枢密院的壮汉齐齐站在赵颉面前,异口同声的吼道:“请王爷回府!”

赵颉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良久,才仰头叹道:“虎落平阳……”言毕,神色落寞的转过身去,一步一挪的踏入王府大门。

第二天早

没有出现,文武百官传言四起。又因林冲,呼延I重臣的一起出现在资政殿上,参与早朝,更让种种谣言,流传于朝中。王钰并没有作特别说明,仍旧按惯例进行早朝。

有人将消息通报于后宫,蔡太后听闻赵颉没有临朝,大惊失色。慌忙带了皇帝赵允同,前往朱太后寝宫商议对策。朱太后本是个与世无争之人,也拿不出一个主意,蔡太后要求一同去责问王钰,朱太后却是不从。

无奈之下,蔡太后只得领了赵允同,不顾劝阻,出了后宫,直奔中书省。王钰却不在政事堂,众官支支吾吾,只说王上身体不适,已经提前回府。蔡太后横下一条心,带了皇帝,出了禁宫,投靖王府而去。

当时,王钰正与吴用,林冲,呼延灼等人在府上议事,忽闻太后携天子驾到,众官皆惊,意图回避。毕竟,在这些受儒家正统教育的大臣们心中,现在干的事,叫作篡位,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王钰却让他们不必刻意,当即整顿衣冠,亲率大臣出门迎接。刚出偏厅,至前院,就望见蔡太后板着一张脸,拉着皇帝赵允同怒气冲冲的奔里面而来。

“臣王钰,拜见陛下,太后。”王钰顿首拜道,其他大臣纷纷施跪拜之礼。王钰拜完之后,向皇帝赵允同看去。若是从前,赵允同一见他,定会欢快的扑上前来。可这一次,皇帝却怯生生的看着他,一直往母亲身后躲。

蔡太后也不叫大臣们平身,直接向王钰问道:“靖王,本宫问你,福王赵颉今日为何不曾临朝听政?”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王钰神色不变,回头对众臣说道:“诸位大人,请各自回衙门打理公务吧。”

众臣一听,纷纷起身,辞别王钰,以及皇帝太后,向王府外走去。林冲行至母子二人身边时,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他本来就生得高大,又纵横疆场多年,杀气腾腾,赵允同心里害怕,紧紧握着母亲的手。

待众臣走后,王钰见赵允同那般模样,遂说道:“请太后陛下堂上坐。”

蔡太后盯了他一眼,拉着皇帝径直走上堂去,高坐于上首。赵允同一个孩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王钰。

“陛下,臣有事要与太后商议,请陛下移驾至后院。”王钰说着,上前伸手想牵皇帝。

蔡太后却紧紧拉住,瞪着王钰问道:“你想干什么?”

王钰的手仍旧没有停住,接过皇帝道:“臣只是不想惊吓到陛下,他只是个孩子。”其实王钰这句话已经犯禁了,谁敢说皇帝是个孩子?而且还是当着面。可王钰并没有别的意思,在他眼里,赵允同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去请三夫人来。”王钰吩咐道。赵出云是赵家的人,按辈分还是皇帝的长辈,由她照顾自然最适合。

牵着皇帝来到大厅后侧,王钰心中一时感慨,扭头一看,赵允同正看着他,似乎今天不认识相父一般。

蹲下身去,王钰伸手摸了摸赵允同的脸。刚才几位大臣还在的时 候,有人说对赵家,不能心慈手软,务必斩尽杀绝。可这么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罪过?

“陛下,臣是看着你长这么大的。臣希望陛下一生都平平安安,只要臣在一天,臣就会保护陛下一天。”

皇帝不明白相父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完之后,大概是看到王钰一脸慈祥的模样,眼眶一红,嘴巴一撇,掉下泪来。

这时,赵出云抱着王战匆匆而来,老远望见王钰与皇帝在一起,心中错愕。她是赵家的郡主,王钰的侍妾,见了皇帝自然是要下跪行礼 的。

可王钰制止于她,指着王战说道:“陛下,这是臣的儿子,让他陪你玩好吗?”小孩见小孩,自然是倍感亲切,赵允同一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上前抱着王战,亲昵的捧着他的小胖脸,还转头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王钰突然叹了口气,挥挥手对赵出云说道:“带到后院去,我有话要跟太后说。”赵出云心中一震,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

“王上,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答应过……”

“我说过的话,一定信守承诺。”王钰郑重的回答道。

望着赵允同蹦蹦跳跳的身影渐渐消失之后,王钰的神情又恢复了平常,转身来到堂前,还没有站稳,蔡太后又向他发问道:“靖王,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

王钰没有回答她,而是出其不意的问道:“太后,据臣所知,您的祖籍在兴化仙游(今福建)?”蔡太后一愣,想不通王钰为何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太后想过回故乡没有?”王钰抬起头,直视着她。

第十桶 第两百八十碗 禅让皇位

叔父摄政王被软禁,圣母皇太后被禁止出宫,当天下太平盛世时,汴京皇城里,正悄然的进行着一场权力更替的行动。

九月末,王钰向天下宣布,迁都幽州,施行五京制,将幽州改名为北京。另法定东,西,南,中四京。消息一经传出,天下震动。开封府尹,京师卫指挥使立即上奏表示拥护,幽云最高军事长官萧充随后也上奏附议。

王钰一面命幽云方面,在原辽国宫殿基础上重新营造新的皇都,一面命汴京方面准备迁都。这一切,都由他个人主持,完全绕过皇室赵 家。

吴用等王钰亲信大臣,已经议定新的国号,年号,皇后,太子人 选,供王钰最后裁决。一旦王上称帝,则改年号为兴武,立太师童贯之女童素颜为皇后,长子王战为皇太子。惟独在国号上,众臣大臣拿不定主意。

国号,就是一个国家的称号。自古以来,定国号不外乎几个条件。

第一,开国皇帝从前的封号。比如曹操,他生前最后的封号是魏 王,后来曹 继承了爵位,称帝以后国号便是“魏”。又比如李渊,他生前最后的封号是唐王,后来称帝以后,便定国号为“唐”。

第二,开国皇帝起事的地方。比如周朝,因为周武王的祖先活动在周原一带,所以后来国号便称为“周”。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因为担任过宋州节度使,所以称帝后国号为“宋”。

第三,根本开国皇帝的姓氏。春秋末期,晋国被韩,赵,魏三家瓜分,于是建立起来以三家姓氏为国号的国家。

如果按照这几个原则,王钰的封号是靖王,可以定国号为“靖”或“晋”。他发迹的地方幽云十六州,太原,真定一带。这里古时候是燕国的地盘,又是唐朝李氏起兵立国之地,可以定国号为“燕”或 “唐”。

但一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国号,靖,晋,燕,唐四个里面,只能选其一。吴用等大臣争论了许久,也没有一个结果,最后只能报到王钰那 里,由他定夺。

月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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