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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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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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那个才三个月不见,却越发清瘦的人儿,脸颊都有些微微下陷了,才放下的心又被狠狠地揪起来,疯狂的思念和满满的心疼,让我不顾形象地直接扑到躺在马车里的胤禛身上:“你不是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你不是说你一切都安好吗?”忽然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想安慰我,眼泪再也忍不住。

“不哭!我不是好好的嘛!只是中了暑,胃口又差,所以身子虚了些,一会儿你亲手做些我爱吃的消暑小菜,就像我们初次在那小凉谷见面时候你做的那些,吃些东西,将养几日,便会痊愈了。”胤禛一手轻抚着我的背,一手替我小心地拭去眼泪。

“府里备着些,今儿个你先吃些清粥小菜,等一两天,你爱吃多少,我都亲自给做,可好?”

“扶我下车吧!外面侍卫都看着呢!”胤禛在我耳边低语,然后借着我的手的力道坐起身,随着我跨出马车,只是在跃下的瞬间,身子仍是止不住晃了两下。

拉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旁人看来,我们也只是半拥在一起而已,一起步入我们的房间。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帮他脱下身上那些厚重的衣服,老康的仪表论真是害死人,现在都什么天气,不中暑才怪!一边忙不迭地朝身边的绿烟红霞嚷开了:“你们去给贝勒爷准备洗漱的水,记住不要太热,不要太凉,可用手试一下,差不多感觉不到冷热便行。还有,去书房将那凉榻椅搬来,还有,我早上准备好的薄荷茶端些来,还有……”

我还在不停说着,身子掉进一个微热的怀抱,只着一套白色内衣的胤禛靠着床沿,手轻触我的脸颊:“让丫环们去忙!你要是不嫌我这一身脏,先让抱一下,好好看看你!”

我回头看着他,果然那白色内衣的腋下,背后都有浸着不少汗水,本想说抱着我不是更热之类话,在对上他那溢满深情和思念的目光下,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不过终是考虑到他身子尚虚,移开身体,在他旁边坐下,然后将整个人偎进他怀里,任他轻拍慢抚。

不一会儿,绿烟她们都备妥了一切,我亲自侍候他漱洗,擦净身子,换上干爽的衣服,他欲再穿上这时候的全套内衣,被我直接扔墙角,拿过一袭烟蓝色的棉质长袍,宽腿棉长裤,替他穿上:“这大热天在自个儿家里何必里一套,外一套,这是我特意为你缝的夏衫,不许脱,除了你和我,没人会知道你里面没穿!”

对面的胤禛,只是低笑了两声,染着笑意的眼睛倒是使那张苍白的脸上多了些生气,“不会是我的福晋里面也是什么都没穿吧!”吃吃的笑声就在耳边,手却已经从盘扣间的夹襟里伸进去亲自考察了,我不由嗔了他一眼:“别想!老老实实给我去凉榻上躺着,一会儿吃些东西,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胤禛吃的不多,只有他平时食量的一半左右,据他说这一顿因为这些凉菜开胃,还算吃得多的,那这一路上,必是吃得极少,怪不得这般虚弱了。不过想到他这段时间食量都极小,一下子让他吃多也不好,便也不再劝他了。

饭后过了会儿,又泡了点极淡的盐水,哄着他喝下,然后胤禛躺在靠窗的凉榻上休息,终是拗不过他,我搬了张躺椅在他旁边坐下,陪着他说说话。本来绿烟在一旁拿着扇子替他扇风,也被他叫退了,说是想和我单独呆会儿。我只得自发自动地当起人工风扇,任劳任怨地摇着团扇。看着眼前的人,渐渐合上眼,沉沉地睡去,嘴角犹自带着一丝几乎微不可见的笑,心,忽然觉得被塞得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搁在胸前的手,替他将薄薄的丝质凉被在胸腹处盖好,便也在躺椅上侧身躺下来,看着那张思念了几个月的睡颜,心终于落下,不由闭上眼睛,打算小睡一会儿,入睡前,最后窜进脑子里的想法是,原来这就是踏实安心的感觉。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三十四章 赏罚分明稳朝局

康熙到底在回京前和回京后做了什么,莫说我们这些人,即使是朝中大臣,也有很多不知晓的。但能让平日里就勤勉,有一定功夫底子的胤禛忙到疲惫体虚,以至中暑晕倒,想必康熙自己暗底下更是做了不少事情。

胤禛只在家休息了三天,便开始如往常般早朝,处理政务。对于康熙回京这一路上的事,只在我提起时,简略地用几语带过。只说还是如常,康熙会对这次西征的一干人以及协从的官员来个赏罚分明,只怕朝中会有些变动。

当我言及有没有可能为我们自己谋些势力之时,胤禛只是摇头,后来一思量,果然我比胤禛要逊一筹,没有他考虑地周全,如果趁现在推自己的一些人上去,完全是顶风作案,先不说明里暗里结交的一些官员,是否真心投靠在四贝勒门下,只怕这一有心思,落在正处于敏感期的老康眼里,怕是会被永久地惦记着。

毕竟,如果太子有异动,只要不影响到他的位置,还是可以容忍的,权当他是巩固自己的位子。但一般的皇子,在太子已立的情况下,那就是有异心了,对太子有异心,那么有朝一日,对他这个皇上也会有异心。想来当初明珠被连降几级,除了他本身敛财之罪外,结党才是主要原因,更是为敲山震虎,给皇长子的一个警告!

虽然这次西征有虎头蛇尾之嫌,没能最终消灭噶尔丹,但怎么着都是把敌人给打了个落花流水,这论功行赏自是少不了的。不过得到封王的却只有喀尔喀部落的两个人,一个是贝子盆楚克,据说是侦敌有功,封了郡王,二是善巴,据说此次战役的不少上好战马,都是他贡献出来的,所以从原本的郡王晋封为了亲王。

但我却从十三阿哥那边听到一个不算笑话地笑话,十三阿哥说是他们兄弟间传开的,不过到底是九阿哥从五阿哥处听得,还是十阿哥从八阿哥处听来,或是其他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却无法得知了。

这事儿大致说的是康熙如何英勇神武,统率三军将那噶尔丹打了个落花流水,不得不弃帐连夜窜逃,如有神助的康熙自是不依不饶,亲自领了轻骑快马追击,谁想人没追到,一路上倒捡了不少东西,什么衣物炊具,骆驼马匹,甚至是妇女小孩老人。

老康就纳闷了,问他的搭裆,科尔沁的王沙津:“那噶尔丹虽是贼心难灭,却也还是个人物,怎么会仓皇到这种地步?”我觉得康熙其实是心知肚明怎么回事,说噶尔丹是个人物的时候,也顺便把自己赞了一下。

那沙津也是老搭裆了,自然知晓康熙的心思,就说啊,他们那是逃命来着,自然顾不上身外之物了。于是旁边的那个喀尔喀的王,叫什么纳木扎尔的,一见这个,觉得是个歌功颂德的好机会啊,于是道:“这多亏了皇上英武神勇啊!想当初臣等竭全部落之力,还是顶不住那噶尔丹,不得不一路逃亡,当时也是这个样子的,不得不丢下物资马匹,舍弃老人孩子,如今皇上英勇无敌,有如神助……(省略N字),让那逆贼也尝到这般滋味,真正是为臣上下老小报了大仇啊。”再配上呜咽两三声,让康熙觉得自己对那噶尔丹不死不饶是顺应天意,救万民于水火啊!于是这次封赏的时候,喀尔喀一下就得封了两个王。

对于康熙的心思,自然是我的猜测,那班皇子还不敢如此大逆不道,不过关于那喀尔喀的王,我觉得纯粹是那些皇子故意丑化,嫉妒别人从贝子一下子变成郡王,而自己身为皇上的儿子,顶这贝子头衔好多年,仍没有寸进,最主要的是俸银太少,心里不平衡罢了。

想那纳木扎尔,能够统帅一个部落,对抗噶尔丹,仍幸存着,又怎会是酒馕饭袋。那噶尔丹是谁?是康熙劳动整个大清的军队,前追后捕了十来年,仍无法将其消灭的人物,不是英雄,也还勉强算得是个枭雄呢!

且不说这个笑话要是流传到民间,又会成怎样的一个版本,那封的两个王,毕竟不在京里,对朝廷上的政务影响不多。可接下来康熙的动作就有些大了,先是湖广巡抚吴琠,据说太子不喜此人,但怎么说都是封疆大吏,不能贸然停他的职,但下面准备参他的人纠集了不少,结果康熙将他一纸招来京城,做了个左都御史,后来更是节节高升,三十六年后擢为刑部尚书。三十七年拜保和殿大学士,兼刑部,很是受康熙重用,当然这是后话。

还有就是福建水师提督施琅在康熙西征不久后,染病去世,太子举荐的人也被康熙以福建和台湾隔海相对,那边事务复杂,还是要熟悉情况的人过去,施大人早推荐了人选,于是江南提督张旺成了福建水师提督,而靖逆侯张云翼顶了张旺留下的缺。

接下来从太学到湖广总督,到福建陆路提督,四川总督,乃至兵部尚书,都换人做做看了,那升任湖广总督的李辉祖据说是原河南巡抚,从河南给老康送军饷时,沿途不扰民,不但转正了,由原来的从二品转为正二品,还提了少司马。呵呵……这个原因我怎么着都觉得在象后世里那样颂扬官员功绩一样,说他不贪污,所以……但身为朝廷命官,不是不扰民才是应该的吗?

“这些人的名字听着感觉都挺耳熟的,其中有什么关联奥妙吗?”我颇为不解地看着刚送走了墨,仍埋头看案卷的的胤禛。

胤禛头都没抬一下:“皇阿玛要的就是没有关联。你觉着这些人的名字耳熟,是因为其中好几个都是在朝几十年的老官,皇阿玛信得过的人!”

敢情是经历了很多次考验的,无论索额图也好,明珠也好,都没能拉拢到他们,几十年风风雨雨在官场打滚下来,依旧得到康熙信任的,想来不但是有才能,更主要的是死忠派的。呵呵,有意思,看来老康对太子的顾忌已经有些明显了,或者说,也只是一个警示?

我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如果一件事想明白了和不明白没什么不同,又何必花时间去想它。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三十五章 闺房笑闹别样情

胤禛有时就象个执扭的孩子,我皱了皱眉,看着依旧在端坐在案桌边奋战的胤禛,明明身子还没大好,却怎么都劝不听,只能用骚扰大法

“你的手酸不酸吗?一直拿着笔。”

“你热不热?想不想喝些冰镇的汤什么的?”

“你的眼睛疼不疼吗?都看了一下午了!”……

“有些疼,肩膀也有些酸,要不你过来帮我揉揉?”终于搁下笔的胤禛,回头看着气鼓鼓的我,作出一副不甚劳累的样子。

我翻翻白眼,这家伙纯粹是吃定了我心疼他,不由故作一脸媚笑,一摇三摆地拧着腰肢向他走去:“爷,是不是还要贱妾给您捶捶腿儿,唱个小曲儿什么的?”

胤禛微楞了一下后,忽然大笑两声:“来,先给爷亲一个!”说着抬起我的下巴,努力想摆出一个街头流氓的样子,撇着嘴角倒也有两分邪气,可惜,骨子里没有一种叫流里流气的东西,加上那份天生的尊贵清冷和自小养成的优雅,反而让我看得目不转睛,产生想飞过去轻薄他的念头。我的身体比我的脑袋动得更快,等我意识到时,我已经挂在了胤禛身上。

“不要说亲一下,奴家今儿个就随贝勒爷处置了!”说着还故意飞了个媚眼,往他的身子处更紧贴了贴。可惜,那捏着嗓子说出来的话,把我自己都寒了一身鸡皮疙瘩,胤禛更是夸张地抖了抖身子,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能让人心生恶寒,在这依旧炎热的初秋,确实有降温的作用!”

“去你的!”我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试图从他身上跃下来,却被他托着我臀部的手扣紧,往他的方向压了压,底下坚挺的耸起毫不掩饰地诉说着他想处置我的方式,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刚才那个搞笑的胤禛,此时正用一对深不见底却亮得可疑地眸子盯着我,仿佛在温柔地烧灼我的灵魂,有些痛却经不住想沉沦。我那张老脸也经不住那层层透出地羞意,唰地一下红了起来。人更是象树袋熊一般,紧紧扒着胤禛这棵树,一动不敢动,就怕真的把火点着了。

胤禛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直接放低身子,我的臀部才触到桌面,胤禛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游走于唇舌的灵动,

辗转反侧,

将爱的味道弥漫,

满天飞舞的彩蝶,

脱离,彼此身上世俗的累赘,

将爱的颜色煊烨!

原始的欲望让我们合二而一,

在本能的浅吟慢颂中,

将彼此的灵魂再次融合,

在洪荒的最初,

燃出爱的火花,

耀满一室春华!

彼此慌乱快速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悄悄瞄一眼,对面那双仍有激情残留的眼,心间漾起别样的甜蜜,清了清喉咙,想说些什么,打破这被爱情的魔咒光临过的空间,却终是抵不过那疯狂过后汹涌而上的羞意,将话声咽了下去。

倒是胤禛不仅落落大方,更是如一只偷腥成功的猫,笑得满足,重新将我搂着怀里,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在我的耳边低语:“谢谢吾爱!”

我整了整神色,岔开话题:“上回听你说,我五哥这次也随军回来了,你最近见过他没有?”

胤禛放开我,着手开始整理书桌上因方才的荒唐而乱了一堆的文件折子,一边说道:“没呢!不过上个月十三凑巧碰到你五哥,说他在军中交了几个朋友,那会儿正嚷着和他那一干朋友去……呃……去喝花酒!”胤禛顿了顿,找了个不太直白的词!呵呵,我就知道,这家伙几年前就以要见识见识什么的名义去逛青楼,被我阿玛追得满京城窜,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他和我二哥真是完全不同的性子,真不明白,都是我额娘生的,这性格怎么会南辕北辙……”我支着脑袋,看着胤禛。

“你和他们不也不一样!哦,忘了和你提了,自从你进宫后,就被皇阿玛派出去的你那二哥,前些日子回京了,现在已经是御前侍卫,据说他现在已经直追当年纳兰性德的风头,成为京城女子新的追求对象。”胤禛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我,“这些日子太忙了,一时忘了告诉你关于你二哥回来的事了,不生气吧?”

“没什么的,早告诉我也见不了,只要知道他们都还好就行了!”我依旧有些不自然地坐下来。

整理完毕的胤禛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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