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之回到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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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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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平军时期的大刀长矛,还有什么抬枪,纸底的后装步枪,总之装备是五花八门,良莠不齐。杨一的确不愿意现在就把部队拉上战场,但见咸丰逼的太急,自己的部队还没完全换装,其他各项军备也没到位,还不到造反的时机,便让李秀成带两个师三万人马,快速赶至安庆,配合安庆的李柱子独立师,沿江而上,进逼九江。石达开对杨一的新军向来是畏惧几分的,这对湘军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其含义也是要先灭曾国藩,再回头来对付新军。现在被新军几万大军在后面这么一折腾,石达开也顾不上专心对待曾国藩了,从湖南前线抽掉二十余万大军回头九江一线,沿江布防,这样才大大缓解了曾国藩的压力。

其实湘军的战斗力是相当强的,历史有记载,湘军一万可胜太平军数万,由此可见曾国藩湘军的厉害。曾国藩一向重视部队的装备,推崇洋人的枪炮在战争中的作用,湘军中也多有些新式装备。只是这石达开屡次吃那杨一新军洋枪洋炮的苦头,晓得厉害的。自南京事变后,石达开称王鄂赣,便大力采购洋枪洋炮,用于装备其军,虽然清廷要求西洋各国不要把军火卖与石达开,但这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喜欢,你不卖,自有人卖,杨一就曾让霍夫曼卖了批淘汰的前装步枪给石达开,其他列强就更不用说,反正石达开在在湖北江西一带闹腾,对他们的经济利益也没多大影响,哪有自己主动放弃赚钱的道理,虽然表面不卖,暗地里也偷卖些与太平军,这样一来,太平军与湘军在装备上的差距虽然还是有一定的距离,但也大大缩小。再者,太平军在数量上大大占优,兼那曾国藩屡败与石达开之手,士气上也大受打击,这才显出湘军的不济。

八月中,被朝廷逼的没办法的杨一,派苏北的聂士成率两师兵力进入山东,开始摆出对捻军的作战的架势。这捻军与太平军不同,多是流动作战,没有固定根据地,只是在河南,山东,陕西三省乱窜,一时也拿他们不住,杨一只是让聂士成缓缓北上,让那胜保喘口气就行,不可把捻军逼的太急就是。聂士成进入山东后,一直是稳扎稳打,慢慢推进,也与那捻军的小股流窜部队发生过数起战斗,新军力争每战必胜,占领一地便巩固一地,慢慢的蚕食那捻军的活动范围,,先解了济南一带的困境。然后渐渐的把捻军逼出山东,退到河南境内。接着新军聂士成部就再也不肯向前一步,开始找各种借口留在山东与河南的交界处。

进入九月以来,杨一一直为部队之间命令的传达伤脑筋,中国地方太大,用人力传送情报的方法效率太低,飞鸽传书这玩意有时候也靠不住,鸽子虽然有灵性,但也备不住遇上个天敌或人类伤害的,所以杨一开始琢磨引进电报这先进的工具。1831年,法拉第发现了电磁感应法则。1837年,莫尔斯利用这一法则发明了莫尔斯电报机,并于1844年在华盛顿与巴尔的摩之间最早开通了电报通信。这时候的欧美先进国家,已经开始大规模使用有线电报,杨一琢磨着先引进有线电报,再利用自己来自未来的知识,结合现有的有线电报,弄出无线电报来。最好再弄出电话,也搞个中国的电气革命,尽管这电气革命也许只是小范围的。九月初,杨一再次派史密斯回美国,引进电报设备和相关人才,同时史密斯还肩负着开发“丽人”女性用品美国市场和联系犹太人商业组织的使命。当然史密斯回美国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为“丽人”系列女性内衣申请技术专利,二是要开设在美国的化妆品和内衣分厂。同样,在中国过了几年快活日子的霍夫曼也被杨一一脚踢回普鲁士,眼下普鲁士皇帝正和法国的拿破仑三世不对付,双方都在边境布有重兵,这普鲁士陆军在拿破仑时代没少吃法军的苦头,一直惦记着跟法国开战,找回点面子。霍夫曼就是回去游说政府对法国施加军事压力的,最好让普法战争提前,那法国就没精力来参合第二次鸦片战争了,或许也能为杨一争取点时间。当然了,“丽人”集团在欧洲的业务,霍夫曼还是要负责开展的,只次回去也要打开新式女性内衣在欧洲的市场,霍夫曼受命联合普鲁士的合作伙伴,建立新产品的销售体系和合资工厂。

九月,模仿欧美的新式学堂也先后开学,一大批学生被免费送进这些学堂,学习外语和数学,化学,物理这些新课程。杨一开始进入竭力发展教育,培育新式人才的时期。

九月的上海依旧是一付火热的气候,虽然已经没有盛夏的酷热,但秋老虎的余威仍在,杨一一向讨厌在衙门里呆坐办公,把那些官场的杂事都丢给师爷们,自己躲在家里凉快舒服。单说杨一这日在家里与张健商讨军备事宜,两人在那树阴下支开桌子,摆上瓜果水酒,边吃边说着。门子来报:“湘军曾督门下李鸿章求见。”

对这李鸿章杨一一向是极其关注的,早几年随吕贤基在安徽兴办团练,协作对太平军的作战,开始倒也顺利,李鸿章以书生带兵,既有“专以浪战为能”的记录,也有“翰林变作绿林”的恶名。数年的团练生涯,使他逐步懂得了为将之道,不在一时胜败,不逞匹夫之勇。多次在与太平军的作战中获胜,然而,功高易遭妒,一时之间,谤言四起,李鸿章几不能自立于乡里,干脆向皖抚福济辞去军务,打算回乡专心读书。陈玉成席卷皖北的时候,李鸿章带全家逃亡,展转来到南昌,寓居其兄李翰章处,去年投到老师曾国藩的军中效力充当幕僚。

其实,适湘军于湘赣战场屡败于石达开,需人孔急。因此,曾国藩对于招李鸿章入营襄助,甚为积极主动。但曾也深知,李自恃才高气盛,锋芒毕露,真要独当一面,还需再经一番磨砺。于是,他平时尽量让李鸿章参与核心机密的讨论,将其与胡林翼、李续宜等方面大员同等看待;当时,湘军幕府中有不少能言善辩之士,如李元度、左宗棠等,曾国藩经常有意无意让他们与李鸿章争口舌之长,以挫其锐气。至于曾氏本人,更是身体力行,以自己的表率来影响李鸿章。李鸿章爱睡懒觉,曾国藩就每日起早,亲自叫醒他,督促李鸿章养成早起的习惯;又李鸿章说话每每夸大,哗众取宠,曾国藩便教导他,待人需以诚;遇到困难挫折,抓工夫就大谈“挺”经,以激励李鸿章;总之李鸿章无论在思想还是生活习惯上都受到曾国藩的潜移默化,成为其得意弟子。曾国藩对李鸿章的评价是:“少荃天资与公牍最相近,将来建树非凡,或竟青出于蓝也未可知。”

作为曾国藩的得意弟子,李鸿章看到新军的迅速崛起,论实力已经远远超过湘军,且新军与太平军屡次作战,无一败绩,对此李鸿章生出极大的兴趣,同时对新军的组建方式和训练都极为钦幕。这次曾国藩得知杨一有路子能买到最新式的枪炮,便打算派人前来购买,李鸿章得知后,主动向曾国藩讨了这差事,想来见识一下当初大闹李家,如今威镇华东的新军主将杨一。

杨一素来对李鸿章就心怀怜惜,作为一个来自后世的人,深深理解李鸿章在这个时代的诸多无奈,同时也欣赏李鸿章的才能,对李鸿章诸多报复不能在清朝这一腐败的时期实现,也对有同情。如今在李鸿章登门来访,杨一顿生结交的念头,立刻告诉门子:“你先过去,好好招待,我马上就来。”

一袭长衫,一顶瓜皮小帽,相貌清瘦,双目有神,举止得体,官场多年的打滚,已经消磨了当年年少的锐气,神色间多了几分沉稳和干练,这就是李鸿章给杨一的第一次印象。坐在客厅里等待杨一的李鸿章,只听到里间有一爽朗笑声道:“来的可是写就《入都》十首的庐州李少荃否。”说话间,一道人影晃动,杨一已出现在李鸿章面前。

令李鸿章没想到的是,杨一并没有穿官服出来见自己,眼前这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居然就是威镇三省,收服太平军悍将陈玉成、李秀成,智破南京城的新军统帅,两江总督杨一吗?单从外表来看,李鸿章觉得杨一更像一个书生,穿了身极普通的居家衣裳,面带笑容,面目俊朗,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些。这一切都让李鸿章生出许多好感。

“学生正是李鸿章,拜见杨都。”李鸿章照例给杨一施了一礼。现在的李鸿章也还只是曾国藩的幕僚,并无实职,面对一个封疆大吏所以李鸿章还是自称学生。

杨一赶紧上前,阻止李鸿章继续行礼,口中道:“少荃不必多礼,少荃才名,杨某多有拜闻,今日一见,心里甚是欢喜,来的急了,这衣服也没换,失礼失礼。依我看就大家交个平辈朋友吧。这俗礼就免了。”李鸿章万万没想到,少年得志的杨一竟如此谦和,来的时候想的种种困难,竟没有一样出现,心里对杨一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少荃老弟,别来无恙?”李鸿章这才注意到里面还有一人出来,仔细一看,竟是故交张健。当年一同上京,张健与李鸿章多有来往,两人关系不错,如今在这重逢,怎么能让李鸿章不欢喜。突遇故友的喜悦让李鸿章忘记了杨一的在场,自己原本应该保持矜持也飞到九霄云外,猛的上前一把抓住张健是手,不住摇晃:“敏思兄,没想到啊,竟然在这重逢。”

张健也感慨道:“是啊,这他乡遇故知的幸事,你我当浮一大白啊!。”说着两人似乎又回到当初神采飞扬,激扬文字的年代。四手相握,不由齐声大笑。

一番激动后,李鸿章才想起杨一还在一旁,发觉自己刚才失态了,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一下杨一,见杨一神色如常,还带有些许欣慰之色,竟有为两人重逢高兴的意思,心中的石头这才落地。

杨一在一边击掌笑道:“我说刚才敏思先生听到少荃来访,竟喜不自禁呢,原来竟然是故人。敏思先生这就不对了,你与少荃乃故交,怎么不早早说出,不说别的,就冲这,今天你也得多喝三碗。”李鸿章见杨一称张健为先生,料定张健在杨一军中地位不低,这样一来,自己这趟差事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加之见杨一为人爽朗,心下也为这故友高兴。

张健来到杨一面前道:“大人,园子里的酒水仍在,我们不妨继续喝个痛快,如何?”杨一拍手笑到:“如此,正合我意,少荃兄,来来来,一起到园子里好好叙叙。”说着杨一在前面带头回到刚才来的园子内。

第二部 第二十八章 夜听

进得园子,张健与杨一相交日久,素知杨一不重俗礼,也不谦让,只顾招呼李鸿章坐下。李鸿章与杨一乃是初识,中国又历来是礼仪之邦,经年受儒学熏陶的李鸿章怎么肯先坐下,只是一再礼让,口中不住道:“杨督面前,小子怎敢造次。”一再退让,杨一见此,只好先坐下,这李鸿章这才敢落坐。只是这神态依旧是一付恭敬的摸样。

张健见李鸿章如此,便笑着说到:“少荃你是不了解我们大人,平日里那些官吏见了大人,个个礼节周全,你道大人怎生说他们?”张健这一问也把李鸿章的兴趣问了出来,便道:“怎地?”张健先在看看杨一,见杨一依旧是一付笑眯眯的表情,这才说道:“官场上的繁文缛节真是无趣的紧,请他们做吧他们只敢坐半个屁股,他们坐着不累,倒把我这看的看累了。”说着张健指着李鸿章哈哈大笑起来。李鸿章看看自己坐下的样子,正好也只是坐了半个屁股,知道张健这是在说自己,不由的嘿嘿笑起来。

杨一见李鸿章略显尴尬,赶紧说道:“少荃不必顾及太多俗礼,杨某今天只想和少荃做个知心的朋友,朋友只间弄许多俗礼就没多大意思了。”李鸿章稍微调整了情绪道:“大人,子曰:克己复礼,这礼还是一定要讲的,蒙大人抬爱,但鸿章断断不敢造次越礼的。”

杨一听罢,做钦佩状道:“少荃不愧为曾师弟子,叫人钦佩。你看这样如何,你我私下里是好友,在家里就不必弄些俗礼,到了场面上,你非要弄那礼节我也不拦你,如何?”

李鸿章听了仍自犹豫,一旁的张健恼了:“你这少荃,当年同赴京师,你作《入都》十首,是何等脍炙人口,是何等的意气飞扬,如今反倒变得不爽气了。”李鸿章听罢,赶紧站起来回道:“敏思兄切莫恼怒。”说完看了看杨一,见杨一依旧是一副和善带笑的表情,这才说到:“既如此,鸿章就高攀了。”张健依旧不依不饶道:“早该如此。”

三人复又坐下,只是李鸿章还是略有拘谨,张健见状便找李鸿章叙起旧情,说些当年的往事,杨一一直不做声,只是在一旁做个看客,慢慢的李鸿章也放开许多,与张健说些年少轻狂,激扬文字的旧事。杨一见两人说的兴起,也不插话,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给二人倒酒,张、李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高兴。偶然间张健问起李鸿章的近况,在何处高就?李鸿章听的不由面色一淡道:“说来惭愧,小弟虽有功名在身,但官场沉浮有年,起起伏伏,如今只是在老师门下为一幕僚。”

其实李鸿章的近况杨一一直很关注,也告诉过张健,但张健还是作出一副惊讶状道:“以少荃之才,怎地落得如此境地?”这张健和李鸿章不同,他是一向闲云野鹤惯的,对仕途早就不带希望,跟了杨一后,大家定了造反革命的基调,对官场的事情就跟着参合了;而李鸿章不同,一直以来,李鸿章都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志,以光宗耀祖为荣,然官场黑暗,李鸿章多年坎坷,时有起伏但其志不改,只是如今落魄,心中不免有些怀才不遇的牢骚;当年组建团练,屡次立功,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自己最终落了个告病回家读书的下场,官场的黑暗,有志难舒等等这些都是李鸿章心内的疙瘩。现在张健又有此一问,李鸿章不免悲从中来,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道:“嘿嘿,敏思兄,老杜有诗云,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说着两颊红润,竟是有些醉了。

虽然喝的是黄酒,但李鸿章本就酒量不豪,说话间也喝下不少,加之心中有事,人也开始有些恍惚。杨一见状赶紧叫人扶李鸿章下去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鸿章才醒过来,只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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