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屋子里肚子饿得咕咕叫。也担心院门没关好 鲍天麟下午就出去了。院门一定是没插好。
一遍一遍的诅咒着鲍天麟,越来越害怕,皎洁的月光下帅到爆的黑白无常的脸庞交替出现。那条鬼魂般的原主的影子也在眼前晃荡,虽然是故人,不是故魂,还是让她觉得头皮发麻长长的头发似乎根根竖起。
外面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若离的身子颤抖起来。难道是因为她和鲍天麟的欲仙欲死引来了兴师问罪的人。按照现在的传统,她的这种行为属于淫荡,是要下地狱的。
胡思乱想着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里,任人宰割无可奈何的听着悉悉索索色声音慢慢靠近。
鲍天麟居高临下的看着若离的身体在被子里索索发抖,好半天才说:“抖什么。”
若离的心瞬间回到了肚子里,猛然掀起被子坐了起来。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嘴里骂道:“你这卑鄙无耻,惨无人道的变态狂。打死你!”
鲍天麟嘴角露出讥讽的笑,随手轻轻一档,充当武器的枕头被子全都落地。
没有东西可仍,若离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接着放声大哭起来。
鲍天麟的眉头慢慢组蹙起。他有点后悔又回来。
若离受了巨大的委屈般的痛哭,最后差点哭的背过气去。
鲍天麟的心难受起来。刚开始的哭声让他觉得心疼内疚,慢慢的让他心烦。
守在外面的梅子谦都被哭的悄悄将头探了进来,鲍天麟没说一句话的离开。,给他出了大难题,经过仔细思考他决定留下来,在院子里守护若离。
一直到晚上若离只是在屋门口出现了一小会。还被人追似得逃回了屋子,他只好在外面守着,没有鲍天麟的命令,他也不敢轻易暴露,也没给她送东西吃,他想不明白一整天没吃东西,一夜一天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的女子那里有这么大的力气嚎哭。
鲍天麟心里烦操,狠狠地瞪了梅子谦一眼,梅子谦闪电般的缩回了头。
“好了,哭丧!我还没死,你爹娘也没死。哭丧个什么?”鲍天麟实在忍受不了,大声呵斥一句:“哭得人心烦,再哭我走了,这个地方很偏僻,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鲍天麟威胁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若离果然慢慢停止了哭泣。
鲍天麟虽然有性暴力倾向,到底是自己人,也带给了她无尽的欢愉,万一被别人怎么了。那可真的是万劫不复。
停止了惊天动地的哭声,抽搐着慢慢抬起头,脸上被泪水洗的楚楚可怜,眼睛微微红肿,嘴唇更娇艳:“鲍天麟,都说了不要你负责,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我们以后还是男女朋友,我都这么大度,你为什么还要使用暴力,还要丢下我不管,真是男人男人,难认!”
若离以前世的理念,很豪爽地说出不要鲍天麟负责,这是所有男子梦寐以求的话,她以为鲍天麟会很感激她的理性,没想到却让鲍天麟恼羞成怒。
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一个堂堂王爷,既然做了就要担当,他已经做好了不顾一切给若离一个名分的打算,并且心里隐隐决定若离就是他的王妃。
可是人家竟然不领情,还要侮辱性的说出不要他负责。
下午出去渐渐平息下来的怒气再次升温,他上前一把将若离拉起来:“金若离,你以为你很高尚吗?你说不用负责,我就会感激你吗?真想不明白,你一个女子怎么会如此毫无羞耻之心。”
他本来想说,真看不出来你会是一个女子,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床单上鲜艳的红色让他 心头之火暂时褪去。
鲍天麟的话深深刺痛了若离。她豪不恐惧的迎着鲍天麟鹰一般的犀利眼神:“毫无羞耻之心,我羞耻什么?你都不羞耻我羞耻什么?是你自己要跟我做爱的,怎么说的跟我强迫勾引你一般,虽然我一直认为你还是小孩子,但是事实证明你并不是一个小孩子,最起码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若离的话让鲍天麟更加觉得男人的雄风再次被践踏,心里那种蓄谋已久的神圣被亵渎。
内心的欲火再次被喷发 ,他狠狠地凑近若离的耳朵,咬牙切齿:“金若离!”
鲍天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若离很明白的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绝不能再次被施暴。怎么能没完没了,人的肉体不是钢桶。
若离突然奋起,使出吃奶的劲。火速的跳下炕,速度之快差点将摇曳的油灯熄灭。
鲍天麟被若离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跟了上来。
若离步步后退,虽然她没有什么严重的贞操观念,也不排斥一夜情。鲍天麟带给她的从未体验过的销魂蚀骨让她欲仙欲死,却不愿意被人强迫施暴般,一次已经够了,还要来第二次。
若离双眼圆睁,眼里冒出了火花,像噼里啪啦的油灯的火苗。高傲的胸部因为愤怒剧烈的喘息着。
鲍天麟心里升起了一股征服欲,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也品尝了若离身体的甘甜,嘴角透出一丝玩世不恭的坏笑,慢慢逼近。
若离的脑袋爆炸了般。心里懊悔不已,怎么会被这个三年来自己人一般的孩子这么对待,士可杀不可辱。都这么宽宏大量了还步步紧逼,难道真的便宜是这么占得吗。
看着鲍天麟一步步逼近。脸色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可怕,让若离想起了日本鬼子。
心中突然聚齐一股怒气,她奋力的扑向鲍天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他的肚子撞了过去,头被撞得生疼,鲍天麟却安然无恙的冷眼看着她,伸出一只手将她轻轻地转了一圈。
这招不行,若离忍着头疼,举起毫无力度的粉拳对着鲍天麟的下巴砸了过去。鲍天麟只是微微一侧脸轻轻闪过,她又用双脚去踢鲍天麟的小腿,却被他一一躲过。
最后逼得她不得不动用最毒辣的一招,用膝盖对准他的下身猛力的顶去。
鲍天麟吃了一惊,他轻轻一把将她扔了出去,随即一个箭步上前指着她:“金若离,你也太歹毒了吧。”
“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既然知道我歹毒,就离我远一点。”若离被扔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又逼近的鲍天麟:“你要是再过来一点,我就不客气了。”
鲍天麟很邪恶的笑了起来:“要怎样不客气?”
他忽然觉得若离的样子很有趣儿,若离看鲍天麟根本不顾她的感受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反正现在不是法治时代,就算她真的很冤枉,杨三姐一样的不屈不饶,也不会有什么公道,还不如……。
打定了主意,用手撑着后退至墙角,猛然站起来,嘴里大喊一句:“你站住,要是在犯我我就死给你看。”
若离说话战战兢兢,她刚刚打定注意,还没演练。
鲍天麟觉得有点可笑,更多的是生气,他只是想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让若离心里踏实一点没有后顾之忧,若离却让他自尊心很受伤害。
他不知道步步紧逼若离是要做什么,却没有停下来。
若离颤抖着声音:“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脚已经到了眼前,知道她再怎么发疯都不是他的对手,狠了狠心,一头撞在了墙上。
本来是没有以死相抗的打算,一时惶恐也没注意分寸,一头撞在墙上就软软的顺着墙滑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这一篇翻过去了
风和日丽,鲍天麟并没有带若离去那座绿眼王子的院落寻找司马翼司马羽,而是出了县城。
整整一夜,若离强忍着额头剧烈的疼痛,紧闭双眼装作被撞晕。感觉鲍天麟很紧张的将她抱上床,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就躺在身边。
从来没有如此逼真的演过戏,用力过度,又怕被鲍天麟看出她其实没有真晕,连额头撞成什么样子,是破了皮还是起了包都不知道。
直到天亮鲍天麟先起身,从怀里摸出一只细瓷瓶倒出一些甜丝丝的粉末,撒在她额头用手轻轻按摩一会儿,凉飕飕的感觉传遍了全身,额头隐隐痛了起来,她这才乘机睁开眼睛,。鲍天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离开。
站在院子里对她简短的说了句:“厨房有吃的,吃完我们走。”。一点感情色彩都没有。
若离觉得后心凉飕飕的,忍着头疼进了厨房,肚子早已饿的饥肠辘辘,狼吞虎咽的吃下几只包子,从水缸里舀出一瓢凉水喝了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县城郊外的,来到了那天晚上住过的小屋。
鲍天麟腿长步子大,若离很费力的才能不被他拉得太远,从出门到现在两个时辰没说过一句话,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若离在后面大声问道:“鲍天麟,我们还没找到司马翼司马羽,这就回去?”
鲍天麟孩子气的不理不睬,让心里恨恨的若离渐渐消了怒气,毕竟是个孩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也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也没说什么,就算是默认了,昨晚的粗鲁就当是最后的疯狂了。再说她怎么这也算是个熟女。也负有诱惑少男的责任,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只要他不提这事,就算是翻篇了,以后尽量不和他单独要相处就是了。
鲍天麟回头冷冷的看了若离一眼,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既然心里已经翻篇了,那就和以前一样,见鲍天麟不回话,若离在后面大喊起来:“鲍天麟,走那么快干什么?你知道我腿短赶不上。是不是故意卖弄你的长腿?”
鲍天麟有点哭笑不得的无奈,他放慢脚步没有回头。其实来县城寻找司马翼司马羽只是一种借口,司马翼司马羽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只要他们不给别人制造危险。
日思夜想的目的达到了,身体感官的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享受,心里却堵得慌。
昨晚看到额头上撞个包的若离故意的闭着眼睛,努力的调整呼吸。一双长长的睫毛很艰难的颤抖着,心里很不舒服,今天早上他决定,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既然一个女子都能放的过去,他一个男子有什么过不去的,又没吃亏。
但是他却一时半会恢复不到平时的状态。听若离什么也没发生般的语气,脑子里出现那令人热血沸腾的傲人躯体,女人的身体他见过。从没觉得会如此惊心动魄。
见鲍天麟不理会她,若离小声说了句:“小气鬼,我的身心受到了野兽般惨无人道的摧残,好像该生气的人是我好吧,你还有什么生气的。便宜占得也差不多了吧。现在搞得好像我占了便宜似得。”
“以后不准说我占便宜,占什么便宜了。占了你的什么便宜?”若离小声的话鲍天麟听的一清二楚的,从昨天开始,若离一口一句的说他占便宜,让他很懊恼,他停住脚步转过脸来厉声问:“怎么就占了便宜?”
“好好好,我占了你的便宜行了吧?我勾引未成年人,我老牛吃嫩草。”鲍天麟的眼里发出可怕的光芒,有种夺人的气魄,想起他昨晚上的暴行,若离忙换上一副小心翼翼的语气:“鲍天麟,这篇翻过去了,我只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你不必生气。”
若离脸上陪着小心,鲍天麟觉得心里很难受,。很像骂她几句,却张不开嘴。
。
他转过身子继续大踏步向前走。,若离在后面努力的追赶。额头很疼,她用手摸过。起了个大包。
一天一夜的抵死缠绵,鲍天麟野兽般的攻击,渐渐地她的腰酸腿疼,骨头散架,再也走不动了。
便坐在一块晒热的石头上,眼睁睁的看着鲍天麟一步步的走远,没有力气勇气喊他。
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有力气重新站起来,早已不见了鲍天麟的影子,她抬头看了看,日上中天,应该刚好是中午。
林子里闹哄哄的,各种飞虫蜜蜂蝴蝶飞来飞去,野花争艳,大白天的,若离倒不觉得害怕,。她顺着鲍天麟消失的的地方慢慢走了过去。
林子高低起伏,走了一会不见鲍天麟,她这才有点害怕,她天生方向感极差,是个不折不扣的方向盲。没了鲍天麟她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林子,就是往回走也不敢打保票。
她再一次的后悔自己不该跟着鲍天麟来这里,可是已经这样了,只好咬着牙顺着能走的路向前走。
鸟语花香,树木繁密,她努力地将脑子里的杂念赶了出去,仔细的辨别着来时的路线,边走边不时的喊鲍天麟。
一直到了下午倦鸟归巢,还没赶上鲍天麟。
难道就这样被抛弃了?就像小时候童话里的被父母抛弃的小女孩?
她开始害怕起来,一个人在院子里晚上都不敢轻易出来,更不要说在这深山老林里,她拼命地加快脚步,却不知道走的方向对不对,这林子里的路看起来好像没多大区别。
太阳落山,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全身酥软,脚步廊沧感觉一步也走不动了,好不容易挪到一片缓坡前,她不敢再往前走。用手撑着坐了了坡上。
肚子又开始唱起了空城计,随手掐了一根蒲公英放进嘴里嚼了起来,苦涩中带着甜味。
死就死了吧,月亮慢慢升起,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夜静悄悄的,月光悄悄地穿过树梢照在她脸上,恬静而美丽。
她紧紧闭着双眼,努力的压抑着无穷无尽的恐惧,一片树叶落在脸上,吓得她猛然坐了起来。
林子里一片幽静,月光清冷,树影婆婆娑娑随风而动。
“鲍天麟,鲍天麟,……。”她不由得小声一遍一遍的念着鲍天麟的名字。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
缓坡后面的大树上,鲍天麟双目紧蹙,若离双手抱肩嘴里轻轻的念叨着他的名字,脸上流淌着晶莹的泪珠。
他本来是想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三年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最害怕晚上独自出门,在玉溪村只要天一黑她就会进屋,在镇上她更是早早的关门。有几次外出也总是紧紧地跟着他,要不就是牵着甄一脉。
想看她担惊受怕的样子,现在看到她真的担惊受怕到一种境界,。他却心疼起来。
本想出现在她面前,却害怕吓坏了她,想了想,跳下大树,喊了几声:“金若离。金若离。”
若离马上跳了起来,顺着声音的方向,鲍天麟披着一身月光,救星般的站在不远处。
她脸上带着泪痕惊喜的喊了声:“鲍天麟,我在这里。”
“你不好好跟着,还我回来找你,看看今晚又出不了林子了。”鲍天麟看若离快速的向自己跑来,虎着脸说了句。
鲍天麟的出现就像是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起死回生的喜悦让她忘情的扑进了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