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必须的,不过我们的共同动动脑子,尽可能地用最简单最省力气的办法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鲍天麟得意的一笑::“你只管想办法,事由我们来做。”
若离伸出手做了个胜利的姿势。对于男人不管他做成功做不成功,都要肯定和鼓励。
眼睛无意中飞过厨房,春枝冷冷的看着。愣了愣悻悻的对她笑了笑,转过身,甄贝儿也若有所思,看样子刚刚和春枝交流过眼神。
阳光明媚的照着,举目望去山花烂漫。柳絮满天飞。
中午时分,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鲍天麟穿戴整齐。各具风姿的出了门,站在大门口各怀会意的眼神相互一看,微微笑着兵分三路。
盖星雨盖星云依然带着简单到简陋的钓具,顺着溪流寻找深一些缓一些的地段,范围不超过玉溪村村中心垂直的位置。
鲍天麟一个人去了后山,进入林子慢慢向山侧面走去。
司马翼司马羽也是顺着溪流而上,不过两人是从山林边的小径一路向上,和盖星雨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盖星雨盖星云只走了一会便在小溪的一个截面处停了下来,溪流流经这里刚好有一个台阶,水较别处旺盛一点,两人在河边的草丛中找到一个理想的位位置,搬来河边随处可见的可以坐人的石头,顺手在河边的湿土里挖出一条蚯蚓作为鱼饵。
两人对于鲍天麟所说的买粮食的办法不敢苟同,但也没有反驳,鲍天麟说的没错,现在不管怎样都得想办法弄点粮食,不管这方法行不行,在这里钓几条鱼也不错,虽然不能当做主食,最起码能填充一下。
再者每天就在院子周围活动,也实在是闷得慌,离院子远一点,可以看看山看看花。暂时忘记烦恼。
司马翼司马羽离盖星雨远一点,进了林子。
司马羽随手折下一根树枝:“大哥,那个叫玉梨的小姐和咱们挺有缘的,尤其是和哥你,更有缘了,说不准我们今儿个就能碰上。”
司马翼微微笑了笑:“但愿能遇上,缘分不缘分的先不说,能找下粮食也算是我们的功劳,我们在这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事都做不了,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兄弟两人说话间来到那棵两次见到玉梨的杏树底下停了下来。
“小羽,你说她今天会来吗?”司马翼看着已经快要开败的杏树,闪着一双冷峻有型的眼睛。
司马羽顽皮的一笑:“我们赌一把,如果她来了,怎么说。”
司马翼闪着眼睛:“来了,她就是我的目标,如果她卖粮食给我们,再对我有点意思,小家碧玉的也不错,金若离已经打听清楚了,蔡老爷无子,只有两个女儿,她是大小姐,以后要顶门立户的。”
司马羽眼神昏暗了一下:‘可是哥,这也太难为你了。“
司马翼轻轻一笑:“什么叫难为?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爷爷说过男儿能屈能伸,既然到了这里,就地开枝散叶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可是这个玉梨小姐虽然看起来楚楚动人还是楚楚可怜,到底是这穷乡僻壤的,大哥你以后可是要世袭侯位的。”司马羽小心翼翼的说。
司马翼就笑出了声:“都到了这种地步,要靠色相来求填饱肚子了,还谈什么以后,真的有以后侯位小羽也可承袭啊,还有爷爷说过,女人是衣服,冷了就穿一件,热了就脱掉,以后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她管的了吗?”
司马羽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我还是觉得哥不要委屈了自己,买粮食就买粮食,刚才只是我们兄的戏言,说说取乐而已。”
司马翼收起笑容,凝重的看着司马羽:“小羽,哥是认真的,这些天哥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小羽你看,你我兄弟虽是同年同月甚至同时落地,我却为长,现在爷爷爹娘其他的兄弟姐妹吉凶未测,我们兄妹四人就是司马家的希望,小娟还那么小,我们得好好活下去,你也看到做农人我们什么都不会,估计以后也做不好,为了大家能吃饱,我就牺牲自己。”
司马羽有点难过,低头小声说:“可是哥,我知道李将军的千金和哥情投意合。”
司马翼无奈的笑了笑:“小羽,你说那还有可能吗?”
司马羽默不作声,这种可能估计很渺茫。
司马翼见司马羽不说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羽,别在这儿替哥担忧了,这还只是我们的想法,人家玉梨小姐有没有这个意思还是个未知数?”
“那不可能。”司马羽听到这句话自信的抬起头来:“她一个乡下财主的女儿,只要我哥看得起她,那是她的幸事,如果不是我们遭到陷害,她想看到我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司马翼轻轻一笑:“小羽,此一时彼一时也,不过这件事不能着急,我们的过了一会年以后才能有所自由,看她的样子也还未及笄,现在只是要她对哥念念不忘死心塌地,我们从她那里弄些粮食,一年以后我们先靠她站稳脚跟。”
司马羽有点犹豫:“可是哥,那个玉梨心肠不错。”
司马翼笑了笑:“小羽,我们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如果她能帮我们度过难关,不管以后我们如何。哥都不会亏待她的,如果以后还能回到以前,一定将她安置到合适的位置。”
司马羽点了点头,两人怀着碰碰运气的心态等着,忽然看见不远出一只肥兔蹿过,双足一点飘然飞起瞬间落在肥兔前面,兔子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揪住双耳,甩出去飞撞在在树干上然后惨然落下。
司马羽提起死去的兔子,刚要喊司马翼,一眼看见简易小桥上走来三个女子,最前面的就是蔡玉梨蔡小姐,身后两个小丫鬟。忙过去指给司马翼看,两人会意的一笑,司马翼便坐在了树下。
玉梨轻盈的走在前面,她刚刚陪着爹讨帐回来,爹先回去,她说要在外面看一看,看看谁家还缺种子。
两位小丫鬟跟在后面,心里很是纳闷,小姐明明对老爷说要去村里看一看,怎么来到了这里。
玉梨过了河,走过宽宽的河床,沿着林边小径慢慢走着,心里惶惶不安。
自从两次见到司马翼,这些天她每天都要找不同的借口来这里一趟,到那棵树底下看一看,借口找的好艰辛,虽然几天都没看见了,她还是不由自己的要来看一看。
这几天的失望,让她这把这当成了一种寄托,她照例的一步步踏过铺满青草的小径,习惯性的绕过树枝向树后看去。
第二十九章美男效益
杏花一天一个样,第一次见到司马翼的时候是含苞欲放,接下来绽放,灿烂,这两天已经慢慢凋谢。花枝中却没有了司马翼天人般的脸庞。
她觉得有点失落;弯腰捡起花枝上落下的一朵残花,轻轻地叹息一声。
“小姐,何事如此烦忧,不知在下可否能替小姐分担一二?”
树下传来幽幽的声音,似乎一股泉水突然涌出。
玉梨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双眼圆睁小嘴微启:“谁……?”
声音却小的自己都听不见,心里莫名的窃喜,凭感觉她已经知道是自己这些天寻找的人,却还是惊慌失措。
司马翼微微一笑站起:“小姐,在下司马翼,吓着小姐了吧?”
玉梨的眼睛这才顺着着声音的地方看去,司马翼威武健壮的站在树下,树木青草顿时黯然无色。
玉梨的脸色由白变粉,由粉变红,由红变紫,山村生人少,司马翼他们不认识村里的人,山前山后村庄的人早已认识他们,司马翼的名字这些天在她脑子里出现了不下几百次,所以她并没有表情出见到生人的诧异,只是嘴里嚅嚅道:“司马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翼轻轻笑着:“难道小姐不觉得我们有缘?”
玉梨一双明媚的眼睛受惊的小鹿般的转了几圈,娇弱娇羞,她小声说:“是很巧。”
“那么小姐这是要去那里?”司马翼回头看了看司马羽,正在不远处的树下。
“只是随便看看花谢了没有,我家院子里的杏花都要谢了。”玉梨不知道说些什么,来这里好像确实没什么公干,也没什么私事,当然还不能说为了遇到司马翼。
“小姐真是闲情雅致啊。”司马翼感慨一声。
“那么司马公子来这里是?”玉梨不知说些什么,顺着话茬往下接。
司马翼长叹一声:“在下可没有小姐的雅兴。不瞒小姐说家里都快要断粮了,只能在这山里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填饱肚子。”
司马翼英雄落难般的无奈语气,让玉梨听得心里一阵难受,并楸了起来:“怎么,司马公子家里断粮了?”
司马翼冷傲的脸上现出难为情的神色:“小姐,我们以前也是官宦人家,只是受到了牵连被流放,差官只留下了三个月的口粮,可怜我兄妹四人。肩不能挑手不能种,而且是不会种,就算是现在学着种也来不及啊 。三个月的口粮已经吃完,这段时间几乎全靠野菜度日。”
司马翼说的有点悲切,他本身长得就硬朗,这样一说玉梨更加感觉英雄落难般的悲壮。
玉梨不知说什么好,傻傻的看着司马翼英俊脸庞上一双冷邃的眼睛无奈的忧郁。
司马翼说着话。眼睛琢磨着玉梨的表情,见她她露出怜悯痴迷的神情,知道她已被自己打动,随即转变语气:“不过小姐,既然我们有缘,在下也见过小姐菩萨心肠。不知小姐能否帮在下一个小忙?”
玉梨一双眼睛只是弱兮兮傻乎乎的看着司马翼,不时地转几圈,听司马翼这样说。根本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看着司马翼瞬间由忧郁变期望的眼神,心情跟着激动起来,急切的追问:“不知我能帮司马公子做些什么?”
司马翼见玉梨着急,低下头去显得很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在下实在是开不了口。”
玉梨有点着急,催促他:“司马公子。有什么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
司马翼很受感动地看着玉梨,未曾开口,冷峻有型的脸庞艰难的堆积出一种感激。
“在下想请……。”司马翼吞吞吐吐刚要将似乎难以启齿的话说出口,两位远远地跟着的小丫鬟走了过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你一个人在和谁说话呢?”
接着玉梨的两位贴身丫鬟花儿玲儿笑着走了过来,看见司马翼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花儿慌忙走到玉梨身后上下打量着司马翼:“你怎么在这儿?跟我家小姐说什么?”
司马翼轻轻一笑:“只是问候一下而已。”
花儿警惕的看着司马翼,拉起玉梨的胳膊:“小姐,我们快走。”
玲儿也忙过来拉起玉梨的另只胳膊,跟着花儿说:“小姐,快走。”
玉梨无奈的看了司马翼一眼,她脾气温和,两位和她一起长大的丫鬟也是遵守她爹定下的规矩,决不能让那些登徒浪子,歪瓜裂枣之流和小姐诶搭讪,出了问题要她们全家负责。
司马翼伤感的垂下眼皮:“小姐慢走。”声音里宏厚幽远,似一声叹息。
玉梨忽然心乱如麻,她顿住脚步犹疑了片刻,对花儿玲儿轻声说:“花儿,玲儿,你们两个先等一等,司马公子话还没说完。”
花儿睁大眼睛:“小姐,老爷交代,你能让小姐和少年男子搭话,小姐有什么问的,可以让花儿转告。”
花儿说着话,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司马翼,她是在县太爷府上培训过的人,可以说是见过点世面,县太爷家来来往往的客人甚多,却也没见过司马翼这样俊朗的男子,难怪小姐会将一个流放之人称作公子。
“这个……。”玉梨犹豫起来,她只想和司马翼单独说话,而且想帮司马翼的忙。
花儿玲儿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两人见她犹豫,一左一右扶着她,小声说:“如果没有什么可问,小姐我们还是走吧,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我们担当不起。”
司马翼看着三位女子的表情,回过头去对远远地坐在树后的司马羽挤了挤眼睛,微微躬了躬身子:“那么,小姐慢走,有缘再会。”
玉梨恋恋不舍得被两位丫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有点像绑架般的跨过林子边浅浅的壕沟,还未跨出几步,已经转回几次头。
她自己下意识的行为,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花儿玲儿却更加的恐慌,小姐的行为很明显的是被杏树下的男子所迷惑,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忙用力左右搀扶着玉梨,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就听得林子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呼:“哥,快来看!一只兔子撞死在大树上,还将一只野鸡撞昏了,大哥快来帮忙,野鸡抓不住……!”
司马羽的声音极其洪亮,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奇和喜悦,巨有很强的诱惑力。
玉梨花儿玲儿一起回头去看,林子里不远处和司马翼同样衣帽同样仪表不凡的司马羽手里抓着一只艳丽的野鸡,野鸡拼命的扑棱着翅膀,翅膀扇的司马羽身子后倾,手里却牢牢的抓着野鸡长长的尾巴。
“哥,快来帮忙。”司马羽见司马翼。玉梨,花儿玲儿都看过来,又喊了一句。
司马翼似乎还沉浸在什么情绪之中,发愣的看着,并没有前去帮忙的意思。
玉梨有点急切的对花儿玲儿说:“花儿玲儿,快去帮忙。”
花儿玲儿虽然知道小姐不能单独和男子相处,但毕竟年纪还小,贪玩好奇,再加上平时蔡老爷家家教甚严,没见过什么青年男子,司马羽和司马翼一样的俊朗,便一起向林子里跑去。
玉梨讪讪的对司马翼笑了笑,眼睛看向林中。
司马翼缓缓地从树下走出,轻声说:“我这个弟弟,就是贪玩。”
玉梨小嘴微微张开,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看看着司马翼走近,感觉心快要跳出胸口。
司马翼走到玉梨面前,慢慢转过脸去看林中的司马羽,玉梨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司马翼身材适中体魄强健,站在她身边像是一颗树,也许是刚才坐在草坡上,身上散发着青草的清香。
“司马公子,那是你弟弟,刚才怎么没看见?”为了缓解压迫感,玉梨轻声问,声音有点怯生生的。
司马翼看着司马羽似乎在两位丫鬟的通力帮助下终于将野鸡制服,又指着树下躺着的布袋般的兔子对两人炫耀,脸上露出溺笑:“我这个弟弟,爱玩,刚才估计去树林里掏鸟蛋了。”
玉梨看了看司马羽又看了看司马翼:“司马公子,你和你弟弟很像。”
“小姐眼神真好,我们是双生子。”司马翼的眼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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