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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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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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勾唇一笑,“叫……狗腿子……”

觅儿撑着桌面,牙齿吱吱地响着,“你不想要上善若水了?”

“上善若水本督不要也成,本督现在心情不好,看到你如此悲惨的一面,本督这心情也能缓上一缓。”

“施醉卿,你——”,觅儿突然软了腔调,凶狠的面目刹那不见了踪影,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的水眸子盯着施醉卿,非得把人骨头都盯的酥了才甘心,“公子爷,觅儿知道错了,你救救觅儿……”

觅儿扯住施醉卿的袖子,施醉卿立刻就感觉到了寂璟敖冷飕飕的视线瞟了下来。

施醉卿笑嘻嘻地抬起手臂凑到寂璟敖的眼前,很无辜地说道:“王爷殿下,你可得看清楚,这可真不少本督自动去拉他的,这是投怀送抱呢……”

寂璟敖手臂一扬就将觅儿甩了出去,那速度快得比觅儿眨眼还迅速。

施醉卿无辜地对着觅儿微笑,“觅儿你看,本督这个阉人,可是比你这翠翠娇娇的小美人更吃得开吶。”

“你们——”,觅儿内脏几近崩裂,他抬眼看着那上座两个眉眼眼去的男人,豁出去似得几声大笑,“没想到你堂堂东厂九千岁,从来只有你玩弄男人,不可一世,却不曾想到了这大漠之地,委屈屈全竟然也做了男人的禁脔,哈哈……”

“觅儿,你怎么就知道本督是被压的那个了?”,施醉卿煞有介事地跟重伤的觅儿讨论起来,“本督不止要手掌江山大局,翻云覆雨,在床上,从来也之做操控全局的那一方。”

觅儿哼笑,“你一个阉人,难道还能制服一个大漠王者屈就你的身下,可笑。”

那两人搂抱在一起,虽都是强者,却有气势之分,施醉卿的气场,明显是在寂璟敖的压制之下。

“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何能以貌取人?你看如今本督春风得意的,你说是谁在下谁在上?”,施醉卿打脸充胖子,反正谁在上谁在下无所谓,不过就是一个上~床睡觉的位置而已,并排躺着还不是照样睡。

觅儿透着几分怀疑,寂璟敖虽然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可在施醉卿腰际的手,以已经几番威胁地捏了捏,不是很痛,却让施醉卿腰际发痒,在寂璟敖怀里扭来扭曲的躲着。

偏偏她做戏要做到底,“本督说了嘛,没那玩意,本督一根手指同样能将美人们玩得********,你若不信,本督倒是可以先将你调教好了,再送给伊和将军,省得你冲撞了伊和将军,丢了本督的脸面。”

施醉卿这话似笑非笑的捉弄,让觅儿恨到了极点,同样也让寂璟敖再度冰冷的视线扫向了施醉卿。

场中有人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施醉卿就此打住。

伊和将军扛起了纤细的觅儿落座,将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尤其那大掌在他屁股上,狠狠的作祟了一番,觅儿恶心到了极点,潋滟无比的眸子愤恨的瞪着施醉卿。

施醉卿惬意地朝他举了举金樽。

施醉卿被寂璟敖掐的呼吸絮乱,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别乱掐了。”

寂璟敖嗯了一声,“孤王今夜,便想让你知道何谓上何为下。”

他低哑暧~昧,“孤王的手指,定然也能让你********。”

施醉卿背脊打了一个战栗,在觅儿眼中她仍然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可此刻,她那笑容早已是……抽笑……

伊和将军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多喝了几杯,渐渐的有些失态,对着觅儿毛手毛脚的同时,唇也在觅儿的脸上蹭来蹭去。

觅儿难以忍受,忽地将那装酒的一只酒壶砸碎,“哐铛”一声,他夹着碎片朝伊和将军的脖子滑去。

伊和将军有了警觉,脖子一偏,躲了过去,随即反手重重的扇了觅儿一巴掌,“贱人——”

这一巴掌顿时让场中的气氛僵了下来,众人都看向伊和将军。

觅儿被那一巴掌扇得趴在桌上,嘴角流血,他嘴里啐了一口,恶心地看了伊和将军一眼。

伊和将军忽地想起了这是玄武行宫,顿时为方才的冲动后悔不已,“是臣下失态,臣下立刻将这贱人带走,不饶了王爷的兴致。”

他说着,拖着觅儿往外走去。

“慢着。”,施醉卿霍然站起身,“他可是本督的一百三十八房姨娘,本督的人,从来只有被本督玩死的份儿,什么时候轮的到你对生杀予夺?”

伊和将军脸色大变,“督主,你方才不是已将这贱……将你的一百三十八房姨娘赏给了本将军?如何出尔反尔?”

“本督好心好意将他赏给你,自然是要你把他当菩萨供着,不是让你对他任意打骂,伤了本督的觅儿,本督可心疼着呢。”,她刹那卷到了伊和将军面前,将觅儿拽了过来,红唇吐气,“本督要的上善若水,你怎么给本督呢?”

“施醉卿,你若还想得到上善若水,先替我杀了这个恶心的男人,否则你休想——”

“不过就是杀人,手起刀落的事儿而已,本督现在就能杀了他以泄你心头之恨,不过,不得到上善若水,你可没跟本督指手画脚的权力。”

觅儿和施醉卿压低了声音,挨的极近,场中的气氛随着寂璟敖森寒而阴煞的脸色愈加的战战兢兢起来,施醉卿和觅儿终于察觉过来。

☆、61。第61章 看不到自己的命(1)

施醉卿慢吞吞的看向寂璟敖,寂璟敖冷冷道:“过来。”

施醉卿扬着下巴,“你的属下胆儿也忒肥了一些,敢对本督的人动手,你若是管不住,可别怪本督拗断他的脖子。”

“卿卿,别让孤王说第二次。”,他森冷道:“到孤王身边来。”

施醉卿很想说:你已经说了第二次。

但她还没找死到这种地步,她站在原地,眼神倨傲,没挪动半步。

寂璟敖耐心全无,那垂在腰带下的银柄马鞭朝施醉卿挥去。

嚓嚓……”,那马鞭挥过的地方,如风卷残云,一片狼藉。

施醉卿被绑了一次,这次自然长了记性,不会乖乖就此束手就擒。

她步步后退,将身后的觅儿也逼得踉跄后退不止,随后她先发制人想去掐断马鞭。

寂璟敖坐着,只有手在挥动,那马鞭如一条灵活的长蛇朝施醉卿的脚缠去,施醉卿飞身而起的刹那,那马鞭却突然分化出无数的触角朝他缠来,像章鱼在滚动。

方才还恩爱不已的两人这会大打出手,场面声势浩大,众人始料未及,纷纷起身闪到了一边,以免伤及自身。

施醉卿的右手臂不慎被缠住,半边的身体便动弹不得,另一边只有坐以待毙。

她懊恼不已。

就在那刹那,一把紫色手柄的柳叶飞刀破空而出,凌厉之气丝毫不逊色寂璟敖的马鞭,两相较量之下,那马鞭被一把柳叶飞刀劈成了无数残枝,而那残枝打在人身上,像高温烧制的钢铁,场中顿时有人被烫伤,伤口伤及深骨,令人全身都灼热疼痛。

伊和将军的半边脸,已被烫的面目全非。

“储慎安——”

这样强悍霸道的功夫,是储慎安?

施醉卿朝柳叶飞刀收势的地方看去,储慎安的衣袍一闪,浮光掠影,站起身前去拉施醉卿的寂璟敖被储慎安再一次飞出的利刀挡住,而不过刹那,储慎安已带着施醉卿不见了踪影,速度快过闪电,真正的毫无踪迹可循。

寂璟敖嘴里发出一声似野兽的嘶吼,身姿如狼,一跃而起,追了出去。

转瞬之间,罗刹广场就静了下来,那一场叹为观止的打斗,却让众人意犹未尽。

施醉卿从未见过今日这般模样的储慎安,同样一张千年不化的寒冰脸,而其中却又像多了什么东西,像忍耐,像恐慌,像不顾一切的疯狂……

许多她未曾看透的复杂情绪。

他的手那么紧地箍住她的腰,在大漠黄沙之中飞行而过,他身姿蹁跹,速度快如闪电,这般绝世轻功,只怕当世无人能敌。

施醉卿凝眉,在储慎脚尖着地借力准备再一次飞行时,施醉卿按着他的胸膛一推,已从他的怀里旋了出去。

她紫衣裙裾划过的地方,黄沙如同漩涡般的迅速退散开,她裙裾层层叠叠的飞扬,如一朵盛开在蛮荒之地的紫色芍药花。

方才与寂璟敖寥寥几招打斗,施醉卿惊叹,储慎安的武功竟然如此的出神入化,或者,这根本不是武功——

他是赤炎大陆中罕见的异能拥有者——

“储慎安,几日不见,你功力见长,连本督都望尘莫及了。”,施醉卿深思道:“看来,你失踪的几日,定然有一番不一样的经历了?”

“施醉卿。”,储慎安连名带姓的叫她,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你信不信我?”

施醉卿一愣,旋即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督虽然对你的来历有所怀疑,可本督相信,你不是心怀叵测来到本督身边的,是么?”

“你爱上寂璟敖了?”,储慎安风牛马不相及地突然来了一句,施醉卿半天没回过神,片刻才冷声道:“你胡说什么。”

她的神色,有些恼怒,储慎安却怎么都看不透,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他苦笑道:“是我不该冒险让你来大漠。”

“你怎么了?”,今日的储慎安,处处透着古怪。

施醉卿又想到寂璟敖,那男人只怕已经发怒了,“储慎安,你别忘了我们来大漠是为了什么,我好不容易能探进玄武行宫,近了寂璟敖的身,你今日如此冲动,打乱了我满盘的计划,将我的努力付诸东流,储慎安,你告诉本督,本督来大漠,是否是带错了人了?”

储慎安几声诡谲难辨的笑声被狂风吹去,他只用一条碧蓝色织锦缠住的发丝被狂风吹起,漫天肆虐。

“我不止不该让你来大漠,二十年前,我就该……”,他剩下的话,低低喃喃,被风吹散,只余下几声叹息。

施醉卿听得不是很清楚,也未曾去追问,只是抿唇不悦道:“龙门客栈已被东厂接手,你与冷飞流去客栈等我的消息,切莫再像今日这样轻举妄动。”

她说着,已是朝着玄武行宫的方向走去。

“施醉卿。”,储慎安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她,“那个男人,他会是你这一生的劫数,你今日如何的荣华,他日便是如何的凄惨,即使是要遭受烈火焚烧之刑,你也要回到他身边吗?”

施醉卿浅勾唇角,“烈火焚烧?,那种事,不会发生,这世上,我不信有人能烧死我。”

因为前世已受过,这一生,谁还能让她义无反顾?

“所以,你是执意,要回去?”

施醉卿点头,“你该清楚,我知道了穆晋玄太多的秘密,为穆晋玄背了太多的黑锅,他一朝成事断然就是翻脸无情,我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他来倾覆我,东厂之中他的势力站了一半,一时半刻便将东厂里的异己清除干净,那是不可能的。”,她顿了顿,极目望去,是黑的辨不清四海洪荒的大沙漠,“寂璟敖的势力和威力,绝对在穆晋玄之上,我若以寂璟敖为靠山,再回大都,重掌整个东厂,与穆晋玄公开分庭抗礼,他的势力大多在暗处,没有了东厂,他精心布置了多年的棋盘,便是满盘散乱,不得不重新布局,又如何再来挟制于我?”

她说的很清楚,她不是为了情爱而和寂璟敖多做纠缠,她只为自己。

可是,储慎安知道,什么都不一样,只要她执意在寂璟敖身边,只要寂璟敖看见了她,那么,他是阻止不了他们相爱的。

因为,他们本就该相爱。

她为他而来,他为她而入血海地狱,他们之间,一旦相遇就是天雷勾动地火,谁也插不进去。

☆、62。第62章 看不到自己的命(2)

储慎安满目苍凉,那一刻施醉卿看得分明,他神色一寸一寸的奔溃瓦解,好似失去了人世间生存的勇气。

“施醉卿……”,他唇瓣缥缈间,施醉卿应了一声,他却再无下文,直到许久,那一声声利狼的嚎叫之声由远及近,整个大漠都似臣服于这气贯长空的战狼之声。

一片嚎叫声里,储慎安悠悠的声音传进耳膜之中,“我看到你的命,难道,就真的,看不到自己的命么?”

施醉卿侧耳,没听清他的呢喃。

刹那之间,寂璟敖的大漠狼军已近在咫尺,遍地狼嚎,将他们围在中间,犹如真正的千军万马奔赴战场,那黄沙之中,他玄色衣衫如铁戟沉沙般的沉重而压抑,带着戾气和残虐的肃杀。

他扣住她的肩膀,很紧,用尽了要撕碎她的力气。

他生来,就有一根软肋,等待她的漫长时日里,他以天下生灵为垒土站到了至高的位置,以锦绣铺路,以金玉做阶铸了盛世行宫,只为在这乱世,能为她撑起一片最强大的天空。

但他也怕,他怕此生寻不到她,而当他等到了,又如此小心翼翼,终究是怕自己还是不够强大,守不住她。

如同眼前这个轻而易举就将她带离玄武行宫的男人。

这个男人,只一眼,寂璟敖就从他的眼里同样的杀气。

他们是敌人。

只要觊觎施醉卿,试图将施醉卿据为己有的人,都是他的生死之敌——

他是沙漠中弱肉强食生存下来的狼,遇到敌人,便是以最血腥残暴的方式,将他撕得肉骨分裂,灰飞烟灭永世不能为人——

“嗷嗷嗷……”,凶残的大漠狼群异常亢奋,那凄厉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寂璟敖手臂刚动了一下,施醉卿便知道他起了杀心,她掌心看似轻巧却气沉丹田用力抓住了他的胳膊。

“本督这属下,委实是冲动了一些,本督在此代他向王爷配个不是,请王爷莫怪。”

寂璟敖看着她,施醉卿神色无常笑道:“王爷总归不至于,连这点薄面都不给本督吧?”

寂璟敖抓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撕掉你的面具,孤王要的不是一张虚伪的脸。”

他不喜她总是敷衍的笑容、虚伪的客套话。

施醉卿那笑容,生生的抽没了,“王爷,你这话忒……”

“孤王可以放过他。”,他低头,那薄唇吻过她的耳廓,明明压低的声音,却在黄沙呼啸中让施醉卿和储慎安同时听得清清楚楚,“孤王要这世间的人,都知道,你是孤王的,是为孤王而生,所以,孤王放过他,要让他心服口服。”

这般狂傲的话,也只有他寂璟敖说出来,才那般让人……脸红心跳……

施醉卿的脸隐藏在黑夜中,她以为没人能看见她绯红的脸,可储慎安,却看得很清楚。

自她见到寂璟敖,一切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他退后了一步,“属下在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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