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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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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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凉风习习,施醉卿停在一颗苍翠的青松树尖上,刀疤男追上来,对上几招后,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敢用本督的名声行事,怎么不认识本督?”,施醉卿负手而立,风度翩翩的摇着折扇,紫衣,墨发,绝世容颜,笑容如风一般……冷冽嗜杀——

“你是东厂九千岁?”,

两人互看一眼,似是在考量可信度,不过施醉卿想,或许他们是在想该不该动手。

气流翻涌,风起云涌间,双方同时动手,施醉卿的折扇瞬间化为杀人的利器,从掌心飞出,收回,飞出……

如此反复的动作,已经见两人逼得步步后退,施醉卿最后出了一掌,击向刀疤男,她存心示威,意不在伤人,因为刀疤男轻松躲过。

只是再回身去看身后被击中的那一棵树,入目已是一片焦土。

☆、18。第18章 棺材中的人

“果然是东厂的人……”

天下间传闻施醉卿武功绝顶,阴毒至极,一掌竟然烧焦了一棵树,这样毒辣又深厚的武功,天下间鲜少有人练就。

而他们,显然不是对手,刀疤男拱手说道:“不知是九千岁驾临,我等粗人,冲撞之处还请九千岁多多海涵。”

“本督一向最恨他人借本督的名头行事,你孤掌城一向自诩光明磊落之辈,为何使这些偷偷摸摸的手段,借我东厂之威狗仗人势?”

“九千岁利眼识人,原来已经瞧出了我等的身份。”那刀疤男说道:“我等是奉了城主之命出来办事,唯恐将此事办砸,进了九千岁的地界,为了方便行事才借了九千岁的名头,还请九千岁恕罪。”

“项城主让你们出来办事?寻一口上好的棺材给自己准备后事吗?”

刀疤男厉声道:“请九千岁口下留德。”

“本督无才无德,口下怎么会有德?”,施醉卿轻勾唇瓣,“依本督看,那棺材里只怕是藏了什么稀世的宝贝,不若让本督瞧上一眼,本督便既往不咎你等的冒犯之罪,如何?”

“请九千岁别为难我等。”,毕竟还在大夏国的国界,施醉卿这样的人物,他们能不得罪就别得罪。

“本督今日就偏偏要为难上了。”

两人的神色一狠,“如此,那就向九千岁讨教了。”

双方再次交锋,两人不断变换了剑阵,施醉卿的折扇里射出银白的细针,剑阵挡无可挡,从剑网中穿过,射向了两人,当那银针射入体内,两人才发现,那不是银针,而是水。

如酒一般的甘醇醉人,如罂粟一般的让人欲罢不能,如砒霜的一般让人五脏俱裂……

两人捂住胸口,“这是什么?”

“哦……”,施醉卿扬了扬扇子,“这是我东厂十大护法里暗器高手叶朝设置的暗器,这里面的毒,是十大护法里药王毒手卓不凡配制,天下无药可救,你们想要活命,那就只能星夜加鞭赶去东厂找卓不凡了。”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暗器伤人——”

“本督一直都是个卑鄙小人,你们难道今日才知道么?”,施醉卿一抽叉腰,另一手风凉凉的扇着风,“都说孤掌城的剑阵独步天下,如今一见,还真是有负盛名啊。”

两人不服气的辩解:“孤掌城上层剑阵博大精深,岂是你这种阉人可以轻易参透的,我们是城中最下等的剑士,所习的剑阵自然是最下等的,若是我们城主来了,定能将你困于剑阵,气血耗尽而亡。”

“哈哈,那还真是厉害。”,施醉卿笑了,直接手一扬,风窜起,弄晕了两人,“既然你们这么啰嗦,看来也是不想活命了,哎,谁让本督是个面慈心善的好人,将卓不凡精心配制的一针死换成了软烟柳,你们就在这儿睡一晚,这儿凉快着呢……”

施醉卿折扇一收,紫色的束身长袍在夜色下如闪电一般,翩翩消失于丛林之中。

施醉卿回到客栈后,客栈依旧是万籁俱寂,方才那以罡气为奠基的激烈打斗使一切悄然无声,施醉卿径直推开了摆放着棺材的客房。

冷飞流坐在棺材上,右手握着没有出鞘的大刀立在身前,看见她回来,冷飞流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公子爷。”

储慎安坐在桌旁,神色没有起伏,好似对面墙上被柳叶飞刀定住的四个浑身抽搐的黑衣男子不是出自她的手笔。

施醉卿皱眉掩了掩鼻子,满室的血腥味让她骨头都兴奋,但她却对储慎安说道:“储慎安,你又见血了。”

施醉卿抖了抖袍子下摆,抖去那夜间的露水,储慎安看了她一眼,随后微微抬手,收回了柳叶飞刀,被钉在墙上的四人顺着墙壁滑到了墙根,瞪着血红的双眼,却吐不出痛苦的呻吟来。

因为他们的舌头,断在储慎安的刀下。

不止舌头,他们修习了几十年的武功,也一并毁在储慎安的那一刀上,武者不能武,比死更难受。

“储慎安,下一次,出手别这么重。”,她虽然杀人无数,但当在楚墨的婚礼上,看清爱情浮华背后的糜烂,她突然后悔,后悔杀了那么多人,后悔让那么家庭,支离破碎……

如今再世为人,她身居高位,地位特殊,也依旧不得不杀人,但她杀人,有原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储慎安擦着柳叶刀上的血迹,听见施醉卿这句淡淡而又窒闷的话,手顿了一下,随后继续专注地擦着柳叶刀,那血迹染红了绣帕,他的手上却纤尘不染。

“到底是孤掌城的人,现在你把人弄残了,孤掌城那位狂傲的城主,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本督了,你看,你这不是给本督树敌?”

“敌人,不在乎多一个。”,储慎安手中的柳叶刀,刀柄是与纪舒宁衣裳颜色极其相近的紫色,紫色在灯火的撩拨下,光晕冷冽。

施醉卿的敌人,下至天下黎明百姓,上至王公大臣、皇亲贵胄,当然不仅仅限于大夏国,这赤炎大陆之上,凡是个人,只要施醉卿不乐意结交的,几乎都成了她的敌人。

所以,再多一个孤掌城做敌人,也不过就是多磨几把刀的事。

施醉卿忽略房中的棺材和几个半死不活的黑衣人,问道:“萧庭呢?”

储慎安不回答,回答的自然是冷飞流,“在隔壁看着那个小子。”

见施醉卿疑惑的目光睇过来,冷飞流解释道:“方才对付孤掌城的人时,那小子出来捣乱。”

“怎么个捣乱法?”让冷飞流解释事情的细枝末节时,是施醉卿的一项恶趣味。

冷飞流性子太过木讷和耿直,不懂得圆滑变通,当初他贫困交加险些饿死街头,是施醉卿看中了他独步天下的刀法,因而将他捡回了东厂养起来,施醉卿有意收了他,让他列入东厂高手的行列,而冷飞流也是个只认恩人不认是非的人,因而这三年,被他扛在肩膀的那把破刀,杀人无数,都有缺口了。

【我要写的就是一群坏蛋的爱情故事,男主是坏蛋,女主是坏蛋,男二是坏蛋,女儿也是坏蛋,总之本文就是一群坏蛋,不喜勿喷……】。

☆、19。第19章 此男叫苟且(1)

“他端了板凳揣着瓜子坐在门口,翘着二郎腿看热闹,一边嗑瓜子一边大喊……”,冷飞流顿口。

“大喊什么?”,施醉卿来了兴趣。

冷飞流学着当时觅儿兴高采烈的而柔媚的腔调,“狗咬狗啊,真热闹啊,咱们都来看旦儿戏啊……”

施醉卿的手剧烈地抖了抖,她觉得,冷飞流这身本事,去杀人太可惜了,他应该扛着大刀去将茶楼酒肆做说书先生的……

多有笑点啊……

施醉卿的注意力,从冷飞流的脸上,集中到那个狗字上。

“狗……?”,施醉卿拉长了那个字,悠悠然说道:“好久没听到这个字了,真是倍感怀念啊……”,转头她问冷飞流,“既然他喜欢看狗咬狗的戏,那你怎么不让他看着?”

冷飞流:“被储慎安的柳叶飞刀,吓得躲床下去了,属下怕他再生事,将萧庭支去看着他。”

冷飞流极其不喜欢作为外人的萧庭跟在身边,穆晋玄和他们督主之间如何,他们无权过问,只是觉得让萧庭来监视施醉卿,穆晋玄做的不太光明。

而其实,穆晋玄本身就不是个光明的人。,只怕东厂之中,他的安插的,耳目也不少。

冷飞流他嘴拙笨,又只会服从,自然不会跟施醉卿说这些。。

施醉卿那些聪明得人神共愤的阉人,她只需要卖命的人,也不需要多嘴的苍蝇。

在棺材里的人,听着外面的啰啰嗦嗦没完没了,被缚住的嘴呜呜呀呀个没完,施醉卿听在耳里,就当没听到,她背靠在棺材上,单脚点地,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真是聒噪啊……

施醉卿敲了敲棺材,耳里是几声兴奋的闷响,显然是那人在用脑袋撞棺材,施醉卿正待让冷飞流开棺,看看里面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孤掌城如此大费周章。

此时,客房的门被打开,一颗脑袋畏头畏脑地缩了进来,觅儿媚眼四处转悠着,冷飞流在反应过来之时,已上前掐住了掐住了觅儿的脖子,将他拖了进来。

“找死。”,冷飞流加重了力道。

施醉卿挥了挥手手,冷飞流放开觅儿,揪着他的后领子让他站在施醉卿面前。

施醉卿手指微微曲着,在棺材上轻轻点了点,若有所思的问:“萧庭呢?”

觅儿缩着脖子,磕磕巴巴地回答:“我以为是……是意图不轨的坏人,把他打晕了……”

“你把萧庭打晕了?”,施醉卿眼里的沉光更浓。

穆晋玄手下的人,被一个柔弱的少年轻易就打晕了?

冷飞流去隔壁看了回来,回来说道:“萧庭的确是被打晕了。”

手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将一个从死人堆里训练出来的影卫打晕了?

储慎安突然扣住觅儿的手腕,看向施醉卿,“没有内力。”

施醉卿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觅儿,觅儿以为她定要深究打晕萧庭的细节,谁知施醉卿却指挥着冷飞流道:“开棺。”

冷飞流从鞘里抽出破刀,那把据说是某些年前冷飞流情窦初开时看上的一个铁匠家的女儿送给他的刀,经过无数次的大开杀戒,缺口缺得严重,这个身体的本尊施醉卿曾以东厂的脸面为由要求冷飞流换一把刀,一向对施醉卿言听计从的冷飞流——拒绝了……

他把那把刀当自己老婆似得,不分白天黑夜的抱着,施醉卿十分怀疑,他到底是对那位铁匠家的女儿恋恋不忘,还是对那把刀情根深种?

不过言归正传,此刻冷飞流那破刀劈下去,棺材盖被他劈得飞了出去,而棺内的情形,终于得以窥见。

棺材之中,此刻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男子的嘴被缚住,双眼发亮地看着施醉卿等人。

施醉卿拿开他嘴里的封条,男子大力的喘了几口气,脸色因为长久的呼吸困难而通红,却无损他英俊的容颜。

“大恩不言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谨记于心,铭感五内,能不能烦请兄台……先松开我?”,男子开口道,声音轻轻润润的,令人如沐春风。

施醉卿吊儿郎当地靠在棺材上,“我何时说过要救你?”

男子有些错愕。

施醉卿淡淡抖了抖腿,教训孤掌城的人,完全是因为他们冒用东厂的名头行事让施醉卿心生不爽而已,探知这个男子的身份,不过是其次。

“这位兄台……”,男子开了口,施醉卿将位置让给储慎安,“阿储,问。”

施醉卿被雷劈后,在东厂之内颁布了不少条例,其中就有一条——审问犯人时,务必采用新式的审问格式。

储慎安于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男子,“姓名,性别,年龄,职业,爱好……”

男子在他气也不喘的吐字中,发着怔,储慎安念完了,施醉卿才无可奈何的掏了掏耳朵,“阿储,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要一个一个的来,你连珠炮似得人家怎么回答?”

储慎安准备再来一次,施醉卿赶紧打住他,“行了行了,我亲自来。”

施醉卿抬了抬下吧,低着眉眼看躺在棺材里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嗳,你,高姓大名。”

男子老老实实回答,“在下荀且。”

施醉卿搜索着脑子了的记忆,赤炎大陆名声响彻的人中没有这号人物。

她仔细问道:“哪个荀,哪个且?”

“荀香草的荀,且行且慢的且。”

施醉卿阴阳怪气地嚼着,“苟且?”

男子一本正经地纠正他,“这位兄台,是荀且,不是苟且。”

施醉卿淡淡挑眉,荀且还是苟且,她都不在乎,年龄性别爱好什么的她不感兴趣,她直接问出最核心的问题,“你的身份。”

男子沉默。

施醉卿一笑,“怎么,不想说?”

男子抿了抿唇说道:“在下只是个普通人。”

施醉卿长指抚过眉头,她的手指极其的漂亮,不像一双断人生死的手,“你是孤掌城项钰要的人,若是没有点身份背景,项钰会花这么大的功夫捉你?”

男子缄默不语,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

☆、20。第20章 此人叫苟且(2)

施醉卿的手从棺材上取开,施施然旋身坐到了桌旁,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不说也行啊,阿冷,把棺材盖盖回去,沉到河里,没病没灾的看见棺材,给本公子找晦气……”

冷飞流果然举起棺材盖,眼看真的要盖下来,男子立马说道:“我说我说……”

冷飞流不动,施醉卿看着男子。

男子目光深深地看了施醉卿以外的人一眼,施醉卿明白他的意思,“你们都下去。”

人陆续退下去,觅儿说什么都不肯走,被冷飞流提着领子扔了出去。

男子动了动身子,恳切道:“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在棺材闷了五天,让我出去喘喘气,如何?”

“你要清楚,我现在捏着你的小命,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放心,我不会武功。”

她自然看出了他不会武功。

施醉卿想想,将地上黑衣人的剑踢了起来,嗖的一剑划过,绳索应声而断。

男子坐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之后,走出棺材。

“说吧。”,她又添了一句,“本公子要听实话。”

男子坐在她对面,喝了一口茶润喉,“聪明人都知道,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施醉卿眉头抬了抬,“你是在说我不是个聪明人?”

荀且但笑不语,如风笑容沉静而内敛,她听到施醉卿狂傲而淡漠的语气,“那我们就看看,谁死得更快,谁长命百岁。”

她突然出手,扣住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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