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名字,只要玉姬的心还是昼阳的心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喝酒,喝酒。”
南宫绝举起酒杯站了起来,似乎因为得到了一个美人而感到格外的开心。
对于南宫绝这样的反应,龙泽明澈自然也是欢喜,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南宫绝是个英雄必然会拜倒在石榴裙之下。
“既然皇帝陛下有此雅兴,本宫听说大晋的剑术造诣高绝之人颇多,因此带了昼阳剑术第一高手五右卫门来与之一比,不知道皇帝陛下可否不吝赐教。”
昼阳来大晋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扬国威而来,自然也准备了难题而来。
这五右卫门所在的家族是昼阳历代的剑术第一大家,代代相传已经有十几代了。
而在坐之中大多都是些纨绔子弟,真正的高手却是在民间。
可是如今就算是要征集恐怕也是来不及了。
因此龙泽明澈有这个自信能够打败在座所有的人,下了大晋的面子。
“皇上,草民愿意一试。”
站起来的是甄泽明,他如今为了能在帝都之中立足急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官位和一个享誉帝都的名声,此时自然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甄泽明一身白衣,秉承了洛菡萏的绝色姿容,自然也是一介翩翩佳公子。
身高八尺,剑眉星目,手中执着长剑缓缓走出人群之中恍若落入凡间的谪仙一般,乱了多少春闺少女的芳心。
“这甄公子虽然没有宁王来的俊美,倒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人群之中已经响起了窃窃之声。
“是啊,宁王可是一门心思放在云拂晓身上对咱们都是爱理不理的,哪有甄公子来的亲和。”
另一个小姐用帕子掩着嘴,轻声说道。
“朕准了!”
南宫绝见没有其他人出来应战,而甄泽明十六岁便行走江湖在江湖上也混出了不小的名气,想必是个可塑之才。
“既然是比赛,那便是有输有赢,若是五右卫门不幸输了,那么昼阳国便奉上十万两黄金。若是五右卫门有幸赢了这一场,那么皇帝陛下便要答应我这小妹一个请求可好?”
龙泽明澈见对方就快要跳入了自己的陷阱之中,便愈发的得意。
“准!”
南宫绝没有拒绝的理由,更加不能拒绝,然而他却似乎不在意一般,轻轻一笑接过皇后倒得美酒,一口饮下。
云拂晓终于抬了下头,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五右卫门。
五右卫门一身灰衣,面上没有一丝表情,面部的轮廓很明显。
然而云拂晓却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剑客。恐怕甄泽明在他的剑下,过不了十招。
果然,甄泽明年轻气盛太想要得到众人的关注了。
比试
云拂晓终于抬了下头,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五右卫门。
五右卫门一身灰衣,面上没有一丝表情,面部的轮廓很明显。
然而云拂晓却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剑客。恐怕甄泽明在他的剑下,过不了十招。
果然,甄泽明年轻气盛太想要得到众人的关注了。
于是剑招之中带着的杀气也太过凌厉,大概甄泽明也猜到了自己决不是五右卫门的对手,便想要以快制胜膪。
手中的剑晃过几个虚影,甄泽明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是时数个甄泽明出现在了地上谁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
五右卫门却在这个时候闭上了眼睛,双手捂住长刀,放弃了眼睛而是选择用耳朵听极。
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正中甄泽明的长剑。
只见那一柄精铁长剑应声而断,碎成两截。甄泽明的脖子上架着一把长刀。
显然是,他,输了!
云拂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讽笑。
不自量力就是这个结局。
甄泽明太想要名利了,没想到却也因为这样而葬送了自己。
一个让国家出丑的人,哪里还会有出头之日?
“你,输了。”
五右卫门并不想要甄泽明的性命,或者说他觉得杀这样的一个人会辱没了他的名刀,因此不过是冷冷的说了这样一句便收回了长刀。
“我才没有输。”
毕竟是温室里的花朵,以前的人生道路太过平顺了,一遇到这样的逆境便头脑一热做出不不能挽回的事情来。
甄泽明从袖中划出一柄短剑,朝着五右卫门的方向此去。
云拂晓顿时变了脸色,若是让日本武士血溅当场会引起两国之争,到时候必然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小心。”
云拂晓下意识的拿起手中的茶杯,朝着甄泽明的方向扔去。
正好甄泽明用短剑一挡,给了五右卫门后退的时机。
长刀再一次拔出,甄泽明猛地一挡,一个后退却像云拂晓的方向攻去。
五右卫门黑眸一闪,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愿刚要出手,却已经有两道身影,闪到了云拂晓的身边。
“拂晓,小心!”
韩正达挡在了云拂晓的面前,攻出一掌,甄泽明硬生生接下一掌掌手中的短剑依旧不停,似乎不拼个鱼死网破便不能停下。
此时南宫宸已经带着云拂晓退出几步之外,远离了混乱的战局。
南宫绝见云拂晓有难霍得一下站了起来,然而看到冲出去的两人,终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来人,还不快将人拿下!”
南宫绝眸光幽暗,冷冷得望向了甄泽明的方向。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甄泽明便被反绑了双手压倒了南宫绝的面前。
韩正达稍稍的肩上稍稍受了些轻伤,被带下去医治了。
南宫绝的面色霜青,冷冷地望向了甄泽明的方向。
“甄泽明,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草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发狂了,草民必是被人下了毒了,望皇上明察!”
甄泽明在此时终于清醒了过来,惶然地伏下身滚烫的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
他能够感觉到南宫绝的愤怒,自然也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不知道怎么了?”
南宫绝冷冷一笑,刚想要说什么却被皇后打断了。
“皇上,恐怕是甄泽明被什么有心之人下了毒了,不如找个太医来看看。”
皇后自然是要为这洛菡萏唯一的儿子的,这可是洛菡萏进了云府之后唯一的支柱。
虽然韩氏此时也有孩子,但是到底还没生出来,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何况,就算是生出来了,能不能养的大也是个未知数。
所以,如今的甄明泽对于云家来说很重要!
南宫绝转过头来,望着皇后良久。
皇后在这样冰冷的眸光之下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浸湿了后背。
如今她还在禁足之中,能让她出来参加夜宴已经是看在南宫墨的求情上,格外开恩了。
如今自己竟然还要为甄泽明求情!
皇后深深地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甄泽明,最终还是输给了自己的***,站起身来跪倒在南宫绝的脚边。
“臣妾失言,臣妾知罪。”
“既然皇后这样说了,来人,宣太医!”
南宫绝没有理会皇后的请罪,转过头来望着地上的甄泽明一眼,随后开口道。
云拂晓眸光闪烁不定的望着南宫绝。
无疑南宫绝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进退之间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恐怕皇后这一举动无论如何洛家也不会谢谢她,毕竟到了最后她还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
没多少时候荣太医便被带了上来,并没有诊脉,只是随意的看了地上的甄泽明一眼便已经看了出来。
上前一步摸了摸甄泽明身上的水渍,放在鼻间闻了一闻。
“回皇上的话,甄泽明是中了一种令人血脉忿张的迷-药。”
荣太医深深的看了一眼甄泽明,开口解释。
“这种迷-药叫做幻影,吸食之后会使人产生幻觉从而发狂,想来方才甄泽明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发疯一样攻击宁王妃的。”
“大晋的皇帝难道是想要推卸责任?”
龙泽明澈冷笑一声,一双利眸望着南宫绝。
“方才若不是宁王妃出手相救,恐怕我昼阳的第一武士就要毁在贵国的手中了!明明五右卫门已经打败了甄泽明,还大方的放了他一马,甄泽明却恩将仇报,难道贵国的人都是这样处事的?”
这话一出,显然是要南宫绝处置了甄泽明了。
甄泽明身形一震,望向龙泽明澈眼眸之中淬着怨毒,随即开口强辩道。
“本公子不过是险些伤了五右卫门罢了,到底是没有伤了他,昼阳国太子又何必咄咄相逼。”
“没有伤着难道就能掩盖你要伤了五右卫门的事实了?”
龙泽幽兰原本已经坐到了南宫涉的身边,看着自己国家的第一武士险些被伤义愤填膺地站起身来。
“皇帝陛下,若是今个儿甄泽明是对您拔剑了,您还会因为他没有伤了您而饶恕他吗?”
“混账!竟敢将皇上和一个小小的草民相比!”皇后坐在南宫绝的身边首先出声斥责道。
南宫涉也与此同时拉了拉她的袖子警告她,龙泽幽兰明白了自己说错了什么,忙屈身请罪道。
“是幽兰太过气愤了,所以才会说错了话,求皇帝陛下饶恕。”
“这件事情,朕必定会给昼阳国一个交代,也会给韩将军府一个交代。”
南宫绝望了一眼端坐在位置上的韩老将军,不但是为了让韩老将军放心,同样是告诉龙泽明澈。
甄泽明要杀的可不仅仅是他昼阳国的武士。
“皇上,草民是冤枉的,是有人在草民身上放了迷-药!”
当听到自己竟然是因为中了幻影才会这样的时候,甄泽明心头重重一震。
转念一想,只要自己一口咬定这毒是云拂晓为了陷害自己而下的,谁能说些什么。
毕竟如今受害的是自己,云拂晓可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荣太医忽然开口了。
登时,四下寂静都静静的望着他,似乎他所说的话能够成为决定性的证据。
“皇上面前,岂容你大喊大叫!”
方才南宫绝的举动让人怀疑,夏知冰在这个时候及时的开口补救道。
然而方才南宫绝的举动早就落入了南宫涉的眼中。
他最了解自己的这个父皇,若是只是单单的御前无状绝不会让他如此失仪,看来这个云拂晓似乎意外的得他的心。
想到这里,南宫涉望着一直沉默着的云拂晓,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弧度。
这一切却被一旁的龙泽幽兰看在眼中,一把拽住南宫涉的手臂,压低了声音霜声道。
“你喜欢那个云家三小姐?可别忘了,她如今已经是宁王妃了!”
“不喜欢。”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宫涉的心口一闷。
脑海之中似乎就萦绕住这样一句话来,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冷笑着道。
南宫涉一瞬之间的恍然都落入了龙泽幽兰的眼中。
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子,自然能看得出南宫涉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却不动声色的温柔娇笑着。
“我相信你。”
虽然这样说着,然而龙泽幽兰的双眸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云拂晓,美眸之中敛着狠毒的光芒。
云拂晓是吗?
等到我,解决了南宫涉身边那些多余的女人,就是你的死期!
“皇上恕罪,草民不过是痛心疾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甄泽明至始至终都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了云拂晓的身上。
今个儿随着韩老将军一同来的只有韩正达一个人,其余几兄弟都嫌气氛太过沉闷而装病没有出席。
想来若是他们来了必然不会败兴而归的。
韩正达冷笑着望着甄泽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甄少爷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好笑了吗?难道拂晓会预先知道你要和五右卫门比武,还会知道你最后会输给了五右卫门?”
“韩将军此言差矣,这一招看似愚蠢,但是却很是有用。若不是今个儿荣太医查看,谁又会发现是茶水之中下了毒?再者说,只要宁王妃不喝这茶水便不会有事。方才宁王妃似乎并没有喝茶是不是?”
甄洛站了起来,声音宛若出谷的黄莺一般,然而却淬着致命的毒。
“几位,可否容我说完再争。”
荣太医冷着脸,望着地上吵闹不休的几人。
荣太医本就是冰山一样的,平日里没有什么事情总是呆在他的静心草堂专心研究草药。
今日被传来这样吵闹的地方已经让他很是不悦了,对于三番五次打断他说话的甄泽明自然也是没什么好脸色。
“所有的人都说了那么多,宁王妃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南宫绝望着始终安静地垂着头,等待着甄泽明和甄洛吵完的云拂晓,愈发感叹她的镇静。
然而转念想到了她必然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多了才会练出这样的心境来,心中愈发的心疼愧疚。
“拂晓,相信荣太医必定能换拂晓一个清白。”
云拂晓抬起头望着南宫绝平静之中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
此时云拂晓的反应相比于方才甄泽明的大吵大闹反倒是更加能让人觉得心疼,自然而然的所有人都逐渐的偏向了云拂晓这边。
“荣爱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南宫绝一挥手,夏知冰便会意命人将甄泽明的嘴巴用破布堵了起来,免得他在吵吵。
“微臣想说的是,虽然宁王妃的茶水之中还有少量的幻影,但是若不是喝下去而只是闻了并不会使人发狂。让甄少爷发狂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方才的茶水浸湿了甄少爷腰间香袋之中大量幻影药粉,而使香味散发出来,使甄少爷不能自制。”
见荣太医瞟了一眼甄泽明腰间的香袋,夏知冰会意用衣袖捂着自己的鼻子上前一把扯下他腰间的香袋用帕子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递给荣太医。
荣太医接过香袋,微微一笑,打开了那帕子。
“方才被水浸湿的幻影的香味已经散去了,只要不吃下去便无事。”
说着便将那香袋递给了夏知冰,夏知冰松了口气,忙上前呈给了南宫绝。
南宫涉并没有接过那香袋,不过冷冷地看了一眼便要夏知冰拿下去,睨着跪倒在地上的甄泽明沉声问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如今所有的谜题都已经解开了,是甄泽明自己在云拂晓的茶杯之中下了迷-药,却没想到反害了自己,还想着要反咬一口诬陷云拂晓。
人证物证俱在,甄泽明百口莫辩。
“皇上,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泽明不是这样的人!”
洛菡萏原本以为云拂晓会死的很惨却没想到最后反害了自己,忙扑倒在地上朝着皇帝求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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