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啊求收,又一波阴谋来了,不过在这之前,回到家里还要先审问白芷的事情,哈哈,嗷嗷嗷~有人又要遭殃了!!!
诡计(二)
“春宵,有些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马车之中的空气骤然凝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云拂晓的眸光似乎能聚成冰棱一般,一点一点剜割着春宵那小小的胆魄。
“小姐…春宵知错了…”春宵自知失言,连忙开口认错。
要知道这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到时候治一个兄妹相jian的罪名,足以让云拂晓万劫不复,这也是为何云拂晓至始至终都对云锦容敬而远之的缘故。
“明白就好,往后不要再犯了,”云拂晓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只是目光辽远,似乎已经游离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马车中的气氛缓和了下来,方才的骤冷也渐渐消失,可是春宵依旧觉得脊梁骨发寒,刚才是她的错觉吗?
她知道,小姐自从醒来之后变了好多,可是什么时候有这么强大的气势的?这可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内能够模仿出来的。
难道小姐以前的怯懦都是装的?
转头望着云拂晓稚嫩之中略显沉稳淡漠的面容,春宵若有所思。
一日的路程,终于在落日之前赶回了府中。
“小姐坐了一日的马车,快去歇息吧,不然若是累病了,老爷,老太太都要心疼的,”李氏下车并没有离开,而是恭敬的等着云拂晓,见云拂晓站定,这才轻声叮嘱。
“多谢姨娘关心,姨娘也和姐姐去歇着吧,”云拂晓淡淡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就搭着春宵的手朝着芷兰院而去。
回到了芷兰院,慎嬷嬷便迎了上来,“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累了一日了,泡泡身子舒缓舒缓。”
“谁吩咐的?”听到这话,云拂晓猛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不由一愣。
倒是慎嬷嬷脑子转得快,资历也深,很快就猜到了这其中的奥秘,“方才佩儿来报,说是有人来报,小姐黄昏前会回来,累得慌想要泡个澡,让奴婢们先准备。”
原先慎嬷嬷心疼云拂晓也没有多想什么,如今却是觉得奇怪,为何前来禀报的人会只告诉佩儿一个小丫头,而不进来找管事嬷嬷或者是大丫头回禀。
看着云拂晓一脸凝重的模样,慎嬷嬷小心地开口问道,“小姐,可是想到了什么?”
云拂晓点点头,随即低声对着慎嬷嬷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春宵朝着屋子走去。
福寿院中,黄氏端坐在主位上,喝着云扶摇地上来的茶,云扶摇一边陪着黄氏说笑,一边替黄氏捶着腿,哄得黄氏很是受用。
“老祖宗,这拂晓也真是的,仗着老太太喜欢她,刚回来就不来请安,真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云雪瑶望了一眼云扶摇,刻薄的说着云拂晓的坏话。
“坐了一日马车,想必她也累了,明个儿来也合乎礼数,”黄氏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可到底还是替着云拂晓说话。
“大姐姐坐了一日车,难道不累?”云雪瑶冷笑着开口反问。
“祖母常教诲扶摇,孝道为重,做小辈的累一些,也不妨事,”云扶摇这话圆润,不但褒扬了自己,还连带着把黄氏也夸进去了,说进了黄氏的心坎里。
“不过,想必妹妹实在是累了,所以…”这话一出,到底让黄氏心里有些异样,毕竟云扶摇和李氏都来了,独独云拂晓不来,可不是不给她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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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三)
一番思索下来,原本对着云拂晓没有什么嫌隙,黄氏此时也不生出了不愉来。
云雪瑶等人见黄氏的面色似有松动,便更加卖力的说起云拂晓的坏话来,惹得黄氏几乎发怒。
“老太太,三小姐求见,”就在这个时候,瑾嬷嬷忽然掀了帘子进来。
“让她进来吧,”听着黄氏的口气不冷不热的,瑾嬷嬷的眼中闪过些什么,随即恢复了常态,望了一眼在坐众人,便出去了。
不多时云拂晓便走了进来,全身都换了新装,上着一件天青色对襟褙子,下面穿着一条月光色褶裙,不艳却贵气天成,不媚却柔婉端庄,让黄氏眼前一亮,对着这孙女的怨气去了小半。
“拂晓来迟,还望老祖宗恕罪,”云拂晓深深一福,礼数周瑾,没有一点儿的差错。
看着眼前这个虽未及笄却已有大家风范的孙女儿,黄氏心中的那些欢喜又回来了,方才的怨气也弥散了许多,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怎么?三妹妹刚回来到有闲心回去穿新衣服?”云雪瑶刻薄的声音响起,若说方才还有理由,那么现在这云拂晓可是自掘坟墓了。
“拂晓回去焚香沐浴,那是对老祖宗的敬重,难道姐姐不觉得一路风尘仆仆,让老祖宗见到这样的拂晓,从而心生担心,不若让老祖宗看见一个干干净净的拂晓来的更赏心悦目?”
云拂晓淡淡一笑,挑了挑眉睇着云雪瑶,一句话便堵得她无话可说,只能瞪着眼恨恨的睈着她。
“老祖宗是扶摇疏忽了,还望老祖宗赎罪,”云拂晓听到这话,抬了抬眼,只见云扶摇已经跪倒在地上,捻帕垂泪衣服楚楚可怜的白花模样。
心中冷笑一声,真是什么地方都有你啊:黄氏最恨家宅之间争宠私斗,云扶摇这话一出,便是将争宠、陷害的恶名嫁祸到了她头上,还一脸的无辜,当真是厉害!
当真以为她云拂晓还是当年的云拂晓那般好欺负不成?
“姐姐多虑了,”云拂晓娇声一下,软糯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委屈,“拂晓在玉泉寺期间,抽空替老祖宗抄录了几分佛经,虽然没有姐姐抄的多,却也是心意,私心想着为了不玷污佛物,这才焚香净身。”
将头垂得低低的,双手绞着帕子,咬着下唇,灵动澄澈的双眸蒙上雾霭,似乎随时都会有水滴落下来似的,那委屈的模样人见尤怜。
“好了,好了,不过是误会,都起来吧,”望了一眼云扶摇,黄氏的眼中已有不悦,朝着云拂晓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云拂晓望着云扶摇痛恨不甘的眼神,心中冷笑:只有你会装可怜吗?
云扶摇自然是又恨又恼,云拂晓这一招太高,这样一来,她诬陷云拂晓的事情便要拖到明天了,这其中又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变故。
“今天人可到的真齐!”忽然一道朗笑响起,掀开帘子便见一个白衣公子走了进来,唇角淬着冷笑,一一扫过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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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锦容进来了,所有的人都起身行礼,只见云锦容也是一身新装,虽尤就一身月白,却是新衣。
“三哥,您怎么来了?”云雪瑶见云锦容,熟稔的开口攀关系,笑得犹如春日里的灿花,娇柔明艳,绝看不出方才她瞪云拂晓时候的夜叉模样。
云锦容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下,直径上前,“母亲身子违和,便让锦容代为奉上抄写经卷。”
身上的锄药笑着将手上的经卷送到了黄氏的面前,说着俏皮话,“老太太,这里头还有三爷抄写的,三爷总说这些事儿娘们唧唧的,其实心里头比谁都希望老太太身子康健。”
“你这小子,竟敢说起你家爷的不是了,找打!”黄氏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子,又因为是云锦容的贴身小童,更格外高看几分,平日里也待他不错。
“三爷,您看,我帮着老太太说话,老太太还要打我,果真是祖孙最亲,”锄药说着便笑嘻嘻的躲到云锦容的身后去了。
“……”云锦容倒是没说话,只是冷冷地乜斜了一眼,便吓得锄药登时闭了嘴,毛猴子变得比谁都乖巧。
黄氏自然也看出来了云锦容有事,便收住了笑容,整了整衣襟,端坐好来,“出什么事了,说吧。”
“想必不是什么大事,今个儿是为了老祖宗祈福来的,自然都是好事,”就在这时,云拂晓忽然僵着唇角截住了云锦容正想说出口的话。
“是啊,今个儿必然都是好事,”云雪瑶很少有和云拂晓同出气的时候,如今却一脸心虚的模样,手指不停的绞着帕子。
黄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哥儿,你照实说,晓晓你是我的嫡亲孙女,什么事儿有祖母做着靠山,看谁敢欺你!”说着,一双仍旧凌厉的眸子缓缓扫过所有的人,死死的停在了云雪瑶的身上。
云雪瑶被看得忍不住哆嗦着,她已经失了黄氏的欢心了,母亲也丧了一半的管家之权,若是再…到时候她嫡女的名号都要不保了!
若不是身后的青巧扶着她,她恐怕早就吓得坐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前些日子出行玉泉寺之时,路上有人趁机想要害晓晓…”云锦容大致的将事情一说,却挑出了最最惊险的几幕,将云拂晓说的九死一生,让黄氏听了不由大动肝火。
“混账!我云家的嫡女也敢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可报官了?”黄氏猛地一掌挥在小几上,年老松弛的面皮因为愤怒而扭曲着。
这话一出,不但是云雪瑶面如死灰,就连一旁的云扶摇也是小脸惨白,要知道,九门提督西门豹那可是出了名的豹子性子,不查个水落石出绝不松口,就连皇上也奈他不得。
“回老祖宗的话,孙儿觉得这是蹊跷,晓晓久在深闺,想外仇的可能性很小,”云锦容如此一说,即明白又隐讳。
这件事情极可能是家里人做了,家丑不可外扬,若是差不了是外仇,到时候报官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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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渐渐冷静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平复心情这才开口问道,“你可是有线索了?”
“是母亲身边的白芷,”云锦容看了一眼神色始终淡淡的云拂晓,这才锄药将人带了上来。
“既然是你来了,想必是已经问出些什么来了,”黄氏自然是明白这个孙子的厉害,放下手中的茶盏,擦了擦嘴,这才乜斜着跪在地上的白芷。
云锦容并不说话,只是退至一旁,让白芷自己说话。
“老太太饶命啊,奴婢是逼不得已的,求老太太饶命啊!”白芷满身污泥,鲜衣残破,身上还带着一条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想来是受了不少苦,一个劲儿的对着黄氏磕头。
“竟然敢谋害云家嫡女,这样狼子野心的东西云家容不得你!”云雪瑶眼看着事情就要败露了,若是再不想法阻止,到时候她可就惨了,连忙站起身来,快步上前,对着白芷就是一巴掌。
“住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黄氏一声厉喝,然而云雪瑶似乎没有听见一般,直直的就朝着白芷的心窝踹去。
白芷到底是个女子,云雪瑶那一脚又用了十足十的力,恨不得真的将白芷踹死了。
只见白芷被踹的飞出去几尺,背脊撞到了桌角,桌上的那羊脂白玉花瓶晃了几晃哐当一声正好就砸在了白芷的头上,白芷吐出一口黑血,头破血流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出人命了!”云扶摇最先反应了过来,捂着嘴大叫着站起身来,吓得面如白纸。
“老祖宗莫看,大喜的日子脏了眼,”云拂晓连忙用帕子遮住了黄氏的眼睛,轻声劝慰道。
此时,四下的丫鬟已经动了起来,将白芷拖了下去,清理了地上的花瓶碎片和血迹,不多时屋子里头恢复了原本的宁静,只是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依旧提醒了所有人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云雪瑶大概也是吓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之下做出的事情竟然会害了一条人命,瑟瑟然木在一旁,颤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云拂晓除了方才的动作,至始至终都坐在黄氏的身边一个字也没说,脸上带着淡漠宁静的神情,并没有因刚才的事情而做出失礼的举动。
“云雪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有人竟然在她的面前公然杀人,任谁都不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
“老祖宗…老祖宗不是这样的,您…您听我说…”
云雪瑶从怔楞之中回过神来,现在白芷已经闭嘴了,她一定要为自己辩解,让老祖宗对她的愤怒降到最低。
要知道,白芷不过是一个签了死契的家奴,可以由主人任意决定生死。而相比于弄死了白芷,同辈相残的罪显然是要大千万倍。
望着此时的云雪瑶,云拂晓的眸中淬着寒霜,不带丝毫的怜悯之色,这都是她自找的!
云雪瑶,你也有这样百口莫辩的一天?接下来还有更有趣的!
当年,她被冤枉逼死丫鬟,丧心病狂的时候有谁给予她一丝怜悯,有谁帮她说过一句好话?而今,这样的感觉你也该好好的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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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雪瑶自知失态,竟然害死了白芷,愿意一命赔一命!”云雪瑶也是用上了绝招,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就朝着自己的脖子上割去。
众人都慌了,正想要上前去阻止,忽然一道劲风打过,点在了云雪瑶的手腕上,云雪瑶力度一偏,这一刀生生割在了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
“二妹妹,抱歉,学艺不精,偏了,”云锦容一脸严肃的望着云雪瑶,似乎真的是在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千万分的后悔抱歉。
云雪瑶捂着自己流血的脸蛋,怒火万丈却就是没处发泄,毕竟云锦容是为了救她,而且人家已经诚心诚意的道歉了,她还能怎样?
云拂晓死死地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嗔怪的睨了一眼云锦容。
而云锦容却无辜的朝着她眨了眨眼睛,似乎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真是个黑心鬼!
云拂晓无奈的想到,她明明看的真切,云锦容丢出去的那一颗花生极准,绝不是力道不精,而是有意为之,没有打落云雪瑶手中的匕首,而是让她自己划花了自己的脸。
她自然也知道,这是云锦容在帮她出气,这一回,就算是云雪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戒,这张脸没了,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还不快扶我去找大夫!”云雪瑶忍着疼痛,此时却是异常的清醒,她正好可以借着脸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