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手,床上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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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手,床上搂-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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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常说,人心本无染,心静自然清。这一刻,偎依在他怀前,她竟然真的可以做到心如止水,面对一个即将炸死的自己,此刻还能倾心的去为一个人感动,心动,她觉得真是一种可笑。

他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声音中带着一种无以言语的喜悦。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说的真好,真的好好,可是她如何他说的这般好,如果她知道就在他如此全心全意对她好得时候,她还在想着如何离开他,他该是会心碎的吧?对上他真挚的眼睛,她的泪,再次不知不觉的就滴落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想把这一刻都铭记下来,用一生去回忆,去想念。

“瞧,芳儿连老天爷都为我们喜极而泣。你在这别动,我去取样东西给你看。”

隔着窗,刚刚一路走来的青石路,在蒙蒙细雨下红丝缎清冷而寂寥的系在两侧的柱子上。她伸出手去,任细雨落在她的手心里,她与他的时间就如眼前手心里的水,她不知道自己该合起掌心还是就这样张开手掌,或者结局都一样,就是水总会溢出,然后流失不复回来。

难免有了‘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错觉,樱唇微启: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芳儿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每次看到这样的雨水总会想起往事,那些共同经历过风雨的路人,此刻又成了谁的古人?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玄烨并不知道,这几句诗他日会变成他胸口的一道伤,思也痛不思也痛……就在那里感染然后发炎然后成了隐隐疼痛的伤疤。

“以前从不觉得外面有多好,可近两年我却觉得,那种淡淡炊烟在晨曦间袅袅升起的时候,如果可以和爱的人站在山间梯田漫步,或者一轮轻舟……移步换景、俯仰皆画,那该是多美的水墨之境。”

“嗯,不管你有多向往,都不要忘记,你去的地方必须有我。”身体重新回到身后男人的怀里,有依靠的感觉真好。被需要的感觉同样让玄烨表情愉悦。

“是啊,你说的没错,梅须逃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即便是美景再销魂,没有你,我想旅途都是寂寞的吧。”

“芳儿,你这句话让我觉得骄傲。来,过来看看为夫的作画功夫。”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桌上的画卷中,那个身着红色嫁衣的人正是她。她竟然觉得眼眶湿润,曾经纳兰也曾经为她作画,那时只是心动开心,此刻却一边开心却又一边难过。不过寥寥数笔,就将她的神韵记录的如此仔细的跃然纸上,情如果成了负债,那么受折磨的何尝不是多一个而已?

“你这是什么时候画的?”有些许哽咽,让他觉得开心异常。

“你的嫁衣做好之后。”

“那就是说有人替我先穿给你看了?”

“你这是在吃醋吗?……你觉得我会允许别人穿我娘子的嫁衣吗?刚刚的几笔是从你刚刚的表情捕捉到的,你的眼神中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神韵,或者这就是所让我着迷的地方。你说,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心思?嗯?小娘子?”

“自己猜。”

画中的她笑容淡淡,唇角向上勾起,她看着眼前的画像泪水差点就滴下来,好吧,这样也好,只让他看到她的快乐,有些落寞何必多一个人去承担?

桌上还有一副画,里面是一对金童玉女。男孩狭长水灵的凤眼,秀气挺拔的鼻子,女孩则是的瓜子脸,清秀可人,男孩像极了他,女孩则极像是她的缩写。

“这是画的我们的童年?好可爱!”

“不,是我们孩子的童年。”似捉弄人得逞,他歪着脸惬意地看着她笑。

她白了他一眼,脸红了几分。旁边有一行小字,字虽小却字迹苍劲,微透着几分提笔人的心情。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是我的写照。

赫舍里看到后面的‘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贝齿紧紧的咬在下唇,薄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的白,跟透明的似的。片刻,她还是笑着问他:

“原来帝王也是看《西厢记》的哦?不是说是□吗?”

“古人迂腐,自来是父母包办婚姻,认为姻缘都是逆来顺受,所以才会对西厢记里的情感描述觉得嫉妒,因得不到而觉得不信任,而憎恨,这是一种人格的扭曲。”

“你的意思就是摆明了你是个开明的君主喽?”

“不,我认为崔莺莺就如同你,我就是那张生,即便是经过再多挫折,最终还是会在一起,不离不弃。”

“其实……两情若是曾交心,又岂在朝朝暮暮。人生的感情莫不过于两种结局,相濡以沫却换来彼此厌倦;而相望与彼此,或许换来心的思念……”

“不,你真的是我心的一部分,或许你会厌倦我,但我不会,我会待你几十年如一日……”不等她说完他就打断她,她再拒绝他,或者说她在远离自己。他怎么允许?

“誓言是最靠不住的东西,我不要你给我这些遥不可兑的空话。”

“芳儿,相信我,这绝对不是信口开河,你不懂那种一旦拥有别无所求的感觉。永远不要让我心碎,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将她蓝入怀内,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给了我天堂,就不要再推我下来。他在害怕,他抵触她的冷漠,此刻,她的眼神空洞。

“如果有一天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包容我?”

“会,永远会,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全部接受。”

她的手绕道他的腰间,环住。趴在他的肩头看向窗外的雨,那些雨水无论多爱花朵,当他落下的时候都会打疼花朵,看着她直至凋零。

片刻后,他将她置于怀里,执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突然鼻头一酸,这两句无论多美她如何忘了后面的两句诗如何的伤人肺腑?掩藏好要落泪的表情,她尝试着转移话题:

“你的寿辰,难道就不想见见我的礼物?”

“你肯为我打开心扉,这就是这些年来朕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刚说完,他就懊恼自己的表情,生怕她生气。她笑,让一个打小自称‘朕’的人改口,这是今晚他第一次说错,她除了感动还能有什么?她笑的狡黠: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送了。”

“唉,娘子的所有东西为夫都是如获至宝。”

她将荷包递与他,

“我女红自来不是很好的……比不得你那些莺莺燕燕……”

他却完全没有听到般,立刻欣喜如狂:

“芳儿,你不是说……”

她伸手堵住他的嘴。

“你只要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在我赫舍里芳儿的生命中的独一无二。”所谓,一弹指六十刹那,一刹那就是一生一世的轮回。因为遇见了你,感动了我,所以看懂了自己。这样,独一无二又如何说不过去?

“芳儿,你值得我付出所有的爱。”他伸手握住那个荷包,眼神中的柔情都快溢出来。

“我也有礼物送给你,不过现在不能看,现在我们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着,他就低头去亲她。她伸手给挡住:

“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呢。”

“这里面记载了我们之间的点滴爱,不过现在,让我先好好疼爱你。”

文章正文 第七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怎么还跌了收藏,评论呢,看在这章这么肥的情况下,多多呗第七十七章

这不同于上次,她是清醒的,他的眼神将她融化在这迷离的雨夜。这次他格外的温柔,极其细腻绵长的前戏逗弄的赫舍里像猫咪一样发出长长的口申口今哀求着他,他一遍遍的牵引着她,却始终不充实她的空虚,不去满足她,就像故意吊着她的胃口。看得到,却偏偏吃不到。

她难过的用力攀着他的脖子,咬上他的耳垂,他将她推倒在红色幔帐的床上,伸手隔着她的亵、裤试探,她的湿润早已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一片。

“芳儿,叫我的名字。”

“玄烨……嗯……唔……”

他手指到进,让她上半身向后仰去,她浑身,全身上下呈现一种可爱的粉红色。她摇着自己的蛮腰,那种得不到满足的口申口今让他心满意足,低声哄着她,一挺腰她的身体,可是动作却没有半点凶猛的痕迹。

慢慢悠悠的进出反复折磨着她,偶尔充实一次,全根没入。低下头不断的吻着身下意志涣散的佳人,一点点的将他的痕迹密布在她的全身。

“玄烨给我……求求你……给我……”

“乖,别哭,这不就给你了。”被她的央求所推动他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冲向身下的硬挺,他奋力的顶撞着她,一次次的深入浅出。

“你轻一点……”她受不了的往后退缩着,他却用力的扣住她将她往前拉往下压,

“芳儿,我知道,我知道……”吻着的她,咬着她的耳垂,一遍遍的叫她的名字。

“芳儿,告诉我,你爱我吗?”

赫舍里被他的逗弄推到了极点,此时已是意识涣散,哼哼唧唧的回答,他探出舌尖舔着她的耳廓,身下逐渐加快速度,他忽如其来的猛烈刺激了她,即便是没有任何技巧的猛地探、进然后全部退出再猛地全部,让她一次次的眼前一片白光,用力的缩着小月复夹他,他知道她快要到了,加快身下的速度,终于在他的声声‘爱她’呓语声里她到了极致,昏睡了过去。

玄烨伸手扯住她的一只胳膊,身下加快速度,草草的结束。她的后背被汗水打湿,被汗水黏住的青丝一缕一缕,他伸手捋顺,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卧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吻着她的睡颜。看着她满足的模样,低笑:

“这么容易就满足了,跟你倔强的性格可差远了,看来为夫以后要陪着娘子多多练习才是……”

“还有,芳儿,有你真好。”说完这句话,玄烨便闭眼睡了过去,赫舍里的眼眶微湿,一粒泪水顺着脸颊淌到嘴角,微甜还有……微苦。

身侧的男人呼吸逐渐均匀,她却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清晰的很,完全没有浑沌的意识引着她盯着头顶那红幔帐顶上绣着的鸳鸯戏水看了不知多久,直到眼睛疲劳到眼泪再次落下她才轻轻坐了起来,她愣愣的发着呆,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又会在哪里,应该已经是‘生死两茫茫了吧’。脑袋里全是支离破碎的画面,身体似乎由内而外的慢慢的冷掉。

她披了一件外衫,端了一盏蜡烛,推开了门,坐在门前的栏杆上,夜色很凉,一阵风从湖面吹来,裸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前世那个诡异的梦境又一次袭来,原来那个在走廊上与纳兰容若相对,花廊下衣袂随风翻飞的白衣女子根本就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她还记得梦境里白衣女子对纳兰容若说——“对不起……容若,我以为过往那些对你的感觉那是爱,可我错了,我的确是倾慕你的才华,可是,只把仰慕错当爱恋……”

原来,梦境已经告诉了她,错爱一生终究是害人害己,如今她定然是要负了纳兰容若,负了这个痴心人,那么,她难道还要辜负自己的真心吗?人生短短几十载,她何必要为难自己?

窗外天空很压抑,仿佛下一秒就要覆盖下来,这样的夜晚身后红色的新房在这样一片孤岛上,虽是极为雅致的构思,可是夜晚面朝一片茫茫,孤立的杵在这里,仿佛隔世独立,太过幽远了些。

不过一会,天空一声闷雷落下,震的脚底发麻,像极了初来清朝的那日风雨。她望向天空长长稻了一声,起身端着烛台回到屋内,她熄灭了烛火,推开红木雕花镂空窗,屋外雨水已渐大,积水顺着屋檐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声落在她的心底,荡起长长的涟漪。

她坐在窗前蒂椅上,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心里有了自己的思路,一个决定是对是错都是她选的,她要的和她负的都如沉重的负担压在她的心口,她抱着膝盖坐回床沿。

玄烨梦里看到白茫茫的雪地里,赫舍里一身红妆站在梅花院里,却折了一枝梅后叹息一声然后道了一声‘望君珍重’后款款离去,姿态优雅从容,眉目中尽是不舍的那种惆怅竟让他觉得心口发紧发痛。

可明明着急的很,却任他张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着急的睁开了眼睛,恰巧看到赫舍里滑入被窝,缩进他的身边。

赫舍里不想让自己带进的寒气冻着他,所以背朝着他,努力的往里面缩了一下,这时身后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她转过身的瞬间下一秒她便跌进在一个火热温暖的怀里。

玄烨好看的眉毛皱着,眼里惺忪的睡意朦胧,鼻尖上却因为梦境里的景象带着点点汗珠。

“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真好!”低下头,在她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她将头窝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了两下:

“被你这样抱着感觉真好……”

年轻气盛且还没吃饱的人被她这样两下,瞬时便有了生理变化。他将她往上了提了提,他的腿缠着她,眼睛顺着她宽松的内衣一路往下去,眼底慢慢的黝黑色变成炙热。

“睡不着?”

赫舍里那个‘嗯’还没嗯出来,就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唔……’

在他猛然的瞬间才恍过神来,这个男人某些方面还真是……她抓着他睡袍的衣襟,感觉着那种涨涨酸酸的感觉从下面传来,细细的触觉一点一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的眼睛在他看来波光流转,受了的某人手身下一下一下的顶着,手掌爬上她的粉红,小心翼翼的着。

上下的触动,让她禁不住小声的口申口今起来。

“你真的……好……□!”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嗯……涨…好涨…玄烨……”她被他热烈的眼神瞅到不敢对视,将头埋进他胸前,整个的丰盈在他的掌心,硬硬的一点抵着他的掌心,时不时的他还用两指去夹那点凸起,让她觉得自己要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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