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一把掀翻粉衣丫环,伸出粗壮的胳膊,将乔曼玉拖了出来。乔曼玉又惊又怒,颤声喝道“反了你,敢对本妃无礼”,大声喊护卫,两个护卫气喘吁吁奔过来,一人扯住乔曼玉的一条胳膊将她架了起来。
此时正是午后三刻,醉仙楼不在营业时间,大门紧闭,门口蹲着两个巨大的白石狮子。方脸车伕抬脚踹开朱红的大门,一脚踢开一个护卫,扛起乔曼玉径直往大厅里走。大厅里桌椅疏落有致,中央一个玲珑奇巧的四尺高台,四面垂纱,乃是美姬们琴箫歌舞的地方。方脸车伕扛着乔曼玉蹬蹬蹬迈上高台,将乔曼玉摔在高台的长毛红毯上。
两个护卫怒喝一声,抽刀向方脸车伕砍去。方脸车伕耸腰拧臂,一掌快似一掌,突破刀光向两个护卫拍去。护卫刀光霍霍,有如水银泻地,两人同进同退,此呼彼应,奈何方脸车伕技高不止一筹,连环掌拍得护卫口吐鲜血,摔倒在高台下。
两个粉衣丫环又哭又喊,腿都吓软了,瘫在地上挪不动一步。她们可清楚得很,这方脸车伕原是简少华的近前侍卫,自乔曼玉嫁入信王府后,为乔曼玉出行安全,简少华安排了来做乔曼玉的车伕,那身手不要太好,如带刀护卫那样的,十个八个也近不了他的身。
醉仙楼的大门被踢,周围一些刚刚吃饱喝足又闲得长毛的少年郎,三两围过来,这是谁啊,脸盘够大的,胆子够肥的,敢踢醉仙楼的场子,不知道醉仙楼的主子是谁啊。少年郎忽然抚额,他们也不知醉仙楼的主子是谁,好似某个王府,又好似某个公府,不管哪个府,总之后台硬极了,没人敢在这儿闹事。今天可真是新鲜了!有热闹瞧,不瞧白不瞧!
方脸车伕揪住往高台下跑的乔曼玉,一个耳光甩过去,骂道:“贱货,往日里你吆三喝四,动辄辱骂打罚,今天也让你尝尝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
乔曼玉惊恐地望着平日里腆脸摇尾如狗一般无比驯服的方脸车伕,此时两眼暴红,额上青筋突起,吓得魂飞魄散,颤着声音问出一句愚蠢的话:“你要干什么?”
方脸车伕狞笑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乔曼玉的脸上,乔曼玉一个踉跄倒在高台上,来不及反应,被方脸车伕揪着胸前的衣裳揪了起来,一双臂膀紧紧抱住了她,一片湿热的唇吻上被扇的脸颊。乔曼玉惊恐异常,本能地用力地推吻她的方脸车伕。方脸车伕又是一记耳光打来,打得极重,乔曼玉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不待她做任何动作,方脸车伕已将她搂入怀里,掐着她细嫩的胳膊,恶狠狠道:“贱货,挨打的滋味怎么样?”
乔曼玉被打得晕头转向,脑子里零乱成一团乱麻,浑身颤抖,四肢发冷,心脏不着底的向下沉,瞪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那张方方正正的脸,却什么也没看见。
光影陆离,她看到那个叫梨姬的傻女,简少华说是捡回来的。傻傻的梨姬特别爱笑,笑容灿若流云,笑声琳琅似山泉,围着简少华满脸的崇拜,完全把他当成临界的天神。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简少华上了梨姬的床,傻傻的梨姬笑了一夜,笑得越来越欢快,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四个护卫爬上了梨姬的床,特别爱笑的梨姬哭了,哭得昏天黑地。于是,信王府里再也听不到她傻傻的笑声。
方脸车伕紧紧搂着乔曼玉,舌尖在她肿涨的脸上滑过,喃喃道:“乔乔,你知道吗,我想你好久了,想着你就一宿一宿地睡不着,从你进信王府第一天,我就喜欢你,你和世子的大婚,我就在窗外的树上,世子让我做你的暗卫,我真高兴,天天可以看见你,世子和你好,我躲在树上瞧着,那个地方涨得疼,我就想着,这辈子哪怕和你好一回,也不算白活,可是你,从来没正眼瞧我一次,你个贱货,世子的本钱一点也比不上我,那些姐姐哪个不说我本钱大,乔乔,今儿让你也长个大见识……”
乔曼玉被搂得喘不过气来,模模糊糊感觉到一只手沿着破碎内裤遮不住的大腿摸了上来,摸到了腰,在腰间狠掐了一把,来回揉了两揉,又往上摸,握住了圆峰。乔曼玉在过度的震惊和羞耻下,感到全身心都僵硬而麻木起来,除了眼睛越瞪越大,她吐不出一个字的音,做不出任何的反应,由着那唇齿在脸上又啃又咬,留下湿漉漉的粘液,由着那只手在胸前又抓又捏,将那团绵软挤成各种形状。
方脸车伕单臂一搂,将乔曼玉悬起,一个屈膝,伏下腰身,把乔曼玉放倒在长毛红毯上。
抱着臂围站在门外的少年郎们探着头往大厅里看,隔着薄纱看到高台上一男一女滚在一起,顿时暴出嘿嘿嗤笑,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什么时候醉仙楼的客人这样猴急,什么时候醉仙楼的美姬这样放野,吁吁口哨声四起,啧啧嘻笑嘲弄此起彼伏。
PS:
不好意思,兔子不太会写有肉的文,推来重来写了好几遍,先发上半部分吧。
100 色之劫
乔曼玉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浮出乔妙玉的样子。乔妙玉出生的那年那月,父亲终于谋到了思谋已久的首辅阁老之位,入宫四年的姑母有了期盼已久的身孕,于是乔妙玉成为乔家的福星,三千宠爱集一身。乔阁老热爱权势但并不热衷于从龙之功,更无谋逆之心。乔曼玉嫁入信王府,简少华以皇后之尊许乔曼玉,以两个国公之爵许乔阁老嫡子,乔阁老渐渐动了心思,却也留了极大的回旋余地。简少华便对乔妙玉施放魅力,乔曼玉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邀请乔妙玉到信王府来,年少天真的乔妙玉一头栽进温柔乡。
乔妙玉成了家族的弃子,乔曼玉大大地松了口气,不必再担心乔妙玉抢了自己的尊荣,乔家势力将加快速度围聚到自己这里,她真心实意感激简凤歌。
乔曼玉两眼瞪着醉仙楼大厅顶部的飞天彩绘,全身肌肉绷得僵直。她怎么也想不到,简少华给的她的车伕将她拉进了醉仙楼,当她是那些承欢男人身下吟哦的贱女子。她的双手被方脸车伕一只手按在头顶上,他的身体整个儿压在她的身上,令她呼吸艰难,她不得不张嘴吸气,竭力偏过头去避开那张臭不溜酸不拉的嘴巴。她知道,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所有的荣光都与她无关。
僵硬麻木突然被打破,她感到自己的双脚被抓住,鞋袜被扯掉,有热哄哄湿乎乎的东西在脚心舔吮,一阵阵奇痒随着那舔吮从脚底传至小腿、大腿、下腹,抵到心上,她不由得发出咯咯的笑声,泪水不断涌出眼眶。心底又羞又愤又急,女子裸足极是矜贵,只有夫君才得瞧见,今天却被旁人握在手中咬在嘴里,挣也挣不脱!
方脸车伕觉察了乔曼玉的异常,从她身上爬起来,回过头去,只见那两个护卫一人捧着乔曼玉的一只脚当作了美味佳肴。方脸车伕大怒,咆哮一声,一手抓一个。全力扔了出去。两个护卫撞上桌椅,余势不减,撞得大厅里桌倒椅翻。最后摔落青石地面,口吐鲜血,抽搐两下寂寂不动了。
醉仙楼是个白天安静夜晚热闹的地方,此刻正是午后,这儿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婆婆妈妈都在酣睡之中。有睡得浅的人听得外面时不时传来怪声。嘟嘟哝哝爬起来想看看怎么回事,待看到楼下大厅的情形,失声大喊“杀人啦”,一边喊,一边跑,惊醒了所有人。纷纷披上衣服走出房间。
老鸨穿着一身石榴红中衣,气哼哼地出了屋,扶着栏杆一瞅。再瞅瞅楼外的日头,不由得抚额,这是哪个小浪蹄子引了煞神来,把老娘的醉仙楼当成风月场所,还大打出手。毁我桌子,坏我椅子。那可都是银子!呃,错了,醉仙楼就是个风月场所,但是,它是个有节操、有风度、有尊严的风月场所!老鸨一声令下,喊来十多个年轻小伙儿,向高台冲过去。
方脸车伕身子一拧,腾空而起,照着扑来的人那横眉瞪目的脸一溜儿踢下去,夭矫竟似飞龙!直踢得一个个的捂脸哀嚎,不敢上前一步。老鸨唬一跳,真是个煞神啊,嘴里大喊“报官,快报官,有凶徒,有凶徒杀人”,大管事见势不好,向京兆府狂奔而去,门外瞧热闹的人呼啦散开,又不舍得不瞧热闹,远远地站着,高声起哄。
方脸车伕冷笑两声,抖身一纵,抓住跳下高台正要逃跑的乔曼玉,重重掐着她的腰,骂道:“贱货,好不识趣!”拖着乔曼玉回到高台上,一扯虚系在台柱上的丝绳,厚重的锦帘哗地落下,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两个小丫环回了的神智又被护卫的吐血而死吓跑了,此时见得人多才缓过劲儿来,扑到老鸨脚下,磕头如捣蒜,恳求老鸨派人骑马飞报信王府。老鸨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半,三魄丢了两魄半,哆哆嗦嗦派出快马,一边去信王府,一边找自家主子,一边关上大门。
乔曼玉被方脸车伕扣住手腕,挣脱不得,哭道:“你放了我,我是世子妃,你既是世子的人,不得这样对我!”
方脸车伕将乔曼玉拉入怀里:“乔乔,我早想爱你一回,好好地,让你知道做女人的乐儿,你就别喊了,别人听来只会当你叫春一般。”
乔曼玉果真不敢再喊,紧咬着唇避开他凑过来的嘴脸。方脸车伕大力一扯刺啦一声便撕裂了乔曼玉的上衣,大手立时逮住那一对鸽子般可爱的曼妙圆丘。乔曼玉脸涨得通红,双掌向外去推方脸车伕。
方脸车伕毫不在意地冷笑一声,侧身闪过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乔曼玉被拉得头往后仰,痛极而咝咝吸着冷气。方脸车伕低头咬住了她红艳如花的唇,将个火烫的肉挤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舌头。
乔曼玉只觉得嘴唇甜甜腥腥,一丝血线顺着唾液慢慢溢出嘴角,他拉着她头发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头火辣火辣地疼,她无法挣扎而不得不向后弯下身去,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在她胸前狂野地揉搓,他的力道太大,疼得她伸手摸索着掰住他的胳膊想让他停下来,她竭力扭过脸去避开他的嘴,但这更刺激了方脸车伕的兴致。
方脸车伕的啃咬从乔曼玉的唇延伸到颈肩,迤逦不绝延伸到她含苞怒放的美丽山峰,深深浅浅的齿印布满山峰平地,他的牙齿咬住了她薄桃色的柔嫩圆珠,疼得她纤腰直向上挺起。方脸车伕把她的这种上挺看作她兴奋的迎合,手底下唇齿下的动作更加急速疯狂。
乔曼玉疼痛难忍而又体味奇妙异常,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模糊,简少华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他的吻轻轻柔柔,如弱柳扶风,又似蜻蜓点水。乔曼玉双颊火热,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脚下站立不住被方脸车伕搂抱着向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倒在了长毛红毯。
方脸车伕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两只手顺势占据了她的圆满,捏住她两个挺翘的圆珠来来回回拉扯揪拽,她雪白的肌肤在他的拧捏咬噬下变得红馥馥的。
乔曼玉躺在长毛红毯上,不再明澈的眼睛里流出晶亮的泪,她的圆丘随着他不休不止的拉扯揪拽而上下左右剧烈地晃荡,身子随之不停颠动。强烈的圆珠刺激既使她痛苦,又不可阻挡地撞开了她欲。望的门扉,她紧紧咬住嘴唇抗拒着渐渐弥漫身体的痛并兴奋的情。欲。一种简少华那和风细雨般的爱。抚所达不到的痛并兴奋,她在心里拼命地呼喊“阿华,救我”,又羞又恨的泪水疯狂地涌出双眼。
醉仙楼的老鸨纵然是是久经沙场,也不禁红了老脸。越听越心惊,那是信王府的世子妃啊,哪里来的狗杀才竟将人劫到醉仙楼来,真若成了那事儿,醉仙楼的后台再硬,也不够与信王府硬磕。在听了两个小丫环的求告后。大家都明白,这是妥妥地扇皇家的脸面,天子一怒。血流千里,信王一怒,醉仙楼灰飞烟灭,要想不死,只能扛一身重伤了。二管事召来楼里所有的男性。各持棍棒,呐喊着向高台冲过去。
方脸车伕把手伸到自己身下摸了一把。心花怒放,刚要脱去衣服,只听得帘子外一片喊杀声,狠狠啐了一口,撩开重重锦帘,仰头大喝一声,身子一窜,一拳打中就近那人的胸口,夺过长棍,上下飞舞,恍似怪蟒毒龙,每一棍都挟着劲风,呼呼轰轰的作响,使到疾时,但见高台四面俱是方脸车伕的身影,一根棍子化了数十百根,棍影如山,出手极其迅猛,挡住了想借机逃走的乔曼玉,更把一众人揍得在地上翻滚哀嚎。
方脸车伕冷冷喝道:“哪个再敢搅爷的好事,爷可就不客气了,直接砸碎了脑袋!”将棍一戳,青色地砖竟裂开四五纹!赤红的眼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一扭头,钻进重帘,“啪”“啪”连扇乔曼玉两个耳光,将她狠狠掼在红毯上,立即俯身压上乔曼玉,不住地亲吻红肿的脸颊,口中喃喃有词,“乔乔,你得听话,乖乖的,我不会让你难受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个光光的屁股向前一挺,拉着乔曼玉的手:“乔乔,你看,我的本钱比世子的大,不骗你,你看,你看,真的是大本钱!”
乔曼玉被扇得两耳鸣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手里一团又粗又大火热火热的硬物,又惊又羞慌忙挣脱了手,战战兢兢哪里敢睁开眼睛去看一看。
方脸车伕低头望着乔曼玉娇羞的红脸蛋,心里高兴极了,回想着那些经验丰富的“姐姐”教他的招术,将她软绵绵、香艳艳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她的两条腿紧张痉挛地紧紧拢在一起,他粗野地用膝盖分开,她拢得太紧竟没分得开,他迅即转过身子将屁股落在她柔软又结实的圆丘上,俯下腰身去,湿乎乎的舌头饿狗吃食似的在她洁白无瑕鲜嫩掐得出水来的大腿上啪啪舔来舔去,慢慢移到了她那片茂密的草丛。
乔曼玉也曾看过春。宫,却从不曾与简少华试过,端着名门闺秀、世子正妻的架子,她觉得只有那不上台面的女子才会做那样的事,哪里承受得住方脸车伕这样的猥。亵,呻。吟着抬起了圆圆光滑的屁股,紧紧拢在一起的双腿顿时被他狠狠分开,他一张脸竟凑到了她茂密草丛中的鲜花前。
眼泪汩汩而下,乔曼玉为自己泛滥的孽欲感到羞惭绝望。方脸车伕以他特有的狂暴鲁莽亲吻舔舐啮咬着怒放的鲜花。乔曼玉情不自禁喊出充满痛苦激情的哭声,她的头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