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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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奉陪-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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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汩汩而下,乔曼玉为自己泛滥的孽欲感到羞惭绝望。方脸车伕以他特有的狂暴鲁莽亲吻舔舐啮咬着怒放的鲜花。乔曼玉情不自禁喊出充满痛苦激情的哭声,她的头往后仰,双眼紧闭的脸孔变得更加娇艳,被他双手摁住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随着他齿舌的不断用力,她的双腿忽儿收紧忽儿分开忽高忽低地摇晃着,粉嫩的浅栗色花瓣变成鲜艳的殷红,越来越灼热,一阵颤栗从花间传至脚趾,一股热流随着颤栗一波波涌出花蕊。在唇齿的大力动作下,她感到了一种简少华从未给过的痉挛的愉悦,在欲。望的海洋里完全迷失了自己。

方脸车伕扶着他那一坨黑黑粗大的大本钱昂首挺胸向乔曼玉花汁清亮的花芯逼近,乔曼玉甚至已经感受到来自他那大本钱的热力和硬度。

乔曼玉的心里又掠过恍惚的悲哀,只是再眨眼的时间她将被一个粗鄙的野男人彻底占有,而这个粗鄙的野男人竟是她的丈夫派给她的暗卫!这算是什么?她居然觉得身子轻快又兴奋,她悲凉地觉得自己就是路边的一只发情草狗,卑贱且丑陋。

PS:

没想到第100章居然是肉,推倒N遍,希望能过审核吧。

101 清白

“嘭!”醉仙楼的朱红大门被撞开,两列衙役提着棒子冲进来。须发皆白的京兆府府尹孔文景迈着稳健的步伐紧跟在衙役后面。

年近古稀的孔文景是当今朝堂上的一朵奇葩,有外号“孔阎王”,从诸侯南楚,到南楚帝国,从先帝,到争抢大位的各个皇子,到今上,孔文景在京兆府府尹的位置上一坐四十四年,好似屁股被强胶沾住了动不得半分。可从另一方面说,京兆府是各州府中权力最大也最施展不开的州府,长安城里勋贵豪强数不胜数,随便扔个砖头不定就砸一个六品官员四等子爵。孔文景稳坐至今,没有长袖善舞的独门手段是不可能的,今上登基二十年也没换人,数次告老都被驳回,可见在皇帝眼里,一时半刻还是无人能干得了这京兆府府尹的差事。

老鸨一见孔文景,一边哭诉原事情经过,一边声声喊冤。

孔文景一进大厅,环视一圈便已明白,翻倒在地的嚎哭声有点儿假,可那伤筋断骨一点儿也不假,看着高台上飘动的锦帘,听着似痛似恼又似喜的长吟,孔文景的脸黑了下来,风月之地行风月之事,本无可厚非,可不该大白天跑到别人家地盘来宣yin,不该打死打伤这么多人,这凶徒真的很凶!

只一个眼神,捕头领着众衙役挥棒向高台冲过去,挺着长矛的捕头腾身而起,一个漂亮的凌空旋转,长矛卷落垂挂的锦帘,众人不觉顿住了。

高台上的年轻女子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仰面躺倒,华丽的衣裳遮着一小部分,露着一大部分。那起伏的、流畅的、优美的曲线,莹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齿印,让这些血气方刚的衙役们愤怒之极,却又觉得诱魅之极,不约而同咽了咽唾沫。

方脸车伕正在准备进门的关键时候,又被搅了好事,呼地直起身,怒叱一声,抖身夺过捕头向前探的长矛,倒转矛尖朝着捕头当胸扎来。捕头闪避不及,只听得“噗”一声,鲜血溅起。那矛竟将捕头扎了个穿心过!一压,一挑,方脸车伕将捕头挑在矛上,又将矛抡圆,连转数圈。大喝一声,向众人甩去!巨大的冲力撞倒了四五个衙役,血溅一地!

众衙役并没被捕头的惨死惊着,一双双眼睛都直直盯着方脸车伕精赤的身下,黑乎乎毛乎乎粘糊糊一大片中间,累累垂垂皱皱巴巴吊挂着又粗又长的一根黄瓜。随着他身体的摆动,黄瓜晃晃荡荡。众人不约而同又咽了咽唾沫,大。忒大,合着这家伙瘦骨嶙峋的,肉全长在这儿了!

孔文景见凶徒如此残狠,倒退数步,把手一挥。喊道:“上弓箭!”

众衙役齐声呼应,摘弓扣箭。弓开如满月!都在心里喊,不把这家伙弄死,自己那东西都掏不出来了!

老鸨大惊失色:“孔大人,射不得箭,射不得箭!”紧跑两步,凑到孔文景跟前,压低声音道,“那女子是信王府的世子妃!”

孔文景老寒腿一软,差点儿瘫到地上,声音发颤:“大娘子,这可不敢瞎说!这是要掉脑袋的!”

老鸨抹着泪苦笑:“祸从天降,哪个敢瞎说!那边两个小丫环便是信王府的,那摔死的两个带刀的也是信王府的,孔大人想办法救下世子妃,或许能免我们一死!”

孔文景哼了一声道:“大娘子这回可害死老朽了!你白活四十岁,不知信王府世子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子吗!世子妃被污,这是皇家的丑事,我们这些看到的人,谁都活不成!为今之计,趁着楼外的人还不知道世子妃的身份,赶紧杀了凶徒,杀了世子妃,杀了信王府的下人,先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再向信王府解释凶徒劫持世子妃,我等救援不力,致世子妃身亡,绝口不能提被污这两个字!你管好你的手下,我的手下由我管!”

心下惴惴不安,这大厅里的人太多,醉仙楼的,京兆府的,五六十个人,这嘴堵得住吗?谁又敢保证那些远远围观的人会猜不到七七八八?

老鸨连忙点头:“孔大人说得极是!”

孔文景顾不得许多,发声大喊:“上弓箭,放箭!”

两个小丫环吓得大哭大喊:“不能放箭,会射死世……”

孔文景拔出就近衙役的腰刀,左右连劈两刀,口中喊道:“放箭,放箭!”

“孔大人!为什么要杀我信王府的人?”一道清冽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虽是质问,却温和如水。

孔文景眼前一黑,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老臣见过华世子,老臣在府衙理事,接到报案,说醉仙楼有歹人行凶。时近重阳,衙门口要配合禁卫军做好国宴的护卫工作,事务繁忙得很,老臣只好亲自带人赶过来,不料那凶徒一矛挑了捕头,老臣担心伤者更多,这才下令放箭,射杀凶徒!”

简少华头戴青玉冠,穿着月白色如意暗纹织锦滚花袍,腰系同色同质宽边锦带,以白玉环作扣,垂挂两条月白丝绦,外披一件玄色丝绒斗篷,缓步走进来,于淡色的清雅贵介之气中,更有飘然尘世之上的宁静悠远。

乔曼玉突听得简少华的声音,胃里猛地一阵阵痉挛,立刻有翻江倒海的恶心冲击着她的神经,她翻身趴在高台边呕吐,却是一番面红耳赤的干呕。

简少华双瞳剧烈收缩,眯成一线的眼睛里,寒光四溢!一小厮快马送信,说信王府的人在醉仙楼遇事有险。他还在想,父母都在府中,只乔曼玉外出与凤仪公主及定国公府小姐一起前去聚春和聚宴,哪个吞了豹子胆的敢违抗命令到醉仙楼呢,他曾三令五申,阖府不得出入风月场所,就怕下属酒后吐真言,床上漏秘密。

血往上涌,握紧的拳又松开。简少华默运内动,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之后,鲜血如箭喷出,洒在月白色的衣袍上,红艳如梅,一缕血线沿着嘴角缓缓流下。简少华容色凝重,深深地呼吸,静静地驻立,凝视着乔曼玉,目不转睛。专注得似乎要将乔曼玉永远铭记。

这是情深意重的目光,压抑着痛苦、悲伤、怜惜、关切,这样的目光。令人瞧在眼里,痛在心上,本是一对璧人,却遭无情风雨摧折,直令人一颗心碎成千万片。每一片是碧血淋淋。

大堂里的人无不为之低首心伤。楼上的艳姬们更是一个个泪眼婆娑,哝哝道,若有人这样看我一眼,九死不悔!

孔文景绝望地闭了眼,接下来就等着信王府的雷霆大怒吧,这里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哈哈,阿华哥,正正的逮着你到醉仙楼来。哟,这是怎么回事?孔大人也有闲心逛醉仙楼?老爷子,年岁不饶人,你都快七十了,英雄不是这么逞的。”简少卿拎着个鸟笼子走进大厅。

孔文景爬起来给简少卿施了一礼:“老臣见过卿世子。卿世子误会老臣了。”

简少华转过脸看一眼简少卿,捂嘴咳了两下:“你怎么到这儿了?”

简少卿笑道:“媳妇说。铺子里来了几只会学话的新雀儿,我过来看看,挑了最灵的一只带回家,远远的看着像是阿华哥,就跟过来了。这一跟,跟进了醉仙楼,哥啊,嫂……”他顺着简少华的目光看向高台,极度的惊愕让他嘴唇上下翕张,一时发不出声。

简少华双眸瞬也不瞬地望着衣不蔽体的乔曼玉,咳了两声,解下身上的斗篷,一步一步向高台走去。

简少卿惊叫道:“那,那,阿华哥,那不是你的贴身侍卫,嫂嫂的车伕,安二吗,他,……”信王府的暗卫以暗的谐音安为姓,暗卫的统领叫安一,安二是副统领。

简少卿扔掉手中鸟笼,纵身而起,似鹰隼冲天,凌空一个翻身,啪啪两掌直击方脸车伕的后背,落势如猛虎扑地。方脸车伕蹬蹬颠了五六步,身形不稳,再被简少卿一脚踢上后腰,再也站不住,扑通趴倒地上。简少卿再一脚,将方脸车伕踢得翻过来,歪过头吐了口血。

孔文景立刻挺直了老腰,嘿,原来是下人污主子,都是信王府的人,出这么大丑可怪不得外人了,信王府御下无能,凭皇帝也不能发落大厅里的人死罪。

老鸨怪叫一声:“什么,这凶徒是信王府的人?信王府怎么出了这样的凶徒!唉哟,我这受伤的人怎么办,毁坏的桌子椅子怎么办……”声音里透着绝处逢生的欢喜,银子是小事,人命关天啊。

简少卿踏着方脸车伕的胸口,收起了素日的温雅淡泊,冷冰冰道:“为什么犯上?”

方脸车伕擦了擦嘴角的血:“安二没有犯上,安二要是犯上,躺在地上的就不会是安二。”

“是吗,”简少卿哼了一声,“为什么背叛阿华哥?”

安二抬头向乔曼玉看去,嘶声道:“安二没有背叛世子!乔乔过得不开心,世子不能让乔乔满足,安二只想好好爱一回乔乔,世子那东西比不得安二的!乔乔……”

“该死!”简少卿突然脚下用力,安二闷哼一声,头一歪,脚一蹬,一命呜呼。

简少华已走上高台,轻轻地扶起泪流满面的乔曼玉,将她紧裹在玄色的斗篷里,覆下帽子遮住她指印清晰的脸孔,轻轻地将她抱起,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

人们呆呆地望着简少华,在他们看来,简少华步履迟缓,背影清峻、消瘦、修长、挺拔如碧竹,却令人觉得坚强的悲壮、沉重的哀痛,不觉泫然泪下。

简少卿想起停在大门外的定国公府的马车,眉头一跳,快步走到简少华身边,低声道:“不要把定国公府扯进来,阿华哥,走后门吧。”

简少华轻咳数声,道:“醉仙楼里出事的是信王府的人,楼外却停着定国公府的马车,阿卿,你觉得定国公府撇得干净吗?安二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么。”

简少卿皱起眉头:“阿华哥是说定国公府暗里使的坏?为什么呢?”

简少华淡淡道:“我现在不知道,不过,会弄清楚的。这里的事,交给你了。”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乔曼玉,缓缓来到定国公府的小马车前,将乔曼玉放进车厢。

乔曼玉泣不成声:“阿华,那个,阿华,没,没,没得逞的。”

简少华偏过头来,在她的耳边,低了嗓音柔声道:“乔曼玉,你真恶心!你看不到你的样子么?你觉得,最后的那个关口没有破,就可以说清白两个字吗,你这身子,还有哪一寸没被摸过?有多少双眼睛看到了你的凸起,你的凹陷?在你心里,你的清白只在那一个地方?可我瞧见了,鼓得很,也湿得很,你很享受吧,满足了?”

乔曼玉呆住,她从不知道一个人能用温情脉脉得滴出水的声音,说出这样恶狠、无耻、毒辣的话语。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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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搂草打兔

聚春和顶楼东首的雅间里,沈雪站在窗前,身形修挺。

窗外,长空如洗,天高云淡,午后的秋风带着秋阳的浅暖、金秋的凉爽徐徐拂过,院子里落叶轻飘,入眼处梧桐犹碧,黄栌飘红。

聚春和饭庄的门童魏三收起了他招财童子的笑容,不安地抬眼瞟了瞟缩在一旁的钻地弹,问道:“沈五小姐,这小子惹着你了?”

沈雪回过身来,坐到楠木椅上,一只细白如玉的手搁在楠木的桌面上,修长的指尖一叩一叩无规律地敲击,发出如金如玉的叮铃声:“我被凤仪公主叫去,他藏在门外偷听。雅间通道时有人往来,他能够那么长时间不被叫破,想来是在聚春和做小厮的。三爷,你是怎么收留的这小子?”

魏三一怔,道:“钻地弹原是四方驿馆未入流的副使,常有外客叫我们聚春和的单,算起来与钻地弹相识也有四五年了,他一直规规矩矩,从不贪墨一个铜钱,前天四方驿馆失火成了废墟,钻地弹一时没了去处,魏三就收了他在聚春和先做个杂役。”踢了钻地弹一脚,“你小子糊涂油蒙了心,为什么要偷听?”

沈雪停了手,看着钻地弹,微微笑道:“你藏得够深的,居然瞒过了三爷,你家主子眼光不错,很会用人。”

钻地弹马上堆起一脸讨好的笑:“沈五小姐,小人不敢造次,小人谨听沈五小姐吩咐。”那神情十足一只倒霉的耗子遇上发威的猫。

魏三眨眨眼,一时没明白钻地弹缘何在自家主子面前这样温顺如一条忠犬。

沈雪又敲起桌子:“钻地弹是北晋二皇子的人,也就是说,他是北晋的细作。”

魏三有点儿抓狂,自家主子刚到聚春和来见他们兄弟六人。首遇钻地弹,从哪里看出他是北晋细作?瞧着钻地弹这会儿的模样,分明就是高高兴兴地把“细作”两个字写在脑门儿上。好诡异!看来钻地弹在长安潜伏的时日也是相当的长。魏三拎起钻地弹的衣领:“小子,说,当细作多长时间?”

钻地弹不敢挣扎:“五,五年。”

魏三倒吸口气:“五年,钻地弹,你埋得够久的!“

“北晋,南楚,西戎。东越,人们长着相似的面孔,穿着相类的衣服。说着相近的乡音,写着相同的文字,做起细作来十分容易。”沈雪淡淡道,“钻地弹,我把你送官。能得到京兆府的不少赏银,你做下的事,传到今上那儿,杀你全家都不为过。”利用职务之便,在驿馆地下私挖地道,使北晋议和使团成员安然脱身。皇帝若是得知这个消息,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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