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7月13 日 星期日 晴
南威把一切都安排好,就去登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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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上了自认为最满意的衣服,也执意要我穿上性感的露背裙。他说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比别人差。这点让我很不满意。
还好,参加换妻俱乐部的人都不是那种看起来很委琐的男女,看似一本正经的男人女人们暗地里却不安好心,也许他们忙完了合同签约后想到的是立刻前往换妻俱乐部寻求刺激。以自己的妻子作为交换,享受别人的妻子,男人们彼此心照不宣,而女人们也没觉得吃亏。他们各得其乐。
这次我的对象是个30岁的男人,他看起来不错,尤其是穿着白衬衫,我有些喜欢他。这让我有些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
南威却好象不太满意他的对象,但因为交了钱,他还是勉强把那个顶着一头有些夸张卷发的女人抱进了隔壁的房间。我也不喜欢那个女人,笑得很风情,没看我一眼,也没顾及坐在我身边的他的丈夫。
这个男人很拘谨,他挨着我坐着,半天没动一下。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要,于是我也安静地坐着。我心里想着很多事,比如明天的工作例会,妈妈的生日我送送什么礼物好之类的小问题。
甚至对这个男人有些好奇。我拿了杯水给他,接过水杯的时候,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这个细小的动作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隔壁传来女人放荡的声音,他们此刻正翻云覆雨,我知道南威的厉害,没有哪个女人对他不满意的,他能把女人弄得很舒服,而且不失温柔。
个案访谈:换妻日记(8)
身边的男人皱了下眉头。我想可能是这个男人被他妻子强行要求过来的,他不能让自己的妻子满意,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看自己的老婆与别人的丈夫缠绵着,自己却不敢对我这个陌生女人越雷池一步。
他看起来很软弱,搭上这样的“霸王妻”,我不禁为他可惜起来。
我没顾他,我对隔壁的声音已经习惯了,我困得不得了,只是合着衣服躺下来。
因为第二天要赶早会,所以我没和南威打招呼就先走了。我看了眼在沙发上熟睡的男人。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可爱的男人,我有怜爱的冲动,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2003年9月25日 星期四 晴
最近南威经常带一对夫妇来家打牌,南威不喜欢打麻将,我们玩的是纸牌,对家一伙,如果同伙中的两个人都先把牌打净,就算是赢了一局。那一对夫妇我不认识,南威说是他的同事,男的叫魏青,女的叫李方。在这样的牌局中,每次都是我和南威一伙,魏青和李方一伙,但我经感受到南威和李方的眉目传情,而魏青也不是地对我暗送秋波。对这样的游戏,我渐渐明白了大家是真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终于有一天晚上,李方忽然起高调,说咱们这么一成不变地打,能不能来点新花样,我和南威一伙,你们俩一伙。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行啊。于是,我们打破了常规。结果,居然是打了个平局,跟我们平时不相上下。魏青开玩笑地对南威说,我以为只有我们家李方和我才最默契,原来你老婆也行啊。南威就接过话茬儿说:“要不咱换换老婆试试?”魏青就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看行。
接下来,我下楼去买了酒,一边打牌一边喝,魏青和南威还在不断地讲着荤段子,我们一边大笑一边喝酒,一边打牌,不知不觉地都醉了……
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睡在我边上的竟是魏青……我本能地腾地坐起来。“别动”,立业伸手把我按倒,把手指竖在嘴唇上,示意我套房的外间有人。我一下就意识到了,南威和李方就睡在外面。我躺下了,身子紧邦邦的,一动不敢动。太尴尬了,尴尬得不要说面对外面的人,就是连魏青,我也不敢看一眼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恨不得这被就是神毯,包着我一下就消失了……可是,我无法消失。
个案访谈:换妻日记(9)
魏青这时把我搂过去,我想脱开,他低声说已经没意义了。我问他我们做了吗。他反问,你说呢?我说我不知道。他说你真是一个傻丫头。然后大笑起来。
这样的对话这样的情景,似乎在几个月前就曾经有过,那时的主角不过是肖亮和张梅。但又仿佛隔了一万年,我忽然觉得心一阵狂跳,升出许多温柔。说真的,我觉得这一次很温柔,也很刺激,虽然这样的话说出来很无耻,但这是我真实的感受。
我不知道天是否已亮,当我听到外间的人走出并关门的时候,魏青开始穿衣服,而我竟然有点恋恋不舍。我躺在床上一动没动,看着立业一件一件地穿衣服,直到他系完领带衣冠楚楚,而此时,我想的居然是,如果这个男人是我丈夫,我也一样会幸福的。我想完这句话,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自己“你这不是人尽可夫了吗?”可当他要转身出去的时候,我还是叫了他一声,他停下来,但没有看我,说了句我先走了,就打开房门转向了外间。
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全是魏青的影子,是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我咀嚼着每一个细节,就像当年恋爱时一样,感到的是不安中的莫名的兴奋。如果说上一次那个男人是我多年前曾经熟识的人,那这一次的男人却完全是陌生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甚至隐约地期待着这样的故事还会继续。
越堕落越快乐。这是什么人说的,总之是贬意的吧。可我怎么辨不出来了。
2003年10月2日 星期四 阴 有风
欧阳回来了。之前他去了法国,两年多时间我们没有任何书信电话来往,昨天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是想见我一面。
欧阳是我原公司的同事,他有着近1米80身高,俊朗帅气的阳光型男人,是我所喜欢的干净的样子。欧阳在公司跟我关系最好,我们经常一起出去见客户,谈生意,后来干脆就以姐弟相称。
在乾元大道的一家幽静的茶苑里,我和欧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还有小声的开心和愉悦地笑,仿佛是一对经年的老友。甚至,我们能从彼此似是平静的脸上读出一些个不平静的内容,我们都像是在内心深处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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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访谈:换妻日记(10)
欧阳不紧不慢地问我有没有听说过在这个城市有那么一群被别人称作三高的人,就是学历高、收入高、眼界高,他们私底下自发地组织了一个非正式的俱乐部形式的组织,就是被外人称之为“换妻俱乐部”的,他们的宗旨是崇尚自由的性,他们满足身体,不牵扯灵魂。他们说,我们是朋友,然后有了性,但依然是朋友。或者,有了性,有了互相交换的性,所以成了朋友。我故作惊讶地摇着头,然后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欧阳说想带我去那里玩玩,并且说他已经是他们那的会员了。我没有答应,而是提出如果想玩我可以带上老公去欧阳家。欧阳听了先是一愣,尔后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脸很烫,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说实话,自从上次和魏青之后,我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很期待这种新的婚姻模式的。我知道南威也同样期待着下一对换妻人的出现,吃过晚饭后我把这一想法同南威说了,南威自顾自地刷着牙半天没有反应,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吧咂着嘴说,可以试试。
口是心非的小人。我心里暗暗骂他。
在我的精心安排下,那天晚上欧阳带着他老婆于娟来到我家里。饭桌上南威不住地打量着坐在欧阳身旁的于娟,我也是第一次和于娟见面,是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儿,南威应该喜欢的。
老实说,两年前我对欧阳就有了好感,如果不是当时有了小孩儿,我想红杏在那时就已经出墙了。晚饭后还是老插曲,我和欧阳、南威三人在客厅看电视,于娟去冲澡,半小时后,我和欧阳走进了卧室,南威和于娟去了另一边的书房。
大概天快亮时,南威和于娟敲门走了进来,我和欧阳还都没有穿衣服。他们想在我们的房间里做,让欧阳替他们摄像,当时我极其自然地对欧阳说,你们三个来吧,我帮你们摄。南威摇了摇头,让我看他们。他们很缠绵,也很投入。后来欧阳建议我们也做,说是一起录。于是,我们四人在一张床上各自做着各自的。
在我写下这篇日记的时候,风还没有住,天空中有一轮半遮面的月亮,体贴地从窗外探进头来,在这个清凉的凌晨,我像看到了一双注视我的眼睛,清澈极了,我被深深地感染。我想,我的文字也许会消失一段时间,因为,很明显,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的日记记得一团糟,我很枯竭,从身体到思想。我希望我的孩子、南威,以及家人会依然怜爱我,给我依靠的臂膀和容纳眼泪的胸膛。
个案访谈:换妻日记(11)
我还希望,在每个夜里或者世人沉睡的时候,我会看见一轮只属于我的,只注视我的清亮的眼睛,远远地遥望我,并给我有限的安慰。
《中国式ED》点评
饮鸩止渴!
中国式发现
在中国人的传统和心目中,婚姻自然是性不可动摇的前提,然而这个原则在当代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了。婚前性行为的发生频率已经比GDP的增长快了不知多少倍。甚至性解放这个曾经被视为洪水猛兽的玩意也已经在华夏大地上悄然横行了起来,而法律和道德似乎也正在为此妥协,只留下些许担忧的目光和所谓世风日下的叹息。
那么,这婚前的性,究竟是天堂还是雷池?究竟是该还是不该?
我看,没有什么该不该的。
孔子说,食色性也。既然都是天性,为什么我们不规定必须得举行个什么仪式才能正式吃饭?吃饭可以不用,性为什么就必须得受这个约束?因为性牵扯到另一个人?因为性关乎国计民生,家族尊严?还是因为性比吃饭要危险得多?这些理由都站不住脚。我想,是因为性一方面关乎感情,而感情最好是不要开玩笑的,所以要连带Xing爱一起慎重了,而另一方面,长久以来,Xing爱的占有特色使之承载了太多的私利、贪欲和霸权,才弄得是如此的讳莫如深、煞有介事。虽然这样使Xing爱颇为神秘、庄重,但由此引发的强权独占、过分好奇、平衡报复等等劣迹,又该如何解释呢?
……
性行为就是性行为,不要搞成某种仪式,只要两情相悦,自然而然,又何必要刻意在所谓婚前或者婚后?而那些以做不Zuo爱为衡量标准的坚贞说,纯洁说,更是愚蠢的无稽之谈、混淆视听,这其中的道理,不难明白吧?
让Xing爱回归自然,轻松地成为爱的伴侣,这就足够了,至于叫嚣着的性解放、性革命,我看,那是另一种利欲驱使下的别有用心,是人性的ED!
性就是性,即不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仪式和象征,更不该是什么革命的载体,轻松一点,不好吗?
所以,和探讨Xing爱质量的部分不同,这章“婚前有性”的讨论,本属扯淡!
思想性专栏
非身体的爱情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她还在开吗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 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辩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从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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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在男人和女人相处的关系中,有两种感觉,一种是上床的,一种是不上床的。这两种是不一样的。不上床的比较抽象一点,升华一点,别有一种滋味。上床的有另外一种快乐,这两种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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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你,还想一口吻遍所有女性(1)
她靓他潇洒,一生一起耍。相亲偶对骂,互爱或双打。他坏她就哭,她哭他就傻。浓得化不开,忽焉生个娃。优育德智体,事事标榜甲。有家能如此,谁还去违法?
这个世界的组成其实很简单:雄性和雌性。人类社会的组成一样简单:男人和女人。有了人也就有了男人对女人的研究、女人对男人的研究,当然也有男人对男人的研究、女人对女人的研究。
在希腊思想家柏拉图的《会饮》里曾经有这样一段醉人的描述:在很久很久以前,所谓的人只是一种〃圆球状的〃特殊物体,他有四只手,四条腿,观察相反方向的两副面孔,一颗头颅,四只耳朵。人的胆大妄为使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忐忑不安,天神宙斯不由分说地把人一分为二,就像〃在腌制花楸果之前把它剖开,或是用一根头发切开鸡蛋那样〃,使分开之后的每一个人不是用四条腿,而是用两条腿走路,这样人就变得软弱一些,不敢再轻视神灵。在人的身体被分成两半以后,被分开的两半痛苦极了,〃每一半都急切地扑向另一半〃,他们〃纠集在一起,拥抱在一起,强烈地希望融为一体〃。这样就产生了尘世间的男女之爱。
在这里柏拉图从原始本能的角度记述了婚姻爱情的原始吸引,这个时候;两性从根本上并没有优势劣势的分野;然而随着人类社会的进化,这两个相对独立的“半球体”之间的吸引还是那么单纯吗?
当人类的性别天平随着生产关系演化而不断倾斜的时候,于是出现了男人女人,当一个独立的“人”被性属性限定的时候,之中就已经有了潜在的势力排序。两个半球体本来不是男人不是女人;而应该是人男、人女才对。
回溯人类历史,远在母系部落时代,女人特殊的生育繁衍功能决定了她们是世界的主宰。而随着石器时代的到来,狩猎和耕种的开始,男人越来越多地表现出某些方面的优势,于是男人站了起来,不再匍匐着与女人作爱,他们选择了站立或者是脸朝下的姿势——这也是人类所独有的姿势,像灵长类的其它高等动物至今也没摆脱后背式的模式。这个姿势的社会学意义就在于某种潜意识里的占有和征服欲望被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牛的你,还想一口吻遍所有女性(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