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娃赤着上身,光着胳膊,只穿了一条蓝白相间,立条纹的松紧腰沙滩裤,叉着两腿,两手忙碌不停,不但要抓牌,还要在女人身上掐油。仅有的两个女人,全被他一个人霸占了。
两个女人年龄都不小了,左边那个,穿着米白色的吊带裙,显然是10多20元的地摊货,一碰就起皱褶。前襟至少有10个以上的皱褶。吊带有点长,平直的抹胸开口过低,白晃晃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虽然不大,却比较白,相当的有吸引力。
从露出部分看,明显下垂了,嫩肉也松驰了。缺少弹性,握在手里,显然没有手感。不过,张三娃是饥不择食,有这种货色玩,随时可以放松,他还在意什么呢?一头乌黑的短发,微微卷曲,映着有点苍白的双颊,黑白更加分明。
右边那个,稍有人样,满头秀发,又直又长,最长部分,快到屁股了。血红色的吊带衫,映着白生生的,真的应了白里透红这句老话。上面的尺寸比短发卷曲女人稍大一点,挺圆的,却有点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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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带衫的吊子滑到手臂,开口低垂,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面。从表皮看,弹性比短女人强,手感应该不错。张三娃的手,在她身上停留更多。这女人胆子比短发妇人大,吃吃浪笑,偶尔回应张三娃的动作,上下不论,随心所欲。
她有时急了,拉着张三娃的手向小腹下钻。张三娃只要两手不空,不管摸那里,同样乐得哈哈大笑。他却不知道,长发妇人月经刚完,偶尔还有余污。触了他的霉头,今晚手气特背,一直在输。
另外三个二流子,全是张三娃的死党。坐在左边的二流子,头上是寸草不留,光溜溜的,映着灯光,偶尔会刺眼。上下都没有穿,只有一条浅蓝色的四角短裤。身子骨又瘦,还爱现,看着真有点碍眼。
坐在对面的二流子,是典型的寸平头,也是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青色的皮带沙滩裤。双颊消瘦,眼眶深陷,看长发女人的时间,远比看牌的时间多。
他的双眼,主要停留在耸起地带,就是长发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之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两个女人都是张三娃的。没有张三娃的许可,他们不敢碰。张三娃点头了,他们可以摸几下,真的要办事放松,得另想办法。
右手边那家伙,有两分艺人的味道,一头黑发,比短发卷曲女人的头发长,乱的像狗窝里的杂草,随处可见头屑。四个男人之中,只有这家伙身子骨比较结实。白底红花的翻领短袖衬衫,五粒扣子,一颗未扣。下面只有一条短裤。
两个女人作壁上观。四个男人,打13张。每输一张牌,就是1元钱。此时,输得最多的是张三娃。这家伙打牌不专心,心思全在两个女人身上,又被长发妇人触了霉头,输钱是必然的。他不输钱,那才有鬼。
“救命啊……非礼啊……”这把牌,张三娃一张牌未出,输了13元,心里正烦着。听到尖厉的呼叫声,一下来了精神。对光头三人挥手,要他们出去看看,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敢在他的地盘欺负女人?
光头三人,各自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先后站起,沿着泥巴院子,向右边的竹林走去。张三娃乐的哈哈大笑,张开两臂,分别抱着两个女人,亲了左边的,侧头又亲右边的。
长发女人浪笑着,掀起了吊带衫的下摆。张三娃食指大动,松开短发卷曲女人,抱着长女人,乐哈哈的说,进屋里去放松一下,正好可一比二,看谁先趴下。
“三哥,万一他们回来了?”长发女人不停的被他摸,早就又痒又麻了,心理也挺想的,就怕光头三人突回来。她明白张三娃这种人,高兴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弄的不爽,翻脸不认人,有可能让光头三人玩她。
“傻女人,你是我的,他们没有那个胆子。”张三娃抱着她的身子,一边脱裙子,一边快步向屋子里跑去。浪笑说,大战之后会转运,到时一定赢回来。
短发女人见势不对,立身站起,呼叫一声,甩开腿子,屁颠颠的也跟了进去,傻傻的问,“三哥,搞那事儿,真的可以转运?”
张三娃不出声,心里却骂,真是傻婆娘。搞这事儿真能转运,早就玩了,当然不会输得这样惨。输了钱有女人玩,当着发泄和出气。短发妇人加上步子,一同进了房间。
张三娃迫不及待,抱着长发女人向睡房跑去,短发女人还是怕光头三人回来,转身伸手,咣当关门,并插上了门闩。查看无误,浪笑着,一边向睡房跑,一边呼叫,“三哥,我们一起玩。”
房子右边这片竹林,占地面积挺广的。三、四年前,张三娃靠这片竹林发了一笔小财。可惜,镇上惟一一家纸厂关门了,生产的草纸没有销量,逼迫关门。镇里的村民,又少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现在,许多人种着大量的竹子,却卖不出去。编竹篾之类的卖,赚不了几个钱,也不是人人都会编。再说了,人人都编,谁还买呢?最好的出路,最轻松的赚钱方式,是把竹子卖给造纸厂。
光头三人进了竹林,找了一圈,人影都没有发现一个。准备回走,三人同时呆住了。竹林深处,再次响起尖叫声。穿林踏叶,三人呼叫着,同时扑了过去。
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竹林里的人,光头三个不停的咽口水。别说响水村没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整个磨子镇也找不出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子有身段。
竹绿色的连衣裙,和竹叶的颜色非常接近,不仔细看,不易发现。长长的秀发,又黑又亮。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又白又嫩,像削皮的嫩藕,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嘴里,咕咕的吞进肚里。
三人之中,长发是最有头脑的人,看清叶子的穿着打扮,起了疑心,这种鸟不恋爱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而且还是晚上出现?方才明明叫救命,又说非礼。
除他们三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哪有非礼的人?第一次寻找,没有人影,她突然出来,太奇怪了。阻止光头俩人上前,盯着叶子的双眼,冷声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哎哟,长发哥哥,你真逗,我是女人啊,你看不出来嘛?”叶子弯着玉臂,拢了拢披在肩上的秀发,露出面孔。光头三人嘴角同时流口水。喉结不停的滑动,眼浮贪婪之时,形成三角之势向她逼了过去。
“哎哟,光头哥哥,你的光头真可爱,我最喜欢光头了,你先来。”叶子眼有媚笑,伸出水嫩嫩的右手食指,对左边的光头勾了勾。光头大喜,甩开两腿瘦长的,飞一般的扑了过去。
糟!离叶子还有2米距离,眼前一暗,好像有物体向他飞来。还没有看清是什么,胸口一阵疼痛,惨叫着跌了下去。长发和寸平头大惊,对望一眼,转身就跑。
“哎呀,长发哥哥,你别跑嘛!我们玩玩。”叶子嘻笑一声,身子迎风而起,如同在竹林中飞舞的蜻蜓,从长发俩人头顶飞过,轻盈落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纤指微张,毫无顾忌,长驱直入,抓向长发的胳膊。
第01卷 野花芳香 第15章 两个妇人房内争宠
灯光昏暗,朦胧一片。人影晃动,春色满屋。老掉牙的三峡牌台式电风扇,摇摆不定的放在木椅上,吃力的扭摆着。不管它多努力,仍无法驱走房内的闷热。
从古至今,从东到西。这事儿,只要是正常男女,又你情我愿。不论时地,都可以相到交流。夏天做这事儿的确有点热,却很方便。脱光了不冷,流汗了用冷水一冲,不但爽,而且快。
一男两女,完全不顾天气闷热,争风恐后,尖叫呼嚷,兴致正浓。张三娃熟练脱光了长发女人,脱了沙滩裤,猴急的爬了上去,弓着身子趴了下去,摆好架势,正准备攻打。短发女人脱了裙子,跟着爬了上去,两手乱抓,嚷着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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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娃刚好瞄准目标,弓身前冲,被她一推,失了准头,心里火起,反手一把推开她,嚣张吼骂,“蠢女人,等会儿。老子折腾了这个傻女人,再慢慢的折腾你,保证你舒服的啊啊叫。”
“轰!”槐树做的对开木门,像被雷劈一般,一下破成了几块,碎木片四处飞舞,有一块飞进了他睡的房间,落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三娃大惊,松开长发女人,腾身跳下,裤子也不穿,光着脚丫子,甩开两腿,咆哮着冲了出去,破口大骂,“是哪个***的杂碎,敢在老子的地方闹事?”
进了堂屋,看清门口的人,呆了一呆,根本不在意当门而立的牛波,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王芳隆起的地方,咽着口水,“瓜女人,是不是舍不得老子,又想让我折腾了?”
牛波傻笑两声,跨步过去,到了单门口,探头看看床上的两个女人,收回目光,看着张三娃,傻笑说,“我们交换,我帮你折腾床上的两个蠢女人,你折腾王芳这个瓜婆娘。”
“小P眼,老子认识你,敢来这里闹事,打断你的狗腿。”张三娃冷笑,握紧右拳,甩直右臂,拳头直砸牛波的胸口。
牛波装着害怕的样子,歪扭着退了一步,正好退进了张三娃睡的房间。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仍旧光着屁股蛋,见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两臂抱胸,缩成一团,吓得大声尖叫。
,上下两处,所有风光暴露无遗。仅凭双臂,挡了上面,却顾不了黑色地带。尖叫着,手忙脚乱的爬下,四处找衣服,发现只有一件。长发女人的吊带衫扔在院子里。情急之下,俩人同时抢短发女人的裙子。各不相让,力道过大,把裙子撕成了两块。
短发女人一呆,一直忍着的怒气,终于暴发了。她和长发女人俩人,常和张三娃一起混。有时一对一,有时一比二。张三娃高兴了,偶尔给她们10元或是20元钱。一直以来,张三娃比较喜欢长发女人,时常冷落她。为了这件事,她一直怀恨在心,却怕张三娃不高兴,所以忍着。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松开破裙子,扬起右手,甩手就是一个巴掌,尖叫怒骂,“臭破货,烂得流臭水了,你干嘛抢老娘的裙子。”
长发女人抓住了裙子,心里正高兴着,哪曾料到她突然出手。左边脸庞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抚着火辣辣的脸庞,疾伸右脚,踹向短发女人的小腹,顺手把破裙子扔了过去,“破货,你比老娘更烂,就像这烂裙子一样,烂得不能用了,烂得没有男人弄了。”
这一脚挺沉的,短发女人按着小腹,额头冒冷汗,不停的叫唤。长发女人还是不解气,抓着她的短发,用力的拉扯,尖声大骂,“千人骑,万人压的破货,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看看谁的更烂?撕烂你的臭东西,看你怎么勾男人?”
牛波已经退到床边了,两个女人全疯了,当他不存在,一边打,一边骂。张三娃步步紧逼,他似乎无路可退了。见长发女人她们打的热闹,拍着双手,傻笑说,他们暂时停止,看女人打架。
“看你老母。”张三娃快疯了,从堂屋追到床边,一连出了12次出手,踢了五次腿,每次都是信心十足,明明击中了,却一次都没有击中,莫名其妙的落了空。
他怀疑牛波是装风卖傻,扮猪吃老虎。侧身跨步,奔到床前,探手从竹席下面抓出一把长约20公分的雪亮短刀,冷笑着,直刺牛波的小腹。
“娘。”牛波发怒了,也不想玩了,抬起右脚,绷直脚尖,疾踢张三娃的左边软肋,左手五指齐张,抓住他的腕脉,反时针拧动。
脚尖踢中软肋的同时,响起刺耳的骨折声。张三娃的右手腕严重骨折。五指无法着力,短刀垂直下坠。左边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牛波抬起左脚,踢在刀柄上。短刀像长了翅膀一样,破空疾飞,射进床方边缘,射进一半,深入10公分以上。张三娃惨叫着蹲了下去,身子不停的颤抖,惊恐万状的看着牛波,结巴的说,“你,你到底是谁?”
“我?”牛波傻笑几声,摸摸自己的大鼻子,傻不啦叽的说,他是帮外面那个瓜婆娘收帐的。那个瓜婆娘,只知道赚钱,让别人白玩了不说,还被骗了25元钱,加上两次“皮肉钱”,算倒帐的话,就折了45元钱。
张三娃额头开始流冷汗了,嘴里一阵干涩,这才感觉事态严重,“你,你和她……你玩过她?”
“玩。”牛波怒骂,伸出左手,揪紧张三娃的乱发,像拉死狗那样拖了出去,扔在堂屋里,看着站在门口,微微发抖的王芳,大声说,瓜婆娘,老虎没有牙了,想怎样报仇,放心大胆的整。整残了,或是弄死了,所有的帐算在他头上,绝对没有找她报仇。
“愣头青,你,你真的打赢了这个狗杂碎?”王芳不敢进去,没看到整个过程,仍不相信,牛波这样快打赢了张三娃。现在的张三娃就像一只病猫,软不拉叽的趴在地上。哼哼叽叽的,哪有平时半点威风和嚣张。
“瓜婆娘,你放心的整,他没有牙齿,不会咬人了。”牛波傻笑,跨步过去,在她身上捏了一把,轻声说,如果张三娃不听话,或是想反抗,就用脚踢,或是踩他的右手碗,力气越大越好。这招不灵,就找棒子敲他的左边胳肢窝下方(软肋)。
王芳提着嗓子,上前两步,细细打量张三娃,的确像一头没有牙齿的老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却不明白他做什么,“你做什么?”
牛波又傻笑,说里面有两个女人,光着屁股打架,挺好看的,他进去观看,并帮她们打气加油。谁输了,就骂几句,谁赢了,就鼓励几句。他是最公平的裁判,绝不偏向谁。她有胆子的话,可以等会儿报仇,进去看光屁股女人打架。
王芳完全不明白他这个人了,在林子十分的生气,像要吃人一样,现在打赢了张三娃,反而傻里傻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不整张三娃,好奇的看女人打架。光屁股女人,他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她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却没有胆子进去,在堂屋角落找了一根约两尺长,婴儿手臂大小的木棒,走到张三娃的身边,高高的举起,对着他的右手碗,用力敲了下去。
张三娃正哼叫着,万万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