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岳摇头。季师益吻着他的指尖,说:“景岳,让我看看你。”
季师益拿开了邱景岳的手,他细喘着,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血色十足的嘴唇颤抖着。脸上的潮红稍褪了些,见到季师益无法从容的表情,邱景岳伸出手,把他抱住了。
他们深吻起来。
事后两人都有些疲劳,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邱景岳起来点烟,季师益也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他。
“你还没睡?”邱景岳拍了拍师弟的胳膊。
“嗯。”
邱景岳吸了会儿烟,自言自语说:“不行,我得戒烟。”
“为什么?”
“儿子有样学样,那就不好了。”邱景岳踌躇了会儿说,“你……你亲我的时候不觉得有烟味儿不舒服吗?”
“不会。”季师益又抱了他一会儿。邱景岳把烟熄灭了。
“早点睡吧。”邱景岳这么说。
“景岳,会不会不舒服?”季师益终于问了。
“生理上还好。”
“心理上呢?”
邱景岳犹豫了会儿,说:“总要有习惯的过程。”
季师益笑了:“我会让你慢慢习惯的。”
第二天当他们打算带着小家伙们去省博物馆时,又开始下起雨来。邱景岳对着窗外的大雨叹气。
季师益用前一天买的食材做好了一桌的菜──这种生活开始之后,他忽然也热衷起学做菜来,原先好像摆设似的他们家厨房在最近利用率十分高──对邱景岳说:“难得周末,在家里也没关系,过来吃饭吧。”
在儿童房里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们被叫出来,坐在专属他们的高高的椅子上吃饭。看着孩子们用勺子扒得四处都是的饭粒,季师益对邱景岳说:“是不是教教好点儿?”
邱景岳说:“随他们吧,用多了会习惯的。”
季师益笑着点头称是:“是啊,做多了自然会习惯的。”
《情歌番外》BY 控而已
1
反复了近一个月的暴雨过後,天开始放晴。不像是农历四月的天气,反而像是夏天的尾巴,天又高又蓝,风又轻又凉。
周末时季师益说一定要趁下一场暴雨来之前出去春游,邱景岳说小满都过了,应该是夏游了吧。季师益说没关系,夏游就夏游。
六月快到了,近期科室里没有什麽太重大的活动,他们也不算太忙。季师益从春天刚到的时候就盘算著一块儿出去玩,但接连的暴雨使得他们的数个周末只能在家里陪儿子们玩恐龙战士模型。季师益的儿子颇早慧,十个月左右就已经会说话,走路也早,一岁半时已经说话很流利,并且对恐龙战士有著特定的迷恋,到了两岁多的如今变本加厉──邱师同的发育要稍晚一些,但说话也已经十分流利,可能还没到迷恋特定偶像的时候,他对季景合的恐龙战士比较冷淡,对於後者献宝似的把五个恐龙战士一起送给他的行为也表示不解,他随意玩弄之余,绿色的那个上臂被弄断了。从半岁起就没怎麽哭过的季景合对此伤心欲绝,抱著残废的绿恐龙哇哇大哭,愣是把邱师同也吓哭了。
这就是上周末发生的全部。父亲是一项难当的工作,两位父亲一致认为教育孩子比任何手术都困难,甚至比申请任何基金更难。最後邱景岳用遥控飞机转移了儿子们的视线。
工作日时季师益的儿子住在他父母家中,季师益视情况回去;邱景岳的儿子则由保姆带著,他必须每天回家。到了周末,热恋中的父亲们试图约会,但又不忍心丢下儿子,所以往往变成了两大两小的双重约会。幸好两位公子脾气还算投合,争抢事件少有发生。
天气好时,他们会去户外,但今年春天天气实在称不上多明媚,他们只在四月的某个周末去了一趟越秀公园,但中途的暴雨令他们不得不刚下车就提早返回。
每个周六的晚上,邱景岳爷俩也住在季师益*江新城的家中。他的房子本来就预备了儿童房,只是以前没布置好家具。在周末夫夫生活开始之後,季师益特意去买了多喜爱的上下床和橱柜,并兴奋地把儿童房粉刷成了天蓝色──邱景岳认为距离他们的儿子能充分利用这间房甚至这张床还要很久的时间,还是阻止不了季师益的这种兴奋。他甚至打算在空的地方再放置一个衣柜。事实上他们的儿子只是在每周五周六晚上利用著那张床的下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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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们很早就会被哄骗去睡觉。然後就是成|人的晚上了。
那天也是如此,在季师益说一定要趁暴雨前出去玩的时候,正是周五晚上儿子们已经睡觉之後。邱景岳洗澡後出到客厅,季师益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自这样的生活开始之後,季师益特意去买了款式相似的四套睡袍,冬天的两套,夏天的两套。两人体型相似,冬天那套基本上是认不出哪件是谁的,但夏天那套在颜色和下摆长度上有差别,季师益坚持说长的褐色的那件是自己的,短的白的有些透明的是邱景岳的,邱景岳只好认为这种事上让让年纪小的师弟也没关系。邱景岳有些疑惑他为什麽买睡袍,他本人比较喜欢穿睡衣。季师益只说了句方便。
季师益见邱景岳出来,就放下手中的报纸。当晚有些凉快。他的夏装睡袍比较短,袖子不到手腕,裙摆刚过大腿上半部分,是丝质的,颜色和透明度如前所述。邱景岳的皮肤属於不晒太阳就会很快变白,晒了太阳又很快变黑的那种。之前几个月连续的阴雨让他变得白起来,洗过头之後头发稍微擦了一下,有点凌乱地散在前额。洗澡後嘴唇的颜色鲜豔。他穿睡袍时不太有耐性,总是随随便便地拢在一起,带子系得很松,走动一下胸前就露出了大半,有时甚至前边没有束拢,走路时腿都露在了外面。
今天似乎又是很不耐烦地穿上睡袍的,两侧胸大肌的边缘都露了出来,因为是丝质的,好好地贴在胸前的部分有些透明,在微凉的空气里,不太大的两颗|乳头隐约可见。邱景岳似乎不以为意──或者说,他从来没考虑过季师益图的哪门子方便,也没考虑过好端端的男式睡袍怎麽会短得好像尺码不符似的。
季师益喝了口凉水。邱景岳径自走到客厅的电视柜前,弯下腰找电吹风。季师益告诉他晚上洗头之後最好吹得半干,以免睡觉时头疼。但他家的电吹风总是被放在电视柜的最下面一层。
他弯腰之後,整个臀部和大腿就从睡袍里露出来了,他竟然没穿内裤。
听见师弟呛水的声音,邱景岳直起身子回头问:“你怎麽了?”
“没事,你继续。”
电吹风不单放在最下面一层,还放在了最里面。季师益家的电视柜不知为什麽不能完全拉出来,邱景岳只好继续俯身,伸手进去掏。
季师益喝了一杯凉水。到最後邱景岳跪了下来,趴在地面上找,臀部高过了腰部,臀沟中央连到前面的囊袋在空气中晃动著。季师益看够了,走到他身後,问:“你找什麽?”
“电吹风,以前都在里面,今天怎麽没了?”
“我拿房间里去了。”
“你不早说。”邱景岳站起来,他的睡袍几乎已经散开了,丝质的,所以很滑,他刚才往左侧倾斜,所以左侧几乎整边都往肩膀下滑了,左侧的|乳头已经半露在睡袍的边缘,摩擦之余,确实地立起来了。
季师益看著邱景岳,邱景岳有些明白他想做什麽,也有些兴奋起来,咽了口水,不太好意思开口,觉得嘴唇干了,就舔了舔上唇。季师益把他拉过来,回到沙发上,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固定著他的後脑,有些重地咬上他的唇。
邱景岳觉得季师益的下身已经十分坚硬粗大,抵在他囊袋後边,肛门附近,只隔著季师益的一层内裤,感觉很鲜明。他有些惊讶,在季师益放开他的唇时小声问:“你今天怎麽这麽快……”
季师益用右手麽指和食指捏上邱景岳的左侧|乳头,“你内裤呢?”
“掉地上湿了。”邱景岳有些不适应,“小季,你怎麽老喜欢…………弄那里?我觉得不是很舒服。”
“不舒服吗?”季师益低头,用嘴唇碰他右侧的|乳头,在他用舌尖反复逗弄之後,它变得有些肿胀起来。
邱景岳不太自在地说:“其实我觉得咱直奔主题就够了,前戏没必要那麽多,又不是…………”
季师益停下手,笑道:“主题是什麽?”
邱景岳一时答不上来了。想说打飞机,但又觉得太无趣了。事实上季师益对他做的那些并不是不舒服,而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从心里痒著,但没办法解决的那种感觉。
那种事会令他想呻吟,而他觉得在性事中,男人呻吟挺没面子的。
他敞著大腿坐在师弟的腿上,上身的衣裳已经滑到了腰部,两颗|乳头挺立著,性器也从没系好带子的浴袍中抬著头出来了,却在皱著眉苦苦思索著。
“景岳,我们试试别的主题好不好?”季师益揉著邱景岳的老二,刺激之下他无暇细思,随便应著好吧。
在单手弄著邱景岳东西的时候,季师益的另一只手伸到了邱景岳的後门,在那儿转了一会儿,邱景岳意识到他想把手指放进去时有点紧张,问你这是干什麽?季师益说听说一边按摩前列腺一边打飞机会更舒服。
邱景岳说不好吧,那个地方很脏的。
季师益说那我帮你洗一洗好不好?
邱景岳还是说:好像不太好吧。
季师益说:没关系,咱俩都什麽关系了?以後你老了,要是生病了,我也要照顾你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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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邱景岳愣了一愣,开玩笑说:你真陪我打一辈子炮?
季师益吻了他,说:一个人打炮多没意思。
邱景岳也吻了吻季师益,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季师益抱起他,像抱著儿子那样,邱景岳不好意思起来,说:别这样,不好看,怪重的。
季师益笑著没说话。
季师益说给他洗洗的那个东西好像是专用的冲洗器。好像大的开塞露的样子,前头很细,还不到食指那麽粗,後头一个折叠容器,可以装不少水。邱景岳的排遗十分正常和规律,每天一次,都在晚上进行,现在腹中空空的。季师益先用手指摩擦了会儿後门,再把口子轻轻转进去,慢慢注水。
两三次後,季师益说很干净了。
异物进到後门的感觉并不舒服,但他们回到房间,季师益用手指帮他从後面按摩的时候,邱景岳觉得确实比原先更舒服了。甚至季师益没有怎麽摆弄他的前方,他就射出来了。
事实上在他们每次的活动中,季师益都是以取悦邱景岳为优先任务,这种感觉时常令他有些愧疚。於是邱景岳对季师益说:“我也帮你洗洗,再帮你按摩?”
季师益没说话,在邱景岳的颈侧舔咬了一会儿,低声问:“景岳,让我进去好不好?”
邱景岳先是愣住了,犹豫了会儿,说:“也行,你不嫌的话。”
季师益没想到他答应得那麽爽快,心情有些复杂,但看著邱景岳强作镇定地问他:“我要怎麽做?”之後忽然有些於心不忍。
“以後有机会吧,不急。”季师益把他抱紧。
季师益站起来,邱景岳拉住他,跪在他面前,开始舔他的棒棒,帮他Kou交。他的动作一直不太熟练,有时牙齿还会摩擦到。季师益见他含著自己的棒棒努力的样子,忍不住轻轻推开他。
邱景岳有些沮丧地抬头看季师益,季师益终於忍不住了,回到床上,再度把他拉到自己腿上,这一次大大分开了他的双腿,倒了些润滑液,毫不留情地从下面把手指送了进去。
邱景岳终於呻吟了出来。季师益的扩张有些性急,邱景岳说了句有些疼。季师益不说话,只是不断含著咬著他右侧的|乳头,邱景岳不可抑制地喘息起来,声音有些颤抖,说:“小季,小季,你别著急……”
刚刚能容纳三个手指的时候,季师益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腰扶起,试图让自己胀大得异常的东西进去,但入口不够大,邱景岳帮著他,把他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後门,只是确实太大,努力了半天,也没进去。
季师益把他放在床上,抬高他的腿,他的後面有些紧张地缩著。季师益又进行了一会儿按摩,用了许多润滑液,觉得稍微松软一些时,抽出手指,随即将自己的东西送到了入口处。
那个体位进去稍微容易了些。只是由於紧张,季师益从初进去到完全进去费了很大功夫。邱景岳看著师弟将他的腰部高高抬起,使他能够清楚看见他是怎麽进来的,怎麽又往外退出,深深浅浅地抽插著,伴著有规律的声音,抬头看见季师益看著他的眼神,邱景岳忽然面红耳赤起来。
他把手举起来,一手挡在眼前,一手挡在嘴前,把整个脸挡住了。
季师益有意识地变换角度试探邱景岳的反应。他慢慢地又勃起了。季师益在他耳边低声说:“让我看。”
邱景岳摇头。季师益吻著他的指尖,说:“景岳,让我看看你。”
季师益拿开了邱景岳的手,他细喘著,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血色十足的嘴唇颤抖著。脸上的潮红稍褪了些,见到季师益无法从容的表情,邱景岳伸出手,把他抱住了。
他们深吻起来。
事後两人都有些疲劳,躺在床上却睡不著。
邱景岳起来点烟,季师益也坐了起来,从背後抱住了他。
“你还没睡?”邱景岳拍了拍师弟的胳膊。
“嗯。”
邱景岳吸了会儿烟,自言自语说:“不行,我得戒烟。”
“为什麽?”
“儿子有样学样,那就不好了。”邱景岳踌躇了会儿说,“你……你亲我的时候不觉得有烟味儿不舒服吗?”
“不会。”季师益又抱了他一会儿。邱景岳把烟熄灭了。
“早点睡吧。”邱景岳这麽说。
“景岳,会不会不舒服?”季师益终於问了。
“生理上还好。”
“心理上呢?”
邱景岳犹豫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