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压抑非常和谐。
我突然想到我上高中时,我们的校训就是“勤奋善思,莫议/国/政。”
这就跟勤奋善思,莫谈河蟹,一个意思。
government让你和谐你必须和谐,不和谐也得和谐!不然非洲马勒戈壁的草泥马会集体向你致敬。
所以晋江所有想写肉的作者们啊,不管你是表面不爽还是心里不爽都没用!
你写了二十万字小说只能牵个小手,接吻和交/配什么的,赶紧杜绝了这种想法!认命吧!
虽然爷不写文,但爷深受和谐迫害,爷为了找些爱情动作片简直是费尽心思,而且还不能让哈尼知道,偷偷摸摸的下载到文档,还要买一款加密软件给文档加密继而对文档进行隐身。
哦,空老湿,为了支持您的艺术大作,爷简直是费尽心机啊!
当然欧阳此时此刻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做!做!做!做到他眉开目朗,眼底一排轻松,终于河蟹射入时才放过我。
末了抱着我在凉亭,轻轻地问:“你舒不舒服?”
我插!天地良心!从始至终舒服的始终是欧阳一人。
不知为何,欧阳的独占心理越来越可怕,越来越变态。
欧阳说:“戚木兰,其实我知道女生和妇女只有一步之遥,不过是一层薄膜的差别。”
我冷笑:“呵呵,你说的是。女生一个月一次大姨妈,不像男生天天梦里遗/精。”你丫个淫/贼!
欧阳也是笑:“我多希望我插入你时能捅破那层薄膜?带着处子的血迹直顶到你心里,我要看看你心里到底有什么?”
“你在插入之前有没有想过给我什么?哪怕是承诺。”
“戚木兰,你不是说过,承诺就是草泥马,鬼都不能信吗?”
“我只知道,你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你人生的治理名言就是对单身女性始终追求,对已婚妇女从不放弃,对十岁以上的女生你认真发掘,对十岁以下的女生你慢慢培养……”
欧阳笑道:“戚木兰,你能耐了啊!我发觉能受得了你捉弄既没疯又没傻的男人除了你哥就剩我了。”
我试图转移尴尬话题,于是我说:“我爱好各种艺术,难道你没有被我全身优雅抑郁的文艺气质所感动?”
“你爱好什么艺术?说来听听,嗯?”
“这个……佛曰,不可说。”我总不能实话实说,我无比热爱人体艺术吧!
晚上时,欧阳没带我回去惜园,他若有所思地说了句“要变天了。”便领着我住在上书房隔壁的临时小殿。
欧阳去批阅奏折,我就坐在窗前发呆。
两个小时后,欧阳终于批完奏折,便说要带我到御花园逛逛。
不逛倒好,一逛就逛到牡丹园,我眼睛闲不住,四处乱转就看到了做简易装扮的小白兔正准备逃出宫,欧阳正准备唤住小白兔让他去取个软垫。
我惊,吓坏了,赶紧阻止欧阳,慌不择言道:“欧阳,我好疼。”
欧阳皱眉,望着我,关心道:“哪里疼?”
我一边紧张地望着小白兔正朝假山那边走一边在脑海里搜索措辞,欧阳顺着我的视线转身,我赶紧抱住他的腰,将他手朝我的胸部一放,我作苦脸道:“欧阳,刚刚不知为猫,我心好疼好疼!”
欧阳看着我,无赖的笑:“你不是心疼,你是欠。日!”
我实在是讶异欧阳一副温文有礼的模样说出这么禽兽不如的话。
然后欧阳果断的拎着我到上书房的偏殿“睡觉觉”。
欧阳最近的睡眠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裸睡。
欧阳冲凉后,就脱光了钻被桶里,然后看到我穿内衣时,就会不择手段的试图剥光我的衣服。
我说:“欧阳,你自己裸睡就算了!为毛要强迫我和你一起裸睡?!”
这个不重要!我插啊!两个人一起裸睡时,能睡着才见鬼啊!
我开始憎恶苏饮歌和苏无依,此时此刻他们没有任何一人解救我!甚至试图联系我!被纯爷儿们压在身底的这种感觉真特么太杯具了!
我晕晕乎乎地想我小时候就是一傻逼,哪里懂电脑,懂Ctrl +C 和Ctrtl+V,我那时就像现在的欧阳不知道冠希哥哥此牛人存在。
说到冠希哥哥,我就羡慕嫉妒恨,我此时此刻万分地想变身成冠希哥哥冲欧阳吼一句:“你丫得瑟个毛?哥手里有你照片啊!”哼,不听话,爷儿就把你艳照放出去!
但我这话只在脑子里转几圈就被欧阳
44、芳华已逝 。。。
OOXX得晕过去了。
45
45、杯勒个具 。。。
我醒过来时,白胡子的太医正给我悬丝把脉。
此情此景让我觉得万分熟悉,就像多数武侠剧经常出现的一幕。
太医不是摇头说“已无药可医。”要么就像老头子现在说的这样————
————:“恭喜您,夫人,您有喜了!”
我(“▔□▔)呃,特么地还能再狗血点吗?
就算这个孩子欧阳想要,大爷我还不一定想生呢!更何况欧阳现在的脸色有些难看。我压根不用问他想不想要,他的表情直接说明了一切:不情愿要。
我记得我穿越以前那个大嘴美女姚晨刚和凌潇肃公布离婚声明,说什么七年婚姻走到这里无法挽回但彼此还会是朋友。我再回去看姚晨的微博,就被她的一条留言震撼了“女人可以有经历,不能有沧桑。”
大嘴美女的意思就是无论遭遇再大的困难别对不起自己,别对自己失望,对亲人失望,对这个世界失望。
要笑,要大笑,知道吗?
就冲这句话,我坚定不移的狂顶大嘴姚晨。
既然一个娘儿们都可以潇洒放手,我不可能做不到。
可我没想到的是,正在我胡思乱想间,苏无依和白采领着御林军就冲了进来,而且还挟持着穿龙袍却即将病危的瘦弱皇帝。
欧阳冷笑:“戚沧言,你终于坐不住了?”
御林军让开一条道,领路的是苏饮歌,苏饮歌到了偏殿却是敛眉俯首。
最后众星拱月般进场的却是七公主,声音有些压抑有些低沉有些清凉悦耳,明明是男音,微微颔首:“二殿下,别来无恙。”
欧阳面无表情地将手移到我脖子上,道:“七妹呢?”
七公主一转身,再面对欧阳时,却是另外一张皎洁如月的脸,分明是那个送我出连夜国的太子戚沧言,如少年一般好看的脸庞,暗色且素净的眸子,纤尘不染的锦袍,长手长脚地立在风中,仿佛云端之上的仙人。
仙人说:“七公主真是无知,不过是个美丽的男子就让她神魂颠倒,最后送了性命。”
我惊愕,七公主死了?
欧阳冷笑:“我说呢,怎么过去嚣张跋扈的七妹不过是出宫游玩一趟,再回来时性子却转变很多。”
老皇帝声音嘶哑地怒斥欧阳:“孽子!孽子!连夜国质子?!”
苏无依笑着配合道:“连夜国到你们帝都的从来没有质子,只有我们最尊贵的公主,还有呢,皇帝陛下,连云国的质子刚被您这个色令智昏的太子给不小心放走了,”旋即畅快的大笑:“今日我便要看看霸主如何挟天子以令诸侯!”
老皇帝被气得撕心裂肺地咳嗽。
欧阳冲戚沧言扬眉道:“这就是你的目的?气死父皇?支持欧阳鹏追杀我,最后灭了欧阳鹏?”
戚沧言轻声说:“二殿下,木兰在你手里,你可以和我谈条件。”
欧阳不怒反笑:“我和你谈什么条件?戚沧言,你忘了?欧阳鹏姓欧阳,他永远不可能是你们戚家的走狗!”
我心生厌恶,突然感慨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他们跳跃的思维和千变万化的筹谋。
戚沧言说:“我来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伸出骨节分明优雅的长指,指向我,说:“我要带走木兰!”
欧阳哈哈大笑:“今日且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老实告诉你戚沧言,你妹妹肚子里有我们欧阳家的种,她不可能和你回去,她是我们欧阳家的母狗。” 收紧了我脖间的手指,紧紧卡住我脖子:“我再告诉你,戚沧言,欧阳鹏是我派去投靠你的,你把兵权交给他,简直自寻死路!哈哈!”
我连肺都要气炸了!这个该死的欧阳竟然侮辱我是母狗!我插!你有种!迟早有一天,老子灭了你全家!
不过我觉得欧阳的大手越来越有力,我呼吸越来越困难。
戚沧言动作不紧不慢地从腰间抽出三枚一摸一样的盘龙玉,唇角一挑,笑道:“我来连泽时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二殿下应该知道这个皇宫底下埋了几百公斤的炸药,如果我将盘龙玉连接起来,那么你们都要陪着我和木兰一起死!”
忽地城外嘶喊声震天,戚沧言云淡风轻的笑:“二殿下,欧阳鹏和欧阳逸可聚齐了,不知他们同不同意您下个月登基。”
我挣扎着伸出手覆盖住欧阳的大掌,意图让他放松些,就算是拿我当人质也没必要这么投入,但欧阳不但无视我,反而冲白采意味深长的挑眉。
我突然想起在惜园时欧阳告诉我白采是他父皇最赏识最信任的臣子,虽然没有实权却一直领着最高的俸禄。
我看到白采的水袖忽地飞扬起,看清了袖陇里那闪着寒光的利器,小小的一枚笛子,管口却藏着密密麻麻的银针,目标瞄准了戚沧言——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头一低,狠狠地咬住欧阳卡在脖间的手,甚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以最快的速度奔到戚沧言面前,抱住他——
然后我听到了戚沧言的嘶喊和苏无依震惊时唤我的名字“戚木兰!”,欧阳大声地叫着“不——”
甚至隐隐约约能听到欧阳鹏的声音,“戚木兰!你不准死!你不准死!”
往事如明灭的潮汐般起伏,像瞬间的倒带,那些清晰恍然却铭记终身的影像在脑海里一再地被反复放映。
戚木兰十岁时不得不出宫和师傅修行,戚沧言去送她,将最珍贵的盘龙玉交给她,戚木兰喜不自胜地道谢:“谢谢!哥哥!”笑得既欢快又甜蜜。
戚沧言摩挲着她的头顶,笑说:“谢什么呀?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
戚木兰被父皇召唤回宫时,戚沧言那时和宰相的千金定亲,戚木兰知道哥哥娶了这个女人就是娶了一个繁花似锦的前程,于是什么都没说,主动给戚沧言绣锦帕。
成亲时,戚木兰将新郎官戚沧言拽到一旁,把锦帕塞偷偷塞给他,俏皮地笑说:“哥哥!有了娘子可不许忘了妹妹呀!”
后来异邦的陈枫去过连夜国,戚木兰的父皇意图两国联姻,实现“合纵联盟”共同对抗连泽,主动提出将戚木兰外嫁到连云国。
那晚戚沧言在金銮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求父皇收回成命。
戚木兰是异种血,长相清丽,十足的美人,陈枫并不反对,亲眼见到戚木兰后极尽阿谀奉承地称赞戚木兰的美貌。
戚木兰事后问戚沧言:“如果我变得不漂亮了,老了丑了,牙齿也脱落光了,哥哥还喜不喜欢我?”
戚沧言笑说:“那时候,我就吻你的白发,好不好?”
忽地一抹冷艳的鲜红颜色落在我前襟上,戚沧言抱着我,声音不同以往,有些颤抖和小心翼翼,抚上我的脸,声音分外的怜惜:“木兰,你看到没?我刚刚亲手杀了他,给你报仇,木兰,你睁开眼,看看哥哥。。。。。。”
我觉得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外面喧闹声也越来越小。我能透过戚沧言明亮清澈的瞳仁看到我不断缩小的瞳孔,我能听到戚沧言声音颤抖地说:“乖,木兰,不怕,你不会一个人死,我陪着你一起去……”
我用残存的意识,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话,轻轻的声音细若游丝,我向戚沧言道歉,我说:“对不起,木兰一直没认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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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魂飘在云端,望着广袤无垠的大地,同情又怜悯的俯瞰着地面。
戚沧言兑现了承诺,没有让戚木兰一个人孤独地死去,那块曾经繁华几世的连泽帝宫被戚沧言瞬间夷为平地。
这便是三国动乱的开端,因为一个女子,帝都被毁。
大火像从地狱蹿到人间,汹汹燃烧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后,没有看到莲花,没有等到细雨城内枯败的残枝叶陪着那对兄妹婉转至不可言说的缠绵爱意一同消失在风中。
太白问我,“去哪里?”
我说:“回家。”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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