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呀,这就是帅哥的苦恼呢!”治辰轻笑着,脸上露出如糖果般甜腻的笑容,周围的空气也仿佛染上了一层幸福的香甜。
若叶看到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站立着一个身影,瘦削挺拔,孑然而立,孤傲得如严冬里的寒梅,肃杀凛然却又寂寞得让人心痛。
若叶淡然得走过去,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淡淡得如四月的阳光,轻柔得不着任何痕迹,照入心中。
那个身影,在看到她之后,脸上的表情缓缓得趋向柔和,漂亮的眼眸里,有着一种柔和的光芒,这使她有片刻的怔忡。随即他的唇边渐渐漾开一个笑容,那笑容是如此得动人,如此的美好,如此的温暖。
“手冢君!”浅笑着,淡紫色的眼眸中盈满着笑意。
“若叶!”就这样静静得站在那里,用目光拥抱着她,却不敢向前,怕惊忧了此时的安逸,“若叶,对不起!我……”
“呐,”唇上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住,“手冢君,这段感情一直以来,都是你占据主动。说要携手一生的是你,先放手的人也是你。”看到那两弯秀眉皱在了一起,伸手轻轻将它抚平,“不要总是皱眉,这样子会让人心痛的。从开始到现在,你知道我的感受吗?”
“若叶……”深邃的眼眸中透着灼伤的心痛,一种悲伤从心底涌上。
“不要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呢?我们之间少了太多的沟通,我有太多的话没有告诉你。”若叶看着他暖暖得笑着,“这段感情从甜蜜霸气的告白到激烈热情的相爱,直至最近竹野毫无预警的介入。每时每刻,我的心像是被吊在半空中,不知何时会到幸福的高点,不知何时会滑落悲伤的深渊,你给我所有的幸福,惟独承诺。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但我确实是爱你的,所以总感到不知何去何从……”
眼睑微垂,嘴角的荡着浅浅的笑意,“其实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害怕受伤,所以不曾回应你的感情。可是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你。一点点的喜欢,变成了很多很多的喜欢,最后变成了爱。虽然我一直拒绝承认,虽然我一直扮演着大方,理智,只是怕自己受伤,只是没有勇气去爱。”
“我知道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网球,没有勇气去问你网球与我,谁更重要?所以一直让自己学会大方,学会支持,学会变强,只是希望这样可以站在你的身边,可以帮你分担那些责任。总怕自己不够强,无法帮你分担,没有资格守在你的身边。因为我渴望着幸福,所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想得到却又怕失去,矛盾着,质疑着,逃避着,在遇到困难时,第一个转身逃跑!所以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手冢君!”
“若叶……”手冢把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为什么不早和我说这些话,为什么总是自己去承担这些?”
“因为我胆小,不敢全身心得不够一切得去爱。正是我这样的态度才使手冢君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惹出了那么多的风波。如果我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心,如果我早一点明白怎样去爱,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其实应该感谢竹野,她的出现,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让我明白应该怎样去爱。”若叶依偎在这个思念的怀抱,果然,还是有最爱的人的怀中才能感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若叶,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够相信你,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爱,最主要的就是相互信任。而完全相信别人,则需要很大的勇气。手冢君,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
“手冢君,以前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今天我要告诉你,我爱你,是真的爱你。而且从现在起,我会以整个生命投入般的去爱,完全的信任,完全的占有,生死与之!同时,我也想要得到相同的回应,手冢君,你准备好了吗?用这种生死与之,以整个生活投入的绝对的爱来回应我。”抬起头,一双盈盈如水的紫眸望着他。
“若叶,我……”
“手冢君!”又是那根抵在唇上的手指打断了他的话,“相爱是一瞬的事,相处是累月的事,相知是经年的事,相守是一生的事。而我要的是一生,一个我能交付一生,同时也把他的一生交付给我的人。手冢君,我不想让我对你的情意,把你束缚住,你有你的梦想,我爱你,但不想拖累你,所以请你考虑清楚,能否可以如我一般这样去爱。不要急着回答我,这样绝对的爱一生只爱一次,所以我会一直爱着你,等着你的回应,心甘情愿的回应。”
“或许我会离开英国,或许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请你相信,我们曾经一起拥有的不仅是回忆而是延续,只要有声音的地方,你的声音将始终回响在耳畔。如果你决定了,那么就请来找我,亲口告诉我你的心意;反之,即使有一天,我们相遇了,也请彼此微笑着擦肩而过。”若叶说着,踮起脚,吻上那两张薄唇,微凉,很快就得到回应,从开始的主动变为被动,嘴齿间的纠缠,久久不愿分开……
“手冢君,这是我们的约定,一年为期!”若叶说道。
“一年之后,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手冢贴着唇边说出这句话,他知道,这一次她是认真的,倾其所有毫无保留得在爱他,她要的一生的绝对的爱,“这一次,你休想以各种理由从我身边逃开!”
“只要你给我绝对的爱,无论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离开,这一生我只爱这一次!”
回答她的是一个热烈而温暖的吻,仿佛要燃尽所有热情,吸取这一年来存活的能量。
“哎呀,难道这么快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治辰看着拥吻的两个人秀眉微皱说道。
“这样有什么不好?你难道不希望若叶得到幸福吗?”樱泽回答道,那张清冷的脸上稀少得露出了一抹温暖的笑容。
从小时候到现在,樱泽总是这样暖暖得注视着若叶,看着她嬉笑玩闹会露出会心的笑容,会适时得鼓励她,会帮助她走出一个个困难,会扶着她一步一步得走向幸福,然后他只是远远地看着,轻笑着为她祝福,哥哥便是这样的吧。樱泽崇,他温文得不显山不露水,却永远亲切可靠,是这样一个让人在旅途之中,微笑凝视却不知何时已被他默默感动的男子。若叶一生之中能遇到这样的一个男子是何其的幸运!
“我当然希望若叶幸福了,只是这样太便宜手冢那小子了!早知道,就不把竹野文秀那家伙这么早关进马里兰州克朗斯韦尔精神病院了!”治辰摸着鼻子喃喃得说道。
“治辰?”樱泽微微的一皱眉说道。
“呃?崇,什么事?”治辰抬起头,一脸无辜得看向樱泽。
“你刚才说你把竹野怎么了?”
“啊……没……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呀,我突然非常得想去那边走走了!”旋即转身就走。
“治辰!”冷喝道。
“崇,我什么都没做……”快跑,不然性命堪忧。
*只要那爱的当时,是生死与之,以整个生命投入的,就是绝对的爱。绝对的爱一生能得几回,能爱时就以你全部的生命去爱!能被爱就享受那完全燃烧的那一刻,于是,只要绝对的爱,又岂在朝朝暮暮,又岂在长长短短!
*于是,我们乘着爱的船,漂过忘川之水,漂泊到这个世界,漂泊爱的一生,又载满舍不下的爱,漂泊到来世。
等我,若叶……
只要你肯爱,何止一年,即便是生生世世,六道轮回,我也会等下去……
*此两段话,引自刘墉先生。
落花时节又逢君(网王同人 恋の三重奏 承调:1.一壶浊酒喜相逢
白发渔翁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罗贯中(元)
“砰!”门毫无预警得被撞开。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坐在办公桌前的不二,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专心得翻看着几乎铺满桌子的风景照片,蜜色的头发温柔得垂下。因为他知道,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用这样毫不体面的方法冲进他这个天才摄影师的工作室。
“不二,救命了!”果然,随着这声呼救,一个身影直扑扑得撞进他的视线,极不淑女得坐在他的面前。
“烟花,你又怎么了?”不二抬起头,脸上挂着依如当年一般的温暖笑容,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抹笑容,多了份男人的英俊,少了份孩子般的漂亮。
“当然是素材了呀!”烟花无力得趴在不二的办公桌上,“你现在好了,逃出那个‘白骨精’的魔爪,我就惨了!”
“呵呵,怎么‘白骨精’又做法了?”不二将一厅冰震的橙汁放到烟花的面前,笑眯眯得问道。
这“白骨精”曾是不二在做摄影记者时,负责他的版面编辑。“白骨精”故名思意:白领(喜欢穿白色翻领衣服,四季不变)+骨干(在烟花和不二没来之前这个版面只有她一个人)+精英(精力充沛,英勇无比)。这位姐姐对于工作的热情远远超过了烟花对于帅哥的HC。在她以将“生活版”做成《时代周刊》第一版面的远大理想下,不二和烟花过着非人般的生活。
终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才天不二以一张英勇无比,“足可以振奋所有国人之心”的日本天才网球手——手冢国光,在美国网球公开赛八分之一决赛淘汰费雷罗一瞬的照片,获得全国摄影大赛银奖,名声大噪,从此转做自由职业摄影师,逃脱“白骨精”的魔爪。
“去寻找让读者眼前一亮的素材!本来每期只有一P的版面,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东西了!再说,看生活版的不是大叔就是大妈,我怎么知道能让他们眼前一亮的是什么了!”烟花喝了口橙汁说道,这冰凉的感觉还真舒服呢。
“呐,日本天才网球手算不算让人眼前一亮呢?”不二将自己完全陷入椅子里,左右轻晃着椅子,修长的手指交叉着放在桌子上,懒懒得说道。
“当然了,用《职网》的话说‘使全国世界眼前一亮’呢!”烟花兴奋得坐直身体说道,如果不是每天可以看到帅哥这个仅存的动力,自己早就挂掉了。
“呵呵,”不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说道,“今天结束休假的手冢将乘坐11:00的飞机返回德国。”
“咦?真的?”烟花吃惊得瞪大眼看着不二向自己点头微笑。
“天哪,绝对大新闻!”她看了一眼表,9:00,正好来得及去机杨,“不二,我要赶去机场!下次见!”站起身来,又喝一口饮料,背着包向门口冲去。
刚到门,烟花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道:“不二,不一起去吗?”
“我一会还有事。”不二回答道。
“去给你的英国女朋友寄东西?”烟花笑得一脸暧昧道,不二在东大的时候就三天两头得往邮局跑,不是给他英国的女朋友寄照片就是录影带,真是感情好得不得了。
“呵呵,秘密!”不二笑得越发灿烂。
“切,什么时候把你的这个英国女友拉出来溜溜?”
“会有机会的。”
“切,无聊,我走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砰”的一声,不过这一次,世界清平了。
“我们总会见面的,不是吗?”说着不二看向窗外,树上的樱花正开得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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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京成田机场。
“手冢先生,您今年会参加所有大满贯赛事吗?”记者A。
“会。”手冢依旧面无表情得边回答着,边在保安的掩护下向登机口走去。
“手冢先生,这次的法网,有信心卫冕吗?”记者B。
“我只会尽最大努力打好自己的比赛。”
“手冢先生,你现在是世界上唯一一位没有经理人的职业网球手,这是否会影响您的发展?”记者C。
“你说呢?”
“是因为刚初道时和经理人的绯闻吗?”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问道。
手冢微愣询声望去,看到问话的正是一个瘦弱娇小的女生,如果她不开口在这些人中很难发现她,一双明亮的黑色眼睛直视着他,一脸倔强的表情。
真是个尖锐的小丫头,手冢心想,但她那种眼神,一种审视着却又透着否定的眼神,让他感到很不爽,开口道:“我现在没有经理人也不防碍你们写出报道。我是一个网球运动员,不是演员。”
“对不起,不是你们,因为这里面不包括我。我只是就事论事,我无法想象一个著名职业网球手亲自去和广告商讨价还价得讨论赞助费的情形。如果想要更好的发展,经理人是必备的。”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的说辞和她脸上的笑容一样清澈见底。
手冢微愣,好久没有看到有人可以笑得这样纯粹,这样有生气了,他知道如果这个问题她得不到答案的话,他很难脱身。
“经理人会有的,而且一定是由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来担任。可以吗?”锐利的眼神透过椭圆型的眼镜看着她,问道。
“那这么说以后你的经理人就是手冢先生的爱人了?”她身边的记者急忙问道。
手冢漂亮的眉毛不满的一皱,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顾实际善于联想的人。
“明白了,那个紫色的丝带的主人吗?”女子向他礼貌得微笑着。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每次比赛的时候,他的右手腕上都会缠有一根紫色的丝带,也有很多记者问过这个问题,但像这样直接得问出的人,她是第一个。手冢的表情在那一瞬有丝缓和,反问道:“你是哪家的记者?”
“《体育周刊》,司徒离殇。”离殇急忙走到手冢面前,递上自己的名片,“呐,如果可以的话,能否接受我们的独家专访?”她知道这绝对是个机会。
手冢接过名片,“司徒离殇……”抬起头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淡淡得道,“可以,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离殇兴奋得说道,太好了,日本天才网球手的专访!
“啧啧!”
“真是太幸运了!”
同围的同行发出一片赞叹,谁不知道手冢国光的采访最难做,连新闻发布会都很难知道什么,更别说专访了!
“手冢先生,我们是《体坛快报》,能否也请您接受我们的专访。”
“我们是《网球发烧友》的……”
“手冢先生……”
与此同时,日本大阪关西国际机场。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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