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小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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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娘亲-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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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夏锦也只以为他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计划才隐忍不发的,没想到他是在等机会,也难怪他今日要拉师父一起出游,一路趁着摄政王府的马车高调出城,看来他是早就算准了晋王会尾随而来,他这根本就是想利用晋王制造不在场的证剧。

之所以隐忍这么久,只怕是为了让安王等人放松警惕,好让他能一击即中,这次安王府只怕要损失惨重了,夏锦想到这不禁微勾起唇角,小木这事做的……。

还真是甚得她心啊!

“锦儿想到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小木故意装作一脸不明所以的问道,其实他早已猜到,以锦儿的聪明只要他稍作提点她便能猜到怎么回事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恶有恶报这个词很有道理而已!”夏锦也是笑得一脸深意,给了他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

夏锦此时心情颇好,看什么都比较顺眼,就是舞台上那平平常常的歌舞也能让他觉得十分的赏心悦目,那水袖挥撒间,尽能让她看出风情无限,银光闪闪……

银光闪闪?

不好!夏锦脑中突然警铃大作,那样的银光只有冷兵器才有,反射性的站起身想要看清楚点,却见也银光一闪而逝,只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小木却轻拍拍她的肩头道,“闲事莫管!”

夏锦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坐回原位,这可不是现代的法制社会,这种事她见得也不少,比如今夜的安王府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小木的手段要高明很多就是了。

这戏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这种可以预见的血腥场面也不太适合宝儿。

夏锦抱着宝儿下了软榻向门口走去,却在门边停了下来,回身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晋王的人盯着?”

“有!”小木给了肯定的答案,见夏锦拧起了眉头又补充道,“可以引开他们,你想去哪?”

小木听到夏锦这么问便知她是有事想离开画舫!

“既然都出来了,不如去看看那孩子,此事宜早不宜迟!”这比赛不能看了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小木打了个响指,自有人去解决晋王的眼线,夏锦抱着宝儿到老摄政王身边坐下,“师父,你带宝儿先回府吧,我想去庄子上看看!”

原本抱着酒壶独饮的某人,听见这话眼睛晶亮晶亮的,“你是要给那孩子接骨?”

夏锦点点头,眼中一片认真之色!

“好啊,为师我的医术在当今也算是数一数二了,还真没听说过有人能将这断了几年的骨头接上,为师要和你一起去见识见识!”老摄政王放下手中酒壶,一副随时可以动身的模样。

夏锦一阵头疼,这老家伙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她的意思是让他先带宝儿回府,他要是去了宝儿怎么办?

小家伙却在丰锦怀中抬起头来,扯着夏锦的袖子道,“娘亲,宝儿也要去,娘亲不能丢下宝儿?”

“那便一起去吧,那庄子我让人先去打点,应该不会有事的。”小木站在他们身后悠悠出声,若是老摄政王也去,让人送宝儿一个人回府,还真是让人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带着。

夏锦叹了口气,也点点头,她也不放心将宝儿交给别人,瞪了非要凑热闹的某人一眼,转身带着宝儿回房换了身轻便的衣裳。

再出来时小船早已靠在画舫边上,趁着夜色,和人们的注意力都被擂台上逐渐激烈的赛事吸引,两艘小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消失在这偌大的湖面上。

待夏锦他们上案时,早有几匹快马在一边等候,夏锦微微蹙眉到也没说什么,必定这庄子离这京城还有百里地,快马加鞭也要一个时辰,若是坐马车天亮之前根本就回不来。

只是她不会骑马,这下却让她犯了难,只好将宝儿交给师父,看着红袖手中牵着的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和添香手中的黑色高头大马,夏锦犹豫了一下便朝着红袖走去。

这才迈出一步便被小木拉住,“你随我一骑,红袖和添香要带流月和流星!”

夏锦一愣,随后瞪了这家伙一眼,怎么都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以他的本事难道不能多弄两匹马来让流月、流星一人一骑吗?

小木自然看懂了夏锦眼中的神色,无辜的耸耸肩道,“流月和流星也不会骑马!”

夏锦根本不信小木的话,转头看向流星,这丫头实成的很,想来不会撒谎,然却看到流星正在如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夏锦也收起心中怀疑的种子。

她哪知流云山庄还有一项训练的内容就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题外话------

作者:姚柒柒文名:风华之庶女嫡妃

重生庶女,备受欺凌,她要踩着刀尖一步步往上爬,看谁能笑到最后。

嫡母狠毒,且让你笑着自食其果,悔不当初!

庶姐蛮横,我让你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渣爹自私,我让你失去一切自生自灭!

她不屑看到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带着生母远离纷争,却自有麻烦跟着上门

来!

夺权立威非我意,全是你们逼得!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被你们灭,那就只能灭你们了!

不过,她宅斗斗的挺欢乐的,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人前腹黑冷漠,人后装楞扮可怜,紧追不舍,装疯卖萌,只为讨她欢颜。

尼玛,是谁说他是个瞎子的?看这健步如飞的样子,我看说这话的人肯定是个瞎子。

第172章 夜入农庄

小木扶夏锦上马,一行人快马加鞭的朝着庄子飞驰而去,就着湖面上灯火点点,风和流年也从暗处走出来,轻扯缰线,拍拍马脖子道,“去吧!”

两匹骏马便小跑着向树林深处跑去,两人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一路跟随在小木他们身后。

一路快马加鞭夏锦觉得自己都快被颠的快散架了时,看到庄子上的莹莹灯火,小木紧了紧搂着她腰的那只手,在她耳边道,“忍忍,快到了!”

夏锦此时已经连话都懒得说了,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在这漆黑的夜里,也不敢小木是看到还是没看到。

夏锦他们在庄子附近的一处密林边停下,只听红袖冲林中打了个响哨,不多刻便见一黑影从林中转了出来,来人见到马背上的夏锦时,躬身行礼,“属下,拜见小姐!”

“不必多礼!”夏锦微抬手示意,小木扶她下马。

随说软玉温香在怀,就此松手还有点舍不得,但是必定有正事要做,小木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先行翻身下马才将夏锦给抱了下来。

夏锦甫一下地,这双腿还微微打着颤,必定没有学过骑马,虽被小木带着骑过几次却都不似这次路途遥远,又一路策马狂奔。

小木也看着夏锦不对劲,站在她身后小心的撑着她的腰,帮她减轻点负担,夏锦感激的回以一笑,如同一道暖流同时汇入两人内心。

“雨,庄内情形如何?”必定是她临时起意要来这里,比原先计划的要提前了两天,她怕万一有什么差池,就要前功尽弃了,夏锦开始后悔今日的冲动之举了。

“侯爷着人提前知会了,庄子里的人已经作好了安排!郎中说那孩子的情况比较好,可以随时帮他续骨,以防万一雨从庄内带来几件披风请小姐换上!”雨将手中带来的包袱交给红袖,让她分发给众人!

夏锦等人着上这黑色披风,在这无月的夜晚行走,犹如融入黑夜一般,轻易不会让人发现。

夏锦看看老摄政王怀中的宝儿,发现他早已经是睡着了,本想将他接了过来却听老摄政王道,“夜黑路难走,还是让为师抱着吧!”

夏锦想想也对,黑灯瞎火的自己走起来都有点吃力,若是再抱上宝儿,只怕更难走,更何况自己不会功夫,不如师父脚下轻便,若是有点坑坑洼洼的师父也能轻易避开,不至于伤到孩子。

小木帮夏锦戴好帽子又替她紧了紧披风,这才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引着她往庄子上走,完全不假手他人,害得红袖和流月完全无用武之地,只好紧随在主子身后。

等夏锦他们进了庄子后发现整个庄子院了一间小院中亮着灯火外,其于的人家中不见半片火光。

雨领着他们进了那一间唯一有灯光的屋子,屋中除了所熟悉的郎中外,只有那个瘫在床上的孩子和立在床边的一对中年夫妇,想必就是这孩子的爹娘了。

小木进屋率先解了披风,那对中年夫妇,一见小木立马跪下行礼,“奴才见过侯爷!”

小木因为这些年娘亲的疚愧也陪娘亲过来庄子上探望过他们几次,这夫妇二人也是认得他的。

“起来吧!我不过听说柳管事说请了个神医过来能医狗蛋,特过来看看!”小木说得云淡风轻,这夫妇俩也实成千恩万谢的给小木磕头谢恩,却没想过他这侯爷漏夜前来真的只为看看自家孩子?

夫妇二人站起身,看到小木身边一身黑衣黑帽的众人,忍不住好奇多看两眼,却被小木一眼瞪来,“这几位都是想见识神医医术的贵人,你二人还是莫要打探的好!”

夫妇二人连忙点头称是,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朗中装模作样的捋捋他那一足寸许的胡须,这可是他自收到小姐的信后特意蓄起来的,好方便他装腔作势、唬人,只见他脸上稍嫌不愉的道,“这么多人围在这,让老夫怎么给病人治伤!若不速速退去,这孩子的伤,老夫也不治了!”

“这……这……”孩子的娘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神医他们得罪不起,这孩子的腿好不容易有了希望,若气走了神医,岂不是坑了孩子一辈了。

可是这二少爷是他们的主子,一家人的活路都是捏在主子手中更是得罪不起,夫妇二人一脸肯求的看着小木,眼中的意思十分明显。

小木挥挥手,四个丫头恭敬的退了下去,添香在转身之际,顺手从老摄政王手中接过宝儿,只是其他人都紧张的盯着神医却也没注意,雨也趁机退了下去,带几人去神医的房中安置,也好让添香他们方便照顾小主子。

看着这却了三分之一的人,神医的脸色好看了些许,又指着那对夫妇道,“你们去烧些热水备着,我不叫你们不许进来打扰!”复又看看夏锦几人点点头,“他们就留下来给我打打下手吧!”

那对夫妻本想应声,却不想神医要主子和主子的贵客给他打下手,这下更是吓得混身颤抖,主子身分贵不可言,他带来的客人身份自是不会低的,若是得罪了主子和主子的贵客,只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没关系会连累到神医。

刚想出声提醒,便见小木冲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安心才道,“无妨,正好我们也想见识见识神医的手段,就留下给神医打打下手,你们且安心下去准备神医要的东西便是!”

听到主子如此体衅下人,夫妻二人又是跪下来磕头,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见二人出去,转身进了厨房,神医这才赶忙起身向夏锦行礼,“属下拜见小姐,请小姐恕属下刚才无状!”

“先生请起,先生能在此时千里迢迢赶来,夏锦感激不尽,若不是此事需得先生援手,夏锦万不会在此时招先生过来!”夏锦亲自扶了郎中起身。

夏锦说得字字发自肺腑,若不是此事关乎到宝儿的生命,她是绝对不会在他的妻子云水烟怀有身孕时将他招入京中,必定这个时候水烟也需要他的陪伴。

“谢小姐体衅,能为小姐效劳是郎中和水烟的福份!”郎中却不敢让夏锦扶,别说夏锦现在身份不一般,单就是小木在一边虎视耽耽的模样,莫是夏锦真的扶了他,只怕这家伙也够他喝一壶的。

稍稍避开夏锦的手,就着夏锦虚扶一把的架式便起了身。

除了小木其余几位都是一身黑衣,想必是不想让外人知其身份,他便也不作询问,只是冲着老摄政王的方向拱手一揖到底,直觉此人一身贵气,只怕身份非比寻常,老摄政王也是很给面子的抬抬手,郎中这才起身。

又向着小木的方向拱手见礼,“侯爷!”

小木见此人如此识趣,便也笑着点点头,“神医免礼!”这声神医虽说只为应景,但却也无半点调侃之意。

雨安顿好自家小主子,便返身回了这屋,见着这里面应是没他什么事,便在这门口守着,以防有人闯了进来。

夏锦看向床榻上的那个孩子,用询的眼神看向郎中,不用她问出口,郎中便开口解释道,“这孩子无碍,属下是担心他承受不了这续骨之苦,便准备了一些安神的药汤让他先行服下,也好让他少受些子苦!”

夏锦听了郎中的解释也是点点头,这断骨之痛却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来的,“先生考虑周全!”

莹莹烛火之下夏锦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但总是想不起来,看着这榻上熟睡的孩子,夏锦仔细询问了一个这孩子的情况,又让郎中掀开这孩子的裤脚她要亲自看上一眼才能放心。

郎中依言拿起桌上的剪刀就要动手却被小木拦了下来,“锦儿,这是个姑娘家怎么可以看你夫婿以外的其他男人的身子?”

夏锦疑惑的看了小木一眼,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孩子一眼,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年纪,明明就是个孩子这也算是男人吗?

只是她似乎是忘了,自己这个身子也不过才十三、四岁,与躺在床上之人年纪相当,看着小木那一脸醋意的模样,心中入注入一道闪电,瞬间敞亮起来,坏坏的小心思也在心中活泛起来,眼珠骨碌一转,故作不明所以的道,“可是我早就看过别的男人的身子了啊?”

夏锦此话一出,更让小木心中妒火中烧,只有老摄政王看出这小丫头是在故意耍他,只是小木这家伙平时就是诡计多端,在他手中吃过亏的人不在少数,更何况当日他赖在他府中逼他承认锦儿和宝儿身份之事他还记性犹新,如今难得能看到这小子吃瘪,他可也是乐在其中,才不要去提醒他呢!

而不明所以的小木却在心中排查这可疑之人,莫不是锦儿小的时候不小心瞧见了什么不该瞧的,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当着他的锦儿脱光的衣服耍流氓,让他的锦儿看光了身子,要是让他查到是何人他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他的锦儿今生唯一能看的异性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想到此小木咬牙切齿的问道,“是谁?锦儿看的是谁?”

夏锦知道他是上当了,这下更是控制不住心中的得意,脸上也荡出阵阵笑意,“当然是宝儿了,他小的时候可都是我给他洗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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