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小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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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娘亲-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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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招招手让二人一起过来,流星开心笑着就要过去,反到是流月有几分犹豫,引的流星也踌躇不前,夏锦冲添香打了个眼色,那丫头会意的上前一手一个拉着两人就到软榻前。红袖早就搬了几个圆凳过来,四人便围着榻前坐下。

“添香,今日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吗?”为了让宝儿安心进学,小家伙上课时是不让添香和流星跟着的,夏锦便让她操起以前的旧业,继续做她的包打听了。

而王府中枯燥无聊,夏锦也就指着她每日在街上打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打发日子。

“有到是有,今儿个这事还十分怪异!”添香好似想起上午在街上听到的一些传言,眉头微拧了起来。

她这话道是让夏锦有了几分兴致,只是还不等她问出口,流星那丫头却比她更着急,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添香,“添香姐,究竟什么事,你到是快说说啊?”

流月瞪了她一眼,这家伙还真是没规矩,小姐都没发话,哪有她说话的余地,被流月这一瞪流星也知道自己错了,有些悻悻的缩缩脖子,不敢去看夏锦。

“无妨,在这绣楼中不必那么多规矩,你们只看看红袖和添香如何做就行,不必太过拘束。”看着流星那样,夏锦心有不忍,出言为她解围。

流星听了这话眼中一亮,都道小姐是个好主子,还真是如此,流星眉开眼笑的拉着流月起身谢恩,“谢小姐体恤!”

既然小姐发了话,流月便也不再束着流星了,这丫头高兴眼睛弯成了小月芽儿状十分的讨喜,扯添香的袖子问,“添香姐,今天又听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回归正题,夏锦也微笑的盯着添香,添香终是拗不过这小丫头,一脸无奈却又在眼角眉梢带着些微宠溺之色,扯回攥在流星手中的衣袖才道,“其实要说这事怪还真是挺怪的,要从那日安王府走水说起!”

添香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流星这丫头打断,一脸无趣的道,“安王府走水,安王贪欢险些葬身火海,这事大家都知道啊,我还想着这老天怎么这么不开眼呢,若是晋王晚去一会儿,这安王就算不被烧死也是要吃些亏的,让他派人刺杀小主子,他就是报应!活该!”

流星越说越气愤,虽然她也知道夏锦的计划,便只要安王不死对小姐的计划影响不大,对他被这么早救出来这事,这小丫头都已经挽惜了好多天了,这会提起来还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添香没好气的用手指戳戳她的脑门,“你就不能听我说完再发表意见吗?若只是如此我还说奇怪吗?”

流星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激动了,讪讪的笑笑,不好意思的看了众人一眼,才对添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添香姐你说、你说,我保证不打断就是了!”那举起的三个手指发誓的模样,让人怎么看都觉得没有诚意。

添香也不与她计较,“奇的是,这今日我在街上有人在传,说安王府大火其实是晋王所为!”

“什么?”这下连夏锦也不淡定了,“你且说说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晋王?没动机啊!”

夏锦这最后一句话好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好似是在问在场的人,只是几人具是面面相觑,她们也想不通。

“小姐,我是偶然间听到的,似乎有人说,安王府走水时,身在城中的禁卫军应是最先赶到安王府的,可是禁卫军中有人证实他们收到信息便马上赶往安王府了,但是身要大名湖的晋王竟比他们还早到,甚至已经诛尽潜入安王府中的刺客,救出安王。

算算时间就算晋王长了翅膀,便必竟身在城外,怎么也不可能快过城中的禁卫军,。除非他事先知道有人潜入安王府行刺,便早早的动身前往安王府外候着了。

而知道有人行刺却不提醒安王,这动机可就有的一说了,所以就有人怀疑这晋王救安王,以及安王府走水都是晋王安排的好戏,至于目的不得而知!”添时说完看了目瞪口呆的流星一眼,捡了一颗草莓仍进她那微张的樱桃小口中。

流星瞪了添香一眼,这添香姐也真是的,不打声招呼就塞东西到她嘴里,也不怕她噎着,不过这进贡的草莓去是好滋味。

夏锦听到这话到不如流星那般,但心里也似拨开云雾见到朝阳一般,只怕那晋王当日确是在安王府走水后收到的消息,只是担心安王安危便用了张御史府中的那秘道,这才比御林军更快到安王府,只是他恐怕也不会想到,这时间差却成了他怎么也圆不过去的纰漏,让人怀疑他便是主谋。

只怕现在晋王也不知躲在何处,有苦难言,他总不能说,我早早就在这城外挖了一条进城的密道,所以才快过禁卫军的吧,若真是这样说了,那才是问题大了,一个蕃王却京畿重地挖密道,这意途可就是不言而喻了,是以晋王这个哑巴亏却是吃定了。

“可知被晋王诛杀的刺客是谁的人?”这安王府走水是谁的杰作她心知肚明,只是听说晋王诛杀了不少潜进安王府的刺客,她还是为这些人忧心,希望别是小木或是师父的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流月狐疑的看了夏锦一眼,直到确认她是真的不知道,才开口道,“小姐,王府的那些刺客,其实是安王府的死士,是主子令人诛杀了安王府的死士,故意做出一副行刺不成反被诛杀的模样。”

夏锦这才恍然大悟,本来心中还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原来就在这里!

是了,安王府豢养了不少死士,主子有难这些人怎么可能不护主,任由大火吞噬,安王差点丧命,原来是早就被解决了,真是可怜这些人,死后连自己究竟死在谁的手上也不知。

不是她心狠,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却在这一夜之间消失怠尽,也能无动于衷,而是对敌人的怜悯却恰恰是对自己的残忍,谁又能知道,何时他们又会成为安王手中的利器,随时指向她在乎的人。

若是心软会导致这般结果,重活一世她宁愿心狠一些,只求她在乎的人免受伤害。

蜚短流长,终究不过只是流言,取信不了人,但却能在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安王府的案子,皇帝命刑部严查,却终究无甚结果,就是刑部的人提意要问询晋王时,安王府去传出信息说,既然刺客已经诛杀怠尽,安王也不再追究此事,这案子也就不用查了。

本来就无甚头绪的刑部尚书,闻言更是大喜,连忙进宫面圣禀明安王的意思,这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尽半个月的安王府走水府就这样不了了之。

而原本就猜疑晋王的人就更加怀疑了,无不说这是安王顾忌兄弟情份,才不追究的,气得晋王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但是他也却是解释不出如何竟比禁卫军更早到安王府之事,这口血就算再恶心他也只能吞下。

只是让晋王比较欣慰的事,这事没传多久便被另一件事给压了下去,在夏锦收到郎中传来的信说是狗蛋的双脚恢复的很好,有老摄政王留下的药方调理着,再加上从战王府中源源不断送去的名贵的药草、补品不间断的给狗蛋进补,现在有望在半个月后进行康复训练后,夏锦收到信后便着人按原定计划行事。

------题外话------

作者:姚柒柒文名:风华之庶女嫡妃

重生庶女,备受欺凌,她要踩着刀尖一步步往上爬,看谁能笑到最后。

嫡母狠毒,且让你笑着自食其果,悔不当初!

庶姐蛮横,我让你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渣爹自私,我让你失去一切自生自灭!

她不屑看到那些阿谀奉承的嘴脸,带着生母远离纷争,却自有麻烦跟着上门

来!

夺权立威非我意,全是你们逼得!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被你们灭,那就只能灭你们了!

不过,她宅斗斗的挺欢乐的,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人前腹黑冷漠,人后装楞扮可怜,紧追不舍,装疯卖萌,只为讨她欢颜。

尼玛,是谁说他是个瞎子的?看这健步如飞的样子,我看说这话的人肯定是个瞎子。

第177章 狗娃被掳

眼见着离狗蛋康复的日子越来越近,夏锦终是不放心,让风给郎中传信,狗蛋的康复训练不用太心急,一切慢慢来,若是在这里出了岔子之前所做的努力便全都前功尽弃了,狗蛋的罪也白受了!

而京中这几日关于神医的传言,也越来越多,不少世家大族都是翘首以盼,希望能将人网罗到自己门下,必定这生老病死谁都逃不离,若能网罗到一个神医,有人若想寻医问药求神医看病,还不得看自己脸色。

对于这位新鲜炉的神医的到来,众人无不翘首以盼,心怀崇敬!

可是这一盼就是盼了半个多月,也不见神医踪影。这京中虽有两位闻名以久的神医,可是这两人又岂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

一位是连太后面子都不给的老摄政王,另一位却是出身战王府上,乃是战王世子的侍读,更是与皇帝等人青梅竹马,就算如今脱了奴藉,但也能算得上是半个战王爷的人,谁敢相逼。

更何况人家现在入了太医院,身后还有皇帝撑腰,专为皇帝诊治,就连太后也没那个福份请他诊脉,一般寻常人家想请他出手诊治只怕是更无可能了,是以对于这位新鲜出的踪影,终有人忍不住了发动人手四处打听,这一打听还真就打听出来了,才知这神医就在离京百里之外的一座庄子上。

听说庄子上有个断骨的孩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年,如今竟有人看到他能拄着拐下地走几步,好似一天比一天好,如些高超的医术竟能将瘫了几年的人给治好,就算之前还对神医的医术有所怀疑,还存着观望之心的人也坐不住了。

各大世家无不竟相派人去请,只是全都铩羽而归,到不是因为别的,而那座庄子却是战王府的,无人敢擅闯,这进不去庄子就见不到神医,无可奈何之下,派去请人的人也只能返回家中复命、商量对策了。

最终,各大世家也只是派人守在庄子四周等着神医从庄子里出来,再向主家通报,好派人来相迎,虽说进不去庄子,但庄子里的人却是会回来的,想买通两个人打听打听消息到不是难事。

庄子里郎中应了夏锦的吩咐专心为狗蛋做复健,不用理会外面的事。

有郎中为他针灸再加上那孩子自身的努力,这复健的效果远比预料中的好太多,不过半个多月时间,狗蛋已经可以不用支撑向前挪上两步了。

虽然只是两步,这却是个很好的开端,就如那孩子蹒跚学步一般,只要能迈出第一步,离真正的自己走就不远了,只是狗蛋却是断骨再续却比蹒跚学步要艰辛的,也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一大早朗中便着人背着狗娃去晒谷场,那地方地势开阔平坦比较适合狗姓复健,除了阴雨天这狗娃的复健都是在这个地方完成的,一路中庄子中做活的农户无不纷纷向郎中打招呼。

这庄中的人可谓是沾了狗娃这孩子的光了,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只要去狗娃家里找神医,神医一定给瞧瞧不紧不收这看诊的钱,有时还连药草也赠与一些,对这些个穷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些个人眼中郎中简直就是活菩萨。

晒谷场面积颇大,除了特意留下一块地给郎中帮狗娃做复健,场上还有不少晒谷扬谷之人,雨将被上的孩子连人带椅放在地上,才悄声对郎中道,“先生,有人混进来了!”

郎中几不可察的点点头,以示自己知道了,“小姐吩咐不可轻举妄动,想必鱼也快上钩了!”

雨不再偷偷留意那可疑之人,如同平常一般先蹲下身子,为狗娃按摩腿部,先为他就好比那运动之前的热身似的。

直到郎中说可以了,雨才准备起身扶起狗娃,帮他开始锻练,只是这次却被郎中呵停,“雨,今日便让狗娃自己起身吧!”

“是,先生!”雨躬身退后,却也在只离狗娃一步远的地方站定,这个距离刚刚好,以防万一、也可以急时援手!

郎中看到雨的细心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狗娃道,“狗娃别怕,试着自己慢慢站起来!”

这孩子也是个心性坚定的,这些日子磕磕碰碰吃的苦也不少,不过他都挨过来了。

郎中紧盯着狗娃,眼中盛满了鼓励和任信,狗娃双手紧紧抓住椅臂,一点点的撑起身子,脚部的无力让他无法一开始就用脚去支撑身体的重量,许是第一次这样做,狗娃在努力的支撑着,双手青筋爆凸、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可以想见他是用了多少力气。

可终究还是没能站起了,一个趔趄向前扑去,还好雨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狗娃就这么着扑倒在他身上,雨一把把他抱到椅子上安置好,才抬头看向郎中,只见他抹去额上的汗珠,想必也是吓了一跳。

“别急,慢慢来!”看着狗娃似乎有点心急的模样,出言安慰。

狗娃在椅子上歇了会,感觉刚刚被用光了力气又回来了大半,才冲朗中道,“神医,我再试试!”

刚刚的一幕,场子里干活的人看到了大半,左近的几人听到狗娃还要来试试,无不放下手中的活计,注视着这边几人,狗娃这次没有心急,而是深吸了口气,先用双手慢慢的撑着椅子站起来,然后才缓缓的把脚放在地上,让它适应着身体的重量。

虽说额上汗珠斗大,牙关咬的死紧,双唇微有点泛白,但狗娃也没有放弃,直到双脚都撑着地面,他在试探性的缓缓放开手,虽说有点踉跄,但他真的站起来了。

狗娃抬头看像郎中,脸上荡满了浓浓的笑意,汗珠汗湿了额前的发丝,他成功了,他能自己站起来了,这比让人扶着迈开步更让他欣喜。

抑制不住激荡的心情,狗娃心急的想再走两步试试,却不想踉跄着向前倒去,这次没用雨出手,郎中一把抱住了他,扶他站好,并开始数落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老夫说你能走了吗?万一要是再摔坏了,老夫可不保证能治好你!好好听话咱们今天就练习站立,等你练好的站立,我们再慢慢练走路,不差在这一时半刻,切莫再妄为了!”

而围观的人也纷纷道,“狗娃,你也太不懂事了,神医为你操心,你怎么还能不听话呢!”

“就是,还不快给神医道歉!”

见这狗娃还愣在那里一幅傻傻的样子,就有人看不过去了,“还不快点,小心神医不管你了!”

这话本意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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